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琛松开容唯,适才相贴的唇肉发出“啵”的暧昧声响,他把身边的陆楠川当空气,抵着容唯的额头问出相同的话: “你和谁领证?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我都喜欢,”容唯挣扎着抬起雾蒙蒙的眼睛,脸腮绯红,眼神迷茫着不知道看谁,试探性地问道:“可以吗?” 两个男人的脸不约而同地沉了下来。 容唯撇嘴,不喜欢他们老是沉着脸,赌气似的把手上的药膏一扔:“那我都不喜欢,你们两个人打架去吧。” 手背擦了擦嘴巴上的水光,哪想又碰到嘴角的伤口,容唯更生气了,恨恨地瞪他们一人一眼,头顶翘起的一撮头发顺着主人的心情一甩一甩地回房间去了。 ……………… 半夜。 容唯睡得肚皮都敞开,半张脸压在松软的枕头里,被突然压在身上的男人吓醒。 陆楠川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野兽般的幽暗光芒,撩起容唯的宽松睡衣,他轻松压制住容唯挠痒一样的挣扎,埋头啧吸他胸前的两点。 直弄得那处凸起红肿,小小的乳粒大了不止一圈,容唯揪住陆楠川的头发细细喘气。 陆楠川阴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幽幽响起,莫名带了一些委屈: “怎么办唯唯,亲生兄弟好像不可以领证,等你和容允琛领证了,我是不是要永远藏在衣柜里。” 容唯被他哀怜的语气蒙骗,刚想开口安慰,屁股瞬间凉飕飕的——陆楠川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胡乱地亲容唯的脸和脖子,陆楠川的手目的性很强地探入容唯窄嫩的穴口: “我都见不得人了,补偿补偿我吧唯唯,”沉甸甸的阴茎抵在容唯的肉穴,陆楠川粗重地喘气,眼球爬上蛛网般的血丝,“乖唯唯,好唯唯,腿再张开点。” “等等……等,”才被陆楠川从睡梦中吵醒,此刻容唯的心跳声还是快而重,在听觉被无限放大的黑暗里尤为明显。 陆楠川更加兴奋,狰狞阴茎上的青筋也跳动地更厉害,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容唯细韧的腰下,他顶着胯将硕大硬挺的龟头往水润肉径里挤。 一边往里深入一边低头在容唯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声,听他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响。 时不时偏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嘴里含含糊糊地喊:“老婆,老婆。” 好像谁先喊老婆,谁就会和容唯领证结婚。 容唯感受粗硬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内里层叠的褶皱,在磨过尤为敏感的一点时,他忍不住弹起腰躲避这样强烈的、让他置身云端的快感。 然而腰下被垫了枕头,可供容唯活动的范围实在很小,同时陆楠川撞击的动作如同打桩机,每一下恨不得把容唯顶到床头,容唯一远离,他又不满意,扣住容唯的腰往胯下拖,直到把一整根全都吃下去。 容唯被他肏得重了,绵软的屁股在床垫上下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躲也躲不掉,只能反手抱住陆楠川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哭,不长的指甲在快感的逼迫下都能在陆楠川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红痕。 微小的疼痛刺激得陆楠川直起身,把容唯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以这种更好发力的姿势将容唯发狠地往死里操。 交合处失禁一样从细密贴合的皮肉间流出透白的淫水,容唯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摩擦起火了,颤抖着指尖去摸那个地方。 刚触碰到一点就忍不住缩着手指后退,黑暗中摸索着够到陆楠川绷紧的小臂,一句话拆成几句说: “慢……慢一点嗯呜……要着火了怎么办……好烫好烫。” 陆楠川侧头缀吻容唯玉白的脚背,似笑非笑地哄慌乱的容唯:“不会着火的。” 下一秒抓着容唯的脚腕,劲瘦有力的腰身猛地向前挺动,感受甬道内让容唯害怕的火热,饱胀的囊袋“啪啪”地将容唯的大腿根撞得通红,语气冷下来: “真要着火了就是殉情。” 容唯整个人都在发抖,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大部分时间在低低喘气,手指紧握着陆楠川的手臂,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狠狠掐陆楠川的肉,腰腹抽搐着发出短促的尖叫,脱力地瘫软在枕头上。 不用陆楠川特地将花瓣碾碎,艳红的花汁已经出现在容唯莹白的身体上,全身薄红一片。 眼角的泪水像一条流淌的小溪,混着汗水流到枕头上,洇湿一片。容唯用另一只手臂遮挡住实现,虽然在黑暗里本来也看不见,他好委屈地开口对面前不知疲倦的男人说: “轻点!唔……轻点,我要被弄死了呜……” 陆楠川拨开他的手腕,俯身亲他湿润的眼角,身下的动作不停:“喊我,你从来没有喊过我哥哥。” 容唯混乱的思绪抽出一缕,心想这还不简单,深呼吸了几口平息心跳,小猫一样讨好似的蹭过陆楠川的嘴唇,小声说:“哥哥。” 穴里的肉刃涨大一圈,陆楠川的心尖都在发颤,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容唯的头被撞到床头,发出“咚”得一声响。 容唯人傻了,呆滞地伸手去摸头顶有没有鼓包,胡乱地用脚蹬略带歉意的陆楠川,声音里带着哭腔: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松开——” 陆楠川勾住容唯无力的腰,让他的手臂圈着自己的脖颈,整个人将前端弯起一个弧度的阴茎坐到一个难以承受的深度,容唯闭眼蹙眉,似欢愉似痛苦,吐出的气息滚烫。 “这样就不会撞到了,”陆楠川慢吞吞地捏住容唯的臀肉逼迫他半主动地上下吞吐,他得寸进尺:“叫我老公。” 容唯再也不相信他了,从鼻腔里挤出哼声,撇头看着窗帘边泄进来的一点月光,暗自腹诽陆楠川果真是夜行性生物。 陆楠川吻他凸显的锁骨,轻咬一口,把容唯发散的思绪揪回来,语气沉沉:“走神了?” 说完又狂风暴雨地肏干起来,直逼得容唯脚趾蜷缩,前端颤颤巍巍地吐精,还状似很有道理地和容唯说:“可是慢下来唯唯就会走神。” “我本来就见不得人了,这么一点点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你都要走神。” 陆楠川故意拿“见不得人”作为自己可怜的筹码,道貌岸然地哄骗容唯:“谁让我是你亲哥哥呢,我见不得光也是应该的。可是哥哥这个身份倒是我应该有的,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叫一声我就少做一次。” 前端濒临高潮而不能疏解,容唯不耐地揪陆楠川的耳朵:“你要做几次啊!而且我已经叫过了,你多听几次不就行了。”哼唧哼唧地探手撸动自己的性器。 陆楠川桎梏住容唯的手腕,让他的指尖距离性器一寸,容唯难耐地挺腰,恨不得自己的鸡巴再长一点,可是没办法。 他败下阵来,故意大声嚷嚷:“哥哥,哥哥,哥哥……”还没喊几句声音就被撞得破碎。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容唯禁不住闭眼。 另一个滚烫的身躯覆上来。 ---- 容允琛:哥哥来了
第26章 “哥哥……”容唯闻到容允琛身上的味道。 容唯不可分享,容允琛一直都这样认为。 但容唯的爱有两份,人只有一个,而容允琛绝不会放手。 他在黑暗中听容唯可怜的哭叫,听他和别人做爱发出的淫靡声响,听他喊别人“哥哥”——这个曾经独属于他的称呼。 容允琛不可能永远站在黑暗里,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容唯的睫毛湿答答地沾在眼皮上,睁开时眼神涣散,迟钝地扭过头。 抹去容唯脸腮的泪水,容允琛捏起他的嘴巴,扁扁的,像小鸭子,他的眼神却显得不是那么高兴,透着几分冷意的声音在容唯耳边响起: “你在喊谁哥哥。” 容唯眼神乱飘,他还维持处于坐在陆楠川性器上的姿势,却要面临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的诘问,他“唔唔”地摇头,眼睛示意容允琛松开他。 要说实话吗?容唯觉得讨好两个男人真的是世界上最难的事了。 这边容允琛等待着他的答案,陆楠川还在缓缓挺动,细细密密的从小腹直窜而上的快感逼得容唯胸腔剧烈起伏,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容允琛的手背。 容唯说不出话来,干脆闭上眼睛装听不见,祈祷他们其中之一赶紧离开,他不想两人的脸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容允琛单手脱掉上衣,捏住容唯嘴巴的手转而挤压着唇瓣伸进他湿软的口腔,觉得容唯在床上真是天真得可爱。 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惹得容唯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容允琛块垒分明的腹肌和宽松家居裤上鼓起的可怕弧度。 “干什么……”容唯小动物般的警惕性让他禁不住远离容允琛,直直撞到陆楠川怀里。 陆楠川一直沉默着看着这一切,也许在容唯说出“都喜欢”的那一刻,这就是他注定要面对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他第一次这么慷慨地将容唯转过身面对容允琛,低头啃咬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以发泄无法避免的不满,大掌宽慰似的撸动容唯直挺挺的阴茎,时不时用拇指刺激极度敏感的铃口。 容唯眼前亮白一片,弓起腰低喘的同时还不忘胡乱推面前的容允琛,嘴里磕磕巴巴地说:“哪、哪里能这样,三个……三个人会把床弄塌的吧。” 容允琛低笑,扣住容唯的后颈吻上去,发出暧昧的含吮水声,分离时唇瓣间拉扯着透明黏丝,他安抚地捏捏容唯的脸,吐出的话语残忍:“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陆楠川配合地握住容唯窄小的胯加快速度。 容唯哪见过这种场面,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得动弹,穴被肏着,嘴巴被吻着,反抗的动作也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住。 双手无力地推搡容允琛的胸膛,容唯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哼声,脑子里好像有烟花炸开,陆楠川落在身体上的吻是炽热的火星。 “喘……唔喘不过气了。”容唯气喘吁吁,容允琛才大发善心地放过他。 他迷迷糊糊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陆楠川在身后大力揉捏白软的臀瓣,中间翕张的穴口边缘撑到粉白。 容允琛慢条斯理地释放出充血勃起的下身,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布满容唯的口鼻,意识到容允琛要做什么,容唯皱了皱眉头,抿起嘴巴。 溢出粘液的硕大龟头就这么厮磨容唯红润的嘴巴,容允琛哄他张开嘴。 陆楠川一个用力,容唯抖着腰浑身痉挛,白腻微红的脸颊撞到容允琛粗长的下身,清液在上蜿蜒出一道暧昧的水痕,容唯哭着摇头: “我不要我不会,好丑的东西……” 陆楠川发出嗤笑,抚摸容唯的小腹,隔着他薄薄的肚皮感受自己阴茎的形状。 “你说更喜欢谁,另一个人就离开。”容允琛压低声音。 容唯咬牙,发誓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骗的:“你骗人!我说更喜欢谁另一个人一定会干我干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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