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咿,爸爸,爸爸啊唔唔要掉了好深啊啊啊” 因为姿势特殊,每一下都抵着墙上下颠簸,他像条咸鱼被翻身,一只腿挂在墙上不住往下滑又被扯回去固定,他单腿站不住软软瘫在教授怀里,被折腰完全打开身体,让粗长的器官钻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他惊呼扭动着想逃,被男人捉着手,湿濡的指尖碰上同样湿淋淋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来,男人的性器正在和他的心脏一同在他体内跳动。 好像,他们不是在满足欲望,而是在合为一体。 禁欲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娇气,每一次抽插都遭到媚肉的纠缠阻隔,层层吸附着像要榨干来访者的所有精力,却被蛮横的破开蹂躏,狠狠惩罚。 “爸爸……呜呜我要,想要……”他哭着求饶,呻吟声高低迭起,充满委屈和无助。 “别哭,爸爸疼你。” 随着又低又欲的嗓音,教授在他身体里肆意抽动,如狂风骤雨或雷霆万钧,片刻不歇的将他送上了一阵阵高潮。 他恍惚失去了神智,捧着鼓动的小腹,稚嫩的性器还在抽搐着吐精,黏液沾在手上肚子上一片温凉。 他泪眼婆娑迷离,痴痴的回头,乌黑的眼瞳茫然的看着教授,看得教授心跳都不禁漏了半拍。 “乖乖,我们再玩点刺激的。”
第27章 跳舞 乐乐觉得自己被疼爱过度了。 腰狠狠一颤被按在墙边的木桌上,桌子上花瓶里一朵红色的玫瑰随之一颤,他的脸映在青瓷的瓶身上,像加上去的一朵彩云。 “啪啪!!” 木板清脆的敲击着圆润的小屁股,臀肉哆嗦着四处逃开,又反复弹起再被拍下,慢慢的给小孩白嫩的屁股染上红色。 教授明知故问,“宝宝为什么要被打屁股啊?” “因为,呜,因为没有驾驶证呜呜,骑车,爸爸,轻点好不好啊!” 他愤懑不平的哭喊,结果叫得越厉害板子就下得越重。乐乐原以为至少要等欢欢走了才能算这个账,结果还没过夜就要连本带利的还。 “操你是想你,现在是罚你。”教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在装花的瓶子里掏出一块长的木板就开始揍他。 “啪!啪啪!!” 板子着肉的脆响让他羞红了脸,他哭着哭着就变了味,细弱的哭腔里慢慢透出情欲的味道,却被突然凶狠的拍打扰乱,他像被油煎过一遍,哧啦哧啦的喊疼。 “呜呜呜啊啊” 他差点忘了,他爹想让他疼,就绝对不会让他爽。 “啊呜呜——疼!爸爸好疼!” “啪!啪!啪!啪!”回答他的是一连串力度均匀又快又重的抽打。 “唔唔不敢了,爸爸我错了好疼啊啊我不敢了,您轻点呜呜——” “说清楚,哪儿错了。” “我不该呜呜,无证驾驶啊!还,还带人唔啊疼死了,啊爸爸,我错了,乐乐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吧!”他凄惨的哭,眼睛都疼得睁不开,泪珠子一串一串掉。 “早就跟你说过,注意安全,不要冲动,有什么事先跟我说,同意了才能做。你倒好,阳奉阴违,这都是第几次了?啊?再不收拾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以任意妄为了?” 无情的拍打随着斥责的话狠狠落下去,带着难以把握的节奏和力度,每一下都让小孩泣不成声。 “啊没有——爸爸我知道知道了啊啊疼唔唔别打了,好疼啊啊屁股要打烂了,爸爸我真的不敢了呜呜……” 教授见他嚎得厉害,停下检查了下他的屁股,均匀的肿起来一指高,还有些别的液体在上面红的发亮,不怎么严重,就是一股子欠收拾的味儿。 之前街上追人就嘱咐过他,上次帮林越打架也警告过一次,这次还敢来,还带着妹妹一起,教授想起来更气,又狠狠抽了十几下才停手。 因为地方特殊再加上还有个小姑娘在外面玩,省去了罚跪反省写检讨书的后续,教授把人抱浴室匆匆洗了一下喷了点药。 乐乐哭得有些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半拥半抱换上另一身粉白色水手服,大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肌肤,指腹狠狠擦过就是一抹妍丽的胭脂色。 胸前后腰都系着粉色的蝴蝶结,同样粉白色的百褶短裙堪堪遮住大腿,两条修长的腿裸露,内侧隐约可见艳丽的指印和掐痕,像雪地上的梅花枝,亭亭绽放。 手臂也被缠上粉色的丝带,教授在毛绒绒的球旁边加了两个小铃铛,一有动作就叮铃铃响个不停。 黑色的皮革项圈风格粗犷,打破了柔软带来几分坚韧和嚣张,金色的圆环闪着锐利的光,让他看起来除了乖巧,还有一些不好惹的样子。 像被故意跑出去的宠物,要跟主人玩一场狩猎游戏。 短裙堆在腰间,被狠狠操弄又惩罚过的屁股遍布着些指印和掴痕,红肿的像个小桃子。掰开绵软的臀肉,艷红的穴口被操得一时合不拢微微张开,还在吐着湿濡的黏液,教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探索,发现又软又烫,还在收缩着想要勾引人。 于是他没有客气,撤出手指塞了两个形状各异的跳蛋进去,一个布满细密的软刺,被操开过的肉穴很轻易就把它吞了进去,一路摩擦着松软细嫩的肠肉,微微一碰就是不可控制的疯狂颤栗。 “嗯唔!爸爸,不要,好好痒……”他哭着乱扭,手腕处的铃铛哗哗直响,声音传出去老远,人还是被按在桌子和墙边,动都动不了。 教授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在不停乱颤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等他安分了就立马塞进去另一个。这个跳蛋是看似正常的球形,顶着前一个刚刚抵在前列腺的敏感处。 “宝宝,这个会放电,要小心点喔。” “爸爸,拿出来嘛,呜呜回去再罚好不好,等几天嘛,我都还没有玩……”他哭着给自己抹眼泪,两边的铃铛欢乐的响,他觉得这趟亏了血本了。 “不行,等几天你肯定还能给我整别的事儿。”教授很清醒,替他擦干净脸,又给他戴了顶浅褐色的假发,打着卷垂到肩膀,发梢扫着项圈的金扣。 “乖,去玩吧。” 教授牵他,他气鼓鼓的甩开就往外面走,没走两步就扶着墙不敢动了。 “关了,关掉它!”他回头瞪教授,气势汹汹,仔细看腿根都在打颤。 跳蛋的震动开光被打开,外面的那颗跳蛋推挤里面的向更深处探索,那些绵软的刺像活了一样,四处乱窜,不停骚刮着敏感的内壁,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这认知让他感到恐惧震慑,红着眼睛又惊又惧又气。 “唔,爸爸,关了啊!我错了还不行吗!”他立刻怂了,回去拉教授的手,还想趁机从教授手里拿控制器,被一巴掌拍了回来,灰溜溜的跟着教授往外走。 “小气鬼!烦人!” 他小声嘀咕,喋喋不休地埋怨人,等到了外面又不吵了,扒在门框上拉都拉不动。 “我不去,爸爸,我不去玩了,我们回去吧……” 教授看他一个人演了一出戏,不由得好笑,真是个又怂又别扭的小孩。 “乖乖,你不是要追我吗?” 乐乐盯着他点头,黑沉沉的眼睛里闪过疑惑跟警惕,他今天晚上被坑太多次了,不得不小心点。 虽然没啥卵用。 “我想要那个奖品,”教授指着舞台中间吊着的盒子,看他还在发懵,又刺激他说,“你不帮我赢回来就只能找柳不致要同款了。” “不行!不能找他,去就去。但那是对耳钉,你又没耳洞,你不会要拿来送我吧?”乐乐听到柳不致就炸毛,想都没想就往套子里钻。 “谁说我没有?” 教授淡定道,讲小孩伸到他脖子边的手撸下来,示意他要抓紧时间,比赛快结束了。 “MOON”每周末都有一场狂欢比赛,不论男女各凭本事,谁最受欢迎谁独得奖品,现在台子上有人在唱rap,气氛狂热,周围都快疯了,但就是没人能跟上他的拍子。 做为突然插入的竞争者,乐乐乐苦不堪言,但又不得不上,以前他疯玩的时候,奖品十有八九都是他的,他都拿烦了,想不到今晚还能遇到这种情况。 踩着那人的节拍踏进舞池,随手把住一根钢管,他眨眨眼做了个挑衅的动作下腰。穿最乖的裙子,跳最狂热的舞,还要注意假发别给甩飞了,跳蛋别被挤出来了,偶尔往台下看一眼,他爹悠闲地望着他,笑得相当愉悦。 但身体里的东西确实碍手碍脚,跳久了就感觉像在马背上颠簸,穿的全是坎坷跌宕的石子路,别人以为他跳红了眼,殊不知他是爽得快恍惚了。 已经听不清楚对面在唱什么了,只觉得那人烦,叽叽喳喳的半天不认输,乐乐乐心一横,干脆扬手把假发扯了,朝着他爹扔过去。 现场短暂沉默,随即爆发一阵欢呼,气氛被彻底拉上高潮,那歌手的声音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干脆利落的认输。 “兄弟,是个狠人,够拼!” 乐乐气喘吁吁,腿一软差点被那歌手拍跪,被拿着他假发的教授及时扶住腰,好听的声音贴着耳边说,“乐乐真棒,硬了没?” 明明周围喧闹嘈杂,这句话却清清楚楚带着磁性的频率入了耳,直直的摄入灵魂,他怀疑教授打开了放电的开关,要不然他怎么一阵阵酥麻。 本来没硬,现在硬了。 “你快给我把假发戴唔唔——”他羞得不敢回头直面教授,就反手去搂教授的脖子,被人从后面捏着下巴,一抬头就触上温热的唇舌。 乐乐去换衣服,教授在门口听小姑娘说酒吧一夜游的经历。听得出来,柳不致下了血本,甚至连厕所里可能发生的事都给小姑娘打了个预防针。 “叔叔,我拍到了。”小姑娘欲言又止,慢吞吞的说。 人群熙攘里两个身影重叠相拥,一束柔光恰好打在身侧,半光半影里能看见穿着制服戴了半边假发的少年被男人圈在怀里,少年双手向上回搂着男人的脖子,仰起头在一片热闹中与他接吻。 “要删掉吗?”小姑娘犹豫着问。 “拍得很好。”教授微笑,“看你自己,喜欢就留着。” 他没什么顾忌,乐乐乐既然敢让小姑娘见他,自然也没准备藏着掖着。教授无意对一个小孩子多说什么,若能接受很好,不能的话也只好说抱歉。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我猜到了,哥哥跟你在一起很开心……” 换衣服的乐乐乐很不开心,因为他爹给他留的根本不是他的衣服,还是一条裙子,一字吊带长裙,后腰镂空,还给他配了个条蓝色丝绒项圈。 这老男人怎么回事?穿两次就够了吧,还他妈看上瘾了。 乐乐摸出手机发博怒骂: 小气鬼,王八蛋,就知道欺负人,活该之前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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