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安原以为曾经的自己一次次发泄在林长夏身体里的是自己的恨,直到现在才发现,那其实是疯狂又扭曲的爱。 ---- 这章算过渡吧,下章是姜变态作死的一章,还有哥哥搞事的一章。
第二十六章 三人 “晚自习来钢琴教室。” 姜洛煦的信息简短直接,但林长夏很清楚之后将会发生的事情。 下午的课变得索然无味,林长夏懒懒地往桌子上一趴,讲台上老师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盯着墙上的时钟,秒针一步步地跳跃,林长夏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见面的时候,姜洛煦会先对他做什么? 接吻?还是直接把他推倒在那张黑色沙发上? 林长夏是更想要前者的。 他喜欢和姜洛煦接吻。 这人在亲吻他的时候,会轻而易举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舌尖扫过上颚的粘膜,带来细微的瘙痒,然后又舔又戳地玩弄他的舌头,再勾出来含进自己的嘴里,之后就是近乎狂暴的搅弄和吮吸。 姜洛煦的亲吻是有点疼的,而林长夏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刺激,欲罢不能。 再之后,他们两人会相拥着躺进那张黑色沙发。 或者在那之前,姜洛煦会要求林长夏为他口交。 林长夏记不清自己到底吃过几次这人的鸡巴,大概是比挨操的次数要多得多,毕竟在课间去姜洛煦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常常被这人半强迫地引诱着口交,要是不舔射出来,就不让他回教室上课。 对于姜洛煦的那玩意儿,林长夏说不上喜欢,但总归不算讨厌。 毕竟那根粗大又火热的肉棒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林长夏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被捅穿了,每一下顶撞都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但每次他含在嘴里的时候,却是要费好一番功夫才能让姜洛煦射出来,嘴巴常常酸得合都合不上,喉头又被这人捅得发麻,满嘴腥膻的精液淅沥沥地从嘴角留下来,连校服都给弄脏了。 而姜洛煦只会笑着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戏弄的狡黠。 林长夏趴在课桌上,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微微发烫,双腿之间的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抬了头,半硬地裹在内裤里,欲望蓄势待发。 真是丢人。 林长夏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想着自己竟然在教室里意淫姜洛煦,甚至还因此勃起了。 余下的时光变得更加煎熬。 “余墨,我身体不太舒服,老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去医务室了。” 余墨还没来得及关心几句,就见林长夏风一般地跑出了教室。 “这也不像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啊。” 余墨自言自语着,往桌子上一趴,打出一个哈欠。 倒是他自己,最近总是往地下酒吧跑,每晚都抱着那个陌生的女人不知节制地纵欲,再这么下去,身体恐怕真的会吃不消。 红玫瑰。 余墨在心里给那个女人起了这么一个昵称,因为余墨偷瞄见她的胸口上有一颗深红色的朱砂痣。 午夜盛开的玫瑰,这是只属于他的秘密。 余墨其实一直都想见见那个女人的样子。 红玫瑰有着温柔的声音,香软的身体,余墨相信她一定会是一个美人。 他不明白这样美妙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在黑暗的地下室放纵自己。 她应该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林长夏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走廊尽头有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在地上划开一线光亮。 林长夏跨过那条光线,走进姜洛煦和他的秘密花园。 半掩的门被推开,明亮的灯光晃了林长夏的眼睛,等看清教室里发生的事情,林长夏却是定在原地,全身僵硬。 “老师......嗯哈......有人来了.......啊!” 稀薄的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喷溅在钢琴教室深褐色的木地板上,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罗铭瘫软着倒进姜洛煦的怀里,身后抱着他的姜洛煦挺了挺胯,让自己那根插在罗铭屁股里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些,又伸手握住罗铭疲软下来的阴茎,随意地揉搓起来。 “呜......不行......不能再射了......会坏的......” 此刻的罗铭全身赤裸,被姜洛煦以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身下的肉穴被姜洛煦的阴茎捅得又红又肿,屁股上沾满粘腻的骚水,可他却撒着娇,眼角挂着泪,声音里全是软媚的语气,丝毫不在乎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林长夏。 倒是姜洛煦看了林长夏一眼,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窘迫或者尴尬,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带着几分戏谑。 仿佛被撞破奸情的人不是他,而是林长夏。 “过来。” 姜洛煦式的命令。 林长夏恨自己的不争气,但他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林长夏站得很近,近到能听见罗铭的喘息和两人身下发出的粘腻水声。 还有一股刺鼻的酒精气味。 真恶心。 林长夏握紧了拳头。 姜洛煦放开罗铭再次有些抬头的阴茎,抓住他的下颚,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勾弄几下,牵出几道银丝。 罗铭脸上的表情尽显痴迷和谄媚,无论姜洛煦做什么,他都乖乖配合。 真丑陋。 林长夏看着两人的目光暗了下去。 “来得这么快,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上你?” 姜洛煦说话的时候,身下的肉棒还在罗铭的屁股里抽插。 罗铭还有些羞耻心的,只是低低地喘着,可姜洛煦偏喜欢使坏,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让罗铭压抑不住地叫起来。 “不行......老师......嗯啊......太深了......” 罗铭喊出的每个字,脸上的每个表情都像一根根刺深深地扎在林长夏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这个教室里最不堪的那个人。 姜洛煦注意到林长夏眼底的神色。 他大概是醉得厉害,想更过火一些,想燃尽林长夏身上的傲气,想碾碎他的倔强,想他如同自己怀里的少年一般,对自己尽显谀媚的顺从。 “如果你让这孩子射出来,我就来操你。” 罗铭比林长夏更快地做出反应,拉住林长夏的校服衣袖,拽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身下。 “摸摸我......” “别碰我!” 林长夏狠狠地甩开罗铭,抬头看向姜洛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仓皇而逃。 这孩子,哭了? 姜洛煦有一瞬间的慌神,他好像看见林长夏的眼眶里噙着泪,可又不那么真切。 下一秒,姜洛煦的心揪痛起来,酒精和情绪在身体内翻涌,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在每个他想念林和安的夜里,侵蚀他身心的孤寂与痛苦。 姜洛煦抱紧怀里的罗铭,发泄一般狠狠地操弄着他的下身,粗暴又疯狂。 “老师......啊!不要了!好疼......” 罗铭被折磨得几乎快要窒息,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姜洛煦只是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没有一丝温存,明明彼此身体相拥,呼吸交缠,但是在姜洛煦的眼里却看不到自己。 姜洛煦想自己大概也是疯了。 以前抱着林长夏的时候,想的是林和安,而现在抱着罗铭的时候,脑子里却全是林长夏。 林长夏跑出艺术教学楼,漫无目的地走在学校里。 晚自习的校园空旷安静,灯光从教室的窗户映照出来,学生们的身影被清晰描绘,但林长夏却觉得自己好像离他们很遥远。 “哪班的同学,怎么不去上晚自习?” 身后突然响起陌生男人的声音,林长夏转过身,发现原来是校园巡逻的保安。 看见林长夏的脸,丁树科显然也有些意外。 “我......” 林长夏的脑子还处在混乱的状态,钢琴教室里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他一时间竟然也编不出什么谎来。 丁树科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学校里巡逻的时候,似乎瞥见艺术教学楼的钢琴教室里有灯光亮着。 想到曾经撞见的画面,丁树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犀利的目光把林长夏从头到家扫了一遍,丁树科像是要透过校服,把林长夏的身体看个清楚。 那副白皙的,温软的,柔媚的,淫乱的,身体。 “跟我来。” 今晚的值班室只有丁树科一个人,如果把这孩子带去那里,无论发生,都不会有人知道。 林长夏的脚步没有移动。 晚自习逃课是要记处分的,这么一来,他这学期的奖学金就泡汤了。 恰好这时下课的铃声响起,林长夏借着喧闹声转身跑进教学楼里。 丁树科回过头,发现身后早就没了少年的身影。 握紧手中的电棍,丁树科眼底露出戾色。 林长夏跑回教室,心情却还是低落,余墨询问他的身体情况,他也只是随便敷衍几句。 比起白天的时光,林长夏觉得现在却是更加煎熬。 手机上没有收到任何信息,林长夏想着,姜洛煦或许还在和罗铭做爱。 他们或许会做到晚自习结束,甚至一整晚。 林长夏咬住自己的下唇,把鼻尖的酸涩埋进自己的臂弯。 原来自己终究不过只是姜洛煦众多玩具之一,还是最不听话的那一个。 现在姜洛煦玩腻了,把他丢在一旁,或许某天还会捡起来,但最终还是会被抛弃。 明明这件事情在很早之前自己就已经知道了,但林长夏不明白此刻心里那份难过和痛苦究竟从何而来。 大概是自己对姜洛煦抱有不切实际的的幻想和期待吧。 混蛋!变态!人渣! 林长夏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姜洛煦,却可悲地发现自己还是渴望这人的拥抱和亲吻。 放学的铃声终于让林长夏得到救赎,他背上书包,往艺术教学楼的方向跑,却是直接无视掉三楼那间教室窗户里透出的灯光,直接跑进一旁的工地。 刚才林和安发来短信,说今天能提早下班。 林长夏只想快点回家,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把脑子里的姜洛煦冲刷干净。 “哥!” 林长夏站在工地中央喊了一声。 此刻的工地上空无一人,钢筋水泥混杂地堆在一起,刺眼的白色灯光下,尘土飞扬。 没有得到林和安的回应,林长夏又喊了一声。 “进来。” 林和安的声音响起在工地角落。 工地上有一处临时搭建的铁皮屋,是让工人们休息的地方。 林长夏推开铁皮门,皱起了眉头。 屋里散发着浓重的汗酸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味道,总之不太好闻。 林和安站在屋内,只穿一条宽松的工装裤,上半身赤裸着,常年在工地上的劳作让他练出了一身肌肉,皮肤也呈现出暴晒过的浅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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