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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乖了

时间:2023-09-06 09: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袁门

  “程韵带她去玩了,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怎么样,不美吗?”

  沙发上放着堆到一半的积木,找不着喂喂半点影子。江朋成上好的推脱借口一溜烟没了,被程雀调教名器的胴体几乎在吸入柑苔香的一刻湿个透彻,程雀美得心脏怦然,他磕磕绊绊地说,“美的,美的…”

  江朋成戴着工作时的银丝眼镜,镜片磨砂雾蒙,衬得他斯文俊雅。程雀摘下他的眼镜,握着他的手游离自己的全身,纱料被薄茧的指腹勾起细丝,洇湿的掌心黏腻地合不拢,江朋成的手被生硬地带领向下摸,摸到一片硬挺,他的心脏跳到喉口,那里是,那里是操得他欲生欲死的性器,耳边炸响程雀媚人的声调,“那我穿这个操你好不好?”

  江朋成神迷意夺地望着他,听见了自己说好。

  西裤下殷熟女穴吐出的淫液浇湿了洁白的裙摆,江朋成愧疚地错开眼,他的大腿搭在程雀的臂弯,丰润的腿肉没褪去上次性爱的痕迹,新一轮的指印叠加旧伤,江朋成腿根隐隐发颤,门户大开的姿势牵扯肉瓣,露出一条窥春的缝隙。

  程雀将脸侧微卷的发梢挽至耳后,露出线条精巧的下颚,他抱捧江朋成滚圆的腰臀,掀起江朋成的衬衫衣摆塞入他的口中,“咬好,掉下来老婆就多操你一次。”江朋成的神色迷茫,还是听话地咬好了。

  任客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外表戾气的江总三件套西装下是一副多么淫荡的身体,哺育过一个女儿的胸乳轮廓饱满,激凸的浅红乳珠横穿孔洞,分别坠着一颗小巧的稀世东珠,程雀含住他的奶尖半轻不重地磨咬,受刺激的乳头饥渴地充血,江朋成忍不住往他嘴里送。

  江朋成生喂喂的那段时间程雀嘱告了保姆不要给他回奶,喂喂没有喝过一口生母的乳汁,全进了生父的胃,非但不给他回奶,下奶的汤水还一罐接一罐下肚,后果严重,江朋成至今还会泌乳。

  江朋成抱住程雀毛茸茸的脑袋,胸前舔弄乳尖的感觉让他莫名觉得程雀是他生的孩子,和喂喂一母同胞。程雀喝了一嘴奶汁,按下江朋成的后脑勺堵住他的唇瓣舌尖递送奶水给他尝,乳汁无味,江朋成却反应极大地摇头,“我不想喝自己的奶…”

  他一张嘴,紧咬的衣摆落下,程雀眼含戏谑地捻转他穿孔的坠饰,东珠不及乳珠滚圆,拉扯传导的痛爽向下身汇聚,江朋成下意识夹腿蹭动排解空虚,程雀不给他自慰的机会,他翻过江朋成的身子,臀部高高扬起。

  裙角的莲荷绣花铺洒江朋成蒸粉的皮肤,粗硬的阴茎对准翕动的穴口重重肏入,整根没入撑平了穴道薄膜的每一寸褶皱,后入的体位进得极深,低浅的穴心被撞得化开,江朋成被压死在透明的玻璃前,乳头被拖拽得变形,他早乱了神智,拉丝坠地的涎水同爱液一起成股地流。

  “老公,老婆肏得你舒不舒服?”

  程雀全身的重量压在江朋成身上,严丝嵌合的下体大开大合地向春心肏动,江朋成耳鸣的翁声中听到程雀的声音,他被顶得呼吸急促,张嘴泄露娇腻的呻吟,“唔,舒服,老婆肏得好深,肏到子宫了…”

  “那老婆给老公肏到再怀上一个为止。”

  江朋成瞳孔震颤,涣散的水光凝露为泪,每一记狂骤的深顶都会带落一滴泪,拥着他的背以坐的姿势再次插进肉穴,收绞的肉壁讨来愈发蛮力的抽插,几十下的凿撞抚平了江朋成穴内的虚痒,将他送上高潮,痉挛的下身春水绵绵。

  程雀搂紧他接吻,呼吸声浓重,他舔掉江朋成下唇的血迹,“别偷吃避孕药了,再怀一个。”江朋成痴顿地眨眼,视线左右漂移一圈,倏地笑起来,犬牙牙尖可爱,他抱住程雀密密匝匝地啄亲,“你好漂亮,你叫什么名字?来当我老婆吧。”

  “好,给我再生一个,我就一辈子当你老婆。”

  程雀苦笑着抚摸江朋成光滑的脊背,额头抵着他胸前烧红的文身,阴茎依旧插在穴道内,预示风雨欲来。

  江朋成被肏得精疲力竭,伤残双腿的酸楚被施暴者轻柔抚平,他敛着眼帘,没有一块好肉的躯体躺在程雀怀中,江朋成仅剩的一丝力气描摹程雀脸廓,指尖被青年的睫毛刮过,泛起痒,他困得阖住眼,声若呢喃,“程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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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女装操人,产乳,乳钉


第15章 13以暴制暴

  江朋成在海岸坐了一下午,迟暮的天际云霭分成吹散的蒲公英,海风吹乱他鸦黑的额发,眼底被银白的海浪晃得碎亮。

  他的念念不忘携来了回响,遥远的海线驶来一架商务型游艇,甲板上的剪影被光晕拉长扭曲,江朋成眯起眼,逐步靠岸的游艇轮廓巨大,这是座设备完善内置华丽的豪华载具。

  停泊的游艇下来几个人,为首的青年五官立体深邃,高阔俊朗通身华服,手腕系着不着调的铜钱红绳,唇边吸食的烟卷火星可见,他甩灭打火机,烦躁地踢一脚海贝,“真他妈让我好找,雷达扫这么多天才找到这块荒地,海上飘来飘去差点给我转吐了,什么鬼地方!”

  白川一不爽,船上凹凸有致的解语花们接踵下船抚慰他,他戴上墨镜左右看了两眼,瞅见个活人,挺稀奇的,“那边的人,你过来,程雀呢?”

  江朋成被猝不及防点名,他看不惯白川颐指气使的作风,理也不理调头就走。白川傻眼,他港陆横行霸道多年,除了程雀还没人敢无视他,他朝助理扬扬下巴,“你们几个去给我把他捆回来,妈的。”

  须臾,江朋成被押了回来,助理把他的头按进嗨里呛几口盐水醒醒脑,白川打住他们的动作,揪起江朋成的头发,撕扯他畏疼的头皮。

  “好惨啊,”男人深黑的头发被水浸湿,此时咳得撕心裂肺,狼狈不堪,白川轻拍他的脸警告,“问你话就老老实实回答,跑什么呢,以后要是有枪对准你要记得趴下,不要当移动的靶子啊。”

  江朋成昂头瞪他,眼眶猩红,恣睢烈犬般气势不输人,白川惊奇地挑眉,眼尾噙着轻浮的笑意,夹烟的手漫不经心贴近江朋成的脸,浪花拍散烟灰,火星子蹦上江朋成的皮肤,烫得他一哆嗦,白川玩心大起,吐了口烟圈在他脸上,“你好眼熟…让我想想,想起来了,你是程雀的马子吧,他手机里有你,”露骨的目光上下端量江朋成,“你的文身很漂亮,照片香艳,火辣。”

  气氛热烈,身后的同龄人轰然大笑。

  “说的什么鸟语?”江朋成费力听取白川拗口的普通话,关键词照片触及了他的底线,不等他发作打烂白川的一口好牙,与此同时,喑哑的嗓音自甲板响起,犹如索命的冤魂,“江朋成,好久不见。”

  李澹的脸倏地放大,他的嘴角扯起凶戾的冷笑,脖子的疤痕虬杂肉条坑洼。

  助理险些架不住江朋成受惊疲软的身躯,白川置身事外雾里看花,他擅自挡在两人中央,截断他们的对视,低头抻住江朋成颤抖的手臂托起他,他沾湿的胳膊手感冰滑,白川刻意地紧了紧钳制,长相凶巴巴内里软塌塌。

  “你俩有什么私仇我管不着,我只想知道程雀的行踪,告诉我他在哪。”

  白川的手劲极大,江朋成小臂被抻得血色尽失,浑身寒冷如坠冰窖,泡在海里太长时间小腹坠疼,他自卫地捂住腹部,眼前忽暗忽明,白川蹙眉催促,“张嘴。”

  “我不知道…”

  “妈的软硬不吃,最烦你这种难啃的硬骨头了,那陪我玩一把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没?”白川扭扭脖子,拉下防风衣的拉链,抽出一把金属色的左轮,指尖压下撞锤,枪口重重磕上江朋成脆弱的太阳穴,残忍又天真地问,“你要趴下还是跑呢?”

  白川没有得偿所愿,猎物痛哭流涕抱头求饶的脑补统统没发生,他睖睁看着江朋成反客为主地握住他的手将枪口游至左胸膛。

  江朋成面无表情望着他,寂寥的眼瞳好比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我选择站在原地。”

  直升机螺旋桨震耳的轰鸣声打破了焦灼的僵持,呼啸而过的机身掠过一阵强劲的底风,下冲气流激起重沓的狂浪,海水淹没下身的几人逃也似的跑上岸,唯有白川江朋成巍然不动。

  江朋成没反应过来,他无故松口气,紧张的神经转而松弛,程雀回来了。

  白川撇掉墨镜,凌厉的视线投向半空,代表大凶的右眼皮不逢时地搐动,他气得低骂一句,大白天见鬼了。

  掠海飞行的直升机降下悬梯,敞开的舱门探出程雀的半面身子,他单手握着一把长柄斧头,声音被风搅得失真,在嘈杂一片的环境中竟显得异常清亮,“白川,我要送你去死了。”

  瞬息间,奔着人形靶砍去的斧子划破空气,飞旋着钉入白川身后的沙泥,白川猛然回身,闪现的嗜血亡命徒拔出斧头朝他砍来,程雀鲜少情绪外露地怒吼,“你再拿枪指他试试!”

  白川短时间内赌咒了江朋成的祖宗十八代,他只能绕着游艇躲避程雀疯狂的追杀,他妈的要不是狠不下心开枪,谁愿意陪心上人绕圈玩血腥游戏啊,他辛酸地闭闭眼,一面躲避程雀致命的斧刃一面给枪卸子弹避免误伤。

  你追我跑兜了半晌圈子,九位数港币的游艇身受重伤,斧刃暴力地削砍船壁,留下深浅不一的豁口。

  程雀毫不怜惜的挥刀几乎把船舵剌作两半,躲在船舵后的白川脊背直冒冷气,公子哥本性怒形于色,破罐破摔不跑了,罂粟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来来来砍死我!朝我面门砍,砍成两扇,一扇你留着一扇寄给我老豆!”

  “你以为我不敢?”

  程雀步步紧逼,姣美的面庞覆层薄汗,他呼吸紊乱地踹白川一脚,双手支着长柄斧稳定身形,白川笑得没心没肺,挨打了夸张地喊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砍死我。”

  程雀意味不明地笑笑,曝光的发丝色调类乎金玉锦绣,下一秒他举着斧子不留余力地刨进白川双腿间,白川面色黑沉,心脏漏了半拍,程雀狐妖上身般凑近他的耳畔厮磨,柑苔香扑鼻,“白川,你作为程曜忠实的走狗,滚回去告诉他,不要妄想监视管束我。你和朋成打过交道了吧,他是不是很可爱,你说程曜会不会喜欢这个孙媳?”

  程雀羞怯地微笑,薄嫩的脸颊赧红一片,眼波流转,活像深陷情河暧昧中的怀春少女,若不是斧柄还握在手里,白川真怀疑他不是在威胁人而是在对神父庄重承诺誓言。

  白川吃味地锤凹看台的铁面,“程雀你他妈疯了吧,脑子被水泡发了?瞎了你的狗眼,操!”

  程雀冷不丁被定夺了病情,不明所以地抿嘴,无辜又可恨,他语出惊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说我疯了,你不懂,程韵也不懂,你们没谈过恋爱的都这样,”他抡出斧头,“你可以滚了。”

  江朋成拧干吸水的毛衣,他从头湿到尾,身后猝然扑来一股强劲的冲力,掀腾的海浪吞没了他,江朋成没能叫出声,不断灌进海水的喉咙发出溺水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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