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也不例外,图书馆啃了几天书,人都是懵的,“爸爸,帮我把论文打一下吧,明天早上要交。” 教授打印了一份看了一会儿,语言学,是他不擅长的科目,但降临,是他看过的电影。 小孩的论文粗看写的不错,就是摘要导向性和结语的概括性不强,中间连接部分略生硬。教授琢磨了两分钟直接打开文档把他认为不顺的地方改了,然后顺手又查了个重,要是低于10%还能帮他找老师要个优秀。 嗯,百分之十五。 “乐乐,在哪?回家等着,爸爸有事找你。” 教授在路上回顾了一下自己收到的那些作业,也没那个敢像乐乐乐这样,除了摘要和结语全是抄的! 那百分之十五的原创还有一半都是自己刚刚改出来的。 “我错了。您就饶我一次好不好,明天就交,来不及了,爸爸,三千字啊,我又不是您,打死我也写不出来啊……” 乐乐觉得让教授帮忙打论文,这绝对是自己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然而,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发现,让教授帮忙写论文,才是最要命的。 “啧,才一个多小时就这么骚,你尾巴全湿了。” 教授扯了扯小孩头上的耳朵,外面是灰色的,里面是粉白色的,卡在黑色的发间,耷拉着摇来摇去。 黑色露点的皮革胸衣,束腰,连带下面的贞操带,在嫩白的身体上显得冷酷强烈,又带着丝丝入扣的魅惑。 黑色的皮革,白色的身体,红色的绳结,银色的乳夹,金色的铃铛,极端的纯色交缠在一起最容易引起视觉上的冲击。 铃铛响动时,小孩嘴里含糊的呻吟,嘤咛的叫唤,还有腿间的摩挲,私处被玩具抽插的湿润黏腻的水声,造成一场听觉上的暧昧享受。 一条灰白色的毛绒尾巴耸在臀腿间,粗长的前端完全塞进了小孩的后面,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乐乐嘴里含着个铃铛,此时一摇头就叮铃铃的响,呜咽的叫,可怜极了。 他被打扮得像个浪荡的小狗,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铃铛,动一下就细碎的响个不停。清脆的声音越响越羞耻,敲击着小孩残存的意志,然而前面后面发烫发痒又让他抓心挠肺般不堪忍受。 他被欺负得口水淌了一地,还要乖乖的翘高屁股摇尾巴。 “写完了。走,带你去活动活动筋骨。” 教授捏捏手腕,去拍乐乐的脸,红得滴血一般艳丽,眼里是疯长的情欲和不得解脱的痛苦。 被紧攥着脖子上的链子,乐乐爬得跌跌撞撞,乳夹戴久了习惯性的充血,乳头被按到地上,疼得他抽搐起来,抬起时却越来越挺硬红肿,经得起温柔的舔弄,却经不住恶意的舐咬。 “别,不要咬啊!唔~”乐乐仰着头急喘,他本就是极度敏感的状态,哪里还能被这样逗弄,疼痛密密麻麻,快感也一点点加剧,黏腻的呻吟混着尾巴在穴口猛烈抽插捣弄出的动静,即使在一堆银铃声里也清晰得分明。 “呜~啊……嗯哈,爸爸,啊~别,别玩狗狗了……好痒,爸爸,进来,好不好?嗯啊~” “不玩你玩谁,啊?我的,小骚货。”教授一把抽出尾巴,听着小孩胡言乱语的请求,低头轻声在乐乐耳边问,“玩什么?狗这么不经玩,你说我要玩什么?” 乐乐感到身后的炙热挺硬,可就是磨磨蹭蹭不进来,他终于受不了,崩溃般哭喊起来。 “玩我,我是爸爸的狗,狗狗是小骚货,爸爸,快进来,骚穴好痒……快,进来玩坏它……啊!” “乖。” “这次的作业,查重只有乐乐乐一个人合格,其他人全部扣分加重写,不要以为期末了就可以乱来,我这门课,挂科率向来是最高……。乐乐乐,你先别高兴,我让你分析语言的任意性和线条性,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玩意儿,从七肢怪论中西审美差异,别笑,你们还有脸笑!你也重写!” 底下哀嚎一片,其中乐乐迎接了大部分嘲笑。 他磨了磨牙觉得心口疼,那顿操简直是白挨了,还不是他妈要重写。 “爸爸,论文要重写!!!” “喔,为什么,还要我帮你写吗?” “不不不,我自己来,学术要严谨,端庄……” 作者有话要说: 教授:诚信代写,保质保量
第68章 主仆游戏 昏天黑地的期末如火如荼,教授不怎么在意他的成绩,但因为面子问题逼着他熬夜背了几天书,虽然不知道效果,但教授觉得应付个期末不成问题。乐乐也自信满满,于是两人决定周末借着万圣节的名头玩个小游戏。 “欢迎主人回家,主人工作辛苦了,请问想打宝宝屁股一顿感受一下家的温暖吗?” 教授推开门,脚边就拱上来一只狗崽子,穿着暴露,一身细碎,嗲声嗲气地讨打。 “狗狗,起来我看看穿的什么。”教授换了鞋都没摆脱挂他腿上的大型摆件,只能先哄他起来。 “不打不给看,看一眼五下,摸一把十下,抱一下二十。”他抱着教授腿跟着往沙发边挪,始终埋着头,揪都揪不起来。 “那就不看了。跪好,陪爸爸看电视。”教授被目的性太强的讨打搞得没兴趣,这死孩子为了赢,简直是不择手段。 “跪好了,电视没狗狗好看。”他瘫在教授腿上,整个人没长骨头似的,“你看了,还摸了,快,打狗!” “没皮没脸啊!”教授掐着后颈把人摆正,踢了两脚才不情不愿的跪好,也不看电视,就盯着教授看,眼里明晃晃的哀怨都快化为实质了。 “去,拿点小玩具出来。” 教授看他老实不少,才指使他去拿东西。刚才还焉趴趴的狗一下子精神了,亲昵地在他膝头一蹭就乐呵呵跑了。 教授这才看清楚他穿的什么。一套蓝白色格子女仆装,一字肩露胸露腰露背,两片布用丝带系了个蝴蝶结,肚脐下面是蕾丝边短裙,一个透明的肚兜,也不知道装点什么。 耳朵都没戴好,在地上爬的时候总是往右边歪,粉蓝色的绒毛扫着耳朵,映出一抹浅淡的红。 长不大。 一堆鸡零狗碎装在小肚兜里,教授完全不知道有什么能用,他看着故作无辜的狗崽子,这会儿是真的想打他。 “趴好,屁股搁这儿。” 都这么费心找揍了,不打一顿确实说不过去。但就这样便宜他,教授觉得会助长这死孩子的嚣张气焰,以后越发难管。 乐乐还不知道他爹的心思,美滋滋地趴着,已经在琢磨起下一步要怎么套路教授。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趴了半个多小时,腿都麻了,屁股还是凉飕飕的,他想起教授从进了房间挑东西就再没出来过。 哦豁,翻车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乐乐乐甩了下头,朝书房爬,边爬边想,不能真把他爹惹毛了,要不然一准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教授没在书房,这就有点危险了。 他老老实实地跪在调教室门口,从门缝里探头进去叫了两声,等教授招手才敢进去。 这里还维持着他上次拆掉又装回去的样子,又陆陆续续添了些东西,其中就有教授手上的心形桨拍,和旁边还在摇晃的木马。 “你要想挨打也行,坐上去,一分钟换一下,挨多少你自己定。不过,每十分钟要给你加个小玩意儿。” “爸爸!”乐乐吓得一抖,瞪大眼不敢过去。 这木马是上次游乐园玩了回来去订做的,马头刷了彩色的漆,教授还给画了眼睛,看上去和游乐园的旋转木马相差无几。 不过,前提是忽略上面镶嵌的狰狞阳具和侧面不规则密布的凸起软刺。 “爸爸我错了,我们出去玩吧,去看电视好不好?”他只想挨个打,怎么还要搭上半条命,在那玩意儿上呆一个小时,他还活不活了?! “再磨蹭,我换鞭子了。”教授用桨拍敲了敲木马,微微抬起下巴一笑,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呜呜呜,您不喜欢宝宝了,明明我什么都还没做……” 教授知道他就靠这叨叨给自己打气,也没叫停,看他一边爬木马一边念叨,上下两张嘴都不停,像争先恐后在比赛似的。 逗得他想笑。 冰凉的液体沾在手指上伸向后面,揉开那口羞涩的穴眼,两根修长的指头进进出出,很快被小穴完全吞没。这时,第三根手指从旁边挤进去,穴口的褶皱被打开,艷红的嫩肉从指缝间透出来,瑟缩着往里藏。 “嗯唔~爸爸帮帮我~” 他娇声叫正在冷眼旁观的人,瓷白的贝齿把软嫩的唇瓣咬出齿印,舌尖一卷便变得水润通红,水灵得像朵带露珠的芍药花。 “唔唔——” 教授扯着他的项圈亲下去,咬着那柔软的唇瓣,探进去追逐那湿滑的小舌头,尽情品尝着甘甜的小嘴,侵略里面的每一寸甜美空气。 同时,他的手接替了小孩的手,在那口被开扩过的泉眼里穿凿,重重摩擦过花心,引起细微的颤栗。 乐乐扭着腰求饶,换来变本加厉的戏弄,那几根手指捉着他的手指去戳最敏感点,直到他腰软得扭不起来,穴里像发了洪一样往外淌水。 前后一齐被侵占,乐乐仰着头想逃又无处可逃,呜呜的叫着,眼里蒙上一层浓浓水雾,里面的情欲随媚人的波光流转。 终于等到教授稍微玩够了,便毫不客气的把他往木马的凶器上一按,一根根掰开缠着他的白皙手指,再给他握上缰绳,让他自由的驰骋起来。 “啊!啊啊——爸爸唔——”乐乐除了尖叫和叫他教授外已经想不起别的词了,太大,太深,太刺激了。 粗大的假阳快速的反复进出,凶狠得像一根冷冰冰的铁棍,破开柔软无情鞭挞着他的肉穴,屁股也像被跌散了架。他夹紧大腿,又被两侧的软刺磨着敏感的腿根嫩肉,才十分钟,他就额头湿潮,冒着细汗,嗓子都叫得有些喑哑。 第一个十分钟,教授体恤他叫得辛苦,给他塞了个口球,又在小崽子可怜兮兮的眼神里抽了他十下。 接着是两个乳夹,一串铃铛,四十分钟后教授给他取下口球,问他还想挨多少? “不呜呜不挨了先不要了,爸爸,饶了狗狗,要坏了……”他哭得眼泪口水一脸,胸前的蝴蝶结早在颠簸中被扯开,两个金属乳夹死死咬在胸前红果上,随着他哭而不停颤动,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小骗子,哪儿那么容易坏。”教授听到某个字冷笑,拨弄他脖子上的铃铛,看他卖乖,跟着铃铛声响汪汪地叫。 “汪、汪汪~爸爸,求求您了,再操就不能给爸爸操了……” 这话说得教授心软,把人放了下来,擦干净带出去,这下狗崽子也不闹了,乖乖地陪他看电视。 “爸爸,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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