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板子如雨点一般落下来,没有间隙地砸在不能动弹的屁股上,厚木板沉重敦实,中间漏气的孔压着气贴在肉上,抬起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乐乐脑袋还没转过来,就看着自己的屁股被砸了十几下板子,均匀的红了两层。 “啊!” 他连忙转过头去咬毛巾,全身上下能自由扑腾地就是这个头了。他像一块砧板上的鱼肉,被反复捶打,变得软烂糜红,汁水四溢。 桨拍抽打到两指高才换的散鞭,乐乐乐疼地拼命甩头,细小的汗珠顺着脊背弯曲的弧线往下滑,落入红肿微湿的臀肉中间,像吞了一滴泪。 “啪——嗖!” 散鞭多又韧,一下挥上去,像同时挨了几下,痛的又辣又尖锐,衬得刚刚的板子像爱抚一样温柔。他疼得眼角都红了,睫毛一颤一颤地眨着,盯着他爹在地上的影子,死死咬着毛巾,尽量把那些痛呼撒娇都藏在里面,不泄露分毫。 这是他的错,他该受着。 散鞭才抽了几十下,他已经湿了额发,松散的发梢结成小揪垂在眼皮边,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没一点白肉了,全是一道道楞子。他恍惚地想起上次挨这么重的打,他哭得厉害教授就把他放下来亲,哄好了再揍,虽然打得也重,但他爹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哪像这次劈头盖脸不管不顾的,非要一次把他抽死。 低落的情绪让他闷声掉眼泪,毛巾咬得死,声音也弱,还没身后的皮带响,只是脖子上的鼓起的青筋和越来越红的眼睛容易让人发现端倪。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灵魂也跟着出窍,飘到半空中,委屈巴巴地冲教授无声囔囔,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啊!我该打您别生气了!好痛啊……我不撒娇,你可不可以先抱抱我…… “乐乐……乐乐乐!” 略惊慌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炸开,乐乐眼前黑了一会儿才把涣散的眸光找回来,眨眨眼就看见教授蹲在他面前,一脸担忧地叫他的名字。 “爸爸?”他哑声唤教授,忍不住去蹭脸上的手,湿漉漉的眼泪水流了教授一手。 教授沉默着没有说话,双眼深邃暗沉宛如乌云密布,一直盯着他看,看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里聚集的阴暗才稍稍褪去,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疼不疼?”教授捧起他的脸问。 疼,疼死了,疼得要命!乐乐咬着唇不说话,一个劲摇头,他怕他一开口那些求饶撒娇的话就要冒出来。 “疼才长脑子,你下次做事才记得住教训。”教授缓慢说,“今天再打一百,剩下的明天再打。” 乐乐想到那么威风凛凛的教鞭还要打一百下,当即差点吓晕过去,屁股虽然疼麻木脱离了脑子,也吓得够呛,惨不忍睹地直哆嗦。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爹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没了最开始教训他的威严和凌厉,变得有些疲软,像电线被抽了中间的钢丝,打人的威力小了不止一半。 “啪!啪!啪!” “唔啊!爸爸!”乐乐难以置信地扭头,他爹竟然在用手揍他,虽然劲儿不小,但比起那些冷酷的死物,一颗红艳艳惨兮兮的屁股仿佛坠进了温柔乡,他也不好意思叫疼,小声地跟着呻吟起来。嗓子嘶哑难耐,咬着手指叫得断断续续,媚的不像在受罚。 “像只发情的小母狗,欠操!” 乐乐觉得还没有打到一百下,他就被掰开伤痕累累的臀肉挨了操,滚烫麻木的屁股一下下被迫撞在西裤布料上,像在嫩肉上反复磋磨了一层粗糙砂纸,又像在冻到麻痹的心尖上淋了一盆热油。 “啊啊!呜嗷!嗷爸!爸爸嗯啊!啊——” 断续的低吟立刻变了调,瞬间被拔上另一个巅峰高昂悲烈起来,他竭力仰着头免得溺死在这铺天席卷而来的浪潮里,汗淋淋的脖子拉长成诱人的样子,被身后发狂的捕猎者一口咬住,悲壮的哀嚎戛然而止,他颤抖着发出一两声呜咽,像臣服在性事里瑟瑟发抖的雌兽。 我爱你,摒弃人类自私卑劣的天性,我愿以兽类最鲁莽的方式去爱你。
第78章 小保姆 “嗨,小孩,你还活着啊!”乐乐憋着痛一口气下了车,就瞧见黑心的柳老板很开心地跟他打招呼。 原本他今天应该趴在家里反省,顺便养养伤,但处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乐乐抱着教授的腿求了半天,死皮赖脸的才被放出来。这几天被板子藤条皮带尺子轮番招呼过的屁股一沾座位就疼,他嚎了半天教授才同意让他去后座趴会儿,还没缓过神就到了,一下车居然还遇见了这人,顿时觉得堵心。 乐乐扭过头不想理他,他可没忘那天晚上就是这货鼓捣他,都开打了你不放句宣言吗?这么怂的吗?来点有气势的,年轻人! 谁知道这个狗东西坑他,激得他热血上头,这人转眼就拍了视频发给教授,关键是他狠话一放,外面的保全就进来控场了,他连根毛都没薅着对方的。 既没面子又没里子。 “啧,你看你家孩子,见了叔叔不打招呼,叔叔还想给你们发红包呢,来,叫一声就给。”柳不致天生不看脸色自然熟,哪里膈应他就往哪儿跑,一上去就搂着乐乐的肩,一副好哥俩。 “艹,你别碰我,头发,发型!”他今天特地早起,给自己漂了个闷青色。 “你再说一句我听听。”教授听到骂人的话,回过头看他一眼,“叫叔叔,让他给红包,叫一声给一个。”旁人不明白柳不致发什么红包,教授清楚。拿这俩身世可怜的孩子唤起虞队的恻隐之心,他再顺势卖个从小没有爹妈只有钱的惨,成功把虞队的同理心转移过去,两下就给人重新糊弄上了床。 如此劳民伤财用了一圈人,可不得给俩孩子发个大红包。 “嘿嘿,顺嘴,不说了不说了。”乐乐笑嘻嘻的跑教授身边去,不理会后面迫切想分享喜悦的富二代。 过了一会儿,教授跟他说了点啥,他一脸笑呵呵地跑回来,“叔叔,复婚快乐,早生贵子!” “靠,熊孩子”柳不致差点把红包砸乐乐脸上,追上去对教授说,“你怎么什么都跟你家孩子说……” 教授哼了声,善意提醒,“这两天最好跟紧虞队,不要单独出门。” 复婚当晚,柳不致把群里人吵了个遍,挨个发红包让人家恭喜他,祝他长久幸福。教授本来就训孩子训得上火,还有人凑过来给他秀美满,当时给了虞队面子忍住了。第二天大家把柳不致踢出去,在群里商量准备组队把人打一顿时,教授默默投了个同意票。 酒吧趁着被砸这个机会重新装修换风格,正式改头换面成为gay吧,教授给设计的主题,留了一面墙做彩绘艺术墙,显得不过于低俗。教授今天来就是帮忙弄那面墙,小样早就画好了,乐乐见过那图纸,黑红的底色,大片大片泼墨似的焕彩,一个占据画面三分之一的恶魔向上仰望,他底下是流淌的地狱烈火,头顶是一抹金色的华光。 教授忙着和人商量颜料,这些都要彩绘画上去,乐乐就跟个小尾巴一样围着教授转,走哪儿跟哪儿。 柳不致拦住乐乐,问他,你老跟着他转什么?晃得我头都晕了。 乐乐一愣,随即用一种对方很没有见识的表情说,“百度上说了,狗要随时带着,免得跑了或者生疏了。” 柳不致大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乐乐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他,并且对酒吧老板的少见多怪感到忧心,“不明显吗?你见了我爸爸没一种想给他跪下的冲动吗?” “没有,谢谢。请正面回答问题。”柳不致看了眼帮他做事的教授,才忍住朝这倒霉孩子挥过去的手。 “这不是,那啥,”乐乐含糊了一下,小声地说,“他不带着我,我得主动一点啊,他好不容易才把我给认下了,跑了生疏了多不划算是吧?” 他说得很不好意思,大有家丑不可外扬,我勉为其难说给你听听的架势。 “……你可真为他着想,上帝保佑你,阿门!”柳不致想半天这里头的逻辑,觉得教授以后可能要辛苦辛苦。 这揍了还没一个星期吧,就在琢磨生疏和跑的问题了。 “哎,小孩,过来,问你个事。”没一会儿,甩手掌柜柳老板又去撩拨别人家的孩子。 “干嘛?”乐乐烦他,但教授也被他晃得头晕,让他搁一边玩去,出门没带手机,他确实有点闲得蛋疼,于是一脸不耐烦的跟柳不致聊天。 “你们家,谁做饭啊?”柳不致见教授的朋友圈发过一桌子菜,荤素搭配均匀,有汤有水果有甜点,一看就不是教授做得出来的。 “当然是小爷我了,看不出来啊。”乐乐对这种问题简直不屑一顾。 “确实没看出来,”柳老板诚实的摇头,手里诚实的戳开了某个对话框,“你做饭,洗碗不,买菜呢,你们家务怎么分配的啊,不会都是你干的吧?” “不是!”至少一开始不是的,乐乐安慰自己,他就是看教授太忙了,舍不得他那双漂亮的手干些不美观的杂事。 “我见过你做的菜,送你去新东方学的?不会吧,你主子绝对是我见过最随便的人了,只要熟了……” “关你屁事啊,废话怎么这么多。”柳不致这人嘴贱大概是天生的,专挑人痛处说,“他哪儿随便了,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挑食就挑食还不承认,我他妈的做个饭还要察言观色猜他喜欢啥。” “最气人的你知道是什么吗?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跟我说随便!一随便下来又他妈不吃!”乐乐越说嘴越顺,在柳不致的应和下简直义愤填膺,就差冲过去问教授要个随便的定义了。 这傻子丝毫没意识到柳老板的手机一直在他面前晃什么。 “你问这些干嘛?”一阵穿堂风,刚编排完主子的傻子后知后觉,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啊,我跟虞队不是刚好吗?我在想要不要在家里开个火,啧,还是算了吧,少爷我有钱,请个小保姆吧。小孩,欢迎来蹭饭哈,不用洗碗——” 小保姆乐乐不想去蹭饭,想打人,但他屁股还疼着,控制了一下。 等他晚上回去的时候就悔了,为什么要控制呢?怎么没趁机弄死那个喜欢告状的老狐狸呢! 教授放完录音,问小孩有什么想法。 “日!——子过得真他,他真闲啊!”乐乐咬牙切齿,一句话说完差点没憋死他,又被那个货阴了!他再见柳不致他是王八! “坐前面来,安全带系好。”教授看了一天红黑色的颜料,看小孩头上这抹绿居然觉得青葱可爱。 乐乐嚎了一下,不情愿的坐进去,屁股肿得像个馒头,被又凉又硬的竹垫一压紧紧实实的痛。 “今天说了多少脏话,记清楚没?”教授发动车子,开了雨刷,不咸不淡地道,“老规矩,掌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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