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握着他的腰,笔直纤长的腿架在台子上,一动就是满满的少年感。 “哪有你这么憨的猫,拿出来,自己换上。”教授扔给他今天带来的背包,乐乐脸腾地一下全红了,扭扭捏捏要教授先出去。 教授退了两步,也不催他也不出去,刚好堵着门,似笑非笑地着看他,眼里映着浴霸暖红的光,像一团正在越烧越烈的暗火。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乐乐正准备气呼呼地妥协,外间却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吓得他忙往教授怀里钻。 来人安全意识比他们重,一进来就是反锁住门,乐乐又怕又好奇,从教授怀里睁眼想去偷看,被教授扯了回来,磨挲着他腰的手开始撩起T恤衫往上游走。 此时,外面的两个人也锁好门关了窗准备算账。 “小狸奴手气好,一抽,就抽到了什么?” 邬桓还在吃味,一进门就故意甩脸给倪诺看。倪诺手里还捏着刚刚抽出来的纸条,见邬桓瞪他,连忙把纸条往旁边扔了,到邬桓脚边跪下。 ——乐乐乐的老公。 他也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抽,能抽出这种东西,那时候已经打开了,又不能不算数,他只能硬着头皮念了纸条上的字,邬桓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最让人无奈的是抽那人不在现场,他又念了一次,最后是邬桓看不下去了,找了个人上去代领。 “主人,我错了。”倪诺自认理亏,小心地去扯邬桓的裤脚,邬桓今晚要弹钢琴,特意穿了燕尾服,此时居高临下,看起来恍若高贵的王子。 “……”邬桓不理他,心想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姑息。 过了一会儿,邬桓发现扯自己裤脚的手松开了,又过了几秒钟,一双手软软地拉上他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老公,别生气好不好,你罚我吧。” 邬桓低头,小猫爪子在他手心里挠过就撤,带着温度的硅胶猫爪拍在他手里放着,只比手掌长一点,白色的爪粉色的肉垫,邬桓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萌,而是,“哪儿来的?” 倪诺的玩具都是他买的,绝对没有这玩意儿。 “我找工作室定制的……用的是小白的爪印……”倪诺红着脸低声解释,邬桓一直想亲近家里那只猫,结果猫脾气不好,常常挠他,除了这个,他还订了一批逗猫的玩具。 “自作主张,该罚。”邬桓把猫爪拍在手里掂了掂,想到今晚的那个节目,顿时有了主意。 “倪总,介意化个妆唱歌吗?” 外面找到了合适的游戏,里面的乐乐乐瑟瑟发抖,想去按教授胡乱摸的手,又得捂着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声响。 他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偷摸跟教授说唇语。 “完蛋了爸爸,我听到了老板的墙角,我要失业了呜呜呜——” 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拍打和老板要哭不哭的声音,乐乐乐瞪了眼教授,怪他不关门。教授也不跟他计较,伸手去扯他的乳环,扯得又红又肿,两个尖儿都冒了起来才停手,乐乐疼得直抽气,也不敢瞪人了,小狗一样伸舌头去舔教授的手,想求他手下留情。 教授依了他,一边慢条斯理脱他的衣服,一边专心跟他一起听老板的墙角,那只猫怕疼好面子,总是隐忍着声线叫,听起来很诱人。 过了一会儿,乐乐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教授托着光溜溜绵软软的臀肉,用力揉了揉,乐乐轻轻喘出一声气音,不开心地往教授肩上搁脑袋。 “怎么啦,宝宝?”教授抱孩子一样的姿势抱起了他,抵着洗手台沿坐好,轻声问他。 “我也想被打……”他娇声娇气在教授耳边嘀咕,“这儿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家啦……” “那我们玩点好玩的?” 教授亲亲他的眼睛,把人分开腿跨坐在洗手池上,腰挺止贴在镜面,大开着臀腿下面是一池先前蓄起来的凉水,像另一面镜子。 “乐乐乖,忍住了不要出声。” “嗯啊!主人,疼,疼~” 倪诺没忍住伸手挡了下,邬桓就让他张开手指,用猫爪拍扇他的指尖。 一次只打一根指头,力都集中在指尖那点肉上,皮薄不耐疼,特别是小指,平常都藏得好好的,这次被拎出来受了委屈,跟主人一样颤巍巍地不敢缩回去也不敢再抬脸。 倪诺疼得眼睛里晕了一层水雾,脸不敢抬起来,缩着肩膀怯怯地望着邬桓,他左边脸已经全红了,上面印满了模糊可爱的猫爪印,右边的却不同,只有一个爪印,但又红又明显,已经悄悄地肿了起来。 别人的都是画上去的,只有他是被打出来的。 “主人,换个地方打吧,求求您了,好疼,疼……” “不换,手和嘴惹的事儿,怎么能连累其他地方呢?” 邬桓扶正他头上的猫耳,比起乐乐乐他们之前跳舞的道具,这对明显更精致漂亮。白色的绒毛后面甚至能看到粉色的浅绒,小小的立在黑色的头发上,一旁坠了串银铃,随着他闪躲不停发出细碎的声响。 呜咽和嘤咛混在清脆的铃铛里,让人听着心尖尖都发痒,倪诺声线冷,带着隐忍的哭腔讨饶更是勾人。 “喵~喵喵~” 他怕极了那小巧可爱的东西一下下扇在脸上的疼,硅胶本来就吃肉,邬桓为了打出漂亮的印子又用了巧劲儿,每一下都干脆利落的疼,像带走了他一块皮。 倪诺趴下来去抱邬桓的腿,指尖火辣辣的疼,他自虐般攥紧邬桓的裤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起来挨打,他甚至觉得只要不打脸,邬桓能在这里操他一顿都是好的。 叫得像小猫爪子在掌心里挠,不仅邬桓受不了,连被按着玩尾巴的乐乐乐都受不了,他抿着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教授看着心里好笑,脸上不动声色,手里却把乳环上勾着的跳蛋打开了,嗡嗡的细小声音一瞬间刺耳鲜明,乐乐瞪大了眼,不服地看着教授。 “分心,看来是爸爸没让宝宝爽。” “爸爸!” 乐乐低声叫道,给教授一种他在咬牙切齿的不驯样儿,淡笑着往水里扔了个放电的跳蛋,把他插在屁股里长长的尾巴让他叼着,好心地告诫他,“没事,万一不漏电呢。” 草了,万一漏电呢! 他两股战战,恨不得扑到教授身上去,现实却是被教授死死按着腿,不得不提臀挺腰死命拔高自己的屁股,没两分钟就累得腰酸腿软,气喘吁吁。 “说,闹什么。” 这时,教授才慢悠悠地开口,明知故问一般审他家小傻子。 乐乐唔唔地吱声让教授给他提尾巴,他怕被电,那种地方又是在水里,电一下他估计能直接见星星。 教授没告诉他那就是个没电的,继续吓唬他,把尾巴尖甩来甩去,去扇他的胸。 “你不许听他叫,爸爸,不要听他叫嘛~” 乐乐脑子终于开窍,他爹有时候虽然胡闹,但还是不至于拿他的安全开玩笑,恶狠狠地坐下去,溅了教授一身水花,结果跳蛋抵到了尾巴根,里面的按摩棒兀的往里戳了一截,要不是教授及时捂住了他能当场嗷嗷叫出来。 “那乐乐叫给爸爸听。”虽然猜到了,但听到这傻狗承认,教授还是有些无语,像养了一只柠檬精,不知道该酸还是甜。 两人在里面弄出不少动静,再加上浴室的大灯开着,暖黄明亮,外面的人怕是早就有了察觉,这时候再憋着就有点不地道了。 于是教授扬起手,沉闷的巴掌声沾着水一下子响亮起来,小柠檬精也故意软软地叫,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甜腻,不像是在呼痛,像是在撒娇,要让他更疼一点才好。 这声音落在外面就是明晃晃的攀比、勾引,倪诺连脖子也一块儿羞愤红了,他本来就皮薄,邬桓摸着他后颈的玫瑰花,沾着薄汗,艳丽得在雨里被碾碎了花瓣。 他回来后,倪诺总是很顺从他,就连明知道里面有人也没有拒绝,现在也是,脸疼得厉害了也不发脾气,只让自己换个地方打。 乖得不像之前那个娇纵任性的小狸奴了。 “起来。”他冷声命令。 倪诺怕给他丢了面子,哭着把右边的脸送上来,不敢看早早地闭上了眼,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会儿,落到脸上的不是巴掌印而是温柔的吻。 “乖,奖励你。不打脸了,我们诺诺自己打屁股好不好?” 西裤被褪到腿弯,倪诺茫然地举着猫爪拍,一下下往自己屁股上打,邬桓就蹲在前面玩他的嘴,让他跟着里面的巴掌声喵喵地叫。 也不知道谁先乱了节奏,乐乐乐叫着不耐烦,率先结束了这场幼稚的比拼,他终于如愿以偿趴扒在了教授身上,抿着教授的耳垂含糊说道:“爸爸,我爱你,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教授在心里宣布:乐乐乐胜!
第95章 邂逅 ——六岁的乐乐乐遇到二十来岁的沈时洲 乐乐乐小朋友今天六岁了,一年级的老师给了他一个芒果味的小蛋糕,还没捧回教室就被人绊了一脚摔了,手肘磕破了,膝盖红了一块儿。不过穿着衣服,老师没看出来。 他左手抓了一把蛋糕,抓到一小块芒果和满手奶油。然后,乐乐乐把故意伸腿拌他的人打趴了,那人嘤嘤嘤哭着找老师告状。 老师打电话叫了家长,让带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乐乐乐的电话还没打通那小孩的家长就已经来了,校门一开乐乐乐趁着老师跟人说话,贴着墙抱着书包跑了。 他本来想找一家蛋糕店,但天黑了都没找到,在十字路口蹲久了就被一警察带派出所去了。那人虎背熊腰,他小胳膊小腿没扑棱两下派出所就到了。 气人,气得他装哑巴,问半天都没说自己家在哪儿,父母电话多少。 警察拿他没办法,让他坐椅子上慢慢想,赶着出去处理另一起性质恶劣的打架斗殴事件。 没一会儿,房间里进来一人,二十来岁,一身沉郁冰冷的气质,左耳上戴了颗黑色的耳钉,衬着不知从哪儿溅上去的血渍,亮得有几分妖异。乐乐乐看他反脚一勾把门踢上,同时把手上缠着的布一圈圈飞快取了下来,然后淡定地往他书包里一塞。 没看错的话,那布上有血,外面一半都染红了。 奇怪的是,乐乐乐不怕他,还有点好奇。 “叔叔,你能带我出去吗?” “叫爹,”沈时洲看这个还没他腿长的小不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脸不服气的样儿,突然想逗逗他,“也没用。” “你们干什么呢?叫你隔壁问话,跑这儿干吗?” “没什么,小孩儿乱认爹。”警察一推门进来,沈时洲身上的冷漠收得干干净净,微笑着说话,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斯文气。 “少占人便宜,他还得等监护人呢,半天了,也说不清家住哪儿,亲戚有谁……”警察拧眉,恨不得扒着乐乐乐的脑袋晃一晃,看能不能晃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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