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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果

时间:2023-09-04 21:00:08  状态:完结  作者:春意夏

  茧绥抬起手肘,碰了碰刚才磕到的地方,“好吧,也没有特别不容易,我还是买到了。”

  事实上,Beta不被允许购买抑制剂。

  尤其还是高阶Alpha使用的抑制剂,浓度比例过高,会让人怀疑到底是用来做什么,二次转卖或者兜售。

  但是岑骁渊不知道。

  Alpha对许多常识性的东西一无所知。

  茧绥说:“我找医生说了很多好话,他就答应给我了。”

  茧绥没有说谎,确实如此,但并不是联盟中心的医生。

  本来他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拿不到抑制剂无功而返,坐在大厅内的休息椅上很颓丧,长期在地下诊所拿药物都让他忘了这回事。

  直到那抹熟悉的蓝色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岑沐依旧吊儿郎当地,朝茧绥打招呼:“小兄弟,好久不见,就知道你要来这里,我都让人特意盯着了。”

  面对岑沐的突然出现,茧绥十分惊讶。

  难怪岑骁渊一直没有找到人,联盟和A区的关系向来微妙,自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寻人。

  岑沐则笑眯眯坐到他旁边,“老大的易感期是不是提前了?”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岑沐摸了摸下巴,“对嘛,我就是知道,我就是怕这个。”

  “A区那帮老不死逼得太紧,刚来B区那阵子他确实拼命太过,又不按时调养,现在我也走了,他易感期提前都是轻的。”岑沐说完这番话姿态还很悠闲,转过头看向茧绥,“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抑制剂,不过这次要你来选。”

  “是你拿钱来跟我买,还是说,我把它免费给你,但你要跟我走。”

  ———

  “我来帮你注射,注射完过半小时,应该就会见效了。”

  茧绥说着,想要去拿岑骁渊手里的抑制剂,却被岑骁渊避开了。

  “我要标记你。”岑骁渊说。

  “……我不能被标记。”

  “我知道。”岑骁渊扣住他的肩膀,再次蹭过来,“那我要吻你。”

  “那得等你注射完,才能解开止咬器,然后我们就能亲嘴了。”

  “真的?”

  茧绥像在哄小朋友,“真的。”

  他尝试从岑骁渊的手中拿出抑制剂,这一回Alpha没有紧拽着不松手。

  “我不想戴这个,感觉自己是一头动物。”岑骁渊忽然说,“他们对待我都像对待动物,说我是失控的疯狗。”

  茧绥本来稳定的双手忽然抖了一下,针尖扎进皮肉,冰冷的液体注射在Alpha的体内。

  他的脸颊忽然被捧住,岑骁渊根本不顾手臂上的疼痛,莽撞地凑上来。

  “等一下,还不能……”止咬器没有解开,嘴笼把两个人隔开,模样有点滑稽,茧绥余光里窥见空掉的针管,松了口气。

  “那就不戴了吧。”

  他说着手绕到岑骁渊的颈后,指尖擦过Alpha的腺体,听到岑骁渊喉咙里类似低吼的闷音。

  有了第一次的佩戴,解开就容易很多了,可他刚打开卡扣,就被岑骁渊按住手腕,再次扑倒在地。

  “不戴我会咬你。”Alpha威胁似的开口,“我会把你咬得皮开肉绽,你又要在我耳边鬼哭狼嚎,又要喊痛,你不想要我的标记。”

  有比Alpha的身躯还滚烫,比信息素还苦涩的东西溢出,坠落在茧绥的锁骨,让他以为是错觉。

  ———

  “哦对了,还有上次,你从我这里拿走的E类抑制剂,也没有付钱给我。”

  中心医院的大厅内,岑沐撇了撇嘴,“如果这次你跟我走,就都一笔勾销了吧。”

  茧绥说:“那我还是付钱吧。”

  “你确定吗,那会非常非常——昂贵。”

  “本来就是我欠下的,我得还清。”茧绥说,“而且,你也不是真的想带我走,你在开玩笑。”

  岑沐摸了摸自己青色的胡茬,“我的演技有这么差吗?行吧,但想要你还钱是真心的,最近手头的确有点紧。”

  “你没有在搞你的‘小本生意’了吗?”

  岑沐环顾了周围,理解了茧绥的意思,“那我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有我以前的同事,我就是来避避风头。”

  “噢。”茧绥点点头,信不信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我想换个地方继续搞,小兄弟,我马上就要去C区了。”岑沐朝他挤挤眼睛,“有缘还是会见的。”

  茧绥顿住了。

  最后岑沐在他那张六年工龄的工资卡中刷走了大半的钱。

  茧绥的眼神充满控诉,岑沐无辜道:“不是啊,我按行情来抽的钱,诶诶你别哭。”

  “我没哭。”茧绥纠正医生的说辞,“还是谢谢你。”

  岑沐乐呵呵,“谢我什么啊,我可是专门来坑你的。不过,我还以为你巴不得离开呢,难道真的跟我们老大日久生情了?”

  茧绥没有正面回答岑沐的问题。

  他只说:“我答应他要回去的。”

  充斥着乌木沉香味道的房间内,茧绥伸手费力地挑开束带,止咬器随之脱落,掉在地上。

  岑骁渊埋首在他的肩膀处,灼烫的眼泪浸润后颈结痂的咬痕。

  已经不疼了。

  他们吻到一起。


第59章 话梅糖

  吻是咸湿的,甚至来不及呼吸,唇齿就被堵住了,舌尖的一点甜被吮走,余下火热的一团烧灼在心坎。

  茧绥轻哼一声,隔着衣物,一双有力的双手在身上游弋。

  他主动迎合上去,两条腿缠上Alpha瘦削坚韧的腰腹,显得游刃有余。

  倒是岑骁渊停下来,唇分时发出轻微水声,忍不住又亲一下才彻底分开。

  Alpha沾湿的睫毛像清晨接露珠的卷翘叶片,瞳仁里藏着一轮幽暗的太阳,挺直的鼻梁轻蹭在茧绥的脸颊,连带侧脸那道疤也贴了上去。

  发情的猫儿才有动作,不停地蹭动,汲取茧绥身上的气息,嘴里不停呢喃茧绥的名字和昵称,把脸上湿润的泪痕蹭在对方的锁骨。

  答案已经不再重要。

  孤零零跌落在地板上的止咬器是证明。

  茧绥亲手为他解开这层束缚。

  就像九年前,茧绥第一次为他上药,事后岑骁渊浑身滚烫,高烧不止。

  韶英知道后火急火燎赶来,问他到底笑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怎么能轻易让旁人近身。

  “那就是个笨蛋,不会故意害我的。”尚未分化的少年嘴边扯开一抹笑,面颊的红遮不住,却有种病态的猖狂。

  女人沉重地叹出一口气,作为岑骁渊的家庭医生简直操碎了心。

  “他就是先生给你找来的陪读?”韶英问。

  岑骁渊点头。

  韶英脸上的担忧不止。

  那个Beta看起来年纪比岑骁渊还要小,根本不可能真的照顾好岑骁渊。

  岑広澜只是看自己的养子到了该有陪读的年纪,随意挑选一个Beta了事。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真的靠他纾解信息素。”岑骁渊说。

  然后,在往后的六年里,逐渐习惯了有茧绥陪伴的每个日夜。

  乃至于有天这个人不在自己身边,他就要发狂。

  ———

  岑骁渊的吻烙印在茧绥的身上。

  细细密密的亲吻,如同火焰灼烧在心。

  茧绥止不住地发颤和抽气,这一回湿淋淋的变成他,滚落的泪珠来不及砸下,就被Alpha舔舐掉。

  抑制剂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见效了,余下是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因着茧绥的纵容,一发不可收拾。

  茧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一套,是很久前酒店里,岑骁渊叫人给他准备的那一身。

  Alpha亲手为他穿上了,宽大的衣摆盖住全部的身躯,埋下去的头顶被茧绥用五指抓住,深陷其中。

  “够、够了,别再……呜,求你,岑骁渊!”他没有叫其他的称呼,单单只是“岑骁渊”这三个字却像一个开关,让Alpha更加亢奋。

  茧绥只能深埋在他的肩侧,张口咬住岑骁渊的腺体。

  苦涩溢满口腔,被他渡回岑骁渊的口中,纠缠中又隐约尝到滋味。

  “苦话梅……”吞咽间,茧绥含含糊糊道。

  “什么?”岑骁渊听见了,却不懂其中的含义。

  茧绥裤脚卷起了一半,露出修长而笔直的小腿,被他握在手中,掐出一把白嫩丰盈的皮肉,印出修长手指的五根指印。

  Beta的眼睛湿润而明亮,是黑曜石,是紫葡萄,是岑骁渊无数次想要夺走藏起来的珍物。

  “话梅糖……你吃过吗?”

  “不吃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岑骁渊说完,又迅速问,“是什么味道?”

  “就是糖,酸的、甜的,能含好久,都会有味道。”

  茧绥跟不上岑骁渊的速度,动起来好累,他想装死,开始和岑骁渊聊天,想要他分心,“坏掉的,就是苦的。”

  “你的信息素……像苦味的话梅。”

  Alpha的信息素其实很高级,自己却把它形容的平庸不堪。

  或许要挨骂了。

  “是么?”岑骁渊却不在意,问,“很苦吗?”

  “也、也会甜,仔细品一品,是甜的。”

  “原来你尝得这么仔细。”

  岑骁渊笑起来,那一笑是好看的,却让茧绥打冷颤,开始怀念方才处在易感期,哭唧唧要抱要亲的Alpha。

  岑骁渊说:“那我该多给你一些。”

  茧绥要咽咽口水狂摇头,声音都在颤:“不能再来了,我还没吃饭,我要饿死了!”

  他没想到岑骁渊会选择压抑自己的欲望。

  缠绵过后,两个人都像是在海水里打捞出来。

  浴室花洒下,茧绥站不稳,全程被岑骁渊抱在怀里洗洗涮涮。

  两个人最初的那几次,岑骁渊不知道要清理出来,后来见茧绥一直往浴室跑,跟上去才学会的,现在已经很熟练了。

  岑骁渊用毛巾给他擦头发,手法很烂,茧绥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摇右晃。

  茧绥头晕了,制止住Alpha对自己的蹂躏,扯下脑袋上的毛巾,头发被打湿,更加乌黑,发丝还在滴水。

  茧绥:“你身体已经好了吗,彻底好了吗,不会再想标记了?”

  “如果还没好你要怎么办?”岑骁渊看着他,眼神充满掠夺,他要更多,一直都是如此。

  “那就给你咬一口。”

  他真的不再害怕岑骁渊了,在感受都对方汹涌的爱意过后,在Alpha眼泪掉落在自己脸颊的那一刻。

  他明白是岑骁渊离不开自己。

  可人与人之间别离都是很突然的。

  “因为我也咬你了,所以给你咬回来。”茧绥说着甚至主动歪过脑袋,踮脚凑过去,被岑骁渊接住了,拍了下屁股,批评道,“瞎闹什么?”

  “没有瞎闹。”茧绥说。

  他还清了医生,同时也还清了岑骁渊。

  “你要标记我吗,但我只是Beta,只有此刻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茧绥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贴近岑骁渊灼热的躯体,小狗一样轻轻地蹭过去,潮湿的水汽,沾湿两人的面颊,像一道眼泪蜿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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