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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英语课，姜洛煦终于逮着机会，点了林长夏来念课文。 林长夏表现得平稳又淡定，好像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那些小秘密。 “卷舌音比以前好很多，平时做了很多练习吧。” 姜洛煦的话意有所指。 林长夏没有回答，只是稍稍移开了目光。 仅仅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姜洛煦心里就得了乐，像是把眼前这小孩狠狠欺负了一番。 但他其实想欺负得更多。 想弄脏他的校服，想把他白嫩的臀肉撞得艳红，想揉碎他呜咽的呻吟，想在他氤氲的眸子里刻下自己的身影。 “坐下吧。” 姜洛煦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多浓厚的情欲，以至于林长夏激得背后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他太熟悉这样的声音了，那常常意味着他接下来要挨上狠狠的一顿操。 果然，下了课，姜洛煦要林长夏去他办公室拿回批改好的作业。 林长夏跟在姜洛煦身后，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 而姜洛煦也没有回头看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林长夏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有些熟悉，好像他第一次去姜洛煦办公室的时候也是这样。 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来都是如此，一步也没有拉近过。 低着头走进姜洛煦的办公室，林长夏不敢多看那张黑色沙发一眼，抱起桌上的作业转身就打算离开。 门被“嘭”地一声关上。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放你回去？” 姜洛煦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随手扯开脖子上的领带丢在地上，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林长夏一下子慌了，一路上伪装出来的淡然瞬间土崩瓦解。 “下节数学课有随堂测验......”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洛煦盯着林长夏露在校服外面的一段皮肤，像条慢慢逼近猎物的毒蛇，仿佛林长夏只要动一下，他就会在顷刻间咬住他的脖子。 手上的作业掉了一地，林长夏顾不得太多，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然而姜洛煦毕竟是一个成年人，仗着手长力气大，拽过林长夏的手腕就把人扔进那张黑色沙发里，下一刻就欺身而上，把人压在身下。 “你放开......” 熟悉的唇舌贴上来，堵住林长夏所有拒绝的话。 血腥味弥漫开来，这个吻却越来越激烈，林长夏张口去咬贴上来的任何东西，手脚也用上全身的力气，对姜洛煦拳打脚踢。 姜洛煦起身拉开距离的时候，嘴角和舌尖都被这小孩咬破了，身上挨了好几拳，衬衫的扣子也被扯坏几颗，模样有些狼狈。 “林长夏，你今天别想从这间办公室走出去。” 姜洛煦说这句话的时候，钟楼的钟声正好响起。 ---- 变态姜这是自讨苦吃！
第二十八章 败仗 比起想象之中粗暴的侵犯，姜洛煦似乎更为克制和隐忍，只是用腰带禁锢住林长夏的手腕，压在头顶，用齿尖和唇舌去磨他的耳根和侧颈，一片红得刺目又撩人。 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贴，姜洛煦插进林长夏双腿之中，隔着西装裤和校裤，用自己勃发的欲望去撞林长夏的屁股，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弄，充满情色意味的挑逗和骚扰，却始终不给一个彻底的痛快。 林长夏被羞耻和屈辱折磨得头昏脑涨，然而蚀骨的情欲在身体里发酵溃烂，散发出浓烈的腥臊气息，他被迫张着嘴和姜洛煦接吻，咽下彼此的唾液，左胸口的鼓动在胸腔内回响，震耳欲聋。 林长夏太熟悉姜洛煦的每一个亲吻和抚摸，以至于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去配合姜洛煦的每一个动作，好让彼此能从这场欢爱中汲取更多的快乐。 姜洛煦发出一声轻笑，挺起下身，让彼此的火热互相磨蹭。 “硬了？怎么，被我碰就那么舒服？” 戏谑的话语落在耳边，声音很低，但林长夏听出了每个字里的撩拨与试探。他明白只要自己有任何的松懈，姜洛煦就会击溃他所有的防线，长驱直入。 咬住下唇，林长夏闭上眼，努力去幻想此刻与自己厮磨的人是林和安，或者其他随便什么人，总之不是姜洛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姜洛煦把舌尖伸进林长夏的耳朵眼里，他知道这是林长夏致命的弱点之一。 湿软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地戳弄敏感的耳朵，林长夏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在想你哥？你哥也会像我这样把你全身上下的洞都操上一遍吗？” 姜洛煦说着，胯间狠狠地顶弄了一下。 “啊！” 林长夏呻吟出声，他觉得疼，但身下的阴茎却变得更硬，被包裹在被淫水浸湿的内裤里，勃发着想要得到释放。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姜洛煦发起连续不断的进攻，林长夏根本无力招架，大敞着双腿，被撞得摇摇欲坠。 “这副淫荡的身体在被我操过之后，你哥还能满足你吗？” 姜洛煦把左手伸进林长夏的校裤里，摸上他肥软的臀肉，用力地揉搓，指甲掐进软肉里，捏得又狠又重，却始终不去触碰底下那个吐着骚水的饥渴的小穴。 “乖，只要你说想要，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你知道的，你会很舒服，我的大鸡巴会插进你那个淫乱又谄媚的肉穴，顶到你的骚心，你说不定会爽到尿出来......” “闭嘴......混蛋......我不要......绝对不要......” 林长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断断续续，像是囚徒最后的挣扎反抗，他的身体早就失去了抵抗，只是还可怜地勉强自己抓着最后一丝羞耻心。 把小孩欺负够了，姜洛煦这些日子在心里积攒的那些烦闷消退开来，低下头，他舔干净林长夏眼角挂着的泪，胯下厮磨的动作也变得缱绻。 办公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衣料摩擦的声音。 时间被拉得太过漫长，空气安静下来，只有欲望在燃烧，林长夏在潮湿和炙热里迎来高潮。 “......我很想你。” 林长夏并不清醒地听见这句话，说不定是自己脑袋里的想法。 他是想着姜洛煦的，很想。 但想念太轻，落地无声，没有回响。 姜洛煦发现林长夏已经射精，校裤里的阴茎疲软下来，眼角红着，眼神软润，露出片刻的温情，他停下顶撞的动作，只是抱着小孩亲吻。 放开林长夏的时候，姜洛煦的胯间还鼓胀着，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克制着不去释放自己的欲望。 林长夏有些惊讶，也有些难堪，这场没有插入的性交，到头来缴械投降的只有他自己。 “晚上......” 一开口，是欲求不满的声音，连姜洛煦自己也吓了一跳。 偏头看向还瘫在沙发上的林长夏，姜洛煦清了清嗓子：“继续？” 林长夏“噌”地从沙发上跳下来，狠狠地踢了姜洛煦一脚，在被再次抓住之前，头也不回地跑出姜洛煦的牢笼。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林长夏没有回到教室，而是去了教学楼最边上的厕所。 内裤里兜着满满当当的骚水和精液，黏糊糊的并不好受。 林长夏索性脱了内裤，丢进马桶里，“哗”地一声被水冲走。 双腿之间还是沾了些精液，林长夏打开水龙头，简单地做着清理。 一抬头，林长夏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着下半身，耳朵脖子上全是斑驳的吻痕，轻浮，浪荡，又狼狈不堪。 鼻头一酸，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倾泻出来，哭得撕心裂肺。 林长夏几乎不曾这样痛哭过，没有母亲的孩子大多都是不被允许这样哭泣的，不会有人替他擦掉眼泪。 以前那些在做爱时流的泪，大多是生理性的，偶然几次哭过，也是默默地轻声抽泣，不敢声张也不敢放肆。 只是此刻，林长夏委屈极了，明明是姜洛煦将他拉入深渊，但现在深陷其中只有自己一个人。 把头深深埋进自己臂弯里，林长夏蹲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 水流声不断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直到下课铃响起，水龙头才终于被拧上。 晚自习结束，林长夏迈着有些拖沓的步子走向工地。 校裤之下有些空荡，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行为，竟然就这么把内裤扔进马桶冲走了，万一要是林和安又拽着他在工地上来一发，他可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 路过艺术教学楼的时候，林长夏还是忍不住抬头去看三楼那扇窗户，教室里有灯光透出来，影影绰绰，像是有人影映着。 不知道姜洛煦此刻怀里又抱着哪个少年寻欢作乐。 林长夏攥紧拳头，低下头快步走开。 今晚工地上的活儿出了些差错，林和安忙着修补，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林长夏不喜欢铁皮屋里酸臭的味道，还是找了工地旁的花坛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校园里的喧嚣终于落幕，夜晚又重新开始。 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林长夏从余光里瞥见一抹校服，再定睛一看，竟然是罗铭！ 意外，但也并不是那么惊讶。 夜风瞬间变得有些冷，鼻尖泛凉。 瞧见林长夏，罗铭停下脚步，也同样投来目光，打量着他。 罗铭记得这个少年，也从姜洛煦口中听说过他的名字——林长夏，是那个人的弟弟。 对上罗铭毫不遮掩的视线，林长夏反倒有些闪躲，他想起之前在钢琴教室里发生的事情，又想到姜洛煦或许是在等这个少年，目光一下子耷拉下来，失了神色。 罗铭从鼻子发出一声轻哼，快步走进艺术教学楼。 那是戏谑，轻蔑，又或者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 林长夏打了败仗，余下的时间变得分外难熬。 “等很久了？” 林和安的声音让林长夏终于得到救赎，他从花坛上跳下来，奔跑去用力地拥住林和安。 衣服上还残留着汗水和石屑的味道，林长夏全然不在意。 “怎么了？”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林和安有些意外，身体被撞了一下，心也跟着晃了晃，工作一天的疲惫和倦意不知怎么的，顷刻消散不见。 “上课睡觉被老师批评了。” 林长夏撒了谎。 林和安发出一声轻笑，心想着，果然还是小孩子，挨了批评就委屈起来。 下意识地抬起手，林和安或许是第一次给予林长夏安慰，掌心触碰上柔软的发梢，似乎动作也轻柔起来，连夜风也温柔。 林长夏逃过一劫，心里却堵得慌，他倒宁愿林和安发现自己的小秘密，那些和姜洛煦做过的苟且之事，总该有个见证者，才不至于恍恍如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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