“然后你就让我吸,可好奇怪,我明明吸的是你上面,你下面却流出奶来了。” 许砚慌得要哭,下面越来越翘,他觉得自己好淫荡,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能硬,简直太不要脸了。 “你一边流奶一边哭,哭得真好看啊,哭完还往我怀里钻,扭着腰说,你怎么还没好呀。”夏青芜捏着嗓子学人撒娇,还带着点沙哑的笑意,他高大精壮的身体带着腾腾的热气和荷尔蒙,肆无忌惮地笼罩着许砚,直要把他的骨头泡软。 “后来你累了,非要躺下,软趴趴地耷着两条腿,大腿中间被白花花的东西糊了一片。全是我的东西,噢,也有你自己的。” “别、别说了。”许砚崩溃地抖着腿,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熟悉的欲望正在攀升,就快要到达顶峰了。 “你自己摸了一把,然后抹在我小腹上,你呸了我一声,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许砚呼吸急促,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我说,什么你的我的,这是我们的子子孙孙。” “啊......”许砚轻哼一声,眼前一白,就如夏青芜说得那般,子子孙孙都出来了。 夏青芜笑了出来,笑声带出胸腔的震动,许砚羞愤欲死,然后被对方笑骂了一声,小浪货。 自那之后,夏青芜便常拿着一本《黄庭经》来找许砚,表面上说是来找小师傅答疑解惑的,可私底下...... “小师傅,我听不大懂呢,你讲得太深奥了。” “做学问哪能一下就登堂入室,慢慢来。” “是吗?可我登你的堂、入你的室,怎么就那么容易。” 许砚闷哼一声,他趴在须弥塌上,撅着白嫩又湿漉的小屁股,糜红的后庭塞着一柄小巧的玉如意,被夏青芜把玩着又转又捅,不肖一会,软化的润滑膏就化成水沿着大腿根留下,聚成一滩小水洼。 确实,夏青芜登他堂、入他室的过程实在太快了。一开始,夏小公子只是来找他说些不正经的话,说着说着他就痒,一痒就生气,生气就赶人。如此三、四回后,下一回来,夏青芜找着窍门了。直接捏住他命根说,乖心肝,哥哥让你舒服好不好? 那一次,是夏青芜帮他泄出来的。这算是夏小公子的“初登堂”,“入室”是在前不久,他拿了一本春画给许砚瞧,搂着人又摸又哄,哥哥给你更舒服的好不好? 于是许砚被一根手指送上了极乐。再之后,就是现在了,他正被一柄玉如意弄得欲仙欲死。 许砚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好,可被关了18年的欲望一朝放出,就犹如恶虎出山,再加上夏青芜颇有技巧,拿捏他的欲望实在太过容易,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芜一手把玩着玉如意,另一手罩在他丰软的屁股上又捏又抓,把许砚弄得哼哼直叫,像小猫似的。 “公子.....轻点......”夏青芜穿着贴身的西装,下身鼓起一个山包,他看着许砚的小浪样,忍不住就把硬鼓鼓的山包贴到了许砚的屁股上去蹭,很快的,西装裤的裆部就被许砚屁股上的水洇湿了。 “啊!”许砚一声惊叫,揪紧薄毯吓坏了,以为他要来真的,便赶紧求饶,“哥哥,啊......不行的.....师傅知道会骂死......骂死我的!” 夏青芜痞痞地笑,“我伺候了你这么久,你是得趣了,那我呢?光索取不付出,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小师傅。” 许砚慌了神,他这些天是有些耽于欲望,他长大么大,第一次品到这么舒服的事,难免沉迷。 夏青芜衣着齐整地伏在许砚身上,抓着他的胯骨,下身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幅度极大地去撞许砚的屁股,许砚叫了出来,被吓的。 “哥哥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师傅会骂死我的!”喊完就哭了,真哭。 夏青芜好笑地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哄了哄,见他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不免起了怜惜之意,然后香了他粉嫩嫩的嘴,舔了舔,甜的,于是又把舌头舔了进去。 许砚渐渐就不哭了,这个吻好极了,他品咂着,心里又软又酥,裸着的两条腿还不自觉地蹭。 许久之后夏青芜放开他说:“那你总得想个办法,哥哥实在硬得厉害。” 许砚哭丧着脸,“我想不出。” 于是夏青芜提醒他,“哥哥上次给你带的春画图呢,仔细看过没,有没有学到什么?你瞧哥哥的鸡巴,都肿成这样了。” 许砚目光往下一瞥,轻叫了一声,夏青芜居然拉开了拉链,把那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许砚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可那根硕大的宏伟却始终徘徊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好大、好红,柱身上还鼓起一条条狰狞的青筋,模样吓人不说,还热腾腾的。许砚觉得口干舌燥,书上说,那话儿越大越舒服,是真的吗?能比玉如意和夏青芜的手还舒服吗。 “心肝,哥哥给你的春画集你看完没?” 许砚脸红,埋在夏青芜胸口轻“嗯”了一声。 “画册上是不是说,还可以用,”夏青芜用手指拨了拨许砚的唇瓣,“嘴巴来弄。” 许砚也不是很想用嘴巴,可这几日净被夏青芜伺候着了,他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而且,他挺怕下面失守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用上面。 夏青芜见他表情松动,就抱着他又是心肝又是宝贝地哄,“给哥哥舔舔吧,哥哥好痛,硬得实在是难受。” 许砚挣扎了好半响,这才不情不愿地爬到他腿间去,那根丑陋饱满的孽根热乎乎的,干净没有异味,但许砚就是下不了嘴。他又哭了,抬起脸说:“哥哥我吃不下。” 夏青芜浑身冒火,把人提上来亲,又是揉胸又捏屁股,把人伺候软了就又压到下面去。 许砚豁出去了,一口含住,就当吃香肠吧。 大约是天赋异禀,他第一次做就学会了收牙,涎水混合着孽根里冒出来的精液,使得口腔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夏青芜摸他脑袋、捏他耳朵,夸他做得好,等射了人一嘴,就把他搂进怀里揉搓,叫了一连声的乖心肝。 许砚吸着鼻子偎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委屈死了,“下回给我带话本来,我要三国的!” “行,你哪天有空,哥哥带你出去看戏,看七擒孟获怎么样?” “看戏?是坐在有棚棚的小院子里,可以边看戏边吃果子的那种?” 夏青芜捏他鼻子,“是呀。” “我要去的!”许砚面上泛起激动的期待,“那、那七擒孟获讲的是什么故事?” 夏青芜抱着他坐起,把人圈在怀里,立刻就说起了书,许砚听得一脸认真,小模样憨憨的,惹得夏青芜说着说着就嘴嗅到他脸上去了。 ---- 虽然文章标签有带三观不正,但这一篇格外三观不正!与正文无关,背景架空,人设上也有一点出入,介意的甚看哇!
第48章 神子X信徒(中) 这之后,只要夏青芜来,他就会带上一提话本,许砚看画本,他就看许砚。两人有时做、有时不做,做的话,许砚只同意用腿,不做的时候,夏青芜就给许砚讲外面的趣事和书里的小故事,倒也和谐。 有回夏青芜给许砚讲聊斋,许砚当天晚上就睡不着了。然后等第二天夏青芜一来,就追着人打,说都怪你这只狐狸精。 夏青芜笑着讨饶,说:“是怪我这只狐狸精,还是怪我讲的狐狸精。”话完回身,一把将人圈住,“那我带你去城里玩,带你去看戏,你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 许砚拧了他一把,勉强同意。结果这一天许砚玩疯了,满城都是没见过的新鲜玩意,一直到太阳落山都舍不得回观里。到最后夏青芜保证说,下回带他去城外骑马,小疯子这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转眼就是花神节了,夏青芜有约许砚出去玩,但当天许砚得留在观里守香火。好不容易捱到亥时,等来了换班的人,许砚恹恹地回到小院,望着天边数不清的孔明灯,心里即艳羡又落寞。 忽然,一颗小石子砸中了他的脑袋,许砚摸着头,左看右看,“呀!” 夏青芜攀在围墙上,冲他嘘声,然后又招了招手,许砚赶忙跑过去,在墙边搭了几块石头,踩上去踮着脚,笑道:“你怎么来了?” “给你过节来了。诺,吃不吃。”夏青芜打包了好些零食来,有果脯、开心果、牛肉干和粽子糖,夏青芜拣了一颗粽子糖喂给许砚,然后问:“甜不甜?” 许砚脸颊上鼓起一个圆鼓鼓的小包,他眯着眼睛笑,“甜!” 夏青芜又指指自己的脸,“那给哥哥什么奖励?” 许砚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既然这么乖,那哥哥有奖励,你看这边。”夏青芜往墙角下指了指,许砚好奇得整个人都攀到围墙上去了。 “马!” 是一匹白色的小马,正站在墙角,缰绳被随意挂在一边的树枝上。 “哥哥你骑马来的吗?” “这么小的马怎么骑,我牵来送你的。”夏青芜捏捏他的鼻子,“开心吗?” 许砚拒绝得直截了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 “傻瓜,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该配你,我想你开心啊。” 可许砚不是很开心,“我不想要,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被你包养了。” 夏青芜哭笑不得,“说什么胡话呢,这只是我作为普通朋友的一份礼物。” 愕的,许砚被那一声“普通朋友”刺了一下,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但面上却不显,“无功不受禄,我就是不想要,你再逼我,我就不理你了。” 说着就要下围墙,然后被夏青芜一把抓了回来,“好好好,不收不收。那这个收不收?” 夏青芜把小零食往围墙上一搁,弯起眼睛笑着,许砚拣了颗糖往他嘴里放,夏青芜趁机舔了舔他的手指。 “甜的。” 许砚笑着嫌弃,往他衣服上蹭口水,然后又认真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一口,“也是甜的。” 夏青芜看着他的眼睛猛然发亮,“小师傅,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比我会招人一百倍。” “你也知道你会招人啊。我可都听说了,昨儿西大街,有两个戏子为你打架呢!你可真讨人喜欢啊。”许砚咬着糖,一脸揶揄的笑。 夏青芜见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忍不住上手刮了刮他的脸,肤质细腻温软,手感好极了,低声道:“那讨不讨你喜欢?” 这把嗓音真是好极了,像绵绵的酒,醉人又勾人。许砚咬糖鼓嘴不说话。 夏青芜手指一点他的脑袋,“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那我讨你喜欢吗?”许砚反问。 夏青芜认真地注视他,“从没这么喜欢过。” 许砚心一跳,脸倏地红了。 清白月色,映衬着那张透粉的俊秀脸蛋儿,眼眸里有水光静谧流转,真是好看极了。夏青芜不免看痴了,他牵过许砚的手,又说了一遍:“心肝,我从没这么喜欢过......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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