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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复。 「你不用刺激我，我有父母压在头上，不能什么都随心所欲的。」 我听着浴室里沙沙的水声，感觉愉悦，甚至心平气和的给他回信。 「我就刺激你。我还要告诉你，你张宏斌这辈子都碰不到比我还能让你快乐的人。」 对面发来回信。 「你真低俗。」 四个字太突然，我愣了。 我低俗个鸡巴了？连忙翻回发信箱，看自己是不是发短信时走火入魔，说完什么下三路的话秒忘了。 ……快乐？这他妈到底是谁思想龌龊，还是说只有上床时我才让他快乐过？ 我抹了把脸低头自省。 是，我的整体素质尤其是语文素质很低，这话可能是有点歧义，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幸福…… 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没有了想解释的力气。刚刚心里乱飘着彩色气球，每一个上面都写着‘他吃醋’，现在噼噼啪啪的全爆了。 孙雨从浴室出来，身上披着块房间提供的粉浴巾，包的严严实实。都带我来开房了，也不知道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我把手机关机丢一边，看着这破宾馆的冷色灯光下的恶俗粉。 雨天失意男子和女同学小宾馆开房，低俗，真低俗。我自嘲的笑笑，扯掉她的浴巾，竟然又在里面穿上了内衣。胸部束在两片白棉布里，呼之欲出。我没心情玩脱女人内衣的游戏，直接把奶罩掀开，看着两团肉弹出来。 她惊呼一声用手捂住胸部，我拉她手腕，没拉动，抬头问：“你不是要安慰我吗？”孙雨可怜兮兮的咬着嘴唇，放开手把赤裸的乳房展现在我面前。 “挺大啊，什么罩杯。”我揉两把，弹弹她的乳头，那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凸起个豆子。 “F杯……”她羞涩地回答。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躺下吧。” 孙雨的身材玲珑有致，此时柔若无骨的躺在床上，好像每个器官都在引诱男人把玩。当然，不包括我。但有人献身要安慰我，没理由不收。 我压到她身上，拍拍那两团软软的肉。像玩两只水气球，先挤成两个饼，又摁下乳尖变成两个苹果。最后掐住根部，乳晕涨开好大两片，乳尖硬硬的，绷紧朝天，好像随时会从中间的小孔射奶。 “你知道女人这里是做什么用的吗。”我很无聊，揉着她硬成石子的奶头开荤。 “给……给宝宝喂奶的。” “对，你现在就这么大，到时候会变得像头奶牛，昼夜不停的出奶。你小孩和内射你的男人，每天都会喝你的奶……”我邪恶又愉悦地笑。 “那个男人是你吗？”孙雨平静的听完，一脸无邪地问我。 “…………”好久不说荤话竟然被反将一军。 “其实你刚来班上的时候，我就偷偷喜欢你，好多女生总讨论你。”她娇羞地搂住我的脖子轻声说。 我呵呵一笑，隐约感觉这个所谓的处女段数比我还高，又想起面前是个刚满二十岁的丫头片子，惊叹现在的青年才俊了不得，索性闭嘴不再说话。 掐揉的过程里，她嗯啊叫个不停，好像刚刚的话让她情动了，总用眼睛瞄我。我想起张宏斌，他被玩奶时嘴巴闭得死死的，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而且总是躺不住，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和他做个爱要有绑架犯的体力。 孙雨摸上我的脸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对着她的胸傻笑。 我收了笑，从她身上翻下去摸摸自己下身。盖章确认，张宏斌已经从精神上阉割了我对女人胸部的想法。对着眼前这丫头大到罕见的胸，只有体检单上‘乳房发育良好’的结论。 没感觉，但我现在很想发泄，虽然不想操她，可想操的人不给操了，还说我低俗。 上面的没兴趣，我便转战玩下面的。摸上她私处时，发现她腿间已经洇湿，白色的薄布料一湿就会变成半透明，此时正紧紧勾勒出下体的形状。我扯掉湿内裤随手丢下床，观察那个器官。 阴阜上面长着浓密的阴毛，才二十岁就如此成熟，准备承接男人的性器了。 我扒开那两瓣肉，里面是层层叠叠的鲜红肉器，和深不见底的洞。 我想起毫无性经验的小胖，送了我本作者是他本人，出版社是校内复印社，男宿舍楼平均每间拥有四本的巨作——《插花宝典》。一本五十多页，可见平时醉心创作，基本没学习。 可在我眼中，女穴不是他笔下溪水潺潺的芬芳花室，而是一口机关重重的闸。人的性器无论男女都丑。 我解开裤子，把性器掏出来，孙雨看见我软绵绵的阴茎，殷勤地爬过来含住。她的口活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这要是处女我就把枕头吃了。 等我把硬梆梆的棒子从她嘴里抽出，孙雨直接把我推倒，迫不及待地骑上来。原形毕露的拿我当按摩棒用。 这女人放荡的姿态，让我想起曾经张宏斌躺在我身下，却侧头用深沉的目光，望着镜子里那个像发情野狗般的我。镜子，录像机，他看录像时愉悦的表情。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他想看的只是我为他发狂的样子。 我不是嫦娥的兔子，就是条癞皮狗，叼着他的裤腿不松口终于被抱在怀里，却又开始痴心妄想他的爱。自以为是地揣着被抛弃的恋人身份，对他汪汪大叫。 孙雨像性饥渴一样，就算我羞辱她，打她屁股，她全盘接收的爽上天。而眼前摇晃着的，看不清面孔的女人脸，甩来甩去的乳房，让我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两人下体相连，贴在一起剧烈抖动的蠢样。 我的屁股后面还有录像机吗，他是不是在屏幕后嘲笑两条狗的性交，这些想法像棍子抽我的脑袋，头痛欲裂。 我把棒子拔出来，到桌边拿打火机，点着火等打火器附近的铁外皮烧的烫热后回到床边。我跪上床，用膝盖死死压住她的大腿，把打火机一端摁在那颗兴奋的阴蒂上。 她猛的睁大双眼，像被掐住脖子突然失声，身体抽搐着高潮了。 我把打火机塞进那个洞，留着给她享受高潮的余韵。 心中遗憾，要是张宏斌也像女人这么敏感，我就能带他攀上至高的快感巅峰了。 孙雨下床时腿都是软的，娇声埋怨我粗暴，去浴室清洗。 我将手机开机后，有三条未读短信。 「我去接你，二十分钟后到，我们谈谈。」 「你人呢？」 「马上滚到校门口来。」 看时间，连最后一条都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前发来的了。他很生气。 我盯着地上那条女人内裤，明明身在室内，却依旧有瓢泼般的冷雨从头顶倾倒而下，让我全身发冷。 孙雨洗好出来时我正看着她的内裤沉思。沉思怎么让她不知不觉的消失到方圆五公里外。见她出来，我回过神。 她看着我说：“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淡薄斯文的类型，没想到这么狂野。” 淡薄斯文，这误会太大了。我提上裤子，走到门口。 “你今天就在这睡，我有事先走，剩下的周一再说。” “啊？”
第11章 深渊3 ====== 已经九点多，雨还没停。学校门口停着一辆车，他穿着黑风衣打伞站在车灯前，背光的身影像降临在黑夜的神祇。 “……”他很不高兴，但看着我浑身湿透，还是走上前把伞分我一半。 我冻的僵硬的嘴角还没咧开，他的视线就越过我望向后方。 “罗昊！”随着急促的踏雨声，孙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完了。 张宏斌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身后，半晌过去，黑沉沉的眸子看都没看我，直接转身走向车门。 在他发动车子前，我手疾眼快一把拉开车门钻进副驾驶。 “滚出去！”他怒意深沉的下逐客令。 我低着头不说话，任由他推搡我。 他推了几下，被我抓住手腕，我硬扯出个笑容说：“前一个蛋糕不好看扔了，我再给你订一个。” “你出去！”他像头愤怒的狮子冲我咆哮道。 “我操了别人，让你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吗。感觉自己不是我情欲的主人，这条狗对谁都会发情，自己只是被侮辱的人之一……” “闭嘴！”他暴起给了我一拳。 他真是个有力的男人，那些曾经任我爱抚的肌肉，终于发挥了它们本来的作用，只一拳，我就感觉脑袋嗡嗡响，脸立刻就肿起来，嘴里浓浓的铁锈味。 他在我晕头转向时下车，从另一侧把我拎出去丢在路边，开车走了。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脑震荡了，趴在路边半天起不来。 孙雨把我扶起，我歪在她肩头，雨太大，谁也看不见我的眼泪。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小胖像儿子照顾临终的爹似的，就差给我买个尿壶了。 周五晚上孙雨把我拖回去，小胖又把我拖上楼，问我咋回事。我说我把你梦中情人睡啦。他的嘴巴长成个O形，愤怒的指着我的脸压低声音质问：“你不会是强奸的吧！？” 我说强奸完还给我扶回来？ 小胖挠挠头说也是，想孙雨也不能把你打成这样，这是你对象打的吧。 我犯困地回答：嗯，现在已经分手了。 他看着我脸上的伤，有点幸灾乐祸又有点同情的嘟囔着：你明明是同性恋还碰女人活该挨打，但你对象下手也挺毒啊，不会躲着点…… 眼泪又流出来，我睁眼告诉小胖：他要和女人结婚了。 我又去了那家珠宝店，把戒指改成我能戴的尺寸，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和他重逢的那天，我真的只想操他一顿而已，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连人带心都搭进去了。 孙雨趴在旁边的玻璃柜上，眼巴巴地看里面晶莹闪亮的戒指，很喜欢的样子，却不向我索求。 作为那场雨夜大戏的女主角，她现在和我以男女朋友的关系示人。她那晚应该是明白了什么，之后面对我都不曾有当初娇俏的样子，多数时候是沉默。 我们的关系就是炮友，甚至更疏远。像今天这样一起出门到市区，纯粹是我要来珠宝店，她想喝什么珍珠奶茶。 张宏斌那晚以后，再也没联系我。 他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太久，一朝发现我竟然主动背叛他，严重挫伤了他的自尊心，即便他绝情在先。 他这个人很奇怪，表面上看似严谨成熟，接触后又发现他做事根本就是随心而欲，而这个随心所欲之中，又有一种微妙的原则。我将他的原则简单概括为看人下菜碟。 就像他接受被我抱的体位后，在我面前刻意展现柔软的一面，收敛雄性的侵略性。 厕所事件让我发现自己是被爱情戳瞎了眼，才会以为他这种风雨无阻去健身房练器械的男人脆弱，需要我这两条没几两肉的胳膊保护。示弱只是他让我傻笑着乖乖听话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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