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唯不知道,哥哥的称呼是一切挣扎、欲念的来源,在床上只会是催情剂。 容允琛的思维随酒香发酵,他松开握住容唯腿根的力道,让容唯借助身体的重量用柔软的嫩穴主动将哥哥的性器吃到最深处—— 连灵魂都被侵占的错觉让容唯一时失声,痴痴地吐出半截软红的舌头,后穴疯狂绞紧,前方粉白直挺的性器吐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沾染到容允琛的腹肌上。 许久缓过神来,容唯呆呆地看着容允琛腹部的一片狼藉和自己依旧挺立的阴茎,耳垂到后脖羞得跟发烧一样,手忙脚乱地去擦自己留下的痕迹。 擦到一半又歪头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帮容允琛擦,酡红的脸腮挂着没干的泪珠,哭湿的睫毛沾在一起,眼神迷茫,像是被干傻了。 容允琛缓慢地动作,容唯皱眉忍过绵密的快感,趁此轻揉太阳穴好让自己从醉酒和性爱带来的混乱中稍微清醒。 但下一秒,湿软的嘴唇被吻住,容允琛渡过来一口酒,浓郁的香气在两人滚烫的鼻息间晕开,容唯盯着容允琛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感觉自己已经醉成了一滩黏糊糊的水,要不是容允琛挂着他,他早就悄悄流走了。 容允琛的大拇指指腹抹去容唯眼角的泪珠,一下又一下亲他,把容唯好不容易清晰一点的思绪搅乱。 不清醒也好…… 比起容唯,他才是真正醉掉的那一个。 容允琛闭上眼睛,近乎虔诚地自下而上吻过容唯形状姣好的唇瓣,不带情欲,只是唇肉相贴。 容唯又忘记怎么呼吸了,脑袋发昏,接吻也不知道闭眼睛,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容允琛英俊的眉眼。 这个吻的时间长到容唯快要窒息,眼睛变成傻傻的斗鸡眼,相贴的嘴唇才轻轻分开,发出小声的“啵”,容允琛在轻轻喘气,而容唯垂着浓黑微湿的睫毛,伸手抹去容允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的泪水: “你喜欢我。” 不是疑问句。 容唯顿了顿,琥珀色的圆眼氤氲着雾气: “容允琛,眼泪不会说话,嘴巴才会。” 爱流泪的人却说眼泪不会说话。 容唯从小就是个爱哭的孩子,摔倒要哭,不会说话要哭,不能和哥哥一起上台领奖也要哭。容允琛太熟悉容唯噙泪的模样,委屈得好像所有人都对不起他。 容唯讨厌下雨,但他的泪水如暴雨浇湿容允琛的心。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呢?是知道我不是你哥哥的那一天吗?”容允琛的泪水滴落到容唯的脸颊,看起来是容唯在哭。 不能流相同的血,那就流一样的泪。 在容家的这些年,他希望容唯看出一点点他越轨的心思,好让自己的这场独角戏显得不那么滑稽。可是他又害怕因为自己不该有的奢望而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他有什么资格流泪呢? 好像过了这么这么久,他才第一次学会流眼泪。 “你错了,唯唯,眼泪会说话,”容允琛吻容唯的脸颊,舌尖有苦涩的味道,“我爱你。” 说出口的爱意催化欲望,容唯体内大到可怕的肉刃又瞬间涨大一圈,容允琛眼角爬上血丝,放纵自己沉沦在这场荒唐如梦的欲海中。 容唯从来没觉得楼下到楼上的这段阶梯这么漫长。 指甲在容允琛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容唯被边抱边操着上楼梯,窄小的胯骨被握住,一遍遍往容允琛身上撞,倒像是他在主动。 容唯线条好看的两条腿无力地分开在容允琛劲实的腰两侧,后穴麻木似的只有在龟头碾过敏感点时才收缩绞紧。 前端也射不出什么来,马眼处可怜兮兮地溢出稀薄的精水,阴茎违背主人的意志诚实地戳弄容允琛的小腹。 “停……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容唯被漫长而难耐的抽插折磨得呜呜咽咽,实在忍不住狠狠在容允琛的肩头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腥味,容允琛痛得闷哼一声,容唯吓一跳,下意识小狗一样饱含歉意地用舌尖舔弄伤口。 “嗯?”容唯反应过来,暗暗唾弃自己的行为,又咬一口,被肏得上下颠簸还觉得自己找到了惩罚容允琛的方式:“谁……谁嗯呜……让你不停。” 但很快被容允琛猛然加快的速度弄得抽抽噎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接触到柔软的床垫的瞬间,容唯犹如拔屌无情的渣男,爆发出一股力量蹬腿远离容允琛,别扭地捂着屁股翻滚。 容唯小时候耍赖也喜欢打滚,通常以容允琛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和“下次不敢”的誓言作为结尾。 容允琛占据他的过去,也理应拥有他的未来。 “没有人先做爱再表白的!”容唯缩到床脚,穴口湿哒哒地在床单上留下旖旎的痕迹。 容允琛朝容唯翘着紫红色鸡巴,精壮的胸膛敞开,眼神微暗,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没有人和自己的亲哥哥上床。” 惹得容唯气不打一处来,低头看看自己浑身赤裸,指印、吻痕到处都是,又看看容允琛只拉开拉链的裤子和略显凌乱的上身,哑着嗓子喊: “那你去和陆楠川说啊,而且你又是什么好人,凭什么教训我?” 容允琛目光投注到他浮着两朵红云的脸腮,又听到容唯思路这么清晰地和他争辩,心里思忖他到底醒没醒酒。 容唯以为容允琛被自己问住了,昂起下巴有种莫名的骄傲,再次重复: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眼睛微眯,还自顾自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渐渐靠近的容允琛。 “我不是好东西?”容允琛扯住容唯的脚踝猛地拖回自己笼罩的范围,颇有些咬牙切齿,“我要不是好东西,你十八岁的时候小肚子就该含着我的精液哭了。” 被吓得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容唯见容允琛勃起的阴茎蓄势待发地抵住穴口,又要干他,脑袋一歪思考了一会儿,哆哆嗦嗦地去解他的皮带,可是眼前的皮带扣有好多个影子,他怎么解都解不开,忍不住咧嘴大哭: “凭什么你可以穿裤子我不可以!?而且这个裤子的拉链撞得我好痛!” “好不公平呜呜……” 容允琛表情复杂地看着哭得喘不过气的容唯,确定他还没醒酒,叹了口气,带着容唯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带。 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容唯眨巴眨巴眼睛愣愣地盯着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的穴口,布满青筋的柱身随后缓缓没入,浅浅抽出来再重重顶进去,干得容唯整个人摇摇晃晃,撑也撑不住,只能像一只飘荡的小舟沉浮。 “为什么你有腹肌我没有?为什么你有胸肌我没有?” 容唯又是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视线在容允琛的身体上乱移,大有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架势。 他突然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才发现一样大喊: “凭什么你的鸡巴比我大!?” 这下他真的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了,瘪起嘴又要嚎。 这个容允琛也没办法,他扣住容唯的腰将他撞过去,将他的视线移向别处。 几百下又重又深的撞击,甬道内传来滋咕滋咕、令容唯羞涩欲死的响声,不多时他的眼神已经涣散再没法聚焦,更没办法纠结鸡巴大小的问题了。 在最后关头,容允琛抓住容唯白面团似的屁股揉捏,每一下都发了狠力,直撞得容唯不住地床上瘫,下巴蹭在床单的布料上,磨得通红。 死死地抵住容唯的软穴,容允琛额角、脖颈的青筋暴起,以野兽交媾的姿势将精液一股股全射在容唯的小肚子里。 容唯一个激灵,脸上泪水口水混在一起,烫得能煎鸡蛋,和容允琛一起达到灭顶的高潮。 呼呼地喘气忍过内射带来的巨大冲击,容唯脱力地趴在床上,肚子被射得鼓起,身下失禁般止不住地流出白浊。 指尖在枕头下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品,他只凭本能地拿出来,心跳骤然失序—— 是他的铭牌。
第20章 容唯欲盖弥彰地紧紧攥住铭牌,尖锐的边角刺痛手心,戳破小心翼翼遮盖的一点真相。 就连容允琛抱他去浴室清洁,容唯还跟守财奴藏宝藏一样紧紧护着那枚铭牌,连一丁点水渍都没有让它沾染上。 像个鹌鹑低头弯腰,让抬腿就抬腿,让撅屁股就撅屁股,半点不敢吱声,生怕容允琛心血来潮问他点什么。 容允琛也跟没看见那个铭牌似的,专注地低头屈指撑开穴口,浓稠的白色精液溢出红肿的窄缝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容唯一低头就是这样堪称色情的场面,更是眼红耳热,干脆眼睛一闭,装死去了。 只是当欲望褪去,理智回笼,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容允琛把容唯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装睡而紧张颤动的睫毛轻声问: “你当年不是无缘无故不叫我哥哥的对不对?” 容唯睫毛颤动地更厉害,眼珠子在薄红的眼皮底下心虚转动,心想他就不说容允琛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本来他只是想装睡,可体力精力实在消耗得严重,脑袋沾到枕头没一会儿,就真的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容允琛沉默,眼睛半阖,大手包裹住容唯的手,连带着他手心里刻着容唯名字的勋章也一起握在手心,在充满容唯干净气息的房间里缓缓入睡。 他又做梦了。 准确来说不完全是梦,也有过去的重现。 梦里刺眼炎热的太阳炙烤大地,走出高考考场的容唯意气风发,摇头拒绝了漂亮女生索要铭牌的请求,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朝这边跑来。 与现实不同,容允琛在梦里感受到的不是容唯错过他的一阵风,而是少年人撞进怀里的青涩身躯,容唯双手抱着他的腰,仰头亮晶晶的漂亮眼睛笑得眯起,满怀信任地喊他哥哥。 一扫容允琛心中暑热带来的郁闷。 更多内容关注围脖@每天都可爱死嘞 怀中的容唯伸手展示那枚被保护得很好、几乎崭新的铁质铭牌,目光专注,郑重地别在容允琛西装前胸上。 容允琛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我又不是容唯。” 容唯佯装嗔怒地看他一眼,抿嘴时嘴角的小窝盛水一样荡漾波光。 转瞬画面切换,是他在留学期间做过千遍百遍的梦:容唯流着泪控诉,为什么要丢下他。 容允琛心被揪得生疼,伸手要抹去容唯断了线的眼泪,容唯却跟戳破的泡泡一样一下子消失在他的面前。 睁开眼,触目一片窒息冰冷的黑暗,容允琛以为回到了留学时空荡冷清的房间,心脏蓦然漏跳一拍。 好在容唯温热的手还握在手心,容允琛不轻不重地捏捏他的手背,容唯发出小声的呓语,他的心跳渐渐平息。 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而这一次耳边有容唯均匀的呼吸声,是他熟悉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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