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之呼吸骤然急促。手心皮肤何其细腻,软滑的手贴着肉柱上下滑动,柱头被格外照顾,手指擦过时惹他一阵阵打颤,几个月没有疏解的肉棒很快流出腺液,为撸动添了一些润滑。 权清轻轻喘息,两腿绞紧了摩擦,说不想是不可能的,贺睢之有多想他,他就有多想贺睢之。这人在电脑桌后无心工作,他何尝不是一下午才看了三页…… 正当气氛越来越热,越来越胶着时,贺睢之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后,膝盖将权清的腿分开一个缝隙,急色地亲他的脸,说:“不行……不让做爱,是因为……精子不确定有没有完全着床,高潮会影响着床的。” 权清几乎能感觉到被他扶着的腿间已经湿了,顿时又委屈又难受,嘴一扁就哭了。 贺睢之哄了半天不得要领,又怕他这么天天情绪起伏大的影响身体,绞尽脑汁地想招儿。 正当权清啜泣的时候,搂着自己的人突然清了清嗓子,磕磕绊绊地唱起歌来了。 “我、我头上……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秘密……” 权清哭声终于停住,破涕为笑,笑得捂住肚子还要叫他继续唱。 贺睢之挠他痒痒,咬牙说道:“嫌我唱得难听?” “哈哈哈哈哈!不难听,不难听!哈哈哈别闹我了!” 贺睢之腆着脸又唱了一小段,像哄孩子似的。唱着唱着两个人的手都放在了权清的肚子上。 “鼓起来了。”权清小声嘀咕道。 “能摸出来一个小小的弧度,”贺睢之托着肚子下方,亲他的脸,“辛苦乖乖了。” 权清笑了一下,靠在他怀里。 这一星期,贺睢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他本身就属于性欲极其旺盛的那一类人,权清怀孕之后又看起来格外可口,只好每天艰难忍耐,终于等到了去孕检的那一天。 两个医生在诊室里等着他俩,权清一来就有护士带他去做检查,贺睢之全程紧张兮兮地陪同。在b超室,权清的上衣被撩起来涂上冰冰凉凉的耦合剂。 贺睢之握着权清的手,眼睛盯着显示器一动不动。护士指着彩超显示屏上的一个暗影,说:“两位看,这是胎儿。” 贺睢之激动地握紧了权清的手,权清捂着嘴眼泪掉了下来。 两个人拿着单子出了病房,权清还在哭,贺睢之搂着他拍哄,声音也带着些艰涩说:“别哭了乖乖,哭什么?这是该高兴的事啊。” 权清趴在他怀里,崩溃地说:“我……我看不到……” 贺睢之拍他的手一顿,说:“啊,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看不到……” 权清看向他,半晌笑了出来。 两位新手爸爸和孩子的第一面,竟然谁也没看到孩子在哪儿。
第34章 番外二 孕期 贺睢之掰着指头数,终于等到做产检的那天,正正好好三个月。医生看过各种报告单,说:“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贺睢之握住权清的手捏了捏。医生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头,头发都白了,贺睢之想问的事半天张不开口。 等到正事说完,贺睢之才结结巴巴说:“那……那几个月……可以……” 权清真想扒个地缝钻进去,垂着头假装没听到。 严肃的老头医生愣了一下,看到权清红着的脸恍然大悟,点了点他俩,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现在胎儿已经着床,就可以了。但是,一定要小心,不能太激烈。好了,回去吧,好好照顾。” 贺睢之拉着权清出了医院,权清耳朵红着说他:“你怎么问得出口……” 贺睢之这会心情别提多好了,拉着人哄道:“不问我就要饿十个月了,乖乖。” 权清:…… 虽然他也很想就是了,但还是觉得太丢脸,搞得他们俩有多急色一样。 一整个下午,两个人心照不宣,一个待在书房,一个待在卧室,对晚上要发生什么心知肚明。 权清旷了太久,光是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腿心就一阵阵绞紧,反应过来时又赶紧松开,大夏天的出一身汗。 贺睢之则是在网上搜了不少注意事项,包括要用的姿势、深浅、力度……都做了功课,比高考复习还认真。 华灯初上,贺睢之吃过饭后又去处理了一会公事,直到九点多才全部结束。 权清刚洗过澡,穿着浴袍站在镜子前准备吹头发,刚拿起吹风机就被贺睢之抱了个满怀。 贺睢之的衬衣袖子挽起来,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环过雪白的浴袍,紧紧地桎梏住权清的腰。 权清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人,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贺睢之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侧颈,麻痒的感觉一路爬进两个人心里。 “我帮你吹。”男人松开手臂接过吹风机,先用手掌心试了试温度,这才落在权清的头发上。 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权清转身看着他,眯着眼睛像被顺毛的猫,贺睢之的眼睛从他微蹙的眉,到眯着的眼睛,最后落到权清的嘴唇上。 刚泡过水,红润柔软。 吹风机突兀地停了,与此同时浴室里响起微黏的水声。 贺睢之的手附在权清的侧脸,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接受一切掠夺,另一只手揽着腰,让两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隔着重重衣服紧贴。 舌尖你来我往地试探拉扯,在双唇的缝隙间露出一点红润淫靡的颜色。权清控制不住地嘤咛,被贺睢之掌着下颚,一点也不能逃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唇齿相离,牵扯出银丝被贺睢之追上去的舌尖舔过嘴唇带走。 权清喉结滚动,面色迷离地看着他。 贺睢之目光沉沉,仿佛正在将冲破牢笼的猛兽一点点放出来给他看,轻声问道:“湿了么?” 权清傻傻地点头。贺睢之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喑哑地说:“老公检查一下,腿分开,乖乖。” 浴袍下什么都没穿,倒是方便了这个禽兽。贺睢之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站在他双腿之间,手指探进浴袍底下,直达花穴。 那地方已经完全被泡透了,湿滑的淫液沾满整个腿缝。骚豆子鼓胀硬挺,裹着一层淫水,滑溜溜。 贺睢之伏在他身上,将权清半抱在怀里,轻声说:“先用手让乖乖解解馋。” 两指并拢顶着花穴口慢慢插了进去,即便有淫水,但是太久没做里面还是紧得难以置信,贺睢之怕他痛,插进一个指节的长度,又抽出,反复几次,指根才贴住了穴口。 权清仰着头叫了一声, 空虚了一整天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迫不及待地含吮着体内的手指。 他只想着那手指快点动一动,嘴上也就那么说了,打着颤的声音求道:“动一动,老公……” “乖乖,你太紧了,放松。” 手指在穴里抽插,贺睢之紧紧盯着权清的面色,不错过一丝一毫,每当手指弯曲揉过上壁时,权清就抖着腿夹得很紧,口中的喘息也更加急促。 贺睢之笑了一声,眼睛里是黑沉的光:“找到了……乖乖,让你爽。” 插在穴里的手指突然抵着上壁的敏感点揉弄,圆润的指尖顶着骚点转圈,滑动,那块敏感的肉带来的爽意几乎和阴蒂等同。权清瞬间夹紧,腰身弓得如同虾米。 “呃啊………舒服……老公、好酸———不行了……” 贺睢之怕高潮太过,揉一会停一会,却让爽的过程骤然间被拉长了。花穴的水一股股地往外流,却迟迟到不了高潮。 “爽么?嗯?让你高潮好不好,喷完老公就操乖乖。” 权清已经被漫长又绚烂的指奸搞得气喘吁吁,穴道烫得仿佛要融化,还没等他喘匀了气,手指突然又快又狠地抽插,指尖朝上从穴口一路摩擦到骚点,然后按在那一点上揉弄。 “啊啊啊啊————贺睢之、老公,不行了……要去了……” 贺睢之手插得飞快,从尿眼喷出的水几乎被手指打出水花一样的效果,权清整个腰腹都舒展开,脚趾攥紧,穴道如同抿紧的唇舌一样夹着手指。 “啊!!———要尿了!!———” 喊完这一声,权清几乎被手指插得几乎叫不出,贺睢之被夹得抽不动,只好停在骚点上使劲转圈摩擦。 权清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挺,一大股淫水从穴道喷了出来。贺睢之抽出手,轻柔地按着敏感泛红的阴蒂,抱住他平复他的高潮。 “乖乖,做得很好,喷出来了。” 权清还在抽动,紧紧攀着他打颤。贺睢之打横抱起,把人放在床上,刚起身被权清伸手勾住了皮带。 “你去哪。”权清眼睛还带着点微红,可怜又可爱地问他。 贺睢之咽了口唾沫,还没忘了爱干净好宝宝的祖训,“我去洗澡。” 权清勾着不肯松手,半晌才说:“快点。”说完,头埋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后脑勺。 贺睢之忙不迭地去浴室,洗了这辈子最快的澡,重点关照了一下直楞楞挺着的小兄弟,快速上了床。 身上带着热热的水气,权清想翻过身去跟他面对面,却被贺睢之按住。男人吻着他的肩背,声音在被子的遮盖下更显得幽暗。 “别动,就这样,”贺睢之噙住他的耳垂吸吮舔舐,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侧躺着干你。” “操你后面,自己掰开,把穴露出来。” 权清的心爆裂地跳动,两只手伸到后面,不小心碰到了硬挺的肉棒,听见贺睢之急喘了一声,再不敢乱摸,连忙掰开屁股,把后穴露了出来。 那后穴本来就紧,太久没操估计更胜一筹。贺睢之灼热急促的呼吸洒在权清的后背,手指从前穴刮了些淫水抹到后穴口,用手指随便扩张了两下就准备开干。 他心如擂鼓,吻着权清后背,柱头顶着后穴口试探地轻顶,直到那处已经微微内陷,这才开口道:“乖乖,要操你了。忍着。” 又怜爱又霸道地说着,权清把穴口拉扯得更开。 柱头猛地一送,破开穴口插了进去。 “呜!!————”权清被插得往前倒,手也下意识松开,被贺睢之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咬牙说道:“自己掰开,不许松手!” 性器一寸寸又慢又坚定地顶开略有些干涩的穴道,刮过前列腺时也不停留,只朝着最深的结肠口插。 权清只觉得后穴被一点点捅开,爽得难以形容,等了许久的穴道只被轻轻摩擦了一路,就分泌出好些润滑。 贺睢之感觉到了,“乖乖是不是想疯了?嗯?老公还没动呢,里面就流水了。” 啪得一声,贺睢之挺身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顶进结肠口。 “好、好胀———老公,太深了,慢一点………插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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