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叔叔,疼……” “我动你一手指头了吗?你又碰什么瓷?”沈时洲逼近,胸中快炸了,语气倒是像冰碴子。 “脚疼,一动就疼……”乐乐乐弱弱地解释,把两条腿给他看。 “你他妈都肿成这样了,不痛还舒服吗?” “你,你按的时候,挺舒服的……” “给你按,是不是还要给你吹吹啊。”沈时洲轻哼,一脸嘲讽。 乐乐乐缩了缩脖子,盯着他没说话,但眼里确实是那意思。 “你为什么这么凶啊?” “因为,”沈时洲低头看进他的眼睛里,面无表情地说,“离我交论文,只有半个小时了。” “那你交啊。”乐乐乐咬手指,还晃了晃小脚丫,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算了,跟一小破孩置气,沈时洲你真他妈活成三岁了。”沈时洲扶额,反省了五秒钟后在床边坐下给小孩揉膝盖。 “叔叔,你真好。”乐乐乐有点痒,拍着书包咯咯地笑。 “我不是你叔叔,我是你爹。”五秒钟的反省显然时间不够,这小破孩一说话沈时洲就忍不住。 “你喜欢我妈妈啊?我不想要后爸……”乐乐乐大惊失色,腿蹦了一下,被沈时洲按下去,揉了药的掌心覆在上面一圈圈按压着。 “不,我喜欢你。”沈时洲准备跟他错频交流。 “啊……我还小……”不能谈恋爱。乐乐乐为难,看着面前的人,竟然有些害羞。 “没事,我不小。”说完,沈时洲在心里又唾弃了自己三秒钟。 “那你,那我长大了,去找你吧?”乐乐乐认真提建议。 “不行。” “为什么啊……”乐乐乐歪头,疑惑地去看沈时洲的表情。 “因为我帅,你配不上我。” “我,我也会帅的,配得上的。”乐乐乐保证。 “不,你丑,长大了更丑。”沈时洲半天没听见声音,抬头一看,小孩儿又哭了,咬着唇气得发抖,眼珠子连线往下掉。 小破孩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哭起来更……嘶,你属狗啊!又咬人!”乐乐乐哭着呼气,还蹬腿踹了他一脚,被沈时洲一把捏住,这才有机会说完后面半句,“哭起来好看,行了吧,死孩子,还臭美,你真不是狗,你尾巴呢?藏哪儿了?” 这口比咬柳不致都狠,沈时洲觉得手腕上的皮都被他扯下来了,血淋淋的,看着还挺吓唬人。 “不给你看,你有本事自己找,坏人!”乐乐乐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羞愤得想死,整张脸都拱枕头下面了,吼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意外的软绵。 “你不是说你不是狗吗?”沈时洲蹭了下鼻子,有点担心这孩子是不是气疯了。 “我是狗,汪,汪汪!”乐乐乐拿枕头扔他,还冲他呲牙,明明是很凶巴巴的表情,但做的人实在是太稚嫩纯真了,沈时洲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的错,不好意思,你太好玩了……” 乐乐乐被他笑蒙了,过了一会儿,已经忘了自己在生什么气,去扯沈时洲的袖子,想看看他咬出的伤口,但又拉不下面子,扭扭捏捏地扯着半天开不了口。 一眼看透的沈时洲觉得自己不能再跟一个小孩这么幼稚下去了,太降低智商了,主动递交免战牌,“睡吧,明天直接送你回学校吧,自己想办法跟老师还是家长解释,行吗?” 乐乐乐努力理解了这段话,然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不好意思地跟沈时洲说:“我还没做作业,你能帮我吗?” 他用的是帮,不是教,沈时洲敏锐觉察到这一点,果断摇头。乐乐乐被拒绝了,有些难过,又把自己埋被子里了,结果不小心就睡着了。 第二天,七岁的穿上新衣服的乐乐乐小朋友抱着书包进了学校,准备去抄个作业。紧接着,他惊讶地发现,他的作业都写满了,字迹跟他的差不多,最后的页数旁边还画了只哭着的小狗。 然后他仔细翻了翻,不止最后一页,把本子翻快一点或者折出来,就能看到一个动图,一只小狗哭的过程。 什么人啊!三岁吧! “乐乐乐,你撕本子干什么?” “关你屁事啊!”
第96章 花前月下(七夕) 上一个七夕教授出差,乐乐乐在家改论文,虽然最后教授赶了回来,但还是有些小遗憾。 今年不一样,乐乐早早地盯着他爹的工作表,恰好那天是个周末,又没有其他闲事,教授也乐得清闲,全凭男朋友安排。 小男朋友被调教得很好,软软黏黏,又知情识趣,安排了个月下说悄悄话的环节,教授很是满意。 “您想玩第几人称的?”小孩问。 “上次是几来着?”教授看他红着的脸,恶趣味涌上来,止都止不住。上次他在开车,只听见声音,没能现场看小孩的反应,一直是个遗憾。 “我一您三。”他乖乖答,耳朵抖了下,也开始红。 “那这次你三。”教授补充,“说错了就等着挨打吧。” “您养了一只小狗,他前几天有些不乖,上个周末背着您偷偷自慰了,没敢告诉您……”乐乐告自己的状,羞愤的欲言又止。 “哦,”教授饶有兴趣,“怎么自慰的,用的前面还是后面?” “后,后面。”男孩紧张,扒搭了一下男人的手,“用的手指和钢笔……” “手指太短了,也不够,不够粗,他想爸爸,但是爸爸在上课,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抱着爸爸的外套,就……” “想爸爸就发情吗?” “没,”男孩想下意识反驳,但不知想到什么,咬唇承认了,“是的,他想您,想您的怀抱和味道,想到发情了。” “那他是想爸爸,还是想爸爸的大鸡巴肏他的小穴?” 听到如此直白的粗口,男孩有片刻窒息,脸色瞬间爆红,眼神躲闪着望着男人的胯下,“都,都想。 他就是想着爸爸才射出来的……” “怎么想的?”男人轻轻笑了声,像钩子一样挠着男孩的心尖尖痒。 “他像狗狗一样想您,脱了半截裤子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您的外套,闻着那味,就受不了了……” “那小骚货怎么做的?”男人轻佻得笑,手从男孩衣摆下面伸进去,宽大的衬衣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腿卡在男人膝盖中间合不拢,腰一按下去,两条腿就托起圆润的屁股翘了起来。 “啪——” 男人拍一巴掌,无声催促。 “他怕叫出声,就咬着您的外套,乳,乳尖在扣子上面蹭,唔啊……” 一个金色的乳环穿在男孩的乳尖上,手指轻轻拉扯一下,男孩呜咽的声音里混杂着小声的铃铛,细密清脆。 “他,他还打了自己的屁股,用您桌子上的尺子,打,打了很久,都肿起来了……” “是吗?我桌子上可不止少了尺子,他还偷偷玩了什么?”男人步步紧逼,拿透明的尺子扇着男孩的屁股。 尺子透明坚韧,用力抽打下去,停顿两秒,看挺翘的臀肉被陡然压扁,变得苍白,又在尺子离开后迫不及待地回弹,颤巍巍的染上漂亮的颜色。 “他打的,没有您打的好看。”男孩通过一旁的镜子看见了,羞赧地红着脸说。 “那就多打几下。”男人允诺,下手不留情面,男孩的臀瓣像花一样在他手上绽开,变得妍丽娇羞。 男孩压着嗓子喘气,轻轻泄露几声低吟,被抽到臀缝和幽谷时会极速地吸气,像鱼一样摆动自己的身子。 “好了,继续说。”男人在他情迷意乱时停手,恶劣地揉捏着红肿的臀肉,漫长地折腾他。 “说,说什么?”男孩失神,换来乳头剧烈的疼痛,他呜咽一声,想起了这是场残忍的逼问,不是善意的温存。 “他还拿了您的笔,紫毫的粗毛笔,唔,他是个小骚货,想用笔捅自己的屁眼儿嗯唔~”男孩急喘,后穴被一支粗的笔毫无防备地插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润泽着干涩的笔尖,男人随意抽插几下,敏锐的内部就让软韧的笔尖搅弄得瘙痒难耐,左右直扭,却怎么又逃不掉那无处不在的挑逗。 “是这样吗?他怎么玩的,插了几支笔进去?”男人揉着颤抖的穴口,用手指拉开一个小口,又塞了一支笔进去。 “嗯!不,不是的,他只是想想……”男孩鼻音有点重,估计是气着了,“他塞的是钢笔,他给爸爸买的那支,滑滑的,笔盖还夹着骚穴的肉了,很疼呜呜……” “哦?还要钢笔吗?”男人虽然用的问句,但压根不在意男孩的答案,又挑挑捡捡,从盒子里选了支钢笔给男孩塞进去,塞了一大半,又故意拖出来,把笔帽上的金属夹掰开,捉了一点软肉放在中间。 然后,轻轻松手。 “啊啊啊——”男孩惨叫,哭着扭动屁股想逃,然而一双腿被男人禁锢得死死的,只给自己换来了几个巴掌做教训。 “那他拿毛笔做什么呢?”男人低声问,男孩还未说话,他突然轻笑了声,听得男孩浑身颤栗,不觉危险袭来。 “猜猜啊,是用来抽小菊花的,还是玩小鸡巴的呢?” 男孩窒息,大口大口喘气,勉强开口,“是,是……” “既然不说,那就都试试吧。”男人无视他的话,把穴眼里的毛笔大力抽了出来,笔尖的狼毫毛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在内壁骚刮,引得男孩一阵阵起伏跌宕。 湿濡的笔尖在红润的龟头上撩拨,不时绞成一小缕刺进马眼里,重重刺激着敏感的部位,引出越来越多的黏液。 “呜呜爸爸,要掉了!”男孩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钢笔从穴口滑出来一截,那截媚肉红嘟嘟的,十分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男人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般轻松,他盯着那柔软的穴口一点点把湿滑的钢笔吸进去,喉间动了动,拿手指给他捅了进去。 “贪吃。” 话音刚落,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笔杆便不客气地落了下来。 砸在柔软多汁的臀眼,迎着男孩的哭泣,一下下从容不迫地抽下,又裹挟莫名的狠厉,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 “呜呜错了爸爸,知道错了……”男孩艰难地求饶,哭着一遍遍保证,“他不敢了,爸爸,他不敢背着您玩了……他是您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呜呜……” “他真不要脸,小贱货呜呜”男孩终于受不住了,被欺负的痛哭出声,又可怜又讨好地问,“您还喜欢他吗?” “喜欢呀,我就喜欢他这种骚得不行的,想着爸爸的气味就能发情,最好啊,下次绑住手,让他想着爸爸自己夹腿射出来……” “呜呜也没有那么骚啊呃——”身后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他委屈改口,“骚的,他最骚了,小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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