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雀玩绕李澹的发丝,一点点回抱他,“江朋成,”他感知到李澹一瞬的呼吸错乱,“他对我有用,能不能暂时放过他,等我利用完,江家随你处置。” “好,我答应你,你开心就好。” 李澹心甘情愿地得到程雀奖励的笑颜,美得动人心魄。血流如注如何,死里逃生又如何,扪心自问在刀口逃亡的某一刻,他脑海一闪而过的赌注,赌程雀会不会挂念受伤的他,看来他赌赢了。 ---- 求评论,跪谢
第10章 10车里试试看 护士进门巡查,收拾了垂挂在地的输液管,给李澹扎了新针。 李澹需要调养,他少了四分之一的血,刚才一通折腾,反噬来得极快,头晕目眩直作呕,他铁了心不让程雀走,空闲的那只手箍着程雀尾指,“再陪我一会儿。” “我太累了,明天来看你好吗?” 程雀不掩倦意,碎发铺盖额面,气质安谧纯稚,他荷色的唇翕动,俯下身掖好李澹的被角,调慢点滴的调节器,发梢有意无意擦过李澹的脸,留下挥散不去的幽香。 程雀又撕了一片新的暖手宝垫在李澹输液发冷的手下,做好一系列操作,他慢动作地掰开李澹的手指,一根一根,直到二者脱离,李澹眼底浮现怅然若失的迷惘,“有人接送你吗?我可以叫人送你回家。” 程雀腹诽,你的人差点死我枪下了。 “我自己开车,早点休息,明天见。” 程雀凉润的指腹点点李澹的眉心,像一个吻,李澹不舍地看着他抽手离去,程雀走到门口,忽而转身朝他微笑,口型浅小,“晚安。” 电梯门关合,程雀揉揉笑疆的脸,精力透支地斜倚电梯墙,他歪头端详镜中的自己,沉郁的烦闷由四肢百骸奔涌而出,他攥了攥拳头,咬肌隆起又平整,出了电梯,笑得温文容华,同李氏人员道了别。 摔上车后门,程雀再伪装不下去,他提起睡意朦胧的江朋成,一口咬在男人的唇肉上,吞吃入腹的拥吻将江朋成逼到另一侧车门,后脑勺撞上玻璃。 江朋成吃痛地低咽,毫无意义的推搡引来程雀变本加厉的深吻,唇舌缠绕的交融声是整个地下停车场唯一的动静,突兀臊耳,江朋成突感下身一片凉,运动裤被拨落膝弯。 抵上红熟肉瓣的性器硬生生地挺进穴道,江朋成吃不消地后仰,脊背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他张大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江朋成,从现在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 程雀心底蓬勃疯长的占有欲摧毁了仅有的受害者,侵袭而来的顶肏毫无章法地贯穿尚未闭合的壶口,江朋成摇着头哭叫,程雀一定想把他操死,风雨欲来的抽插磨破本就红肿的阴唇,饱满的穴口飞溅的淫水挂满皮革,汁水四溢,程雀嵌入他的肉壶,顶到最深处脆弱的穴心。 “程雀!操死我了!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江朋成尖声浪叫,他被肏得干呕咳嗽,几乎在同一时间穴心决堤的春水失禁地涌溢出来,浇湿冠头,冲散交合处拍打出的白沫,程雀撕咬他的昂翘的胸乳,挺腰捣烂穴心的肆力,钉着江朋成偏宽的胯骨射满他畸小的宫腔。 整辆车都被媾和震得动荡不定,地下室回旋江朋成淫荡的呻吟声,时隔开苞至今不过一天,他被干了三次。 江朋成颤栗不止,不顾形象地号啕大哭,前端的男性器官被操射了几次,丰腴大腿夹不住的白精汩汩流淌。 他身上的衣服算是报废了,水淋淋地透着一泡性爱的骚腥味,程雀一把褪干净他的衣服,搂着他歇息。 江朋成的胸前枕着程雀的头,胸部的肌肉被玩得水软,乳头肿大一圈,白肉遍布乱七八糟的指印齿印,他惊喘未定,哭得视物不清的双眼还在落泪,程雀屈起发粉的指关节揩净他的泪花,轻声嗫喏,“本来就瞎,小心真看不见了。” “程雀,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江朋成听后不再哭,他瞄眼车窗,玻璃聚了一层湿蒙蒙的白雾,应该不会有人看见车内吧。程雀爱干净的毛病莫名被治愈,江朋成的骚水毁了车垫,他把玩江朋成新伤旧伤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襟上。 “帮我脱外衣,我困了。” “你手断了吗?你断了我就给你脱。” 程雀再度睁眼,森冷地剜江朋成一眼,江朋成贱得发慌,狼心狗肺的贱玩意儿,他的前半生除却江朋成,任何人都只有他索取的份,如今大反转,他得反过来伺候江朋成这个贱货。 程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江朋成眼观鼻鼻观心,识相地脱下程雀崭新的浅色呢子大衣,搞不懂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穿不耐脏的衣服,但江朋成一时间也想象不出第二个穿这种衣服好看的人了。 “你睡够了,让我睡一会儿。”程雀侧身躺着,江朋成的胸脯软绵绵的,比助眠的乳胶枕更实用,江朋成不自在地动动,程雀一巴掌扇他胸上,“胸口起伏小点,心跳声太吵了。” 那你咋不去死呢,尸体没有心跳。江朋成背地里翻白眼,气得他想当场掐死这个拿他当枕头和飞机杯的狗杂种,但他是个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聪明人不打逆风局。 江朋成尽量平息怒火,拘束地抱住程雀蓬松的后脑勺,调整两个人的躺姿。为了让程雀睡好,江朋成把他推到里侧,自己则憋屈地挂在座位边缘。 睡不死你,妈的。 始作俑者睡颜乖顺,手臂虚虚搭在膛前,沾了水的发尖弯起自然卷,颊面润红,像个还在抽条的少年。江朋成精疲力竭,眼皮子打架,他坐起身往前座爬,越野车空间大,副驾驶睡觉也不差。 “去哪?” 江朋成卡顿地转身,程雀闭着眼连姿势都不曾改变,是梦话还是幻听?江朋成侥幸心作祟,跃跃欲试地往副驾驶迈腿,身后的程雀刚好睁眼,扬手扇在他精斑明晃晃的臀尖上。 “聋了吗,我说话你听不见?” 程雀拽着他的腿一把扯回,不间断的巴掌落满两瓣臀,江朋成又羞又恼,疼得踹了程雀一脚,讨来愈演愈烈的扇打,扇得肉花乱颤,臀肉火辣辣的疼,打到后面江朋成直接揣着浓重的哭腔服软了。 “我想去前面睡觉,很困,困死了,”江朋成哭着解释,皮肤覆层薄红,程雀的手陷在他会吸人的软肉里,手感滚烫,摸起来不对劲。 程雀凑过去脸颊贴住江朋成额头试温,江朋成垂头丧气地看他一眼,眼含后怕,哭到缺水。程雀顿时气消了,他很吃江朋成这一套,无意间的示弱很可爱,“你发烧了,睡吧,我带你回家。” 江朋成烧得脑子不好使了,也不管对方是谁,迷迷瞪瞪地往青年怀里缩,汲取程雀身上解热的寒气,后脑勺枕着程雀的胳膊,手里捉着他的衣角,舒服地闭上眼,以一种依赖的姿态睡着了。 同一时间,李夫人领着提大包小包的助理下了车,地下室间隔一排的C区停了辆悠悠荡荡的大G,她压低遮泪眼的墨镜,好奇心作祟地碎步跑过去查看,大G的车玻璃白花花一片,她努力趴上去。 一览无余,车厢里正映香艳的活春宫,两个男的颠鸾倒凤扇屁股呢,其中一人便是程雀。 李夫人大吃一惊,登时就长了针眼,恨得咬牙切齿,妈的天生一对的两个贱人,迟早把你们大卸八块!谁家好人的性癖是扇屁股啊,程雀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居然敢来勾搭她冰清玉洁的好大儿,勾得她宝贝儿子五迷三道! 经历这一遭江朋成刷新了对程雀的刻板印象,披着条亮盘顺的好皮,实则是个阴沟里爬行阴晴不定的变态,以至于他梦里都在被程雀凌辱,睡得很不踏实,倒是有只手紧紧搂着做噩梦的他。 ---- 母亲节快乐,猫咪们
第11章 11软硬皆施 深夜的海岛风静浪平,起初下了阵小雨,水露缀满岛上的树花枝桠,整座岛笼络在白雾下,看不真切。 直升机降落时,江朋成有转醒的趋向,程雀安抚地拍打他,黑暗里一些感情会像滚水一样沸腾,程雀顺势低头贴江朋成仍旧高温的脸,瞳色极浅的眼中漫溢温存,他自言自语似的,“只要一直这么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程韵放了三天假,本来计划好回港陪老爷子购物,机票都订好了,次日清晨起飞,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临近天亮她哥居然把嫂子带回海岛了。 程韵觉也不睡了,兴冲冲跑下楼,扒着拐角的扶手张望,这么速度吗,都带回家了,那见家长岂不是指日可待。 程雀放下江朋成,抬高手方便侍从服侍他摘腕表脱衣服,侍从捧着放置毛毯的托盘上前,他抖开毛毯草草盖住江朋成全身。 程雀进门前就听到楼上拖鞋打脚后跟的响声了,程韵此时鬼鬼祟祟地躲在阴影里,他背对她冷声道,“程韵,过来。” “怎么了嘛。” 程韵不情不愿地现身,本来还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看呢,既然亲哥发话了,不看白不看。 于是她双臂撑着沙发靠背探头,视线里江朋成漏在毯外的眼尾飞红,乌黑的顺毛沾了什么液体,睡得不安稳,怪凄惨的,和那天跋扈的形象判若两人。 “哥,你还说没有下重手,看你把嫂子虐成啥样了,家暴啊?” “你说什么?” 兄妹俩面面相觑,相互话不投机,程韵疑惑地眨眼,“说得有错吗,你敢掀开给我看看吗?”说着,她上手捏住毯子的一角,作势要掀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你掀吧,天亮了我把你丢海里喂鱼就是了。” 程雀自始至终没有动作,跷着腿喝茶艺师刚泡好的茶水,他撂下茶盏,白烟熏暖,等雾气散清,大堂冷清,侍从伙同茶艺师早已退尽。 程韵赶紧撒手,眼巴巴地瞅呼吸声浓重的江朋成,好奇心被严重撩拨,她只想分辨一下江朋成身上的是伤痕还是爱痕。 “你想看什么?回来的路上他打退烧针了,不要吵醒他。” “我想确认你是不是家暴男。” “我是啊,怎么了。” “…” 程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程韵哑口无言,外界对她哥的评价贯来是温润而泽,扑朔着香气磷粉的蝴蝶翅膀流连四处皆能掷果盈车,实际上这都是障眼的假象,金玉败絮才是程雀的本质。 近两年老爷子被他相亲的事气倒了四五次,最后一次还进了ICU抢救,一时间各路港媒争相报道港岛风云人物程曜病况,后来越传越玄乎,谣传程曜之孙狐妖上身,程家或许香火绝嗣。 港岛现任的八成政局人员早年都有仰仗过程曜的光辉,闻声后以表虔心,利用了旁门左道找来个四代单传的大师给程雀驱魔。 春夏是北美的毕业季,程雀没有享受到学业的余晖,反而被卷入香灰服水,针刺十指的摧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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