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好了的让我动的!你又骗人,大骗子!呜太快了……呃唔……” 容允琛低喘,动作不停,漆黑幽邃的眼睛紧盯着容唯,凑近时呼吸交缠: “唯唯,我是骗子,你以为我现在就是在锁你吗?” “你知道吗?我回国后在A市郊区买了一套房子,那里有比这个家更先进的安保系统,进到主别墅有三层门,每一层都只有我的虹膜才可以打开。” “里面全是你喜欢的玩意,篮球场、台球桌、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有你一年四季的衣服,你在里面可以无忧无虑地待上一辈子。对了,还有床头的锁链,是我在A国找人手工定制的,和这枚戒指的颜色一模一样。” “锁链很轻,我在扣住脚踝和手腕的地方垫了绒布,一点也不会弄痛你。” 容唯被吓到噎住,推搡的力气小了许多。容允琛哼笑一声,亲昵地蹭容唯汗湿的侧脸。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以什么心情做好这一切,但是我已经把所有的前路后路全都想好了,我想,我可以和爸妈说你去旅游了,你去留学了,或者你死了,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能把你锁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他终于能说出口。 “你和那些人勾肩搭背笑的模样,那些漂亮女孩子投注在你身上的目光,都让我嫉妒得要死。我回国后的每一天,都在克制着怎么不让那些恶心的欲望吓到你,我害怕哪一天就忍不住把你弄晕送进那间别墅,让你永生永世都只能看见我。” 容允琛鲜少说这么多话,此刻他的呼吸微微急促,细细啄吻容唯的锁骨。 “对不起唯唯,我从来没想过放手,就算我是你的亲生哥哥,我和陆楠川一样,本质上就是一个没有道德伦理观念、不择手段的人。” 容唯沉默了几秒,捧住容允琛的脸回赠一个轻柔的吻。 一个吻对于他们来说太平常了,容唯想让他显得有诚意一些,于是他又亲了容允琛一口。 “原来你的嘴巴除了骂我还会说这么多话呢。” “反正我是很乖的,不要锁我好不好?” 他又亲了容允琛一口。
第29章 很乖? 容允琛从来没见过容唯小时候这么不乖的小孩。 他上学的时候容唯比他积极,最早起床爬上车后座,等着容允琛一起上学,然而那时候容唯是学龄前儿童;开家长会非得跟着林然一起去,还要单独坐家长座,听到哥哥的名字就鼓掌鼓得小手通红。 如果说这些都是小事,那下雨不知道往家跑对容之顺和林然来说就是天大的事了,一家子聪明人怎么养出了一个蠢蛋。 他们特地带容唯去做儿童智商检测,结果当然正常,只是他们常常开玩笑地说容唯不像是他们家的小孩。 只是世事弄人,容允琛才不是容家的孩子。 长大后也闹心,翻墙逃课容允琛视若无睹,容唯还是不肯善罢甘休,非得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凑到他跟前,那阵子陈一成几乎都要住家里。 现在更是喜欢一个人都三心二意。 还是缺乏管教,还是不够怕他。 容允琛埋在容唯的颈窝,晦暗中看不清表情。 容唯后知后觉地想起把“很乖”这个词往自己身上套确实是一件离谱的事,他清了清喉咙,软和语气对容允琛说: “听起来那个房子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们去A市玩的时候可以住在那里,不一定要锁我的对不对,哥哥?” 容允琛箍在容唯腰上的手臂紧了紧,他不愿称之为“锁”,他更希望容唯主动走进由他亲手编织的牢笼。 容唯有些讨好地抱住容允琛上下动了动腰,亮晶晶的眼睛里有情欲与恃宠而骄的倨傲,哪里是请求哥哥不要关他,分明是在撒娇。 可容允琛没办法给出可能做不到的承诺,他也不愿意容唯再哭着对他说“骗子”。 扣住容唯的后颈,容允琛仰头吻掉容唯的泪水,腹部绷紧,身下阴茎抵到最深处。 容唯发出一声闷哼,睁着发懵的眼眸看着容允琛。 “唯唯,你知道我许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吗?”容允琛轻按容唯的后背,感受他一截一截的脊椎骨。 容唯诚实地摇头,容允琛睁眼太快,他以为他不许愿望。 “希望你爱我。”只爱我一个。 “那你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嘛。”容唯略羞涩地抿嘴。 容允琛的手指停顿在他的尾椎骨缓缓摩挲,引起容唯的一阵酥麻,再往下几寸就是两人的交合处,泛着水光。 他像被捏住尾巴的猫,却不能发出喵声,只好蹭蹭容允琛的脸,伸出红艳的舌尖舔容允琛的嘴唇。 容允琛从善如流地张开嘴与容唯接吻,掐住容唯的腰,性器突然凶猛地在肉穴里快速进出,直弄得容唯哆哆嗦嗦,舌头被吮着,发出的抗拒的哼唧声反而成了调情的工具。 容允琛拉他沉沦在欲望的海里。 只能实现一半的生日愿望或许是因为容唯带着他的生日帽,而他要为容唯对另一个人的欢喜作出让步。 共享的父母,共享的生日,共享的唯唯。 容允琛教不会容唯放弃另外一个喜欢的人,就像他学不会放弃容唯一样。 无处发泄的破坏欲让他肏干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容唯是只颠簸不息的小舟,又似一汪小泉,底下喷出的水弄湿两人接触的皮肉,浇透容允琛的阴茎。 容允琛结束的时候容唯后穴含不住一股股流出的浓精,前端也射不出什么来,一抖一抖地往外溢出腺液。 还是不够,容允琛的心脏在剧烈跳动。 他恨不得把容唯揉碎藏进身体里,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 …………………… 容唯不得不赞叹自己的身体素质,昼夜颠倒加上高强度的性爱,都没有让他萎靡不振。 现在半夜十二点,他除了身体有点酸痛,精神格外亢奋,感觉能连夜垒起金字塔。 翻来覆去睡不着,容唯瞥了眼身旁熟睡的容允琛,蹑手蹑脚地下床。 他刚下楼就被冷得瑟缩了一阵,搓了搓手臂,容唯心中奇怪今天的空调温度怎么这么低。 他摸黑走到客厅准备喝杯水,一只大手突然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带着滚烫得惊人的温度。 容唯被吓得头皮炸起,浑身一个激灵想要甩开那只手。 没甩掉。 “是我。”陆楠川的嗓音沙哑。 容唯松了口气,低头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看到沙发上陆楠川的身形。 “你怎么睡这里?”他蹲下身,那只滚烫得不正常的手捂得他原本冰凉的手都出汗了,“发烧了吗?” 容唯背过手摸陆楠川的额头,他的手也被折腾热了,摸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捧着陆楠川的侧脸,低头额头对着额头。 比他的烫。 额头的温度也是,呼吸出来的气息也是。 容唯再一次感叹自己的身体素质来,按道理他才是最该发烧的那一个,结果陆楠川发烧了。 “我去找药。”容唯微微直起身,却被陆楠川扣住腰趴在他身上,陆楠川的下巴抵着容唯的头顶,心跳声与容唯的耳膜纠缠不清。 容唯理解生病的人可能会有点粘人,他顺从地贴在陆楠川的胸膛上一会儿,闷声闷气地对他说:“好了吧,我的脸都要被你的体温烫熟了,再不吃药你就要被烧傻了。” 陆楠川哼笑了一声,胸腔震动得容唯的脸发麻:“你对傻瓜也会有遗传性性吸引力,也会和他上床吗?” 没完没了是吧。 容唯支着他的胸膛撑起身体,脸颊绯红,为自己曾经的说辞感到恼羞成怒,黑暗中眼睛亮得惊人。 陆楠川顺势闷哼一声,再开口声音虚弱:“从你去书房开始我就发烧了。” 陆楠川撒了一个小谎,其实是他故意出门淋雨,浇得浑身湿透再回来对着空调猛吹,直到体温逐渐升高。 他不满足于容唯随随便便就被吸引走的目光。 果然,容唯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带着一点点愧疚,不知所措地又探了一遍陆楠川的体温,踩着柔软的地毯去给他找药和毛巾。 回来时顺便打开了灯。 陆楠川看起来烧得不轻,脸颊浮红,呼吸略微急促。 容唯自知不能指望对陆楠川有莫大敌意的容允琛,聪明的他先给陈一成发过消息,让他明早来看看。 扶着陆楠川喂他喝药,再用毛巾沾酒精,给他擦身体,容唯又不禁自夸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能干又精力充沛的一个人。 这边容唯哼哧哼哧努力给陆楠川退烧,陆楠川看着容唯可爱又单纯的一张脸,觉得容唯像是发光的小圣父,心火烧得更旺。 容唯目光惊恐地盯着陆楠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立的性器,发誓他真的只是单纯地给陆楠川脱裤子擦身体。 照顾患者的人的脸比发烧的人的脸还要红,容唯顶着一张红得能滴出血的小脸,面无表情地刻意避过昂扬的那处,认真细致地给陆楠川擦身体。 “唯唯,你这样好像妈妈。” 容唯垂眸装作没听见,却连耳朵红到脖子,他不知道陆楠川是怎么能够翘着下身说出这样的话。 吸了他的奶可不代表他就是他的妈妈,而且陆楠川还比他大七岁。 眼见着就要被陆楠川的思路扯着绕进死胡同,容唯及时止损,用擦过身子的毛巾继续给陆楠川擦脸。 陆楠川轻飘飘地制止,半仰着头盯容唯,眸色黑沉一片。 发烧的人也会这么有力气吗?容唯回忆起他生病的时候浑身虚软发疼,连吃饭都巴不得容允琛一口一口喂他,就是容允琛很少惯着他。 所以他决定他也不要惯着陆楠川,容唯看他力气大着呢,干脆把毛巾塞到陆楠川手心:“你自己擦。” 陆楠川虚弱地阖上眼,手中的毛巾顺势掉落在地毯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烧到昏过去。 容唯简直要被气笑,他大着胆子拍了拍陆楠川的脸,触摸到他还滚烫的体温,感到有点迷惑,陆楠川看起来不像是体质虚弱的人,这两天既不是换季,也不是流感高发的时候,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发烧。 而且发烧的人不是应该会畏寒,怎么会把空调温度调这么低? 容唯问了出来。 “昨晚你被容允琛抱到他房间,我一个人睡觉着凉了。”陆楠川睁开眼,语气淡淡。 容唯冷笑一声,回敬陆楠川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你知道人撒谎的时候眼睛会向右看吗?” “外面的雨下得太大了。”陆楠川轻咳一声,不再隐瞒。 容唯智慧的脑袋瓜子一转就知道陆楠川到底干了什么,他这下真的觉得陆楠川像个长不大的小孩,看起来凶神恶煞,其实不懂爱也不懂怎么保护自己。 或许是赛车的时候把脑子甩飞了,容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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