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差不多是,他操我的时候就是直来直去,我操他的话就可以适当加一些不太耗精力的小道具或者玩点别的情趣。 有时候我怀疑他是懒的。 他操我的时候喜欢面对我多于后入,即使这代表有时候他可能走得不够深。他喜欢看着我,说实在的,目光有些可怕。 惑人到可怕。 在床上他一般不是掌控感特别强的类型,他总是努力做一个温柔的床伴,因为我们工作都很忙,我觉得这种克制算是一种体贴。但是,他看我的样子像是想把我吃下去。 这种感觉在结束一个长吻他起身舔舔唇的时候格外明显。 我觉得我就是一盘菜。 不对,我觉得我就是一盘子可以轻松用唇一个一个卷上来的果盘或者甜点。 他带着这种要命的眼神看完我之后,我想操他了就会笑嘻嘻带个果盘。 果盘会装些草莓蓝莓之类的小浆果,不过顶多是在doi的时候喂给他吃或者互相放胸口舔一舔,放后面是不敢想的,不仅是因为那样灌肠需要特别细致比较浪费时间他会不开心,主要我还是怕他接受不了然后揍我,或者反过来嫌弃我脏,然后再揍我。 死面瘫在这方面对新事物的接受比较慢,我换个润滑剂的味道他都要适应半天。 我玩得最出格的那次是个小长假,因为有了几天闲暇,死面瘫的态度也比较开放,我带了一个包裹好的装满了小道具的礼盒过去,试探性地在他面前一样一样拿出来,他都没生气。 不过事实证明是他不太清楚我拿出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因为很担心他适应不了,束缚口球的带子我都没装上,他拿起黑色的小球抛了一抛,又单拎起和它配套的皮带,有些嫌弃的说:“这个choker很丑。” 因为它不是个choker。 它是防止之前那个被死面瘫抛着玩的小玩意被误吞的零件。 其实死面瘫要是肯穿女装配choker估计会很好看。 不,死面瘫光穿女装也很好看。 但是我没胆。 死面瘫心情似乎格外好。 他把我带进了他之前从来没有让我涉足过的地方。 上一句不是比喻。 说了这不是什么小黄文,没有双性没有生殖腔。 死面瘫把我带进了他的衣帽间。 死面瘫是个很讲究的人,他的衣帽间比他的卧室还要大,在一排西装和一排休闲西装之后,他拉开了一道帘子,帘子里是一排女装。 典雅贤淑的款式,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点伤心。 可能是因为我脑内生出了一串让我穿他前妻衣服然后当她替身的小黄文故事。 我知道不实际。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干巴巴地问:“你前妻留下的?” 死面瘫回头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左手拎起一条裙子,右手往裙子腰部偏上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解释:“她太矮,撑不起来。” 我不酸了。 我菊花一紧。 死面瘫那样子肯定不像是会女装的人,他一定是买好了就在这里等着我,亏我还为几个乳夹跳蛋口塞一边提心吊胆一边沾沾自喜。 我真傻。 真的。 死面瘫把他手里那条裙子往我身上比划了两下,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腰比你细,这个腰太窄你估计穿不进去。” 死面瘫转身,又拉开了对面的帘子。 一排风格耀眼的小裙子。 因为花边太繁琐太华丽太夸张,这次我甚至都懒得去吃醋怀疑这是他前妻的衣服。 他给我选了一条蓬松松的黑色裙子,又专门挑了一条皮质的黑色choker,对着我比了比,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跟他走。 不,我不去。 死面瘫笑了。 死面瘫不常笑,他知道自己笑得好看,所以笑起来就是故意勾引我。 他说:“你穿上我的东西,我就戴上你盒子里的小玩意儿,好不好?” 好。 我最后的理智阻止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我停了一下,做出了最后的挣扎。我说:“那个……不是个choker。” 死面瘫又笑了。 他说:“之前逗你玩呢。” 好吧,这次笑他不是勾引我,他是真的开心了一下。 我屁颠屁颠跟他走了。 之前忘了说,死面瘫家里还有两个屋子我没有进过,一个是健身房,另一个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进健身房是因为我忍不住玩什么play他又不同意,徒增伤感。 我们就在往另一个屋子走。 我曾经以为这里是他前妻的地盘,所以特意避开了好久,但现在看来就有点不好说了。 死面瘫一手抓着门把手,另一手手臂上搭着他挑好的裙子。 他半偏了身子,扭过头来看我,说:“进来。” 然后他笑了一下。 可以。 哪怕这是他的秘密小黑屋,我都可以。 ---- 下面两章,女装+道具,来。
第10章 10 === 不是小黑屋。 是化妆间。 在里面的第一个小时我还勉强能稳住,第二个小时我就不行了,我都希望这能真是间小黑屋了。 死面瘫在装扮我上花了很大的功夫,他那双作孽的手先弄秃了我销魂的腿毛,又笑了几下弄秃了我同样销魂的腋毛。在他的眼睛亮晶晶地往我下体打转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哥,下头就别了吧,下头光了多奇怪啊。” 我试图用我真诚的眼神向他解释耻毛是很必要的东西。 他叹口气:“真的不剃?” 为避免在他的诱惑里失足,我赶紧三连:“不剃不剃不剃。” 他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拎出来一条下面带了两串珍珠的丁字裤,扔到一边,看样子是妥协了。 事实证明,他妥协地这么轻易,可能是因为他的兴趣点不在这里。 死面瘫按着我洗了一把脸。 说实话这比他按着操我一顿还要羞耻。 他搞得我好像是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针对和他之后进行的繁琐的步骤,我觉得我好像真的是不能自理。 这次死面瘫是和我的毛发较上劲儿了,他很仔细很仔细地给我剃干净了胡子和鬓角的杂毛,又拿出个小刀刀往我眉毛上刮了几下。 他动作很快,我都没来得及反抗,甚至说反应。 “别担心,”他安慰我,“我没有修成很女气的样子,出门是没问题的。” 他先给我穿好了衣服,然后开始往我脸上涂抹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需要晾一晾,有的就得赶紧往上糊。死面瘫手上动作挺快的,但他的大刷子一层一层往我眼上糊,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死面瘫在动手前给我下了一个坚定的总指令——“不许说话”。 因为这和他在床上的喜好不谋而合,对我而言就有点羞耻play的意味。 “闭眼”、“睁眼”、“眯眼”、“往上看”、“往下看”、“看我”、“别看我”、“笑”、“别笑了”、“抿一下唇”…… 我觉得我是有点变态的,听着死面瘫有点欢欣意味的指令,我已经抬头了。 噢,他也真的让我抬了几次头,说是要修一下颈纹。 死面瘫就这样折腾了我两三个小时,到最后他终于满意地拍了拍手,我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他也没给我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把他专门配好的choker往我脖子上一系,奖励性地想亲我一下。 他最开始是想亲唇的,口红没干又想换额头,怕弄乱我假发的刘海儿又想亲头顶,但是头顶不仅有假发还有几个扎人的发饰,他眼神扫了一圈他自己都笑了,拉起我的手,在手套上盖了一个吻。 他拎起刚刚的丁字裤,附到我耳边说:“去主卧等我。” 从化妆间到主卧我走得很小心。 我总觉得我脸上的粉会掉。 我倒是无所谓。 甚至都不是怕死面瘫会因为我掉粉不开心。 我怕他拉我补妆。 我在主卧的床上坐地很拘谨,为了让坐姿合适一点,我把两条腿极其难受地并拢起来,手搭在膝盖上,腰挺得笔直。 我觉得我等了很久。 我都怀疑死面瘫是要和我玩放置play了。 门一响,死面瘫终于进来了。 还是刚刚的休闲衬衫和裤子,手里还拿着被迫成为choker的束缚带和没有被化零为整的口塞。 死面瘫声音稳稳地、理直气壮地说:“我组不起来。” 我来。 死面瘫似乎是冷落了其他的小玩具,但是没关系,有点能玩的我就满足了。 我失策了,带着手套压根摆弄不了这么精细的玩意。 那个扣带子的孔怎么就这么扁?这个带子怎么就这么厚? 差评。 差评定了。 在死面瘫的注视中,我最后还是努力弄好了这个磨人的小玩具。 死面瘫跪在了我面前,我用手指在死面瘫唇上摁了一下,又揉捏了几圈,把他嘴捏开然后把手指伸进去,玩闹地拽了拽他的舌头,又把他的舌头压下去。 我学着他化妆时的画风,说:“张嘴。” 他很乖。 来之前死面瘫已经把小球清洁好了,为了让他舒服点,我示意他先把口球好好舔一舔。他舔完一圈之后,我拿着往里推进去,然后把束缚带在脑后扣好。 我又不想给差评了。 死面瘫的舌很配黑色。 其实这个本来是我准备自己用的,消音对死面瘫其实没什么必要,但是死面瘫盛情难却我实在不好拒绝。 我一点都不想拒绝。 死面瘫把礼盒里跳蛋的开关给了我。 我应该和他说这个东西和口球并不是配套的,但是我没有,我想干他。 我把死面瘫拉起来甩到床上,从背面扒掉了他的衬衫。我亲吻着他的后颈和背脊,留下了一串一串的口红印,说实话,看着挺带感的。 我埋着头吻他,唇走到他肩头的时候忍不住咬了他几下。 他的皮肤带着沐浴完那种温暖又干净的味道,我下口之后他会发出轻微的颤栗,肌肉绷紧的样子极有趣味。 我带着他坐起来。解开他的裤子,隔着手套伺候他的兄弟,因为缺少练习的机会,我手活不算太强,可能是丝质手套的质感加成,死面瘫还是很快硬了。 我手又往上,想刺激他乳首,却摸到了些硬硬的东西。 他带上了乳夹。 我恶意地把乳夹往外扯了一下,引起他一阵战栗。 死面瘫还是比较遵守诺言的,而且他真的贯彻了他面瘫的属性,要不是亲手摸到,我绝对不相信他带了这对小玩具。 夹子的内侧有硬毛,很刺激的。 我自己都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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