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跪在墙角,那面墙花得很,上面全是他罚跪时弄出来的痕迹,现在他可不敢。手伸得直直的掌心摊开捧着一堆笔,他有点想哭,又不敢。 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啪!” “唔——”鞭子从侧面抽上小臂,他慌忙把手重新伸直,又随着鞭子挺腰,直背,分腿,片刻后,白嫩的身子上浮起几道鲜艳的红痕,吓得他直哆嗦,越发跪不好,就越挨越多。 “爸爸……别用鞭子,我认错,认错……先别打,唔——”他咬着笔说不清楚,在一贯害怕的鞭子面前,那软软的调子甚至带上了泣音。 “闭嘴,小骗子,不想听你说话。” 教授拎着细鞭抽了他一顿,觉得还是很生气,又把他吊起来,问他,“你这次会很惨,你知道为什么吗?” “腿,爸爸,腿疼,啊!抽筋了……”搓衣板跪着确实爽,膝盖跟腿就那么点地儿,被压得纹路扭曲,青青红红的,看上去比打一顿板子还夸张。 “……活该。”教授骂他,看他不像装的又只能蹲下去给他拉腿,手指在那些凹进去的平行花纹里戳着,听这死孩子一直杀猪一样叫。 “死猪不怕开水烫,算了,还是堵住吧。”教授看他还敢偷笑的表情就来气,话都不准备问了,拿了个大号的口球压着舌头塞进去,又用胶带把嘴封住了,保证他彻底叫不出来。 乐乐紧张兮兮地盯着教授,看他拿了个巴掌大的皮拍,立马惊恐的摇头,努力不让那玩意儿挨上自己软嫩的脸蛋。 “敢躲就明天去学校打,看你还要不要脸。” 但是,教授轻飘飘一句话他就不敢动了,闭着眼睛等着皮拍扇到脸上来。 “啪!啪!啪!” 皮拍还沾了水,凉呼呼的水渍挟着凉风和怒意抽上来,皮革的味道混着教授手上的檀木香,一下一下砸他脸上,提醒着他这是件多么难堪的事。 他哭得无声无息,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滚下来,被皮拍拍扁,黏糊糊的泪水到处都是,脸上滚烫的温度让皮拍都变温热了。 乐乐乐感觉自己的脸被抽得啪啪作响,迅速红肿起来,又疼又有几分麻木,他动都不敢乱动,只能硬着头皮去挨拍,像下贱地在讨打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他浑身不自在起来,仿佛教授的拍子不止打在他脸上,胸口,腰腹,特别是腰臀往下那一块儿,痒得厉害,这时候只怕拿鞭子抽他都会迎上去。 “还乐上了,我是不是很久没给你立过规矩了?”教授转手,刚刚还在扇吻脸蛋的皮拍即刻狠狠往下,与他颤抖着半勃的秀气东西来了个亲密接触。 “呜呜呜——”乐乐瞪大眼睛猛甩头,哭得稀里哗啦的,要是没绑住他,他能立马捂着自己的下身跳起来。 太尼玛痛了! “记住,以后撒谎,如果我信了,不掌嘴,打这儿,不怕废了,你就尽管跟我瞎说。” 说着,教授又是一记下去,刚刚还想崛起的小东西立竿见影的软了下去。 乐乐疼得眼睛都红了,撕开胶布拿了口球的第一件事就是拼命认错,脸可以不要,命根子不能不要。 “爸爸——我不骗您,您在我是真的要分心,呜呜,就是夸张了点,您信我,我再也不敢乱说了……” 他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认错终于认到了点子上,但是教授还是不高兴,床都没让他上,敷了个冰袋扔出去睡沙发。 “不会说话就闭嘴,再说我不想听的就把你上下的嘴都抽烂。” 乐乐乐委屈的趴在沙发上,想半天都想不明白他爹是什么意思,终于有天在林越那里明白了。老男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听情话的时候才不管你想说什么呢。 他在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凭借这项技能让教授屡次心软,就是被识破的时候有点惨……
第63章 抄书后续 昨晚教授真生气,打的时候虽然也留了力,但乐乐乐的脸第二天还是肿得明显,不仅要戴口罩,还要穿高领戴帽子。 皮拍的边是光滑的,但扇多了在脸上还是有楞子,肿的突出,一小线一小线,他用手指轻轻摸也瘆得慌。 身上还有其他印子,细鞭也没细到哪儿去,半指粗的印子又长又红,毫无规则,基本上是想打哪儿就打哪儿。他早上对着镜子仔细看了,胳膊上,屁股上,腿上都有,不是特别痛了,但是印子半天不消下去,看着就吓人。 关键是,这他妈才开始罚! 只是罚了他撒谎,作弊骗他爹这事儿还没开始算。想想乐乐就绝望,无比的绝望,恨不得把自己穿回半个月前,按着他的狗头不许他买那个写字机器人。 他今天的课少,上完就去教授的办公室老实跪着,等着教授下课来收拾他。 骗人会消磨信任和情感,这句话教授很早就跟他说过。想到昨晚做的梦,他有点难受,很多时候他真的被宠得过于任性,甚至忘了他爹为数不多的原则。 怎么说呢?不是明知故犯,就是觉得挨一顿打的事儿,他可以去试试。 教授上完课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准备随便用两个小玩具,带狗崽子先去吃个饭。结果他一打开门,人倒是跪着在反省,就是好像猛了点,哭得一塌糊涂。 教授见过他被打哭操哭,也见过他气哭饿哭,这还什么都没做就哭还是第一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新的花招。 “跪多久了?哭成这样。”他伸手去擦,弄得满手都是水渍,干脆撩起小孩的衣服,全抹他腰间软肉上。 乐乐没想哭了,但一时半会儿止不住又掉下来几颗,教授笑他是金豆豆,用指腹接了让他自己尝尝。 又苦又咸,乐乐撇嘴,把脸上没擦干净的全蹭教授身上去。 “好啦,告诉我怎么哭啦?”教授坐沙发上,把人扯起来放腿边,揉揉那颗毛茸茸无精打采的脑袋。 “我昨天晚上做噩梦了,我老骗你,你就不要我了……”他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就是管不住嘴,谎话越说越顺溜,被发现了还在强词夺理。 气得他差点崩溃,几个菜啊,蠢成那狗样! 一时之间,教授竟不知道说什么,该说他有忧患意识呢,还是说他又在装可怜卖乖,但看他哭得认真,确实是被吓到了。 “那我罚了你吗?”教授把他脑袋拨正,严肃问。 “嗯,差点打死我,怎么求都没用……”乐乐回忆起梦里的恐惧和慌张,忍不住颤了颤,背脊瞬间发凉。 “那就不会丢掉你,”教授抱他,用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炸起来的脊梁骨,温和的说,“只要我还罚得动你,就不会不管你。这么长的时间,够你改了。” “那我要是改不了,不,要是真的惹你特生气呢?你要把我丢了怎么办?”他用浸了泪乌黑的眼看着教授,像个刚睁眼湿漉漉的小动物,里面盛满了依恋。 太要人命了。 教授掐着他的脖子,他就摆出予取予求的乖顺模样,扇他一巴掌,他就红着脸垂下头,又马上抬起来小心瞅人,真是欠欺负啊! “别装乖,我让你走,你会老老实实走吗?” 一犯错就这副样子,还没收拾他就能把自己吓个半死,但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让干的事一样也没落下,并且胆子越来越大。 教授有时候在反思自己养孩子的方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够严还是抽少了,怎么就能养成这副自作聪明的傻样? 那个傻子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踌躇着开口,“走是不会走,但是我怕把你气狠了,我先偷偷藏起来,等你气消了再回来行吗?” 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才不走呢,死皮赖脸都不会走,他这辈子就赖上教授了,狗皮膏药那种。 “想得挺美,不给我撒气还要藏起来,那以后是不是每次罚你还要先跟你玩个躲猫猫啊。”教授觉得自己白瞎安慰他,明明可以动手,为什么非得多费口舌。 “站好,把衣服脱了。” 深秋天气,他家死孩子还在穿T恤衫配九分牛仔裤,一件牛仔外套,宽宽松松,穿着跟没穿差不多,T恤也是,好好的白色被他喷得五颜六色,教授看着像野鸡,问过他是什么,他一脸骄傲地拍胸脯,彩虹! 夏天衣服少,带乳夹出门不方便,秋天就不一样,教授简单绑了个花样,白色的棉绳沿着胸口绕几圈勒过乳晕,将那两点绑住再交叉过腰腹股沟,绑住两个圆球勒过臀缝收到后背,又拉下去将多余的绳子塞进穴里,绳结卡在臀缝里,堪堪堵在穴口,不进不出的逗弄着,很是尴尬。 那个小洞被塞了个金色的铃铛,压着绳子,放得很浅,声音虽然哑,但是晃动幅度大也能听清楚。铃口朝着外面撑着紧致的媚肉,蠕动着往里收缩,却被不小的铃铛撑得微微张开,娇嫩的媚肉不停张合着想把那个绳结吸进去。 乐乐动了两下,绳子擦过身上的浅淡印痕,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上下连在一起,像一套裸露的情趣内衣裤,走的时候绳子勒着要害夹着乳头,怎么都不自在,恨不得成一根棍子杵着走。 最要命的就是后面,软得不成样子,教授的手指放绳子进去的时候在里面狠狠搅动了一番,他含着手指不肯放,被曲起的两指撑开洞口,重重的掌掴了几巴掌。里面的嫩肉也被打到,疼得他嗷嗷叫,一动到处都拉扯着疼,磨人得很。 一番操作,教授满意的牵着又要哭一次的狗崽子出门,乐乐庆幸自己今天全副武装,脸都只留了眼睛这一条缝看路,现在更是缝都不留,抱着教授的胳膊埋头跟着走。 他老觉得,就算是白色的绳子也会被看见,还有牛仔裤肯定也被勒出痕迹了,后面鼓鼓涨涨的,他每走一步都想把绳结和铃铛塞进去一些。 “你这样,看你的人才多。”教授用手指勾了勾他项圈上的环,把快长在他手上的脑袋拉起来,打趣道。 乐乐立马站得直直的,愁着一张小脸不敢动了,太阳光线正盛,穿过密密麻麻的梧桐枝叶,斑斑点点照在两人身上,像童话里的一角。 “怎么办啊?” 他仰起脸看着教授,阳光缝隙下一双眸子澄澈灵动,微微嘟着唇,不安的样子不是像在寻求庇护,倒像是在索吻。 两人在办公室腻歪太久,这时已经过了饭点,正午又热,梧桐道没什么人,几只猫在厚厚的叶子上眯起眼晒太阳,尾巴拍着落叶,好奇的看着旁边久久不动的两个人。 少年踮起脚尖仰着头,年长的捧起他的脸,两人对视良久,然后唇齿相接,片刻即分。 狂风吹起大量落叶,少年别扭的蹲下捡了一片形状特别的,放在掌心给对面的人看,那人伸手需拂过他笑得发亮的眼睛,十指相握,把他拉着往前走。 “慢点,爸爸!别走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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