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屋内过于闷热,又或者是林和安刚结束工作,他的身上还挂着汗,头发也被汗水微微打湿,贴在额头。 “哥,我们回家吧。” 林长夏并不想带着这间铁皮屋里,无论是温度还是气味,他都不喜欢。 林和安没有说话,缓缓走向林长夏,抬手关上他身后的铁门。 “哥?” 林长夏有些疑惑地看向林和安。 “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林和安的问题让林长夏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摸不透这个问题背后的意思。 “我和陈雪分手了。” 林和安的语气很平静,但林长夏却感觉到即将迎来一场暴风雨。 “比起她,我更想要你。” 房间里的灯光随着林和安的话音落下。 林长夏的后背撞上坚硬的铁皮,林和安把他圈在怀里,低头咬上他的耳朵。 “乖,哥想操你。” ---- 姜变态作死ing,小长夏要跑到哥哥怀里啦!
第二十七章 逃离 林长夏的额头贴在铁皮墙上,蒸出滚烫的汗。 他趴伏着身子,被林和安从背后紧紧地搂住腰,校裤早就被脱到脚踝,露出两条赤裸细嫩的长腿,踮着脚颤颤巍巍。 “嗯哈......哥......太深了......” 林长夏的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限的弧度,林和安撩起他的校服,一下一下地吻着他光滑的脊背,胯下操弄的动作却是又凶又狠。 “哥很久没有操过你了,今天让哥多操一会儿。” 林和安把自己的阴茎从林长夏的后穴里完全抽出,等射精的冲动消减下去,又一点点缓慢插入,龟头一寸寸破开瑟缩的肠壁,重新顶进林长夏的身体深处。 林长夏才被林和安操射过一次,双腿间疲软下来的欲望还挂着一丝精液,屁股被撞得又红又肿,后穴里的肠肉也被捅得软烂,阵阵发麻,可快感始终如浪潮一般冲刷着他的身体,沿着脊髓直冲大脑,理智不堪溃散。 这副身体饥渴得太久,姜洛煦点燃的火,林长夏只能找林和安来浇灭。 “不要了......我不行了......哥.......” 林长夏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似的,腰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林和安眼疾手快地捞住他,抱着汗涔涔的身子就往一旁的床铺上倒。 这里是工人们午休小眯一会儿的地方,那些天天在工地上奔波的糙汉子哪会讲究什么,原本一张干干净净的床铺没几天就被汗水污渍熏染的又脏又臭。 难闻的酸臭味钻进鼻子里,浓厚稠密得像是一团水泥,林长夏陷进去几乎快要窒息,他张开嘴喘气,压抑不住的呻吟泄出来,在封闭的铁皮屋萦萦回荡,搔着林和安的耳朵。 “啊哈......哥......嗯......不要了......会被操坏的......啊......” 林长夏叫得骚浪,和平时安静冷淡甚至带了点疏离感的模样全然不同。 林和安被他叫得小腹一阵阵地燥热,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射精,只能俯下身,堵上那张作怪的嘴。 接吻的一瞬间,林长夏就缠了上来。 唇舌过分主动地索取,林和安从没感觉一个吻可以如此谄媚缠绵,他甚至于有些处于被动的地位。 其实林和安并不喜欢接吻,他觉得有些过于亲密,又毫无意义。 从这个亲吻中抽身出来,林和安原本想到此结束,可林长夏的手还缠在他的脖子上。 这小孩仰起头,张着嘴,红嫩的舌尖探出来,嘴角还挂着津液,眼神沉醉迷离,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哥,还要......” “......” 林和安再次俯下身,含住软嫩的舌头吞进嘴里,从舌尖到舌根全舔个遍,把怀里这小孩的欲望吞吃殆尽。 姜洛煦坐在没开灯的教室里,点了一支烟,慢慢抽着。 罗铭早就已经离开,夜风从窗户外吹进来,一点点吹散房间里蒸腾的酒气和情欲。 姜洛煦刚射了两次精,此刻身体里空荡荡的,心里却被堵得乱糟糟。 这个周末,他在林长夏家外守了一夜,等意识到的时候,车厢里落了一地的烟头,车窗外刚投进清晨的第一缕光线。 发动车子,姜洛煦最后看了一眼林长夏家紧闭的窗户,离开了这片小区。 周一的课在早上,姜洛煦上得有些心不在焉,看向林长夏的目光格外炙热。 陈雪的出现姜洛煦焦躁得几乎快要发狂。 那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日思夜想十几年的东西,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不甘,嫉妒,愤怒......所有的情绪酝酿着发酵成最苦涩的味道,姜洛煦把自己灌醉,想要把自己满腔的情绪发泄到那副和林和安相似的身体上。 但姜洛煦还想要更多。 他想林长夏也拥有和他相同的心情,想看他不甘,嫉妒,愤怒的表情。 所以今晚,在约林长夏之前,他找来了罗铭。 正如姜洛煦所想,林长夏被他狠狠地伤了。 只是他看到林长夏在他面前哭,哪怕只是红了眼睛,姜洛煦不仅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痛快,心里反倒生出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堵得慌,也让他更加发狂。 香烟一根根燃尽,黑色沙发旁落了满地的灰烬和烟头。 抽完最后一根烟的时候,姜洛煦发出一声轻笑,大概是在嘲笑自己。 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着哥哥,到头来却又栽在弟弟的手上。 到底还是自己造孽太多,还是命运弄人。 姜洛煦苦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钢琴前坐下,随意按了几个键,忽地弹起了那首《The Dream Waltz》。 林长夏在高潮的时候隐约听见钢琴曲的声音,是姜洛煦曾经弹给他的那首。 林长夏一时间想不起来那首曲子的名字,但他的手机里还存着姜洛煦发给他的那段录音,有段时间他在睡前总要听上好几遍。 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喜欢那首钢琴曲,还是喜欢姜洛煦。 大概是都喜欢的。 林长夏环上林和安的脖子,闭上眼和他接吻。 周围的环境实在算不上浪漫,这场性爱也确实不够温存,林长夏不确定那首钢琴曲是不是出自他的想象。 林长夏有些想笑,也有些想哭,高潮的时候会想到姜洛煦,这似乎已经变成一种条件反射,刻进他的身体里。 然而此刻拥抱着他,顶撞着他的人却是自己的哥哥。 林长夏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卑鄙又淫荡的人,或许这样的他才配得上姜洛煦的变态。 真是天生一对。 生出这样的念头,林长夏觉得有些可笑,可眼泪却无法抑制地流出来。 “哥......好疼......不要了......” 林长夏觉得自己的胸口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这场性爱被拉得足够长,林和安终于打算放过林长夏,双手扣住他的腰,胯下发起最后的猛攻。 林长夏被顶得失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呻吟破碎不堪。 回家的路上,林长夏坐在林和安摩托车的后座,身体还是软的,屁股里夹着林和安射进去的精液,眼角鼻尖红了一片。 从那间铁皮屋离开的时候,林长夏确定自己听见的钢琴曲不是幻觉,姜洛煦还在那间教室里。 他试图从窗户往里窥探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抱紧我。” 头顶上方传来林和安的声音,他知道林长夏此刻肯定没什么力气,怕他从车后座摔下去。 林长夏收紧手臂抱住林和安,从他的背上传来隐隐发热的温度。 “哥,我们以后还会做爱吗?” 林长夏的声音有些轻,话一出口就被风吹散了,林和安没有听清。 “什么?” “没什么。” 林长夏想,就算不和林和安做爱,他总有一天会戒掉姜洛煦的。 余墨把怀里厚厚一叠英语作业整齐地垒在桌子上。 “姜老师,这是昨天的作业。” 姜洛煦改着手上的教案,头也不抬地问道:“林长夏呢?怎么这几天都是你来送作业,他不是英语课代表吗?” “长夏他......身体不太舒服。” 余墨觉得这个谎言实在有些拙劣,他不敢去看姜洛煦,目光下意识地四处打量,瞧见办公室里的那张黑色真皮沙发,不知怎么地多看了几眼。 姜洛煦没有戳穿余墨的谎言,但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林长夏。 “把他叫来。” 语气是难得的严肃,这让余墨不敢再为林长夏遮掩什么。 其实余墨也不明白,林长夏怎么突然不想来姜洛煦的办公室了,明明以前他跑得比谁都勤快。 既然身为老师的姜洛煦开了口,余墨只能跑回教室,把趴在课桌上发呆的林长夏从位子上拽起来。 “姜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 “不去,快上课了。” 林长夏坐回到位子上,又变成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只是目光又黯淡几分。 这份“召唤”比想象之中来得要迟,林长夏想,姜洛煦果然对他已经厌烦了。 “你和姜老师之间发生什么了吗?” 余墨总觉得林长夏对姜洛煦的态度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没有,我只是单纯懒得跑那么远。” 姜洛煦的办公室在行政楼单独一间,来回一趟,得花上差不多半个课间。 以前林长夏总是跑着去,这样和姜洛煦待在一起的时间就会久一些。 只是现在,那条路看起来似乎有些漫长。 借着铃声,林长夏再次选择逃避。 “上课了,我下午再去。” 余墨不再说什么,想着他已经把话带到了,林长夏不想去,他也没有办法。 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分析着作者的心境,但林长夏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个不停,偶尔是短信,偶尔是电话,都是来自姜洛煦,扰得烦人。 林长夏索性关了机,什么都不去看。 但心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 从林长夏的位子向窗外看过去,正好能瞥见学校钟楼一角,林长夏记得自己当初在姜洛煦办公室里和他接吻的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也能看见学校的钟楼。 那个时候他会一边和姜洛煦亲吻,一边盯着秒针在心里默默算着两人接吻的时间,偶尔吻得忘情,甚至连钟楼的整点钟声都听不见。 林长夏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原来那些他小心翼翼细数的时光,不过是姜洛煦和他玩的游戏的倒计时而已。 姜洛煦“骚扰”了林长夏一个早上,即使在他关机之后,还是继续给他发信息。 那些信息大多都是一些无聊的内容,不说一个“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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