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周围围了一圈铁皮护栏,林长夏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好给林和安发了一个短信。 过了几分钟,林和安从工地里走出来,身上和脸上都沾着灰,眼睛却还是亮的。 脱下头上的安全帽,给林长夏戴上,林和安开口道:“再等半个小时左右,我骑摩托载你回去。” 林长夏带着歪歪扭扭的安全帽,点了点头。 林和安想说些注意安全的话,又觉得有些矫情,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回工地。 林长夏在附近的花坛边坐下,偏头盯着艺术楼的那扇窗,心里像是堵了一块什么东西。 他没去,姜洛煦会一直等着他吗? 想到这儿,林长夏突然生出几分愧疚。 可转念一想,他没去,说不定姜洛煦又约了别人。 林长夏忽地又生出几分怨怒。 但姜洛煦如果真的一直在等他呢? 林长夏脑子里乱糟糟的,手上也就无意识地去扯身边花坛里的花,扯坏了就随手往地上一扔,再换一朵。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林长夏以为会是林和安找他,却在看见发信人的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老师没有告诉你不要采路边的野花吗?” 林长夏站起身来,猛地望向那扇窗户,没有看到意想之中的身影。 心跳狂乱,按捺不住的脚步终于踏出前进的一步,身后却突然响起林和安的声音。 “走吧,我们回家。” ---- 林长夏:哥哥,你骑小摩托载我,姜洛煦知道了不会揍你吧?姜洛煦好可怕啊,不像我,只会心疼giegie~ 玩个梗,嘿嘿~ 久等的更新,很抱歉之前真的太忙啦,之后应该会保持一周一更争取二更的频率吧。 《BB》那边同开,也是一样的更新频率,手上是一点存稿都没有了o(╥﹏╥)o你们的评论和催更会让我更有动力哦!
第二十四章 三人 林和安的肩背是宽厚的,足够替后座的林长夏挡下微凉的夜风,但还是有几缕刘海倔强地被风吹散,在视线里缭乱。 耳朵里吹进呼啸的风声,有些不舍的念想被轰鸣震碎,抛向再也无法回头的身后。 摩托车已经开出学校有段距离,林长夏却总还念着那扇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他想此刻自己的心脏大概也是被打破了一个缺口,有难过的光溢出来。 伸手抱住林和安,把额头抵在他背上,林长夏试图填满自己的怀抱。 林和安的身体顿了一下,少年人的身体火热,从背后贴上来,心跳清晰,呼吸滚烫,他仿佛在一瞬间被灼伤。 林和安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碰过林长夏了,大概是从和陈雪在一起之后,他给了林长夏“自由”。 女人的身体确实更加香软,林和安得了“新欢”,自然不会再念着“旧爱”。 只是有时抱着陈雪的时候,他偶尔也会想起林长夏,少年人的身子骨节分明,瓷玉一般通透澄亮,撞进怀里的时候掷地有声。 然而再次被林长夏拥住的时候,有些刻进骨肉的东西又苏醒过来。 林和安想着,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肌肤相贴的时候,只隔着薄薄的皮肉,心脏会不会试图从另一具身体里寻求相似的温度。 这或许就是他还留恋这副身体的原因吧。 摩托随意地停靠在车棚里,破旧的院子里没有灯光,老房区的夜晚是寂静的,偶尔能听见谁家的狗叫,嚷了几下又没了声响,热闹总不属于这个地方。 林长夏往向远处的空地,黑暗之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的轮廓。 该是一辆黑色的车。 林长夏盯着看了一会儿,没有亮起刺眼的车灯,才终于确定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 林和安停好车,就大步走回家,直接冲进浴室。 工地的环境并不好,林和安说不上有什么洁癖,但也算是爱干净,洗去满身的烟尘泥土,水龙头被拧到最边上,冷水毫不留情地浇下来,冲刷着双腿之间昂扬勃发的欲望。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是林和安昨晚不小心打翻沐浴乳残留的味道。 林和安记得,以前操林长夏的时候,这小孩会用软糯的声音求他挤一点沐浴乳用来润滑,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满足这点小要求,之后他进入那副身体会变得更容易一些,而每次抽插,都会榨出些许香甜的味道,算不上诱人,但很好闻。 是林长夏身上的味道。 林和安被这股味道刺激得心烦意乱,下身的阴茎胀得发疼,他索性伸手握住自己那根坚挺的肉棒,回想着曾经操弄林长夏的场景,痛痛快快地撸了一发。 高潮比想象之中来得更快,也更加猛烈,阴茎在手中跳抽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混着地上的水透过地漏流进下水道。林和安喘着气,浸淫在这份背德的欲望之中,获得的快感远远超过任何一个女人能给予他的欢爱。 “操!” 林和安低声咒骂了一句,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淋湿的瓷砖墙上,好在淅沥的水声遮掩下一切,又冲刷走一切,林和安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浴室已经是一副干净的模样。 林长夏与林和安擦肩而过,低着头匆匆走进浴室。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林长夏脱下衣服,只觉得鼻尖和眼眶都有些泛酸,热水浇下来的时候,骨子里的情欲再也藏不住。 林长夏念了一整天,姜洛煦的话让他变成一朵云,随着时间一点点积累起水滴,现在的他已经快要饱和,不经意的呼吸都会下起一场倾盆的雨。 林长夏让情欲浇了个彻底,浑身湿透,他伏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手指伸向自己的身下,只是随意地握住勃起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就急不可耐地摸进自己的后穴。 大概是姜洛煦早上操得太狠,林长夏指尖摸到的地方依旧还是有些湿软,指腹推挤着软烂的肠肉慢慢厮磨,探进深处又抽出,学着那人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戳弄。 不够,远远不够。 弹钢琴的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插进来的时候,每一处骚动都能被抚慰,更别说那根骇人狰狞的粗大肉棒,好像肠子都能被捅穿,可每一下操弄都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混蛋姜......洛煦......” 林长夏嘴里反复嚼着某人的名字,身体在一阵颤栗中迎来高潮,没有射精,他的身体被肆意地塑造成只靠屁股也能获得快感,像是终于变成一个制作完成的性玩具,却又被盖上姜洛煦专属的印章。 晚自习结束后的学校空无一人,教学楼最后一盏灯光灭下,整个校园就像落下帷幕的舞台,所有的故事明明才刚开始却走向了结局。 唯独那间钢琴教室的灯还亮着。 姜洛煦在窗户前站了很久,大概从夕阳西沉,工地上亮起第一盏灯开始。 他不敢站得太近,怕被某人发现,也因此没有被林长夏看见。 昏黄的灯光下,尘土飞扬,安全帽檐投下的阴影遮盖了脸庞,工地上的人来来往往,姜洛煦其实并没有瞧见林和安,但他知道林和安就在那儿,便移不开目光。 直到林长夏闯入姜洛煦的视线,他才恍然惊觉。 穿着校服的清瘦身影安静地坐在花坛边,头上的安全帽戴歪了,看上去有些随意。 姜洛煦盯着林长夏看了一会儿,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好像才终于被填满。 他生出几分心痒,按捺不住地主动去撩拨,却又眼睁睁看着林长夏跟着林和安离开,消失在夜幕里。 钢琴声骤然响起,高昂急促,像是在发泄什么,又突然急转直下,归于寂静。 姜洛煦重重地按下琴键,他心里没有乐谱,弹错了太多的音节,根本不成曲,索性就不弹了。 余光瞥见旁边的黑色沙发,姜洛煦恍然想起第一次见林长夏的场景,他安静地躺在沙发上,蜷着身子,一张干净漂亮的脸染着晨光,姜洛煦能想象得到校服之下的身体,生机勃发,新鲜诱人。 姜洛煦又想起早上和林长夏在这张沙发上做爱,他实在是喜欢这副身体,透着青涩,却又从骨子里流出骚情。 靠坐在沙发上,姜洛煦干脆地解开腰带,握住自己昂扬的肉棒,闭上眼,想象着林长夏会怎样替自己口交。 湿热的口腔包裹柱身,软嫩的舌头抵住龟头,打着转舔弄,又搔痒一般地戳弄尿道口,姜洛煦喜欢把龟头顶进林长夏的喉咙,紧窄的喉头吸得他无比舒爽,而林长夏近乎窒息的表情又极大地满足了他恶劣的征服欲。 林长夏该是属于自己的。 姜洛煦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生出这种想法,以往他猎上的孩子,包括罗铭,姜洛煦都不曾想过在做爱以外的时间场合占有他们。年轻的生命自由生长,而姜洛煦只诱惑他们品尝禁果的滋味,从不禁锢他们,毕竟你情我愿是这场游戏最基本的规则。 高潮的时候,姜洛煦突然有些怀念早上射在林长夏嘴里的感觉,他想着,林长夏那张嘴,天生就该被他用鸡巴捅,用精液装得满满的,省得一张嘴就是怼人的话。 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笑,姜洛煦感叹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熄了灯,月光洒在琴键上,钢琴声再次响起,是一曲《The Dream Waltz》。 林和安和林长夏各自在床上躺下,却都没有睡着,他们异床异梦地想着不同的人,只有窗外的月亮知道。 “长夏,下星期的家长会你哥来吗?” 山立高中每学期的家长会都是在学期初的时候,除了分析上学期末的考试成绩,更多的是希望家长能在接下来的一学期配合学校老师的教学工作,有针对性地进行帮助。 余墨倒不是担心自己的成绩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拿到了上学期末的奖学金,他担心的是自己的母亲。 毕竟山立高中的学生大多都拥有优越的家庭背景,而他这样的普通单亲家庭,往往会被瞧不起,他平时在学校里受冷眼也就算了,他不想自己的母亲也受到委屈。 余墨了解林长夏,知道他也是单亲家庭出身,只不过平时都是他的哥哥在照顾他,但是每学期的家长会,他哥似乎都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缺席。 “我哥不来。” 林长夏知道林和安以前也是山立高中的学生,大概是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瓜葛,林和安总是拒绝参加他的家长会,而那个整天酗酒赌博的父亲,林长夏平日里就很少在家里看到他,更别说让他来参加家长会了。 不过这一次,林和安不仅是不想,也不能,因为开家长会的时候,他正忙着在学校的工地上干活。 然而家长会的那一天,却有人代表了林长夏的家长出席。 是陈雪。 看见陈雪的时候,林长夏愣在了座位上。他是见过这位自己哥哥的女朋友几次的,都是在外面约了吃饭,听说是陈雪想见见他这个的弟弟,林和安才叫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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