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点痒,这把换个赌注,要是输了给你们表演个节目。”教授没动乐乐摇过的,把他抱到腿上坐着。 “四个五。”柳老板喊得很绝,一脸期待。 “五个五。”教授淡淡说了声,捏了把乐乐的脸。乐乐就着姿势在教授手上蹭了蹭,乖乖地偎进教授怀里,他虽然还在云里雾里,但自觉告诉他,那个节目绝对不是教授的独角戏。 “开。”柳老板对节目很感兴趣,直接开了个豹子,五个五,问教授,是要在这里表演还是去台子上,他都可以安排。 “免了,孩子争气,将功补过吧。”教授拿开盖子,顺子,按规矩归零,两人实际点数五个五。 柳不致难以置信,看了乐乐乐半天,又看了教授半天,觉得他们是来砸场子的,哪有人这样玩骰子,没劲儿! “我第一次摇豹子还输。”柳老板郁闷,无心继续,直言要赶快散局,他要去找虞队投诉这些不务正业搞赌博的。 但是临散场前柳不致还是不甘心,跟教授说,“我上次送那藤条好用吗?他们家最近出了一款磨牙棒,我看着挺适合你们家孩子……” 他们家孩子在一旁磨牙,教授不拉着能扑上去咬柳老板一口。 他俩的仇,这下大了。 “爸爸,我今天没骂人,没打架,没喝酒,没蹦迪,什么都没做,还帮你赢了,为什么不能睡床?”乐乐趴在床边摇着脑袋数着手指头跟教授掰扯,有理有据,问得理直气壮。 “你今天穿的什么出门?”教授拨弄一下他的脑袋,让他不要装死。 “就,就普通,衣服啊!”在乐乐乐混夜场的衣服中,今天这套确实是很普通了,就是衣料少了点,破了点,露的面积大了点…… “摇骰子哪儿学的?”柳不致是酒吧老板,常年混迹这些地方,会这个正常,倒是自己家这个,不显山不漏水,一出手就是行家的姿势,真会给他惊喜。 “唔,高中就会了……一个调酒的教的,就,学着玩玩,跟他早没联系了……” 换言之,高中就混迹这些地方,熟得跟人称兄道弟了。教授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扭了扭手腕。 “爸爸,我给您捏捏肩吧,今天玩累了,您真棒,我从来没见过猜点这么准的……”乐乐想教授在床上坐着,捏肩膀他就趁机爬上床,然后死活都不下来。 “好啊,只要你等会还有劲儿。”教授阻止他爬上来,让他出去拿放客厅的盒子。 一套黑色的皮革项圈,走的工业风,略宽,看起来粗犷野性,锁扣又精致漂亮,重点是这是一套,从上到下,一个不漏,教授全给他用上了。 红色的镂空口球,比其他的设计精巧的是镂空部分可以塞一个配套的塞子,有植物状的,模拟动物的,仿真阳具的也有,教授不客气,选了个最大的,噎得乐乐呜呜叫,吐还吐不出来。 乐乐憋着一层水雾用眼神问教授,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啊? 教授心情其实不错,就是懒得跟他解释,不懂就不懂吧,反正是他惯出来的,被宠物咬个一两口也没啥大事,被瞧见了也没关系,反正后面也给他把面子找补回来了。 他只是,想撸狗了而已。 还有这狗最近越来越得意,几天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给他看的样子。书房里的戒尺至少少了两把,柳不致送那根藤条现在估计已经填埋在某个垃圾场了,这个狗东西只要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第二天带着伤都要扔了。 还好他那根鞭子放得醒目,要不然早没了。 话也多,整天念念叨叨的,还没打就开始闹,现在多好,声儿都发不出来,总算能好好揍一顿了。 “去,把你藏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我等会自己找到了,宝宝你明天可能下不了地。” 乐乐心虚眨着眼,很不情愿的样子。教授也不催他,掐了个两分钟的秒表,乐乐磨蹭了一分钟他才说,“宝宝,这不是给你考虑的时间,是给你执行的。” 卧槽!乐乐猛抬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风风火火就跑出去了,一身金属叮铃铃的响,从卧室响到书房,从书房到客厅,杂物间,连厨房装米的桶里他都藏了个白色的假阳具,尽管用真空袋封得很严实,教授还是想打死他。 这下他是生气了,气得胃疼。 白皙细腻的臀肉被地上的工具一一招呼过,红得艳丽,肿成两指高,像个热气腾腾的蒸糕,两只爪子也被打得肿成一团,手指尖都没放过,一道道细细的红痕。 “你这手要是不想要了直接跟我说,再乱动东西就给你剁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藏挺好的?啊?”教授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其实乐乐藏得确实好,但是他调教室里的东西都快少一半了,这瞎子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呜呜,嗯嗯嗯……唔嗷嗷……唔……”乐乐嗷嗷乱叫,这玩意儿噎得他哭都不敢放声哭,生怕一个不注意卡死了,但痛是真的痛,他泪珠子一串串往下掉,砸教授手上了。 教授自己训了半天,没孩子吵爽是爽了,时间久了也有点无聊,于是把口塞取了,想听个响儿。 “爸爸,呜哇T﹏T偶错,嗝,错了,我爱你嘛,狗狗好喜欢你,呜呜,只喜欢您……” 教授发觉这狗这两天画风变了,挨打不叫惨不叫痛,一个劲儿给他表白,“别以为这样就能少挨几下,小崽子。” 不能少挨几下,但可以轻点打,打完操的时候也可以不绑住手,还能趁他爹心情好的时候露出犬牙快速咬一口,留个标记。 “嘶,乐乐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乐乐伸出温热的舌头去舔那个印儿,轻轻地,软软地,一下一下舔着教授的喉结,无辜又色情,看着得腹下发热,只觉得某些狗实在是欠收拾。 “啊,我不要,都罚过了,为什么我还要睡下面?”乐乐赖在床上不动,搂着教授的腰不撒手。 “下去抱你的宝贝睡,等你什么时候睡觉老实了再上来。”教授轻轻踢了他一脚,这孩子睡觉跟耍杂技一样,花样多,行头还不少,非要左边一个娃娃右边一个抱枕。 搞笑的是等他意识到他爹和抱枕只能二选一,他还犹豫一会儿问教授能不能把抱枕放教授右边。 “哦——”乐乐不开心,在下面滚半天都不让教授关灯,教授看着他闹,就是不松口,一个人睡床睡得很惬意。 “那你抱个娃娃睡好不好,爸爸,你把它当成我,这是我的位置,好不好嘛,爸爸,你答应我嘛~” 乐乐把他怀里抱暖和的娃娃放教授怀里,颇贤惠地给他掖了被角,说了晚安关灯睡觉。 教授看他确实乖巧,说起来可怜巴巴的,就点头应了,只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怀里的触感突然变了,不是毛茸茸的布偶玩具,是温热柔软的少年腰身。 教授觉得好笑,这么能折腾,是不累还是操少了。教授的手摸到乐乐还在发烫的屁股揉了揉,怀里的小东西叫了声,舒服得把头靠他肩上,毛绒绒的。
第74章 又醉了 春节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聚会,乐乐的手机整天响个不停,教授的倒是安静,除了柳不致和师门,他鲜少跟其他人有聚会的交情,连圈里的趴也没去过几次,乐乐嘲笑他,这人缘也忒差了,教授笑了笑没理会他,把他打扮好送出了门,嘱咐他少喝酒,记得回家。 看着教授送他出门的身影,他莫名觉得难受,又不知道为什么,只好借酒消愁,结果愁上加愁,他喝多了就抱着柱子叫爸爸,有人笑他妈宝男,还好小金丝雀在,明白这个爸爸跟那个爸爸不一样。他跟教授打了电话,说了地方,就在MOON的对街转角,教授不想把醉鬼带回家,直接带去了MOON。 天色大亮,柳不致踩着走廊的光准备偷偷溜进房间补个觉,结果看见一只小狗崽蹲在不远处的门口,乍一看,像个小石狮子。 他走近了,那只小石狮子还红着眼睛凶他,戒备警惕的不让他靠近。得,这一看就是教授家的。 换了旁人,他这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不说青眼有加,至少也不至于恶意满满。 但他天生贱皮子,人贱嘴也不闲着。 “小狗,来跟叔叔说,你爹是不是死里边了?别怕,叔叔帮你报警。” “你小声点,快滚!”乐乐压着嗓子发出低吼。 他昨晚喝多了,闹了教授一个通宵,天刚亮教授才收拾完残局睡下,他回忆了番自己做的事,房间都不敢呆,跑门口蹲两个小时了。 “怎么说话呢?”柳不致挑眉,摸出一串钥匙,“我可是有钥匙的,你不说我可就进去了。你说了啊,叔叔把钥匙送给你,你爹就是把你关外面,咱也能偷偷进去,怎么样?” “……我昨晚喝多了,他才睡一会儿,你小声说话。”乐乐眼馋钥匙,粗略说了一下前因后果。 柳不致骇然,“哎呦,我就知道你个小妖精有本事,居然把沈时洲榨干了……” 乐乐乐想骂娘,但他爹说要有礼貌,导致他骂人功力彻底退化,骂不出花来了,他只好为了他爹的名声憋屈地跟狐狸眼解释。 听了后,柳不致沉思,果断把钥匙往乐乐手里一放,“拿好,你死定了,还有隔壁房间的,先去避避风头。” 他还记得大学毕业典礼晚会,他和路予方都喝多了,逮着沈时洲发酒疯,那人特意把他们搁垃圾桶旁边让他俩吐,然后把他俩身上钱财手机洗劫一空,还专门回去给一起住的房子换了锁。 柳不致现在还清楚记得,他和路予方臭烘烘地走回去看到沈时洲在二楼阳台上泡茶的悠闲样,简直是晴天霹雳。 “你爹可真不是个人,他还威胁我们,说再有下次,就把我们扔下水道里去。” 乐乐一下子站了起来,柳不致以为他要溜等着教授醒了看好戏,结果他颤抖着把钥匙插进去,把教授反锁在了里面。 “……好自为之。”柳不致拍拍他的肩膀,进了对面房间,占据八卦最有利地形,还在群里呼朋唤友让人来看热闹。 哎,怎么就没想起在房间里装个监控呢! 乐乐揪着头发又在门口蹲了一个小时,要不是里面有开门声,他都要把自己揪秃了。他趴在地上,从门缝下边去瞅里面,只看见一道影子,还有教授灰色的拖鞋在移动。 “乐乐乐,开门。”教授敲门。 “哐!” 乐乐摸着头上新撞的包,扒着门缝跟教授小讨价还价,“能不能别在这儿打,狐狸眼他们都看着呢!” 太丢人了吧。 “开门。”教授淡淡道。听不出情况,乐乐继续跟他小声商量,“爸爸,我把钥匙给您塞进去,我能先回去吗?” “你试试。”教授哼了声,乐乐听见声音离门口越来越远,心里发慌,也不垂死挣扎了,连忙打开门,看见教授正在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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