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 权清一脸无语,感觉这人无时不刻都在想那档子事。 贺睢之忍了又忍,泳裤把性器勒得都有些痛了,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开口道,“我先进房间了啊……” 权清慢悠悠地踩着水过去,说:“去干嘛?” “我、我去………”以前那么好说出口,一旦知道权清没有喜欢别人以后,反倒怎么也张不开嘴了。 权清懒得理会他又在想什么小九九,跨坐在他膝盖上,垂头,嘴唇距离贺睢之只有一厘米,轻声说:“抱着我。” 贺睢之双臂绕过权清的腰,揉他手感极佳的臀肉。权清双唇微张印上贺睢之的,舌尖探出去,舔舐对方的唇缝。 知道权清不喜欢张述之后,贺睢之连接吻都在笑,动作也不像之前那么急切,舌头轻柔地纠缠。 权清抬起屁股,想把泳裤脱下来,贺睢之按住他的手,说:“水……水我怕不干净。” 他把权清抱起来,按在温泉池边,速度极快地脱掉两人碍事的泳裤,岸边冰凉,他把权清抱在怀里,前胸贴着后背。 “乖乖,心疼我了?”贺睢之调侃道,手指伸到前面,揪住两个乳头揉搓,肉棒抵着臀缝滑动。 “我有选择困难,你说,操哪个?” 乳孔都被搓得张开了,一阵阵酸麻。权清发着抖说:“前……前面……可以不用清理……” 贺睢之怔了一下,不用清理……意思是要把他的东西留在里面?虽说以前也都是这样,但直接说出来还是有种让贺睢之流鼻血的冲动。 贺睢之脸都涨红了,心跳快得他发懵,恼羞成怒地咬牙说:“骚货……今天把你的子宫都射满!” 他扶着肉棒抵在花穴口,左右拨动,把花唇撩开,露出里面微肿红艳艳的穴口,那地方已经被淫水打湿,他也不再犹豫猛一挺身,狠顶进紧致柔韧的肉穴里。 “啊———!贺睢之……慢一点……太硬了——” 一边让男人慢一点,一边肉穴却食髓知味地吮吸着巨物,缩紧了来讨好那根性器。 贺睢之看他这幅口嫌体正直的样子,压在他身上缓缓挺腰,压低了声音说:“慢不了,要快才能把你操爽。” 话音刚落,就将权清一条腿放在池边,穴口敞开,对肉棒毫无保留地绽放,贺睢之腰腹挺动不停,把臀肉打出啪啪的声响,犹嫌不够似的打权清的屁股。 “嗯!………别打我………” “不要打?不要打还夹这么紧!” 臀肉被拍打更多是心理上的羞耻感,权清把肉棒绞得更紧。硬硕的龟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才抽出,花心被顶得又红又肿,一塌糊涂。 权清趴在池子边,冰凉粗糙的石砖贴着乳头,随着身子晃动不断摩擦。身后的男人越操越凶,那根肉棒太长,操顶得花心仿佛要裂开,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肉棒把血肉推挤开的爽意。 “顶到了!顶到骚点了呜呜呜………老公,太深了,贺睢之———轻一点………” 穴肉紧窒得如同一个套子,里面都被贺睢之操成自己的形状,再加上权清有节奏的抽吸,一看就是要高潮了。 他压下身,把权清上半身抱起,坚硬的龟头就能顶着权清穴道上壁的敏感点。他的手指捏住阴蒂,肉棒捅插的声音越来越响,像要把人操死一样用力。 权清双目失神,在贺睢之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的操干中,夹紧逼穴,高叫一声到达了高潮,花穴顿时喷射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流进池子里。 “舒服么?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权清一只手撑着池边,小腹抽动吸吮,仿佛还没够似的。 “喜欢………要老公射进来……” 贺睢之确实还没射,硬挺的鸡巴还没操开花心,就让权清喷了又喷。 “好,老公射给你,痛就忍忍,乖乖。” 贺睢之缓缓挺动,肉棒抵着宫口摩擦,没一会那地方就张开了一个小口。 “要插进乖乖的子宫了。” 权清呻吟一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逼穴,却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捅开,甚至青筋摩擦过肉壁的触感都变得十分鲜明。 男人快速撞击,权清饱满如桃的臀肉都被打成了粉红色,和腹肌紧紧贴合再分开。刚刚高潮的逼穴敏感得要命,轻轻一插就捅出不少水。 不知插了多少下,贺睢之眼底如同融化的岩浆,悍猛地往逼穴打桩,子宫口逐渐失守,终于溃不成军,被坚硬的龟头捅开,两人俱是一声急促的喘息。 “插进去了。” “好酸———老公,动一动,想要………” 贺睢之就着这深度深插慢顶,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柔和又汹涌。子宫口箍住龟头的爽意几乎淹没他,插了几百下后,贺睢之伸手攥住权清的小肉棒揉搓。 “一起射,好不好?” “好……想射………” 贺睢之重重挺身,龟头几乎将子宫都顶得变形,插进最深处后,猛烈释放。热烫的精液一波波射进子宫,权清花穴再次潮喷,肉棒也一跳一跳地射出少量精液。 两个人就着后入的姿势平复呼吸,贺睢之怕呆在外面时间太长,权清感冒,问道:“老公拔出来,你自己要的东西,就夹紧听到了吗?不许流出来。” 权清点头,穴道收紧,贺睢之被夹得太爽,平复了好一会才抽出来。 肉棒刚拔出来,两片花唇紧紧闭合,连穴口都看不见一点,简直就像个为男人守身如玉的小媳妇。但这小媳妇屁股上留着巴掌印,背上还有吻痕,子宫里还被男人射了满满的种。 一幅被他玩透了的样子。 贺睢之垂头一看,妈的,怎么又硬了?!
第14章 举报 贺睢之给权清擦干身上的水,换了衣服,又躺回床上。 权清目光追随贺睢之忙碌的身影,迟疑了半天,才问出口:“你为什么叫我乖乖?” 是不是也这么叫其他人。 贺睢之爬上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慢吞吞地抱住权清,声音里透着一点难过:“因为我小时候,我妈妈就这么叫我。” “她当时说,只有最亲爱的人可以这么叫。” 权清傻住了,这是贺睢之第一次对自己提起家里的事,更是第一次提起妈妈。 “阿姨一定很疼你,才会这样叫你。真好。” 贺睢之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仿佛在汲取温暖,又像是想让权清暖起来。 “她已经去世了,十几年了。” 权清沉默了,两个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默契地拥在一起。 等到天色渐暗,躺了一整个下午的他们俩终于准备回去。贺睢之叫司机来接,权清也没有抵触把他送到宿舍楼下。 司机把车停在男生宿舍侧门,人很少的地方。贺睢之几次蠢蠢欲动地想牵住权清的手,最后还是收回。 权清实在看不下去了,车停稳后,主动拉住贺睢之的手,说:“那我回去了。” 贺睢之握紧他的手,眼睛盯着权清,又扫向他的嘴唇,暗示得再明显不过。 权清不躲不闪的目光犹如一个信号,贺睢之倾身,在距离嘴唇只有0.1毫米时停下,转而吻了他的侧脸。 权清眼睛睁大犹如一个呆住的兔子,脸颊吻轻得像没发生过一样。 贺睢之手被烫了似的收回,扭头看向窗外,一副满不在乎的霸总样子:“回去吧。” 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甚至比有些情侣做过的事还要亲密,这一趟温泉旅行回来,关系像倒退,又像变得更亲密。 权清刚到宿舍,林晚马上凑到他跟前,问:“刚刚楼下那个车,是不是你对象!” 权清犹豫半天,还是摇头:“不算是。” “啧啧啧,我就知道,就快是了吧!哈哈哈哈!” 权清笑笑不做回答,毕竟他俩的关系究竟算什么,他也不知道。 刚去接水的钟理伟一进门就问权清,“我听说你对象把王培飞揍了一顿?” 权清看看他,又看看林晚,顿感无奈。 果然八卦才是关系最好的粘合剂,不论性别。 权清点头,算是肯定了钟理伟的说法,已经懒得纠正对象的称呼了。 “他在食堂说了一些传言。” “肯定是因为保研的事情吧,明天就公布了,我感觉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林晚说。 “他那人你还不知道,最小心眼了,还很偏执。” 权清听他俩分析了一通,最后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只能这样了。” “我们会帮你的,”钟理伟一拍他的肩膀,红着脸道,“虽然之前咱们关系不亲近,但也是因为平时见得不多,但我们都觉得你人挺好的。” 林晚点头附和,“借给我笔记的恩情如同再造父母啊!” 权清笑了笑,没想到这些小事都被他们两人记在心上,顿时感觉暖暖的。 时间拨到了第二日,保研名单在全院大群公示,金融专业的名额有两个,权清下意识松了口气,因为这样或许他和王培飞都能进,也就不用被指责谁抢了谁的。 令他没想到的是,另一个名额也没给王培飞。 果不其然,下午三点多,林晚在宿舍大叫一声,拍着床大喊:“权清你快看!王培飞在超话发帖了!” 权清立刻点进微博,找了半天才找到超话,刚点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王培飞的帖子。 3万点赞,8000评论,之所以这么多,是因为里面配了很多权清的照片。 这张脸向来知名,权清自己也有所耳闻,他在学校超话还有一座图楼。配图里的男人面容冷淡,内双的眼睛平添了几分睥睨,嘴唇边缘却有着温柔的上扬。 七张照片,还有一张是王培飞偷拍到的所谓包养的证据,权清从一辆迈巴赫下来的照片。 这张照片里面,权清还穿着冬装,他也记不清是哪一次,毕竟这辆车他坐了快有几千次。 而配合这张图的,就是王培飞在文中所举报的,权清被学校高层包养,保研名额是通过不正当手段拿到的。 林晚和钟理伟,一个跨过栏杆坐他床上,一个踩在梯子上,异口同声地问:“怎么办?” 权清冷静地分析,“这条微博主要有两个点,一个是我被包养,一个是保研是走后门,第一个……暂且不论,但是第二个应该很好证明。” 权清下床把所有的证书摆在地上,林晚叹为观止:“妈呀,我什么时候能把获奖证书铺满宿舍啊……” 他们俩蹲在地上挨个给证书拍照,上传到电脑。权清去知网上面搜集自己发表过的所有论文截图,还没刊发的就截图收稿通知。 除此之外,还有教务系统里三年的绩点。 最后辛苦林晚和自己一起做了一份证据详实,简直闪瞎人眼的成绩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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