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逗小动物似的。 他还真过来了。 他坐我旁边,问:“怎么了,哥?” 我看了一眼门,舒人才去拿饮料的时候把门带好了,听他扣门我还多看了一眼,只是没多想。 其实我应该再多想一点的。 我觉得这饮料不一定能喝上了。 我让庄三再凑过来点,他就一点一点挪。 最近的健身颇有成效,我一只手就给他扯怀里了。 昏暗里他脸红没红也看不清楚,身上有点热,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扣着他后脑,让他脸凑得足够近,然后问:“听说你想搞我?” 他下意识想摇头,我扣着他他没摇动,就赶紧三连:“没没没。” 嘴上这么说,身体也很诚实地往后退,仿佛生怕我没发现他那东西快顶到我了。 不想搞我,只是和我硬着玩,现在的小孩子可真有意思。 我问他:“和别人做过吗?” 他反应贼快,反问:“做什么?” 好一朵清艳脱俗的白莲花。 给我整乐了。 我一笑,他反应过来了。 看来他不是婊,他就是傻。他脸上热得快冒气儿了,撑了半天憋出一个“没”。 我对着他笑,我往他耳朵边上呵气,问他:“我教教你?” 我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继续凑着他耳朵说:“下次你要是想被谁搞,别把他带到第三个人的房子里。” 我往后一瘫,说:“下去,你小子死沉。” 庄三急急忙忙下去了,看都不敢看我。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叫我一声“沈哥”。 我看他,他还坐我旁边,似乎是回过神来,倒是想往我身上靠了。 “你别在我这儿耗了,”我把左手往眼睛上一搭,像是在这么暗的地方都怕亮,“我这儿是条死路。” 庄三说:“哥,我没想怎么样。” 我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没什么,”他闷着声说,“沈哥就是特别好。” 我礼貌性劝他:“和我在一起没什么好的,我不是什么好人。” 他固执地说:“沈哥好。” 我笑了:“其实我也觉得我好。” “啊?” “你说我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啊?” 庄三愣了一下,然后疯狂点头,说:“对对对。” 庄三开始吹我彩虹屁了。 他这么念叨着,加上电影里杂音,硬生生给我念睡着了。 迷迷糊糊我听到舒人才的声音,有点渴,想着他的饮料也该好了,我想起身,右手想撑一下,有点儿疼,我就没动,缓缓劲儿。 我听见舒人才问庄三:“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不要了?” 庄三说:“我有点怕。” “你叶公好龙啊?怕个屁,教你的全学狗肚子里去了?” “我觉得他下一秒就像是要没了。” “我呸,”舒人才压低了声音,“他不就伤了个手。” 庄三说:“其实我看沈哥更像是追星。我觉得能看他开心就够了。” 电影正好放完了。 庄三下一句话就显得特别清楚:“做不到别的,我好歹不能让他更伤心吧。”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找找手机,然后我想起来我的手机又一次功成身退了。 我觉得我脑子清醒了一瞬间。 要是我现在手边有个手机,我一定要问问死面瘫他爱不爱我。 如果他说爱我。 我觉得我就能放下他了。 睡一觉吧,我告诉自己,睡一觉起来我就不在乎了。 ---- 就更出这么一点点,走走剧情。 下章开车。 小沈惨了这么久,该让他吃点肉了。 关门前最后一章啦,大家开门再见。
第24章 24 === 有时候睡一觉能解决很多事情,有时候一觉醒来面前会堆更多需要解决的事情。 比如说,现在我醒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把脑袋压到我腿上的……舒人才。 怎么都不该是他的脑袋压到我腿上吧? 腿给他压麻了,我踢都有点踢不动,一手给他掀下去了。 他滚了一圈,懵懵懂懂起来,样子就像是个刚重启的机器人。 他问:“我怎么睡地上了?” “那你还想睡哪儿?” 他回忆了一下,说一半又改口:“之前是……没事儿,地上就地上吧。” 估计他是睡迷糊了,我懒得再问,按了两下腿,问:“庄三哪儿去了?” 他眼睛眨了眨,看了一圈,回答还挺快的:“他做早饭去了。” 庄三端着餐盘进来了。 也不知道和我昨天听到的那几句墙角有没有关系,今天早上的庄三极其沉默,而且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和他昨天花式彩虹屁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我就叫了他一声。 “庄律。” 他手里筷子都吓掉了。 庄三也没说话,舒人才接过话:“怎么了沈哥?” 有的时候好奇心不是什么好事儿。 所以我决定好奇一下。 我搓了搓手,说:“昨天心情不好,麻烦你们不说,怎么还让小庄变哑巴了?” 这个舒人才回答不上来了。 他看着庄三,我也看着庄三,庄三没反应,半天才说:“沈哥我没事儿。” 明显是有话不想说。 我也不逼问他。我睡醒了心情平稳了很多。 至少我觉得回珂苑是没问题了。 路上庄三还是反常地沉默,我逗他:“小庄,你昨天是说要帮我搬东西吗?” 他愣了愣,早上太阳很足,光打到他脸上,他脸越来越红,最后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庄三这人,不说话也挺喜庆,而且仔细看看倒是少了很多猥琐。 逗着好玩逗一下也就得了。 我就说:“珂苑那边是我借朋友的,我还是准备回亚金道住了,搬家的时候帮我盯两眼,嗯?” 他急匆匆点头,又像是开心了,叽叽喳喳说这说那的。 补了个手机,老宅远,回到市里已经到了下午。这天还是工作日,于是我和庄三约了个日子,就让人才把我放公司门口了。 我去轮岗也没给我特权,我的小上级也不知道我和李总的关系,我估计得被刺几句。就算没人骂我,那个记考勤的也得过来盘问我到底干嘛去了。 我去上班的时候,过半个小时就该下班了,羊都成烤全羊了,我也不知道还补什么牢。 我小上级见我竟然没先说我旷工,反而关切地问:“君叶你手怎么伤着了?” 反正他们也不会掀开纱布看伤口,我早就想好怎么胡诌了,我说:“烧水的时候连着手和手机一起烫到了。” 管它假不假,反正这一句话正好能解释我为什么关机,还不用第二句。 小上级又说:“去医院看了吧?烫伤记得抹药,对了……” 他这才说到正题呢。 他这个态度,大概率是我母上回来要提我上去,正好让他知道了。 “……孟总助让你去找他一趟。” 小概率事件。 死面瘫估计是深谙灯下黑的道理,倒是遇到谁都不掩盖他认识我。 小上级说他是总助,那估计就是和我母上大人一层,我要绕那个角落里走上去的直达电梯。 我小上级把我叫住,问:“君叶你往哪边走?那里不让随便上去。” 那个电梯有密码,李总拿我和我爸生日加起来设的。李总不是在奇怪细节上浪漫一把的人,就算结了婚,密码大概率是没改的。 改了也没关系,她写密码就那么几个招数,我试两次绝对就试出来了。 我回问:“孟……总助不是和李总一层吗?” “不是,”小上级解释,“孟总助办公室没搬,还是广告部总监那个屋。” 我轮过广告部的岗,那层没有死面瘫,估计他那个总监办公室和部门不在同一层。 死面瘫是什么都不在乎,我却还想避着点儿嫌。他回来了母上大人肯定也回来了,估计也就是轮岗完了要带我熟悉管理方向那点儿事儿。 我也懒得和这个小上级耗了。 估计我上去一回他也不再算我上级了。 我脚步没停。 “你别乱跑,”小上级追过来了,“李总不喜欢别人打扰,那个电梯有密码,你也进不去。” 我按开密码就进去了。 我也不可能全都遇到小概率事件吧。 小上级呆滞的面孔很快就被电梯门挡上了。 到了总经办那层,我熟门熟路往李总办公室走,走到一半被秘书拦住,秘书跟了我妈挺多年,倒知道我是谁。堵着路赔了个笑,说李总还没回来。 那死面瘫怎么回来了。 我顺口问了死面瘫的楼层,原路又下去了。 死面瘫和我在同一层。 怪不得那个小上级死命拦着我,原来还是挺有良心的举动。 于是电梯门“叮”一声,看着小上级位置没变但是表情大变的脸,我心情糟糕归糟糕,但还是赔了个笑。 “说了你别乱跑吧?”他带着我走,估计是要往把我往死面瘫那儿带,“密码的事儿你要是解释不清楚,我还是要上报的,你认识孟总助也没用。” 他这么说,显然不知道我和李总的关系。 我有点儿好奇。 我就问:“孟思肖怎么说我们认识的?” “总助说你之前在他的公司那栋写字楼上班,”小上级脑子里不知道给我们演了什么戏,“你和孟总助什么关系都不影响我上报,那个电梯是总经理专用的。” 看他跳脚挺好玩的,我决定好心给他科普一下:“那个电梯基本都是秘书和其他人走的,李总喜欢走楼梯。” 我妈不喜欢狭小的空间,说不上幽闭恐惧,但是能避开总是尽力避开。 她没说过为什么。 小上级还问:“你别打哈哈,你得把事情说清楚。” 地方也到了,他就堵门口问我。 我烦了,回一句:“我爸告诉我的。” 他不依不饶:“你爸和咱们公司有什么关系,你别老是说谎。” 估计他也知道被热水烫到手是我在说谎了。 要是早些时候,我爸和李总什么关系我很笃定。 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前夫是算不上的,老情人似乎都勉强,说是她孩子的爸爸感觉又太绯闻。 给我难住了。 要不是门开了,我和小上级可能就得杠在这里了。 死面瘫从门里出来,对着我问:“怎么不进来。” 仿佛没看到堵门口的小上级。 我还没答话,他又问:“手怎么伤到了?” 我觉得腿有点麻,继续扯谎:“舒家老幺带着我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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