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整天都会呆在设计院,会跟着薇薇安他们。” “等你回家以后,夏秀没几天就要开始了,你可以来看你弟弟人生当中的第一场秀了。” 我哥握着我的手指轻柔地剐蹭着他的脸“你不知道。” “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担心。” “我害怕。” “我特别地害怕。” 我哥顶着一张清冷无比的脸,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总让我肉跳心慌,让我一次次沉溺在他的爱里。 他总在我面前说他怕,但我明白,普通人怕的东西他根本不怕,不怕蛇,不怕虫,不怕鬼……什么都不怕,好像只怕我不要他。 我每一次都想问他,每一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夏扼,你是不是有被抛弃妄想症啊怎么老是问我会不会抛弃你。” 是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抛弃过他一次,所以他害怕。 但我哥肯定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迫的。 晚间的时候,他早就做好了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我们喝到微醺,然后在天鹅绒的床上做爱,就当是明早飞机起飞时的缠绵。 乌缚兰夏天的伊始尤其热,热得人心烦意乱,我和我哥大汗淋漓地纠缠在一起,他干我干得更用力,我喊得也更大声。 他最后的射精前,总喜欢问我“盛盛,爱不爱哥哥?” 我几乎是当晨起口号一样,大声地喊出“我爱死你了!” 事后生殖器疲软下来,大脑清醒过来,也就会想想“死”是什么。 死,是什么? 我不信仰宗教,当年科学也没学好。 我拿不出让人落泪的矫情话语,更说不出关于他妈的一维二维三维四维空间。 但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我的答案,我可以和你说一下。 “死就是,我永远见不到我你,而你永远想念着我。” 我就是俗气的人,提到吃喝拉撒睡我只能想到钱,提到性,爱,生,死这种去高大上一点的,我只会想到我哥——你。 如果我死了,就代表着,我永远地以抽象的形态我哥的心里。 据我观察,提到吃喝拉撒睡我哥就想到我,提到性爱生死他大概率什么也想不到,因为他把“性爱生死”等等一切高尚的东西,会拿进了“吃喝拉撒睡”,最后又揉进一个低俗的东西里,你猜到了,那个东西是我。 之后我全身心地投入到秀场之中,但我和我哥每天都保持着联系。 一通视频电话就是十几个小时打底,我们也没时间聊什么,就是对方在屏幕那头各忙各的。 衣服打好版之后,我和阿楚把最终成品送去给薇薇安,我们总算落得片刻的休闲。 阿楚眨眨眼睛“去不去中央公园,放松一下?” 我接受了他的提议,我曾就听他说过,那里有一池子紫色的睡莲。 我和我哥打过去了电话,看那边晃得不行的镜头我就知道我哥在出外务。 阿楚笑我还像小孩子一样,去哪里都要报备。 我笑笑,启动了车子,“你这几天都看见了,不是我粘着我哥,是我哥粘着我,” 我和阿楚在那里呆到傍晚,吃完饭后我大概就想着要回家。 “你不再待一会儿?晚上有萤火虫。” “不感兴趣。” 等着带我哥来看。 阿楚只能耸了耸肩“行吧,哥哥宝。你送我回家。” 这几天阿楚过得松散,大概是他小侄子不在缠着他,和我哥一起滚去了国外。 他早就大方地向我摊牌了他和关桃夭的关系,以前我叫他“小关总”,现在我和他私下都叫“大侄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阿楚叫我哥一直带着种尊敬,叫他“夏老师” “夏老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的是五天,你是想你大侄子了吧?” “放屁,我只是算着夏秀时间在你哥回来后也差不多开始了。” 我问他“怎么了?” “到时候去要穿得隆重点还是···” “我哥和我说过,昂里斯子爵很随意的。” “算了,即便夏老师那么说,还是庄重一点比较好。” 确实,因为那天会半道杀出个普兰顿女王。 这边正说着,夏老师就打来了电话。 “盛盛,明天中午我就回来了。” ---- 鱼们,去浙江找我姐姐去了,即便如此,更新不停(叼玫瑰ing眨眼
第64章 陆拾肆 悖论推理 即便他说他中午的时候飞机才会落地,即便飞机百分之八十会延误,我依然愿意早上起来使劲打扮一番,去见他。 其实送他走后我才发现:我释然此次离别,不像第一次一样要死不活。 当时我和我哥在机场面对着所有人吻别。 登机口那儿有其他乘客,有空姐,还有他的下属,他们就这么看着我和我哥,我们接完吻后,我哥还搂着我的腰,“让我亲亲你的头发,宝贝。” 我哥话里带着酸,常说我搞头发一搞就是几个小时都不理他。 我推开我哥的脸“我头发染了色,小心中毒。” 我捻起我哥的一缕发丝,嗅了嗅,“上次离别前没说。“ 我爱你,宝贝。”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宝贝,我在我哥的怀里看到他眼神里闪过一种难以描摹的情绪,看到他的泪水,我又是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睫,“我爱你,我等你回来。” 于是我们告别了。 他出访的这段日子我不仅在忙着薇薇安的夏秀,我还在二手市场买了一辆全自动的皮卡。 那车子摆了五年都没有卖出去,全自动的车都贵,二手的也贵,而皮卡大多是从事体力劳动的人开的车,收入不那么可观,要不是我去买,那辆车大概就一辈子砸在二手车行里了。 好在薇薇安给我报了一半钱,大概是因为它可以拉得下七八箱的布料,假人模特···如果收拾得干净的话还能和我哥在后面做爱。 我哥再次回国的时候是个晴朗的日子,航班没有晚点刚好落地,我开着皮卡拉着一车的莲花停在航站楼外边儿。我哥在他们的簇拥下走来,他们议论“顾问长的弟弟不愧是搞艺术的,你看,拉了一车花来接人。”我半开着窗子,左手伸在外面,手指夹着根烟,假装没听见他们的话。 我哥笑了笑,便快步朝我的车走来。 “宝贝,你回来了。”我装作电影里的酷哥,亲了我哥一大口,然后就随地乱丢烟头。我哥拧了拧我的鼻子,“小坏蛋。” “我们先回去休息?”我启动了车子,我哥却摇摇头“我想去你在视频里拍给我的那个公园。” 我们开车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带着小朋友来露营的父母已经陆陆续续进帐篷了,我和我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了车。 “你们的展子准备的怎么样?”我哥边解安全带一边和我说话,我拉着他下车,一把使劲地推他靠在了车门,就蹲下身扯他的皮带,我哥玩味地看着我,我把侧脸贴着他那儿,他早就硬了。 “你要相信你的宝贝弟弟。” 我哥摸着我的小卷毛,说话的声音慵懒至极“临走那天还是不给亲的小红毛呢,怎么今天成了主动给我口的小蓝毛呢?” “少废话。”我哥听到了我语气里的气急败坏,笑了一下,“那就卖力一点。” 那段时间院里的另外一个男的给我分享了一些小心得,我津津有味地听着,他告诉我给男人口交的时候可以先舔他们的睾丸用手抚摸他们的龟头,然后真正含进去的时候可以用手指去戳他们的后门。 我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恍然大悟。 我按照他说的做,边做边观察我哥的表情,我哥面泛潮红,色若桃花,我心里乐开了花,当我卖力地含住他的阴茎的时候,手指正要探过去,连屁股缝都没摸着,我哥钳住着我的手,“想干嘛?”我嘴里吃着东西,不能回答。 “夏盛,你忤逆尊长” “哪里学的这些?不学好。”我还没有准备我哥就又把我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干。所有的计划都变成呜咽和一泡射在嘴里的精,很浓,很苦。我坐在皮卡车的后车厢,等着他来干我,我骗他“这里运过死人,你还敢不敢的?” 我哥的吻一个一个开在我的身上,“我今天就把你在这里做死,让你成为一具艳躯淫尸。” 黑夜里我和我哥状着胆子要在外边野战,我裤子都退到膝盖了,却隐隐地听见女人的哭声。 那哭声我越听越熟悉,是霍尔泽。 我哥握着我的腰已经蓄势待发了,我连忙道“不行不行,霍尔泽在湖那边哭呢,等下跳下去怎么办。” “你就是个菩萨。” 不知道我哥是抱怨还是嗔娇,但肯定带着怨气,“转过去,今天先不操你的小屁股,之后给你哥补回来。” 我哥抱着我的腿任由那东西在我大腿根里进进出出,直到最后我大腿根子都磨破了,我哥才射出来,我只能提着裤子,跛着脚去看那边的情况。 我拍拍霍尔泽的肩,她转过头来愣住了,一直盯着我,半分钟过后她突然拽着我的衣服哭得撕心裂肺,完全没有平常那副淑女样子。 她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盛盛···我···我失恋了···” 我安慰着她,突然一眼瞥见她清凉背心里的乳沟,绵绵软软的贴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条乳沟我就会想起谭韩,因为在谭韩眼里像霍尔泽这样的女生,身材火辣又性格强势,绝对是完美女生。 但谭韩最近和另外一个女生在一起了,那个女生和谭韩心里的理想型差了十万八千里。 霍尔泽不是失恋了,只能算是单恋失败。他们就没开始过。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酒味,但不知道她会突然地发酒疯。 她站起身子朝我吼道“胸多大才算大!脸多漂亮才算漂亮!”彷佛是我负了她一样。 是啊,多漂亮才会被爱呢?霍尔泽这么漂亮都被人拒绝了,我这么丑一个我哥也不弃我。 忙不上想了,我当时急着去拉这个酒蒙子,生怕她掉进湖里,拉扯间却猛地看到我哥站在了我们前面。他长发飘飘像从天而降的天使。 我俩没来得及做爱就把霍尔泽弄回了家,一路上她坐在皮卡车的后车厢那,凉爽的晚风让她的酒意醒了些。 下车后我哥代替我在安慰她,我哥情商高,很会说话,到家的时候她没那么难过了。 经过她家的那一条道,开满了蓝花楹。 回来时我哥牵着我,我牵着我哥,甩着手,像小时候一样。 我把院里的八卦跟我哥说了,我问我哥:“你觉得霍尔泽长得漂亮吗?” “盛盛觉得呢?” “还好吧。” 我哥揉着我的手掌心,慢慢道“人类喜欢制定各种各样的标准,去限制一个本来没有限制的词汇。美?什么叫美呢?必须是冰肌玉骨,美目流盼,生姿摇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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