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紧紧闭上嘴,但是不敢缩屁股。 “那就张嘴,”容允琛被欲火烧得失去耐心,黑眸眯起,“不然我就默认你更喜欢他。” 陆楠川兴奋地挺动,直撞得结合处的淫水泛起白沫,穴口处亮晶晶的。 容唯抖得跟筛糠似的,心中觉得容允琛简直是不讲道理,他通天了只有一个屄,哪里能给两个人肏,而且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的,哪里能做这种事! 好几次容允琛的龟头已经挤到容唯的唇肉里,隔着牙齿容唯都能想到含进那物什有多困难。容允琛的耐心似乎到了极点,呼吸粗重,扼住容唯的下巴抬头,容唯只好不情不愿、委委屈屈地张开嘴巴。 眼窝里含着一汪水,容唯就这么自下而上地看着容允琛,脸颊因为含吮的动作凹进去一点,难捱地蹙眉。 容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水淋淋的,又或者他本身就变成了一摊水,包容温和地含着两个男人的鸡巴。 容唯确实不会给男人口交,好几次牙齿有意无意地直接磕在容允琛的肉刃上,容允琛更倾向于他是故意的,毕竟他浅浅的眼窝藏不住狡猾的一点窃喜。 两个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有种诡异的配合,相同的频率使得容唯不是后穴深深吞进陆楠川的性器,就是让容允琛的性器戳到他的喉咙眼。 满脸都是眼泪,嘴角止不住地流出涎水,容唯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也开始后悔在两人面前说出“都喜欢”了。 他应该使用他的聪明脑袋瓜,让陆楠川和容允琛彼此都不知道他们都是他的的裙下之臣,呸,掌中之物,容唯开始想象那种场面。 容允琛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容唯还呆呆地歪头,不明所以。 “舌头伸出来。”容允琛沉声说。 容唯听话地伸出红红的舌尖,容允琛手指探进他软滑的口腔,腰腹一紧,射在了容唯的脸上、嘴里。 漂亮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睫毛、眉毛还有透粉的鼻尖全都挂着白浊,容唯从一开始的呆滞渐渐变得愠怒,后穴因为气愤不停收缩吮吸,绞得陆楠川一下子泄了精,死死地抵住穴口不让一点点精液流出来。 容唯被压着灌精,小腹抽搐着高潮,神色涣散,气性倒是没消,小声地骂骂咧咧。 只是眼睛不聚焦,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容允琛把容唯抱去浴室清理的时候,陆楠川翘着刚射过不久又再次坚挺的性器跟去,凑到晕乎乎的容唯面前,容唯还在忍受在内壁抠挖的手指,奇怪地仰头看着陆楠川。 陆楠川眼睛里流露出很好懂的期待——让容唯评价他的阴茎。 但容唯作为“消费者”对他的服务态度不是很满意,他努努嘴: “丑东西。” 陆楠川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和两个男人做爱从未出现在容唯任何一刻的想法中,哪怕是最荒诞无稽的梦境里,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帮容允琛口交一次,和陆楠川做爱一次,今晚就可以算得上轻松地度过。 所以当容允琛的阴茎深入到刚刚清理好的后穴中时,容唯满脑子里还是为什么陆楠川作为他的亲兄弟,下身虽然比他的丑陋,但是比他的大。 好不公平。 容唯要公平,容允琛和陆楠川也要公平,容允琛肏开容唯嫣红的身下小口,享受媚肉热情的吮吸,陆楠川逼迫容唯吞下“丑东西”,拉着他的手撸动含不到的根部。 容唯被操成了只会呜呜哭的风箱,身上精斑点点,最后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晕过去。 仅存的一点坏心思让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含糊地喊出:“哥哥。” 让陆楠川和容允琛去猜到底喊的是谁。 ……………… 天蒙蒙亮,陆楠川满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容允琛抱着伏在他肩头睡着的容唯准备走出房间,从陆楠川的角度只能看见容唯一点白皙的侧脸和布满吻痕的小腿。 他们俩的关系也仅仅处于能够共存的状态,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会变成导火索爆发斗争,而容唯站在微妙的平衡点。 “你把唯唯带去哪?”陆楠川问。 容允琛没有回头,握住门把手的动作微顿:“容唯在这个家也只有在他和我的房间能睡着。” 陆楠川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我和容唯之间也有个家。”他精心准备的家。 容允琛知道容唯失联的那一段时间应该就是在陆楠川所谓的“家”里,眼神沉冷:“他长大的家只有这里。” 容唯小声嘤咛,换了个姿势伏在容允琛的后肩,容允琛的目光柔和了些,踏出房门: “夏岚昨天找我了,看来她还是不死心,你就这么不得她欢喜?” 容允琛轻轻揉捏容唯酸痛的腰让他放松,对沉默的陆楠川说:“这几天唯唯暂时都不会去上学。” “当然,你们也没有机会私奔。” “在陆家度过腥风血雨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那天晚上你送容唯回来的时候夏岚一直跟着你们吗?看好夏岚,别让我看到她对容唯做什么。” ---- 放心 陆楠川和容唯的关系不会以这种方式被动暴露
第27章 夏岚工于心计,跟踪只是她所有手段中最不值一提的一种。 陆楠川嘴角的笑意敛去,想起幼年被脸上挂着扭曲笑容的夏岚拖进车里,带到陆生明的一处秘密房产。 陆楠川后来才知道,这处房产是陆生明买来与其他女人做爱的地方。那天夏岚长长的指甲几乎陷入他的手臂,他被推到那个房间,那个充满淫靡气息和肉体拍打声的房间。 夏岚妄想以陆楠川亲眼见到父亲“出轨”的画面来激起陆生明的愧疚心,挽救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 她要抓住陆生明这只脱线的风筝,却只能被锋利的风筝线割伤,于是陆楠川变成她手中带血的筹码。 然而陆生明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沉迷于身下女人美好的胴体。 陆楠川回头,夏岚瘫软在门口,发丝凌乱,表情癫狂地大笑起来。 门内是女人高昂的呻吟,门外是夏岚凄凉的笑声。陆楠川感觉面前的一切旋转起来,他掉入地板的深色漩涡,尖利的声音化为丝线死死地缠绕着他,他不得动弹。 他最后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他在夏岚的怀里,他第一次闻到透过浓厚的香水闻到“妈妈”的味道——是一种温和包容的香气。 他假装没有醒过来,睁开一只眼偷瞄夏岚,夏岚撑头望着窗外,风把她的长发吹起,泪水将粉底冲淡,留下两道白色的泪痕,但她表情平静,不是陆楠川所熟悉的压抑刻薄的样子。 那年夏岚不过三十岁。 陆楠川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夏岚又恢复到了之前冷漠的模样,好像他看到的“妈妈”只是在梦中想象出来的。 陆楠川看过夏岚更年轻时候的照片,一袭长裙,笑语嫣然,依赖地靠在陆生明肩头。匆匆一瞥,夏岚瞬间就把照片倒扣在桌面,那时陆楠川以为真正的夏岚被藏在旧时的照片里,偶尔会从照片里钻出来喘息。 只是那样的夏岚早就已经被陆宅吃掉了。 直到现在,陆楠川还是不清楚夏岚是不是执着于陆生明施舍的一点的可怜的爱。 陆生明一生未婚,夏岚陪他时间最长,严格来说,夏岚只能算是最受宠的情妇,而陆楠川也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夏岚时常坐在二楼的阳台盯着庭院里的小池塘,眉间流露出罕见的痛苦与愁绪。 陆楠川猜测她可能是在想念只在出生时匆匆见过一面的亲生孩子。 既然能够光明正大地和容允琛相认,为什么还要来跟踪他这个看起来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冒牌儿子呢? ………… 梅雨季节来临,这时候容唯会觉得自己是一株自己撑伞的蘑菇,心安理得地将菌丝深深扎入柔软的床铺。 容允琛把人从床上拔起来,轻轻拍了拍容唯睡得酡红的脸颊:“已经快晚上了。” 容唯表情恹恹地坐在床上,小鸡啄米一样打瞌睡。睡的时间太久,他的心脏跳动得厉害,有点犯恶心。 容允琛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缝隙间偷偷溜进一点昏黄的微光,在羊毛地毯上和飞舞的灰尘嬉戏,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容唯只听一声,就忍不住倒回床铺。 再次把人捞起来,容允琛给容唯喂下一口清凉的水,缓解容唯刚起床轻微的不适感却也让人冰得一抖,容唯颇有怨气地盯着容允琛,声音沙哑地开口: “还不是都怪你……们。” 昏暗中容允琛的目光不明,低低嗯了一声,他揩去容唯嘴角的水渍:“吃完晚饭来书房,我们谈谈。” 容唯很少踏足容允琛的书房,他不喜欢看书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书房于他而言是一个沉重的地方,里面藏有容唯初次的动心和整个人生中真正孤注一掷的勇气。 世俗规训下的离经叛道是背离道德教条,从前容唯其实也不明白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哥哥算不算一种道德败坏,会不会受到来自容允琛的惩戒。 容允琛总是看起来与情爱绝缘,庸庸扰扰的细碎情绪永远不能干扰他,他好像一块薄冰,容唯也只能从透明的冰质窥见他一点点的内心,伸手触碰到的却是冰冷。 于是容唯从人们最常定义的“离经叛道”做起:抽烟、染发、打架……他的计划循序渐进,先从和容允琛对着干开始,然后让他知道他养大的弟弟是一个同性恋。 最后告诉容允琛,他喜欢的人是他的哥哥。 他顺理成章地利用容允琛一直以来对他的掌控欲作为他所有无根无据叛逆行为的理由,容唯明白,半真半假会让谎言更加高明,但也会让容唯恍惚间忘记最初的理由,为以后的复盘埋好“不记得怎么想的”的借口。 容唯给自己留下辩驳的余地。 可计划进展得太慢了,容允琛实在太笨了,轻而易举地被他的高明谎言骗过。 计划才进行到第一步,容允琛就把他叫到书房,在那间隔音极好、所有声音都会变沉闷的房间里对他说:“哥哥要出国了。” 容唯当时好希望那些性能优质的隔音材料把容允琛的说出的话全都吸走,他可以理所当然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他第一次恨起来容允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看不透他。 容唯心疑容允琛是不是飞去了月球,不然为什么带他走的那架飞机具有如此巨大的潮汐引力,让他晦涩的欢喜迅速搁浅。 不然为什么那两年来既不跟他见面,也不和他说话。 餐桌上做好的燕麦粥蒸腾着热气,容唯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粥,心不在焉地送进嘴里。 软糯香甜,只是连容唯这样爱吃甜的人都觉得偏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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