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踩着落叶,猫慵懒的抻腰叫着,混杂着其他细碎的声音,恍若风铃摇摇晃晃带来的秘密,细细一听,就能听见他们的私语。
第64章 遛狗 下课后关家里抄了半个月书,乐乐觉得自己要憋疯了,教授觉得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于是出去遛狗。 但遛狗的时候如果没有牵紧绳子,教授时常觉得,不是他去遛狗,是狗想遛他。 乐乐乐啥都会一点儿,啥都不成器,整日里五花八门的活动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教授实在是想不出来他哪里还有精力到处蹦跶,一眨眼就能看不见人影。 站在原地等久了,教授觉得自己跟那些个走失的孤寡老人没什么两样,怒气积压太久,回去后教授二话不说给人顶了套金属项圈和狗链,功能齐全,能玩能揍人还能定位。 就是用户体验不佳,乐乐乐表示,太重了,累小傻子似的。 他也不明白,他爹一天天的在生些什么气,哄都哄不过来,不就是看见一朵花长得漂亮,想等没人的时候摘下来送给他吗? 摘朵野花,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琢磨半天,小心翼翼去跟教授认错,说,那朵花开在哪里固然好看,但是野花有一片,我想送给你的,就这一朵,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好不好? 教授看他傻得可爱,觉得揍他都是多余,下次还是别带出去,要遛在家里遛,最好扒了皮遛。但众所周知,某种大型犬不能在家里关太久,时不时要放出来发泄发泄用不完的精力,作些平时作不完的妖。 “爸爸,我真的不行了……我错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少年弯着腰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哀求闲坐在长椅上的男人。 “还乱跑吗?”男人放下手中的折扇,语气平和地问。 “没乱跑,不,不跑了,以后您走哪儿我跟哪儿,再不乱跑了,摘花也不去了。您信我吧,真不行了……”少年吸吸鼻子,一滴圆润的汗珠掉下来,他看着渴得慌。 偏偏,肚子里的水出不来…… 男人闻言,看了眼他手上的手环,“还差一公里,”拨开少年汗湿的额发,鼓励道,“乖,去吧。” “嗯嗯……”少年苦着脸,双手抱着男人的腿,使劲撒娇,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爬起来去跑步。 “一秒钟,一个深蹲。”男人怜爱地摸摸他的脸,无情说道。 “草……”脱口而出的脏话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被迫回收,“草长莺飞二月天……” “商量一下,爸爸,我能先去个厕所吗?我愿意多跑几公里……”少年换了只膝盖跪,转移一下注意力。 男人笑了下,像是笑他自作聪明,“如果你想把痛苦的时间延续下去,我没有意见,加一千米,十分钟,没回来,你看着办吧。” “日!日出江花红胜火!” “靠!靠人不如靠己!” …… 少年艰难地爬起来,悲愤欲绝地瞪了眼男人,拖着残躯迈开了碎步。 夹着腿,两股战战,能回来才有鬼。 “哟,小孩儿,跑步呢?要不要跟唯唯比比?”没两分钟就遇上了开双人车遛狗的柳不致和虞非。 柳不致焉坏,见他那副模样故意问他喝不喝水,还让虞非给他倒个水,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手。 那只白色的萨摩耶见了他很兴奋,脖子上铃铛叮叮咚咚响,歪着头直往他身上扑,两只爪子按着他肚子,乐乐差点给它扑跪下,万念俱灰间,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 “爸爸,我回来了!” 乐乐踩点回去,往教授腿上一趴,把手环扔教授手里,宛如死狗一样气喘吁吁不动弹了。 教授没看手环,摸了摸他沉甸甸的肚子,怒意稍消,看来还没大胆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能去厕所了吗?爸爸,我真的憋不住了,要爆掉了……”在掂量和抚摸间,他颤声求饶。 “别急,先把水喝了。” 教授拉他起来,从旁边拿了两瓶水,贴心地替他打开。 此时乐乐只觉得这水眼熟,也没多想,单纯接受不了还要喝水这个事实,哀嚎一声,哭兮兮地埋怨教授不讲信用。 “不是说好了,跑完就回家的嘛,您说话不算数呜呜我就知道,不能这样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呜呜……” 呵,他还知道呢! “宝贝,撒谎该怎么罚?”教授用扇子挑起他黑色的手环,上面还沾着几根白色的狗毛。 乐乐瞳孔震颤,看了看教授的折扇,下意识捂住了脸。 忘了,那狗亲近他,更亲近他爹,指不定哪趟就跑这儿献宝来了…… 乐乐企图跟他爹解释,是狗主动要帮他的,不是他逼的,然而教授轻轻笑了声,贴心地问他,“要先狡辩一下吗?我们可以等你编好了再回去。” “爸爸,饶命!” 乐乐托着肚子跪下,痛苦地皱起眉,灵动的眼里片刻晃出水珠,求得情真意切。 “乖,你总是有本事,让一点小罚没完没了。”教授含笑看着他,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 乐乐没吭声,微微嘟起嘴,仰头看着教授,满脸都是“我冤”。 “委屈你了?”教授挑眉。 乐乐后颈一凉,随即猛摇头,“不委屈不委屈,应该的应该的,爸爸开心就好。” 教授嫌他太谄媚,又觉得他就这时候会装乖,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该罚就掌嘴吧。” 乐乐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狠狠掐了把大腿才忍住那汹涌的尿意,可怜巴巴问:“不回去啊?” 他都放弃狡辩了,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怎么?现在在哪儿罚你,我都做不了主了?”教授挑起他的下巴,收敛了眼里的微末笑意。 “能,能能!别生气,爸爸说在哪儿就在哪儿,我这就打……”他急于解释,调子吼高了,说到最后不好意思,还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这傻狗。 教授不动声色,拿并拢的竹骨折扇去戳他鼓起来的小肚子,里面像有个跟他一样娇滴滴的小宝贝。 “乐乐对爸爸说谎了,乐乐自己掌嘴,请爸爸原谅乐乐。”说完,他紧张兮兮地看着教授,抬手,用了很足的架势,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爸爸,我……”有人过来了。 “啪!” 一尺长的宽骨磨得光滑,青白色的玉竹晶莹剔透,抽在软嫩的脸上一下子就浮起一道红楞子,直直打断了小孩要说的话,像在惩罚他的阳奉阴违。 “继续。” 教授看着乐乐背面走过来看热闹的一人一狗,淡淡地命令,全然不见刚刚动手的冷酷。 脸上火辣辣地疼,乐乐咬了咬牙,努力忽视身后的脚步声和下腹突然搁上去的脚。 “啪!” “狗狗知道错了,求爸爸原谅。”声音都在颤,带着慌张和恳求。 巴掌印错落在扇骨印上,重叠的地方看起来更红,薄薄的一层皮,开口的时候像要被羞耻烧透了。 接二连三的掌掴声响起,教授朝对面瞥了眼,示意柳不致可以滚了。 柳不致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带着狗大步迈了过来,教授拧眉,眼神问他想搞什么? “带唯唯来撒个尿,你们随意,当我们不存在哈。”柳不致悠闲地吹着口哨,视而不见般越过两人去了一棵大树下。 “爸爸!”乐乐听不下去了,几乎是肿着脸哭着抱住教授的腿,“求求您了,真的不行了,回家罚吧,打死我都行……” 那个遭瘟的,每次遇见他就没好事。 教授听着那边的动静,也觉得柳不致着实过分了些,要没他默许,乐乐的手环能挂到他狗脖子上去? 这短护得不分黑白,柳不致和他家随地大小便的狗莫名其妙被拍照罚款,一脸懵逼地想找罪魁祸首打击报复,结果两人早就扬长而去。 一进家门乐乐乐就受不住了,五指汗津津地抓着教授的腿瘫倒在地,炸裂般的胀痛从下腹一阵阵上涌,他抽泣着看向教授,眼睛里全是碎掉的光。 “爸爸,我真的呜受不了了,爸爸您呜呜饶了狗狗吧……”他一边哭一边扯掉自己的衣服,双腿艰涩地绞在一起,难过得能擦出火花。 乳环上加了两个小铃铛,链条套上项圈向前扯动,一晃就叮铃铃地响,他艰难地跪好往前面爬,腰酸腿软,觉得每一步都仿佛在刀尖上蹦跶。 白皙的身子裸露在灯光下,因羞涩和长时间的忍耐泛起大片大片的红,特别是某些特殊部位,手指一碰就哆哆嗦嗦直淌水。 “以后还想糊弄我吗?” “不敢了呜……” 不敢跟不想还是有区别,教授琢磨了下,还是欠,得揍。 教授把他牵浴室,系在一旁的架子上,赤身裸体又大着肚子,低眉顺目哭兮兮的样子像极了家里圈养的小性奴,专门给人干大了肚子生小孩。 “不,不像,”他挣着链子呜咽反驳,“没有小宝宝,不要小宝宝呜呜,爸爸,流掉吧不要了……” 教授看他哭花了脸,睫毛都湿成一绺,乌黑的大眼睛早被折磨得一片潮红,于是点了点头,从旁边抄起一把发刷,“趴好。” 乐乐一见还要挨打,顿时心生悲怆,绝望地趴在架子上,错了,他真觉得错了,但为时已晚,只能跟他爹先打个招呼:“真的,忍不住了呜!” 他怕死了,本来早就该罚完的小事,如他爹所说被他搞了成没完没了的加罚,好像欠了巨额高利贷,怎么还也还不完。 “嗯,尽量忍,不另外罚你。”教授嘴上还算体恤,下手却不是那么回事。 “啪!啪!” 轻举重落的两板子下去,那两瓣粉嘟嘟的臀肉就发白发红,片刻不到就起了一条红肿的楞子。 “啊唔疼——” 一声疼没叫完,眼前一片漆黑,腹部胀痛做出最自然的生理反应,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的瓷砖上,直让他羞愤欲死。 一下一下不留情面的板子砸在肉里,让那嫩豆腐一般的地方发红发烫,发肿发紫,手掌覆上去,热腾腾软绵绵的像刚出锅的豆腐脑,经不得半点颠簸。 却是被狠厉地责打,反复残忍地按压揉捏,让整个屁股都均匀地染上快透明的绯红。 失禁和被打到失禁这两个选项还是有区别,乐乐除开刚挨的时候神志不清,慢慢缓过了神,已经尿出不少,剩下的他得忍住,他想讨好爸爸。 苦捱了一顿打,哭得泣不成声,还要老老实实跪着谢他爹饶他一命,乐乐托着留了一半的肚子,大着胆子讨赏。 “爸爸,我乖不乖啊?” 搁别人那儿这叫本分,搁他这儿叫超额完成任务,可教授拿这个娇气的小东西没办法,蹲下去跟他深吻了一会儿,把人亲得软绵绵的直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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