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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乖了

时间:2023-09-06 09:00:02  状态:完结  作者:袁门


第25章 23野合(上)

  阴暗回潮的地下储藏室,湿冷闷热交加,唯一的通风口放着一张小小的木质婴儿床,足月的宝宝雏形可爱,脸蛋一戳一个印,盯住活物的眼瞳大而圆。

  这个年纪的小孩对什么事物都好奇,喜欢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江朋成睡眠浅,被她的小动静吓醒几次,这次也是,窗外掠过一只小鸟,她欢欣地呀一嗓。

  折叠床上的江朋成一哆嗦,勾着拖鞋戴口罩坐板凳上逗她,“喂喂,又咋了?”

  女儿没起名字,江朋成顺嘴叫喂喂,没调养好落下点病根,九月份的南方他套着厚棉服,室内也穿着厚袜子,时不时避开宝宝咳嗽。

  今天起来测体温低烧,江朋成眼尾洇得湿红,他不太出门,一看宝宝就是一天,伸出一根手指给喂喂握着玩,他暗自庆幸,世界上终于有一个可以独属他且不会离开的家人了。

  千百分不情愿也无济于事,江朋成必须承认喂喂很像程雀,发色瞳色淡如琥珀,肤色奶白,连笑起来的酒窝都一模一样,任谁见了都心生爱怜。

  胎毛摸起来软乎乎的,江朋成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小头发,时不时调整一下躺姿,脑袋一定要睡得圆乎乎。

  侧躺时宝宝的脸颊被枕头堆起一坨软肉,江朋成心软塌一片,俯身凑近隔着口罩亲亲她的额角,低声道,“好可爱,不愧是我生的。”

  江朋成坐了一会儿,不适地扭动身子,喂喂阖上眼帘睡着了,他轻悄悄拿了货物架上的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

  说是卫生间,实际上就是PVC板做的隔间,不隔音不保暖,地下室的阴风钻入缝隙,江朋成脱下衣服,生了孩子后,着凉引发关节胀疼,发炎感染复发不止,为此他吃了很多治标不治本的止痛药。

  褪去最后一件遮蔽物,江朋成拧开偷买的清洗剂,强忍着别扭分开闭合的腿根,没有丝毫性欲可言,将清洗剂倒在无毛的外阴部,许久不用的肉瓣被刺激得红艳,颤巍着流出几滴透明水液。

  粗略地揉搓几下,江朋成手上挂着自己的东西,他脸皮烧得慌,匆忙打开花洒冲洗,冰凉的水柱滋进外甬道,他赶紧夹腿关水,沾湿毛巾擦洗,再分开腿,那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处理好问题,江朋成换套全黑的运动服,压低帽檐,他走到婴儿床边屈指轻轻刮蹭女儿小巧的耳朵,右手握着一把雪亮的尖刀,尖刀贴着裤线,无声地散发冷气。

  江朋成戴上手套,刀把在指间旋转一周,速度不比以前,但杀江又成绰绰有余,他慢慢笑起来,俯视女儿的眼神含情温柔。

  程家时隔一年又举办晚宴,这次江家受邀人换作江又成。地点定于程家的酒窖特供区,富士山庄,这次的晚宴事出有因,程家的孙媳将公之于众,于是典礼办得隆重盛大,几乎宴请了大陆港岛所有的头衔政商。

  江朋成花费最后一笔存款请来保姆照顾女儿,乘大巴回远州的路上,他的手里只有几十元现金,买了一块面包充饥,到达远州天色已晚,他头重脚轻扶着车门喘息,呼吸炙热额面滚烫。

  江朋成赶到富士山庄时宴会即将开幕,他曾是其中一员,但也不免为程家宏伟的派头咋舌,数之不尽的豪车及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政坛人物,这不过是顶级富豪的日常。

  江朋成没有邀请函,能做的是藏在暗处静候。他们与他分割成两个世界,他只能被挤压进狭小的阴沟。

  片刻驶来一辆双R车标的长款商务车,泊车员上前开门,手扶着车顶,美人的发顶擦过泊车员的掌心,蓄至脊背的长发随弯腰的动作滑落肩头,致命的奇香馥郁飘荡,在场人无不视线降至他身上,据为己有。

  青年落脚,露出一节雪白的脚踝,白绸缎的衬衣带松松挽了一段结,暗纹嵌花开了满背,发丝铺洒其上,花瓣好似在绽放,西裤包裹的双腿端直颀长,鸾仙一般出尘,江朋成盯着他的脚踝,忘记了思考。

  青年朝他隐蔽的方向眨了眨眼,江朋成心跳慢半拍,背紧紧贴着冷墙。接着他看见青年牵出一名窈窕的女性,戴着面纱的少女举止端庄,自然地挽上未婚夫的臂弯。

  电流的疼痛一瞬由指尖蔓延开来,江朋成眼眶烧灼的热感愈加明显,他忽然觉得脱力,蹲下身自虐地逼着自己继续看,青年整理好未婚妻的裙摆,两人相视一笑,仿若佳偶天成。

  江朋成抿嘴,干涩的眼球一颤,沙砾带出一道水迹,食言的是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许是来晚一步,江又成已然提前入席,冷风中江朋成的骨头一点点结出冰花,他烧到意识浑浊,肺腑呼出热气,恍惚间听到了熟悉张扬的笑声。

  结伴出来抽烟的富家子弟于他间隔一面墙,江又成的声音尤为刺耳,“我给他常吃的药加了点助兴的剂量,江朋成那晚在程家发疯是注定的事,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

  有人接话,“仇家那么多,江朋成尸体都泡发了吧。”

  江朋成冰冷的四肢逐渐回暖,神智的弦崩断了,他看见一片猩红的焰火,肋前的尖刀落进掌心,他撑着矮墙的墙沿一跃而过,江又成一众人见到传闻中死无全尸的厉鬼,吓得魂不附体四散开来。

  江朋成冷嗤,刀尖划在墙面上拖拽出粗糙的噪音,火星子迸溅,像刻意为猎物留存逃窜的时间,“江又成,你在哪呢?我找不到你了。”

  为了补齐视力缺陷,江朋成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从身前跑过,他转动腕骨瞄准前方,刀柄飞速刺出白光,扎入皮肉闷响的同时男人痛叫起来。

  江朋成踢了身下人一脚,运动鞋在他胸口碾了碾,拔掉他大腿的刀子,男人又是一声哀嚎,江朋成不客气地笑,“扎错了,不好意思。”

  仰躺的视角,江朋成身后升起一轮玄月,倾泻的银白月光诡异妖娆,他的模样委实像地底下爬出来复仇的恶鬼,男人嘚嘚瑟瑟地指向某个角落,低声下气地擦拭江朋成鞋面上的灰尘。

  江朋成满意地颔首,沾血的刀面拍拍男人的下巴,“你比江又成聪明,劝你不要跟他混了,小心死无全尸。”

  江朋成走路悄无声息,大仇得报他竟没有想象中喜悦,悲剧该结束了,往后再没有困扰他的梦魇,一刀见血封喉,江朋成怜惜地垂眸,他会想念长眠的弟弟。

  江朋成听到血泵冲刷的响流,失常的心率不歇地加速,他走近晦暗的墙角,明灭烟头升腾熏香的白雾,夹烟的指骨透着薄粉,江朋成血液骤凉,条件反射地退缩,握刀的手青筋暴起,“怎么是你…”

  他没意识到自己破损的颤音在暴露真实的情绪,局势反转,他成了瓮中的猎物。

  江朋成不死心地回头,倒在地上的男人早已消失,他又成了被戏耍的蠢货,无处遁形的狼狈从骨缝渗出,他堪堪抬头,风干的水迹重新覆盖新泪,“怎么是你。”

  青年步步向前,荷色的嘴角呼出一口烟雾,欣赏江朋成脸色大变的丑态。

  江朋成身后是墙,退无可退,体内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惊惧,他无计可施地举起刀刃,颤栗的刀尖抖出残影,对准眼前人,“停下,程雀。”

  程雀似笑非笑,直长的睫毛耷下,蛊惑人心的外表令江朋成短暂失神,弹指间程雀的脸猛然逼近,刀锋划破皮肉,溽暖的血烫伤了江朋成的手背,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程雀皮开肉绽的颈底,忽然像被莫大的利箭射穿心口,痛得拿不稳刀。

  程雀没管流血的伤口,捡起刀强硬地包入江朋成手心,“你在哭自己吗?还是哭我或者宝宝?”江朋成高烧的身体浑身无力,柑苔香间隔一年时间再度裹挟了他,勾起不愿回想的拘禁时光,他死死扣住程雀的手,张皇失措地恳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活着,你有你的大好前程,我不会脏你的路,求你放过我…嗬…”

  程雀笑不见底,“你说什么?”那只手徒然使力,五指扼紧细瘦的前颈,血管在掌下激烈地搏动,气管被掐得变形,江朋成毫无作用地濒死反抗,用力吸取氧气,蜷曲的双手抠在青年腕上抓出几道血痕,“求你松手…”

  夹血的泪珠滑落充血的眼尾,江朋成缺氧的大脑无法认清眼前人的脸庞,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程雀的手却松开了,得生的江朋成躲进角落,泪失禁的状态下他神志不清地求饶,眼泪流进嘴巴,“不要打我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

  说着他膝行到程雀腿边,意识错乱地跪伏在地,用脸蹭动洁白的踝骨,仿佛时间倒退,他永远留在了一年前的地下室,一辈子也走不出去,穷极一生求得主人的原谅。

  他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既不是程雀的情人,也不是他的爱侣,只是一块被玩烂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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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真的发车,写好了。辛苦大家了


第26章 24野合下

  江朋成的帽子被摘下,暴露的脸哭得乱七八糟,瘦到脱相的人只剩下一把骨架,他小心地爬起身环住程雀的肩背,讨好地亲吻凝血的伤口,“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漂亮的颈子翻卷红肉,江朋成放缓呼吸,虔诚地吻舐它。

  发根蓦地钝疼,程雀扯紧他后脑的发丝,清丽的面孔浮层玩味的笑,“光这样就完了?”

  江朋成愣怔一瞬,走投无路的他只能重重扇上自己的脸,一心一意求得主人的谅解,他甚至跪下来,膝盖与头骨用力磕住砂石,磕得头破血流。

  直至程雀扳起他的下巴,一张帅脸面目全非,“江朋成,你是不是想做爱?”

  江朋成摇摇头,喉结上下滚动一周,又点点头,“不要在这里,都好。”

  江朋成的讨价还价不奏效,程雀撒开手,他惯性后倒,背部撞上墙,胸腔发出沉闷的回响。

  江朋成头晕目眩地寻找支点,黑影压下,松散的运动衣灌进夜风,涨奶堵塞的胸乳攒进冰润的手,他瑟缩地弓腰,胸前的蹂躏逼得他叫出来,冷汗凛凛,“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会有人看见。江又成没走远的话,我们会被他发现的。”

  “你觉得你有资格谈条件吗,怀孕会变笨?”

  程雀翻过他狗趴一样的姿势,撩开松紧带,缺乏运动的雪白胸脯只余脂肪,指缝间的奶尖随着呼吸颤颤巍巍,蒸熟的发糕莫过于此。

  “没有,没有。”

  江朋成摆手,老实地回答了两个问题,程雀哼笑,想一巴掌扇晕他,蠢货。

  发烧的身体热烘烘,流出的泪水快速干涸,口腔也同样沸热,江朋成跪直上身,费劲地吞吐青年的性器,无数次用口腔包裹它形成了肌肉记忆,他没有任何羞耻心地雌伏身下侍候同性别的男人,就像一枚廉价的飞机套子。

  程雀的性器像他的人一样雪白好看,江朋成鼻腔尽是冷香,突然的一记深喉,他发出干噎的呕吐声,程雀扣住他的后脑勺蛮力顶撞,轻柔的气喘声听得江朋成面红耳赤,磨红的下唇带出银丝,口水泪花齐落,顶端硬生生插进喉口,江朋成呜呜发不出声,左右躲避强奸式的口交,但他难逃禁锢,收缩的腔肉宛如阴道,引诱着来者射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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