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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离开以后

时间:2023-08-23 01:00:06  状态:完结  作者:钱途无量呀

  白攸对李粟“姐姐”的称呼,听在靳赫铭的耳里怎么听怎么刺耳。

  那就好像他在有意提醒他白素素的事,像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拔都拔不出来。

  靳赫铭没有再和白攸啰嗦,而是报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那里等他,并刻意威胁白攸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白攸身边的任何人他都动得了。

  “别想耍花招,我知道你现在在哪儿攸攸。”

  白攸没有吭声,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想到他要去见靳赫铭就愈发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移动,过往的伤疼又席卷而来,密密麻麻地盖在整副躯壳上,使他好生心惊。

  自投罗网,深入虎穴,这的确不算是什么高明的计策,但只要有用。

  白攸收回手机,打的去靳赫铭说的地址——原来是幢公寓楼。

  夕阳残照,打下一片倾斜的光影,点点落在白攸裤管垂坠的白色裤子上。下班时候,回来的人有许多,同他擦肩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一眼白攸。

  他们该是认得这张脸的。

  最近可是因为他闹得满城风雨。青年Omega的脸蛋实在太过漂亮,凝玉白皙的脸兼之殷红嫩唇,也难怪那个Alpha会念念不忘、深情款款了。

  白攸站在楼底只看了一会儿,就径自去了靳赫铭说的楼层房间,输入密码,打开门的一瞬就闻到了浓重的膻腥味,靳赫铭信息素的松针味,还有烟味。

  他这是在这儿待了多久?

  白攸进门,却无处下脚,看到客厅的地板上都是用过的纸团和撕碎的照片,蹲下身将那个碎片慢慢拼凑起来才发现那些照片照的是他。

  见怪不怪。

  他猜靳赫铭这是想他想得发了疯,太缺一个可以任由他揉搓扁圆、辱骂踢打的人了,所以才会渴了般地需要他、找他。

  差点儿忘了,靳赫铭洗掉的他的标记,后来可是又求着他给他标记好了。

  这叫什么?这就叫自食恶果。

  靳赫铭从来不喜欢打抑制剂,那估计就是在这里度过情热期的吧?

  真是可悲。

  通向阳台的落地窗大开着,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得到满地的烟头,还有许多被烧焦只剩下一半或是零星的照片。

  白攸掠过挡路的沙发,才刚想往那里走,就听到外大门传来了声音——

  “攸攸,怎么不开灯?”

  白攸闻声回头,立刻便与靳赫铭的双眼对上。

  男人的视线全都落在白攸的身上,仿佛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他只看得见白攸。

  “靳赫……啊——”

  白攸还没有喊出靳赫铭的名字,男人就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拥上了白攸。

  靳赫铭紧紧地搂着白攸,碾得他的骨头都要碎裂,将人一整个全都压在了怀里。

  白攸闻得到靳赫铭身上消散不掉的血腥味,从他的头发到他的脖子,散发出的所有气息都万分逼近死亡。

  他几乎有理由相信,就在此时此刻,靳赫铭就想弄死他。

  “放开我……”

  白攸抓着靳赫铭的衣服想要推开他,却被一下子扣住了手腕。

  男人的语调犹如故意怄气的孩童,贴在白攸的耳边说:“不放。”

  “不放?那你想要怎样,靳赫铭!”白攸咬紧牙关,又高声说了一句“放开!”

  “事到如今靳赫铭,你还想耍什么花样都没用!”

  白攸仍在奋力地想要推开靳赫铭,但是男人抓他的手腕抓得太紧。白攸无法,只能被动地待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释放信息素,逼得他腿软。

  他紧紧地咬着双唇,被带起的潮热有着过真的实感。早就预料过这些的他,甚至在来之前还有特意打了几支强效的抑制剂,但谁想到标记伴侣信息素的冲劲会这么大。

  身体的本能,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实在叫人恶心至极。

  靳赫铭放肆地释放信息素,能够显而易见地感觉到怀里人的变化。白攸的眼皮犯重,几乎都要粘在一起了,双颊也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了两坛醉人的红。

  男人的唇瓣亲吻到那处,舌尖舔过白攸的唇角都能听到Omega的一声轻啼。

  像野兽一样无法拒绝的本能,Alpha和Omega的关系,起始便只是如此。

  靳赫铭同白攸深吻,暗暗地摸出了白攸随身携带的针孔摄像头,毫不留情地掷在了地上。

  白攸的计划,被识破了呢。

  靳赫铭摸着白攸的唇边,一下捏紧他的双腮,在取出摄像头后就已不复方才慢调舒缓。男人粗暴地扯着白攸的衣领,将人不管不顾地往卧室拖去,口中警告白攸。

  “攸攸,是你想要跟我玩那些小花样吧?最好省省!我的耐心可是很差的,你最好给我乖一点!”


第61章 靳赫铭情热来到白攸撞破头也不要闻男人的信息素

  夜色弥漫,如潮水般涌荡在窗边,一声一声地拍在玻璃上。月亮西斜,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屋外的鸟粗嘎嘶哑地喊着,似乎替代了房内人的那些喊。

  月亮被它那一声一声凄厉的喊,叫得月光更黯淡,走云的夜间月晕太大,想来明日也不是什么好天。

  明天……又是开庭的日子。

  白攸耐着疼,先是咬唇,下嘴够狠,而后痛得咬起胳膊、咬起手腕,牙里好像溅出了血味儿。

  靳赫铭不想在这独角戏里干唱,非要听到白攸开口服软。就算他早知白攸的嗓子坏了,粗嘎嘶哑的,不比屋外的鸟好听多少。

  但他就是想听。

  “攸攸……攸攸?”

  男人沉钝的嗓音里飘出了深情,而那惯常深情的姿态无疑只是一种伪装。

  他从白攸的嘴里掰下了那渗血的手臂,全绞在身后,按着白攸瘦弱的身躯发狠。

  “攸攸,叫我的名字,叫老公好不好?我们不闹了,以后都不闹了。”

  靳赫铭不信,凭他还治不了一个小小的白攸?外面的事,他扫平了。那这家里的事,怎么有扫不平的道理!

  白攸,他逃不了的!

  男人再三催促白攸,和这犟骨头算是杠上了,口口声声的逼迫之下却还是不能如愿。

  白攸不肯说一个字。

  靳赫铭下手更重,捏着白攸的下巴,勒他的脖子,对白攸的负隅顽抗很是懊恼。

  “攸攸,你到底在倔什么!在外面把心玩野了,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了吗!”

  白攸被靳赫铭逼急了,咬男人的手指,回头讥讽他,“放在眼里?靳赫铭,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你不配!”

  “我可以喜欢任何人,在任何人身上乱喘,给他/她生儿子生女儿组建家庭,除了你!因为你不配!你的所作所为,只有让我觉得恶心的份——”

  白攸的话尚且没有说完,靳赫铭就捏住了他的脸,不准他再继续说下去。

  不喜欢不爱不配恶心除了你谁都行……这样的话从白攸的嘴里说出来,让靳赫铭更为懊恼,大为光火。

  他恶狠狠地盯着白攸的眼,而后凌厉的掌风落下,抽在了白攸的脸上。

  “我不准你这样说!除了我!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得上你!我这么爱你,这么关心你!是你自己不识好歹!”

  “攸攸,我都说过了我会补偿你的,我们会幸福的!为什么要跑?为什么!”

  “我靳赫铭这辈子向谁委屈求全过?除了你!我什么都顺着你……你说你不想待在檀山了,待腻了,我就给你买了这套公寓,连婴儿房都装修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知足!”

  靳赫铭问白攸为什么不知足,说得好像他曾给过白攸什么似的。

  男人发疯,暴跳如雷,一跃而起去掐白攸的脖子,手下的力道很大,卡得白攸顿时面色通红。

  白攸咧开嘴笑,他现在可是最喜欢看靳赫铭发疯了。

  来啊,发疯啊。

  但你再疯,又能得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

  我就算真去做人尽可夫的男.娼,也不会接待你,给你好脸色的。

  你啊,尽管疯好了。

  可笑,可笑至极!

  靳赫铭受不了白攸的笑脸,直到此时,他才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他的攸攸是真的变了,变得让他好生痛苦,心脏在沸腾、在火烧,却永远得到了何种救助。

  不!不可以!

  他不能再一个人痛苦了,他得拉着白攸一起,一切去好好体味这悲哀又苍凉的人生,这不管回忆多少次、多少遍,都分外觉得好疼好恶心的生活。

  他已经没法一个人了。

  靳赫铭遍体生寒,慢慢松开白攸,一个不注意就跌下了床。他听到白攸的笑声,不知道与从前何种笑声交叠在一块儿,一声声地钻进他的大脑。

  他想要伸手去捂白攸的嘴,想要高声喝止,想要……他想要白攸不要笑,不要再笑了!不要再笑他了……

  母亲将一身的血债扔给了他走了。

  靳叔叔将活下去的唯一出路他最不想走的那条路扔给他走了。

  现在连白攸都要扔下他走吗?

  家人、朋友、爱人……他可是一个人都不剩了。

  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不论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为什么还是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你不配。”

  白攸的叫骂回荡在靳赫铭的心底。

  他一个骨碌从地上麻利地爬起来,拧开卧室的门锁出去,面色出奇地沉静,弯腰从门边的鞋柜上拿下了那把枪。

  男人的血液沸腾,胸口起起伏伏地不安分,理智的弦早断了好几根。他一边拨开保险栓,一边向卧室走去。

  冰冷的枪口抵在白攸的头上,中间压着不好温软的黑发。

  白攸的眼帘上翻,眼里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对靳赫铭更大的嘲讽——

  杀了我好了,杀了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只是一个人。

  你得不到我,有的也只是我的骸骨和坟墓。

  “啊啊啊!”

  靳赫铭的精神状态更差,他的信息素已经有好久得不到白攸的安抚了,偏偏此时此刻白攸表现得更加拒绝。

  男人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爆炸,疯狂乱飞的状况也瞧得出它的主人濒临癫狂。媒体也不是没有报道过因为失去伴侣,另一半的信息素迟迟得不到抚慰最终发狂被送进医院最后不幸死去的新闻。

  白攸望着靳赫铭杀红眼的样子,Alpha猛烈的信息素就像对他丢过来的一捆一捆,成堆的炸药包,在他的身上简直要炸出一个血窟窿。

  自作自受。

  挖掉他腺体的是他,现在发狂渴求抚慰的也是他。

  靳赫铭,真可笑呢。

  Alpha持续狂乱,爬在床上,用枪指着白攸,企图用白攸最熟悉不过的松针将人扎成一个乖巧的纸人呈到他的面前。

  “给我……给我……”

  靳赫铭的大掌在白攸的身上搓揉。他埋在白攸的胸前,深深地嗅着那里属于白攸的可怜的信息素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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