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犹豫起来,傅初霁把大拇指按在他的舌尖上,凶狠道:“说!” “小荡妇不、不该把第一次……送……给外面的野男人……以后保证……呜呜呜……保证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呜呜……”阮灯哭得伤心,恐惧开始取代委屈。 傅初霁心满意足,将沾满晶莹口水的大拇指从阮灯口中收回去,放入自己的口中咂吮,随后他把手机往床上一丢,俯下身吮吻阮灯脸上咸湿的泪水。 ---- 掐脖子/kisstoy
第28章 小娇气包 阮灯高度紧张的神经再次因为傅初霁的亲吻得以放松,他无神的双眼游走在一片雪白的天花板上,开始不再怀疑傅初霁是否在控制自己脆弱的意志力,而是全身心置于温热的欲海当中。 他甚至无法理解,为何自己抵抗的意识正在逐渐分崩离析,傅初霁温柔的呢喃驱散掉他脑海中关于强奸犯的一切黑雾,待到他再次眨眼时,视线被傅初霁近在咫尺的温柔凤眸所占领。 阮灯看到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便恍惚地认为,傅初霁的心上一定刻满了“阮灯”二字,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傅初霁像是祷告一般真挚又圣洁的“我爱你”? 阮灯在傅初霁吻上来时,顺从地张开樱唇,任由他滑腻的舌头在自己口中作乱,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回应了一下,傅初霁就会更加热烈地加深这个吻,喉咙中发出满足的笑意,像是一只贪吃的猫儿终于品尝到心心念念的美食。 “嗯……”阮灯在缺氧中不满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便结束亲吻,把微红的脸颊埋在阮灯的颈窝处。 “骚老婆不怕,以后再也不会有坏人来欺负你了,咱们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好不好?”傅初霁最擅长用他那把低沉的嗓音蛊惑阮灯的理智。 他把阮灯的心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捏,不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在做过最恶毒的事之后,还要再对他的心吹上几口凉气表示歉意,他总是懂得如何拿捏阮灯的心慈手软。 他要把他的爱人引诱进精致的陷阱中,用哄骗的方式滋养爱人的春心,直至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与他缠绕着的藤蔓纠缠一生。 “嗯……好。”阮灯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 可是,傅初霁不也是侵犯者吗? 但阮灯很快就忘却掉这份困惑,重新投入进新一轮的情欲当中。 傅初霁把他的小腿盘在自己腰上,用坚挺的鸡巴蹭在女穴上,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张开嘴巴包裹住柱身,皮肉间沾染的淫液被蹭到鸡巴上,在接触之间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嗯……别蹭了……好痒……”硕大的龟头与阴蒂摩擦时的快感令阮灯感到欲求不满,空虚的媚肉在甬道内急切地收缩着,渴求与鸡巴好好欢爱一番,他扭着腰躲避鸡巴在女穴上的磨蹭,无意识地娇喘起来。 傅初霁隐忍得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阮灯的阴道生得比普通女穴还要娇小几分,前两次他都是把阮灯伺候到高潮,再趁着他放松身体时进入。这次他忙着使坏了,阮灯没能在kisstoy的刺激下达到高潮,阴道口还是紧张的状态,要是想让硕大的龟头挤进阴道内,着实是有些犯难。 “老婆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傅初霁俯身把龟头按进狭小的阴道口上,尝试着缓慢进入。 龟头刚一挤进去就被媚肉包裹着热情地嘬吸起来,想要在短时间内榨出浓稠的精液,阮灯无论表现得如何抗拒,这口恬不知耻的小骚穴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背叛他的心神,向傅初霁展现出娇媚又讨好的一面。 傅初霁咬紧牙关,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这个姿势使得骚穴深处的淫汁倾泻而出,浇灌在光滑的龟头表面,与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起堵在了媚肉的缝隙之间,混合成爱情滋润下的甜蜜产物。 “呜啊……疼……嗯嗯……不要……不要了……”阮灯一时适应不了这体积硕大的孽具,本能地想要逃跑,但腰下垫着的枕头令他无法后退,变成一只被钉在鸡巴上被迫承欢的雌兽,敞开丰腴的双腿迎接爱人的深入。 “乖,疼的话就扯我的头发。”傅初霁把麻花辫尾端塞进阮灯的手指之间,龟头好不容易挤到骚点的位置,他绷起腹肌,专心研磨那块凹凸不平的小肉块。 阮灯瞬间软了一大半身子,舒爽地享受着骚点被照顾到的快感,他在性事中得了趣,手指无意识地缠绕在傅初霁的发丝之间,紧致的阴道变得不再那么紧张,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疼到快要失去知觉的媚肉顺从地包裹住硕大的鸡巴来回蠕动。 女穴在阮灯还不会主动吞吃鸡巴时就学会了如何获取快乐,只要媚肉能灵活地咂吮,骚点就会包裹住龟头进行自我按摩,给予阮灯意想不到的快感。 傅初霁迷恋阮灯漂亮的脸上浮现出的媚态,恶劣因子在这时积极作祟,他不仅想要阮灯沉溺于他带来的性爱体验,更想要阮灯的泪水也是为他而流。 傅初霁带着恶劣的笑容俯下身子,让自己的胸肌贴紧阮灯那两团饱满的乳肉,他用手臂搂住爱人的肩膀,随后将鸡巴退到阴道口处,带着霸道的力度直接一捅到底,龟头迅速破开媚肉的缝隙,将这口迫不及待的小嘴撑成鸡巴套子的形状,马眼抵着毫无防备的子宫口深情地吻了一下,将这个小肉壶顶得快要变了形状。 “呃啊——!唔!呜呜……傅……你坏……呜嗯……”阮灯惊叫着弹起身体,被早有防备的傅初霁楼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快感如同过电一般将他从头到脚冲刷了一遍,阴道内强烈的快感与摩擦的疼痛争相剥夺着他的神经。 “我坏,我最坏了,坏蛋给骚老婆揉揉小阴蒂,不哭了,乖,都吃进去了。”傅初霁用大拇指安抚地揉着坚硬的阴蒂,俯下身去舔吻阮灯的耳朵,往他的耳道内吹热气,“小娇气包,怎么这么娇气?嗯?别的野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哭得这么厉害吗?” “哼……别人没你这么坏……” 阮灯故意气傅初霁,傅初霁闻言愣了几秒,随后失笑着去掐他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将剩下一小截鸡巴往阴道内挤:“好啊,坏人我来当,我就喜欢你被别人肏过的样子,介于熟妇和少女之间,肏起来特别带劲儿。” “啊啊……你慢点……慢点嘛……”阮灯还没从刺激中完全脱身,女穴敏感得要命,鸡巴一丁点抽动都牵连着骚点和子宫口的快感。 再加上他刚才一直被玩弄在高潮的边缘,阴蒂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会儿傅初霁动作轻柔地揉起来,连带着女性尿道口一起被揉开小嘴,让他又有了要高潮的信号。 傅初霁直起腰来,把麻花辫无情地从阮灯手里抽了出来:“我才不要慢下来,因为我是坏蛋,坏蛋才不会心疼老婆。” 阮灯心虚地把脸别到一边,跟傅初霁闹起别扭来,但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结合在一起,经历着世界上最甜蜜的性事。 傅初霁看似没有继续进行抽插的行为,小腹却一直暗自发力,将龟头不老实地轻轻顶撞在子宫口上,试图将剩下一小截鸡巴插进阴道内,柱身也在媚肉的讨好下又涨大了一圈。 “小荡妇还疼吗?”傅初霁感受到骚穴变得柔软又富有活力,笑着去蹭阮灯的脸颊。 阮灯害羞地摇了摇头,主动伸出藕节一般细白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他甜腻的娇喘声就在傅初霁耳边回荡,媚肉像是出了故障一般紧紧裹缠在柱身上,肆意发泄着阮灯的欲火,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格外困难。 傅初霁知道阮灯离高潮就差那几下冲撞了,但他故意用缓慢的速度折磨他的神经,企图把更多淫语激发出来。 阮灯被一片白花花的欲念指挥着大脑,下意识地用腰去坐鸡巴,让龟头磨在子宫口产生快感,他喜欢这根孽具顶撞子宫口的感觉,酸涩又酥痒,把他的阴道和内心都撑得满满当当。 傅初霁极不配合地将鸡巴抽出去一大半,留下一颗圆硕的龟头卡在骚点上方,既不宠幸子宫口,也不去摩擦骚点,将阮灯的快感吊在半上不下的空中。 阮灯在欲望中顾不得脸面了,搂着他的脖子娇声求欢:“快点嘛……再快一点……嗯嗯……” “求我,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呜……骚、骚老婆想要……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进来……哈啊……” “真乖,抱紧老公,等会儿可别爽得流口水哦。”傅初霁垂眸看着阮灯妩媚又淫乱的漂亮脸蛋,久违的安全感再次倾泻在心头。 他在翻云覆雨间掌控着阮灯的情绪,阮灯同样在无意间拉扯着他的不安,两人暗自的较量止于傅初霁贪恋阮灯给予的安全感。 从精神依赖的层面而言,阮灯才是赢家。 傅初霁腰腹发力,大开大合地将鸡巴凿进阴道内,阮灯把腿张大了些,好让那折磨得他飘飘欲仙的孽具能顺利进出,他本想着享受性爱,结果没插几下就有了强烈的快感,他哭着去挠傅初霁的肩膀,膝盖猛地夹紧男人结实的腰部,浑身颤抖着进入了飘飘欲仙的状态。 “哈呃……我不行了……要……要丢了……唔!”阮灯挺起腰部,将鸡巴主动吞入阴道内,他浑身颤抖得厉害,呻吟声很快带上痛苦的哭腔。 含不住的涎水顺着阮灯的嘴角流淌到他的脖颈上,从被使用kisstoy玩弄到现在,他终于经历了酣畅淋漓的高潮,雪白的肉体很快浮上一层病态的潮红。 “骚宝宝快乐吗?”傅初霁艰难地抽动着鸡巴,小幅度地让柱身碾着骚点为阮灯延长高潮。 阮灯哭得狼狈不堪,指甲陷在傅初霁背部的肌肤里,留下一道道血痕:“嗯……嗯嗯……呜呜呜……” 傅初霁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做爱的痕迹,笑道:“爱不爱老公?” “爱,最、最爱老公了……谢谢老公……唔嗯……哈……” 傅初霁心满意足地搂抱住阮灯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阮灯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媚肉也恢复了灵活的状态,嘬吸着鸡巴表达着不满。 傅初霁坐在床上,把阮灯抱坐在怀里,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很深,龟头几乎是暴力地将子宫口顶出一条小缝来。 “不行……这个姿势……哈啊……我受不了……我不要唔……”阮灯的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鸡巴将阴道内积攒的淫汁堵得严严实实,本来还能维持住的尿意随着高潮一同变得强烈起来,坠得他小腹生疼,叫嚣着要冲出体外。 “先适应适应这个姿势,乖,老公喜欢被你坐鸡巴,先试试……”傅初扶着阮灯的小腿,使他摆成蹲坐在鸡巴上的姿势,留着一大截鸡巴在小穴外面。 这要是直接用骑乘的姿势,鸡巴一定会顶进娇小的子宫内,让阮灯无限制地经历高潮,但阮灯很显然受不了这个姿势,傅初霁抱着他颠了几下,他就哭着挣扎起来,因为鸡巴从阴道内戳进来时会一同顶着膀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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