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狐狸!我是不可能上你的……骚狐狸……” 欲望折磨得阮灯快要丧志理智,只要傅初霁一靠近他,他就会极度渴望这双温暖的大手能用力抚摸自己全身,去揉弄被骚水泡烂的阴蒂。 “上我?灯灯的鸡巴那么小,能把我肏爽吗?”傅初霁笑着去捉他胡乱蹬踹的洁白脚丫,轻易掰开他的膝盖,跪在他双腿之间。 听到傅初霁的话,阮灯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惶恐起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才是摆在餐桌上供人享用的可口蛋糕。 他睁大饱含惊讶又无措的杏眼,目光从傅初霁敞开的睡袍领口看进去,顺着紧实腹肌看到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 宛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泛着光滑色泽,粗细不一的肉筋盘虬在紫红色柱身上,呈现勃起的状态垂在傅初霁胯下。 这根肉棍的体积着实骇人,阮灯只瞧了一眼,就羞得把脸扭到一旁不敢再乱看了,口中嘟囔道:“骚狐狸……臭流氓……” 傅初霁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灯灯才是骚狐狸。” 他色急攻心,很快把阮灯扒得干干净净,眼前雪白的身体泛着一层情动潮红,胸口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阮灯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曲线优美的玉体构成一幅淫荡的春宫图。 “我的老婆怎么这么漂亮呀?” 傅初霁笑意吟吟,用大掌托住乳肉来回揉捏,这对嫩乳随着阮灯身体的发育变得更加饱满,两点浑圆乳晕比以前稍微大了些,挺立的乳尖也长成樱桃大小,吸引他来品尝。 他迷恋地嗅闻阮灯身上淡淡的香气,张口含住乳头,裹在唇齿间啧啧吮吸起来,享受着奶尖在自己口中慢慢变硬的过程。 “哈啊……舌头……不行……”阮灯动情呻吟,忍不住把奶粒往傅初霁口中送,期盼已久的大掌如愿以偿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留下难以纾解的欲火。 就在傅初霁的双手向下抚摸时,遭遇过强奸的现实为阮灯兜头泼来一盆冷水,将蔓延至全身的欲火浇灭一大半。 他紧急并拢大腿根部,将傅初霁的双手夹在丰腴软肉之间。 阮灯刚见识过傅初霁发疯,无从提起不再纯洁的身体。他唾弃自己的胆怯,也怕极了傅初霁喜怒无常的性格会再次牵连到自己。 男人吐出奶粒,盯着他的眼睛幽幽道:“灯灯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瞒着老公呢?” “我……有……但是……”阮灯浑身因恐惧发出细颤,支支吾吾地不敢点明真相。 傅初霁强势掰开他的大腿,时隔多日再次与娇嫩女穴打了照面,粉嫩阴唇在阮灯腿间张开小嘴,露出里面被骚水泡得发亮的阴蒂,狭窄阴道口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翕动着,展现藏在深处的艳红媚肉。 “呜呜呜……”卧室内一派春光止于阮灯的哭声,女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收缩起来,向侵犯者热情打招呼。 偏偏这时积攒在甬道深处的一包淫液倾泻出来,浸湿一小块床单,将阮灯的难堪推向新高度。 他哭着并拢膝盖,却徒劳夹在男人的腰部。 傅初霁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装模作样地惊讶道:“哎呀!灯灯竟然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小肉逼呢。” 他假装是第一次见到女性器官,耸着鼻尖去嗅女穴处腥臊的气味,随后张口含住肥嘟嘟的阴唇,用舌尖剐蹭缝隙间流淌的黏液,绕着阴蒂四周打圈摩擦。 “唔!不……别、别舔……唔啊……”阮灯还没从女穴暴露的绝望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舔逼快感吸走灵魂,他用大腿夹蹭住傅初霁的耳侧来回摩擦,口中泄出淫荡的呻吟。 “好好好,不舔了,那让老公来检查一下。”傅初霁吐出脆弱阴蒂,将右手中指抵在紧致的阴道口处。 阮灯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尝过鸡巴滋味的阴道没有因为手指的侵犯而感到疼痛,媚肉反而食之味髓地咂吮起来,讨好着手指上的每一根神经。 傅初霁的中指在阴道内慢慢探索,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指腹碾过骚点的爽意令阮灯颤抖,不敢轻举妄动。 这根作乱的中指在肉穴内畅通无阻,紧贴媚肉缝隙搅来回搅弄几圈,确认无误后,傅初霁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了。 他的眼中酝酿着暴怒,沉声问道:“灯灯为什么没有处女膜?” 阮灯僵住身形,比起被发现女穴的痛苦,傅初霁这样虎视眈眈的质问令他更加无助。 曾经遭遇过的性侵像是一把毒药撒在他喉咙上,在顷刻间造成他的失声,而无数个日夜挣扎又怎能靠只言片语轻易表达出来。 “不是的,我……我有……”阮灯下意识摇头,泪水很快盈满眼眶。 他想通过不堪一击的脆弱外表来博取同情,但下一秒傅初霁的大掌猛地掐在他脖子上,厉声重复道:“为什么没有处女膜?你是不是在和别的男人鬼混?!” “咳——”阮灯的呼吸一下子窒息在喉咙当中,漂亮的小脸迅速浮上病态薄红。 这只手曾经牵着他走过童年岁月,曾经令他感到贴心温暖,此刻正带着他无法承受的暴怒,轻而易举掌控他的生命。 阮灯在泪眼模糊中看到傅初霁失望的眼神,他用无力的双手攥紧男人手腕,崩溃地哭道:“我是……是被……坏人……呜呜呜……我……咳咳……” 傅初霁松开手上的力度,让阮灯得以顺畅呼吸,但虎口依然掐在他细嫩的脖子上,随时都有收紧的可能。 在这段不平等的强暴关系中,傅初霁高居上位,将阮灯的心绪牢牢掌控在手心里,使他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脆弱状态。 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身体上的臣服可能会败给生理反应,但内心里的顺从才是从根本上拥有阮灯。 他用手指固定住阮灯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石松川肏过你吗?” “没、没有……呜呜呜……没……” 傅初霁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把手从阮灯的脖子上挪开。 阮灯侧过头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听到男人冷笑道:“整天在我面前装得清纯,背地里就是个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荡妇。” 阮灯失控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他摸着脖子上发烫的指痕,绝望道:“那你千万不要碰我,免得脏了你的手。” 傅初霁再次把手伸向他的脖子,阮灯害怕极了,顷刻间窒住呼吸,但男人这次只是动作轻柔地揉着留下的指痕,轻声道:“没关系,我不嫌你脏,就算你是个荡妇我也爱你。” 阮灯的心跳猛地失掉一拍,竟然在恐惧过后产生诡异的满足感,胸腔内像是涌现出一颗充满幸福气息的泡沫,托举着他坐进轻飘飘的云端中。 他想要压下心头情动,目光却不自觉追随到傅初霁的脸上,想要探寻答案。 男人真挚又温柔的表情仿佛是在许下山盟海誓,阮灯只瞧了一眼,就沉溺在他精心塑造的爱海当中了。 傅初霁见阮灯情绪稳定下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玩具。 他拿着阮灯不认识的镂空圆球向他逼近,缓缓道:“但是知错能改才是好小狗,所以小狗知道错了吗?” 阮灯摇摇头,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傅初霁一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行将硅胶口球塞进他的口中,把皮带固定在脑后。 “唔!唔唔……”阮灯用舌头费力顶在口球上,口水很快顺着口球的缝隙流淌出来。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从爱海跌入无尽的黑暗中,他错在哪儿了? 错就错在不该回家,不该贪图那点零花钱,不该留恋傅初霁虚假的温柔表象。 “那就惩罚到你知错为止。” 傅初霁抓住他的手腕,手中的粉色玩具靠近女穴,一张与阴蒂完美契合的硅胶小口将它紧紧包裹住,连同阴蒂根部也照顾得周到,下一秒小口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裹吸着阴蒂变换形状。 “嗯!!嗯啊!哈……”阮灯爽得头皮发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疯了一样攀上他的四肢百骸,他哭着尖叫起来,却因为口球原因只能发出脆弱的呜咽。 傅初霁甚至把kisstoy更加用力地按在阴蒂上,使小肉球周围的肌肤跟着一起快活震动。 阮灯的身体被放置在高潮边缘太长时间,一时无法适应如此激烈的快感,他颤抖着双腿去夹令他痛苦的玩具,傅初霁却停止玩具的震动,将那张令他痴狂的灵活小口远离阴蒂。 傅初霁盯着他失神的双眼,低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阮灯沉浸在性欲里,勉强能分辨提问,他无意识地摇头,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下一秒,灵活的玩具重新吸上来,这次带着令他舒适的温热吮吸着阴蒂,同样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将他带入高潮边缘。 他情难自制,挺起腰部想要与kisstoy更加贴合,咬着口球喘息不止:“啊……唔嗯……啊啊……” 可就在他到达高潮的前几秒,傅初霁再次把玩具拿开了。 阮灯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充满欲望的眼神渴求地望向给予他快乐的男人, 傅初霁在他身上印下轻柔的亲吻,直到他熬过这一阵快感,玩具就会重新吸上阴蒂,待到他即将进入高潮状态时,玩具又会毫不留情地移开。 阮灯是个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被这玩具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这样来回吸了三次,他就已经承受不住,再加上膀胱里的尿液不断积累,涨得他小腹发麻,浑身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快要失去力气。 他哭得眼眶红肿,颤抖着脚尖去蹭傅初霁的小腿,口中呼出的热气通过口球向外散发,一张嫩红小嘴被唾液浸泡得水亮亮的。 傅初霁把玩具丢在床上,重复问他:“知道错了吗?” 阮灯哭着点点头,傅初霁终于肯把口球摘下来,他张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将充足的氧气输送进肺部,好让头脑清醒一些。 傅初霁在这时拿出手机来,把摄像头对准他,他赶紧用手遮住脸,哭着求饶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我错了……” 男人一手拿着手机记录下他脆弱哭泣的画面,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巴,将大拇指伸进口中,搅弄着柔软的舌头,笑声愉悦道:“乖老婆,我得留下证据来证明你知错了,听话。” “呜呜……我不要……唔……”阮灯伸着嫩红舌尖反抗傅初霁的大拇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口腔,将指尖按压在他的舌根处来回摩擦。 “来,跟着老公说,‘小荡妇不该勾引别的男人。’” 阮灯被迫含着傅初霁的手指,情绪在充满性暗示的动作下一步步走向崩溃,却不敢再反抗他,口中含糊不清地跟着重复:“小……小荡妇……唔……不该、不该勾引别的男人……” “真乖,继续说,‘小荡妇不该把宝贵的第一次送给外面的野男人,以后保证只给老公一个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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