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姑娘玩够了音响和CD机,好不容易等他放下了书本,立刻不甘寂寞的要乐乐带她去附近的湿地公园拍白鹤。 “好吧,那你晚上自己玩游戏,不许吵我,哥哥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说得严肃认真,但拨电话过去的时候乐乐乐还是怂了,说什么呢? 昨晚没过瘾,再来一次? 有点空虚,想试试电话play? “爸爸,我作业写完了。”他像见了猫的耗子,吓得钻回了洞里。 听小孩规规矩矩地报告完日常,教授听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问了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乐乐摇摇头,“还好,就是中午被吵醒了,头有点晕,但是现在很精神。” “你待会要睡觉,现在那么精神干吗?”教授淡淡地回他,漫不经心地做着手上的事。 当然是等着玩成人游戏啊,乐乐不敢明说,听到那边的动静,笑嘻嘻地问教授在在干嘛?忙不忙? “给你做玩具。” “我想看看。”乐乐激动起来,他在想教授的时候,教授在给他做玩具,四舍五入就是他爹也在想他。 “电话挂了,视频吧。”教授说完就挂了电话,过几秒钟视频就拨了过来。 乐乐捧着手机努力伸长胳膊,特地找了个让自己看起来诱人的姿势。他穿得宽松,下巴下面几乎是一览无遗,黑色的项圈套在秀长的脖颈上,多出来的金扣敲在锁骨处,即使隔着屏幕,也催生出更多想去掌握和探索的欲望。 刚洗了澡,一身水珠都没擦干,头发又黑又湿,甩着头把它揉得毛绒绒的,像只要博主人欢心的小奶狗。 教授刚搁下刻刀,一抬眼就看见某只搔首弄姿的狗崽子,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趴着露了大半个肩膀和胸膛。他一眼就看到两颗水嫩的小豆子,想伸手去掐,发现隔了不止一片屏幕。 “故意的?”教授低笑,扭了扭右手手腕,指尖点了点屏幕上乍泄的春色。 乐乐毫不避讳地点头,把手机固定在床头的柜子上,跪坐起来开始卷衣摆。他下身光溜溜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拿了个枕头遮着,卷开衣衫推出教授想看的地方,那截腰摆的弧线却格外勾人。 “爸爸,您想看吗?”他牙齿咬着衣服,舌头软软的使不上劲,说起话来黏黏糊糊,不像询问,倒像撒娇。 眼睛也亮亮晶晶的,纯粹又大胆,看不出半点羞赧。 教授调整了坐姿,靠在椅子上将身影完全退出视线外,只留几根刻好的戒尺和一双手,轻轻地叩击桌面。 “戒骄。”他拿起第一根戒尺,展示上面的字,“也戒娇。下次给你试试。” “宝宝看到书包里的东西了?” 他咬着衣角哧牙,又看着屏幕点点头,随着手上的动作瞪大眼睛,漆黑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乐乐挺胸凑近屏幕,把被橡胶夹子咬住的乳尖递过去,还没有完全硬,但在看不见的视线里越发灼烫。他就这样在艰涩的空气里玩弄自己的乳头,听着电话那端沉静有力的命令。 “调紧一些,不要看,捏着链子,乖,用力把它扯下来。” 娇嫩的乳果在命令和诱哄下被亵玩,颤巍巍的红肿起来,乳晕的颜色变得深沉,遗憾的是不能用水渍和牙印让它更加暧昧。 指尖揉上去,连着呼吸和心跳,他听见波涛汹涌,海潮澎湃,都打着浪向他扑来。 可他想一起溺死的那个人恍如置身事外,只是指节轻扣桌面的频率急了些。 “爸爸……”他含糊叫,委委屈屈地哼着气。 要人命了。 “乖,宝宝,自己数,二十下。” 天花板上白炽灯明亮,床头灯罩着橘色的光晕下来,轻薄坚韧的竹尺由素白的手捏着,指节紧攥,颤抖着挥向胸前的坚挺与柔软。 “啪啪!” “唔——爸爸,一,二……嘶爸爸,痒……” 他扭着身子,不愿意用力了,睁着眼睛看对面那不知什么时候合拢交叉的手,生出一种渴来,想他在身上摸一摸,“抱,爸爸抱~” “继续,用点力宝宝,让爸爸听到声音,爸爸给你止痒。” 那声音无视他的软糯请求,低沉魅惑地下着命令。 “嗯,十一、啊十二!疼,爸爸疼~” 青碧色的竹尺一下一下挥高落下,着肉声清脆悦耳,透过小孩微弱的嘤咛直直传入到屏幕后那人耳中,激起深沉不见底的欲望。 “乖乖,再重一点。把它打肿,打到可以给爸爸喂奶好不好?” “不好,爸爸来嘛,给爸爸打……” 乐乐咬着衣服,只能从屏幕上看见自己的情况,不知道是滤镜的原因还是他下手没有轻重,看起来胸前印记斑斑,一片糜烂的色彩。 “听话。”教授看他乱颤的腰肢,故作楚楚可怜的表情,只觉嗓子有点紧。 也不知道是在取悦还是折磨谁。 “呜呜呜——” 撒娇没什么结果,他只能咬紧嘴里的布料,闭着眼朝自己下狠手,重重的几尺子下去,尺子贴着肉忘了离开,像把那份痛和痒压实了,一挪开眼泪就巴巴往下掉。 不是疼的,是委屈的。 教授无奈,露了脸哄他,“爸爸亲一下,不哭啊,哭了不好看了。” 心里想,越来越娇气,也就是吃准了视频动不了他,否则非给他真打哭不可。 “先欠着,明天还给我,要亲嘴!”他抹眼泪,给教授记了个账,还要娇声娇气地让教授隔着屏幕给他吹吹。 “枕头拿开,腿打开,宝宝,浪一点儿。”教授哼了声,似笑非笑地让他接着做。 戏没演好,赏倒是先要了一堆。 乐乐难为情,用两个手指头慢吞吞的扯枕头,都说男人没毛,办事不牢,光溜溜的下面显得他特不靠谱。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教授就觉得秃了的狗可爱极了。 腰背处垫着厚厚的被子和枕头,他仰靠在上面,双腿大开伸直架在床头,调整着姿势让教授看得更清楚,等光秃秃的下身和瑟缩的小穴都出现在屏幕里,他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嗯唔,请爸爸教训宝宝……” 教授觉得呼吸停了一瞬,看他红着个屁股,掰开幽密的花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敛着眉眼,羞得花骨朵都打结了。 “宝宝,不许用润滑,不许用工具,不许碰前面,让自己射出来。” 乐乐习惯性答应,嗯到一半猛然反应过来难度之高,倏地抬头瞅他爹,又被他爹的眼神吓回来,为难地舔着唇瓣。 有一种人,他们的上位者气质是与生俱来,无法忽视的。他们可以温柔,可以冷漠,可以轻佻,也可以不屑,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轻易让人低头臣服,不敢造次。 此刻的教授就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哪怕他还在温柔地笑着,宠溺的叫着屏幕那头的人宝贝。 “太难了,爸爸……”他舔着手指,湿漉漉地抱怨,可能是单纯地想说出来,也可以是为了便于完成后讨赏。 “因为,我嫉妒。”教授缓缓说道,“除了我,无论宝宝用什么插进去,我都不愿意。” 这话说得无理取闹,又理直气壮,让乐乐埋怨都胆怯,只能默默卖力把手指捅进去,艰涩地沿着内壁开拓,手腕都酸得不像话才摸到那微微凸起的一点。 他恨不得立刻捅出水来,那人又一本正经地让他慢点,不要弄伤自己。 乐乐乐觉得他像一个气球,被他爹气得快爆炸了,快了不满意说看不清楚,慢了不满意觉得没劲儿,咬唇说听不到声音,叫起来又说他太骚。 骚就骚吧! 他已经急了眼,完全闭着眼睛弄自己,不管对面说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嗯啊~爸爸,好紧啊,里面好热,好舒服~啊啊啊插到骚心了,嗯嗯爸爸好厉害~” 白细的手指粗暴地搅弄着娇嫩小穴,紧涩的肠肉吸吮着指头,媚肉推开又在下一秒吸附上来,拥簇着往里探去。 “啊啊好舒服,爸爸好棒啊!顶到最深了,呜呜太粗了爸爸——唔唔啊射了好多,宝宝要给爸爸生孩子……” 他面子也不要了,平时在床上都不肯说的淫词浪语此时为了气他爹说起来毫无障碍,一叠高过一叠。 他靠着想象将自己弄到了高潮,光秃秃的性器敞开小嘴吐出一股又一股浊液,沾在小腹上,滑溜溜的落在腿根臀缝,看起来狂乱淫靡。 从让人窒息的高潮中渐渐恢复,乐乐看手机,视频已经被挂了,他摸着唇有点失落,嫖完就跑……他像个较真的小老头,慢吞吞地回忆着细节,总不可能是自己把他浪跑的? 突然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喘过电般在脑中划过,他浑身一颤,连忙打开录屏回放,把进度条拖到最后,将那道微不可闻的气音 听了一遍又一遍,差点把他又听硬。 死孩子,长难耐了。 教授皱眉从一旁拿块绢布擦手,平静了一会儿,又拿了支新的戒尺,开始刻字。 戒色。
第30章 喜欢 教授对欢欢很好,带她去酒吧还带她去山上拍星轨和日出,这些乐乐乐都能忍住,只勉勉强强地嫉妒一下,但是他们出去玩为什么要带上柳不致? 和他的家属。 “因为啊,车是我的,机子也是我的,那片山都是我的,宝贝儿,还有啥问题?”柳不致皮衣皮裤,风骚地把一双长腿架在炫红机车上,取了头盔向他眨眼睛。 乐乐剜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但他喜欢那车。 他像个别扭的小孩子,明明眼巴巴瞅着别人屁股下的车,又因为讨厌车的主人,喜爱演变成愤恨,以至于柳不致乍一看还以为乐乐乐要朝他吐口水。 “来,叫声叔叔,没证没关系,叔叔偷偷带你骑。”柳不致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眯成狡猾的弧度,里面是不怀好意的笑。 乐乐乐哼气,扭头找欢欢,发现欢欢早就爬上了虞非的车,戴着小头盔朝他挥手。而后,那辆黑色机车像直线坠落的流星,在一阵轰鸣中眨眼就没了影。 操!小没良心的! “操,虞非等等我……”柳不致一把戴上头盔,拧着手把就走了,乐乐只看见那只收上去的长腿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车身迅疾如一道闪电,片刻也溜没影儿。 乐乐目瞪口呆,他那晚的速度跟这比起来,宛如乌龟爬,简直是辜负了那顿打。 “上车。”教授敲敲窗户,面无表情地看着还愣在原地的人。 乐乐吓一跳,今天眼里第一次有了教授的身影。 这也不能怪他,要是教授也整柳不致那一身装备,他一准早扑上去了,还用得着牙酸他妹妹。 老男人,果然没劲儿! “爸爸,您今天真帅,我都看傻了。”他讨好笑着,去扯后座的门,打不开,偷看了一眼教授,又心惊胆战地去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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