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睢之时刻盯紧权清的表情,看他满脸红晕,闭着眼睛只顾高高低低地呻吟,出声问道:“还痒吗?” “爽不爽,现在告诉我,大的好,还是小的好?” 权清伏下身子抱住他,喘息急促,身子被插得一阵阵颤抖,咿咿呜呜地讨饶:“你……你的最好……” 贺睢之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一点激动全用在权清身上了,更加用力地操弄那口小穴。 猛烈地抽插几下,权清紧紧抱住他,小巧的臀部收紧,抖得如同风中寒叶。 贺睢之把住他的腰,用力一插顶住花心抖颤摩擦,那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不出几秒,权清长叫一声,泄了个干净。 贺睢之突然察觉有点温热的水液滴到胸口,他以为是权清的汗,直到一股淡淡的奶香传来。贺睢之心头浮现一点难以置信的猜测。 他把晕乎乎的权清扶起,恰好看到那个被吮吸发红的乳头溢出了一点白色的乳汁,如同红梅泣露。 贺睢之惊讶地睁大眼,“乖乖,你有奶了。” 权清半晌才回了神,刚回神,就被坐起来的贺睢之激动地搂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下埋。 还没等他搞清楚情况,一阵酸麻刺痛从奶尖传来。 “唔——!你做什么!” 贺睢之裹吸着那颗奶尖,啧啧有声。舌尖抵住乳孔摩擦勾弄,哄骗小豆子多一些乳汁。 这可害惨了权清,那地方本来就敏感得吓人,平时穿家居服被扣子勾到都要缓半分钟,何况是柔软湿润,又那么灵活的舌尖。 贺睢之浑然不知,吮吸着奶尖,甚至还用手掌轻推薄薄的胸部,口腔里湿润的水液浸泡着,又被骤然吸出,真空一般的强力简直要把权清魂都吸出来。 高潮过后,权清又上上下下地动着,任由贺睢之吸完左边吸右边,把两个小奶尖吸肿这才罢休。 贺睢之亲着他的脸,像小狗崽似的呢喃:“好甜好甜……喜欢宝贝……” 权清被哄得五迷三道,侧躺着被他从后面插入。贺睢之掌握着节奏和速度,快快慢慢,快时腰胯都要摆出残影,慢时又揉着阴蒂哄他说好听话。 温柔的氛围像一潭水包裹着权清,一浪一浪将他推向高潮。 贺睢之还没射,等权清高潮就不肯做了,怕做太猛对他身体不好。 权清哄着他,不愿意自己一个人爽。贺睢之忍得很辛苦,还是劝道:“没关系乖乖,我用手……” 话音刚落,权清俯下身含住龟头,灼热的掌心包裹着囊袋,舌尖放在龟头下方搔动。 “呼…………”贺睢之急喘一声,看着自己的宝贝挺着孕肚口交,视觉冲击力、变态的心理全满足到位,没坚持多久,白浊一股股喷射在权清嘴里。 热烫的口腔包裹着搏动射精的肉根,一股脑全咽了下去。
第36章 番外四 贺景清日记 贺景清常常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清清回来之后,他黏在清清的西装裤脚,前前后后地跟着,像只粘人的小猫,一叠声地叫道:“清清,清清,清清。” 权清弯下腰,笑得温柔极了,揉了揉他短而软绒的头发说:“宝贝,要抱吗?” 贺景清摇摇头,双手背在身后,小脸泛起红晕,说:“不要,清清累。” 那双眼睛圆圆的,什么情绪都放在面儿上,权清怎么能不知道。 “不累,是我想抱宝贝了。”他弯下腰把贺景清抱起来,往沙发走去。 权清最近终于闲下来了,得以好好补偿一下被冷落一段时间的贺景清。这孩子乖得有点夸张,他有空的时候,贺景清就像一个大型充电宝,夸夸的话一个接一个冒。 要是他没空,贺景清就一个人玩,看绘本、拼乐高,甚至还会自己跟着早教课学英语。 权清把贺景清整个拥在怀里,他像一个弯弯的月亮,而贺景清恰好补上了那块空白。 贺睢之?那是谁? “爸爸一会就回来了,我们等他回来再吃饭好不好?” “宝贝饿不饿?” 贺景清摇头,啪叽一声栽在他胸口,软乎乎地说:“不想爸爸回来。” 权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把小团子扶起来:“宝贝说什么?不想爸爸回来?” “为什么?爸爸罚你了?” 贺景清难得有淘气的时候,权清最生气的一次就是,贺景清没告诉大人,追着一只不小心跑进花园的野猫跑了出去。 权清和贺睢之两个人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浑身土,趴在绿化带里面和小猫玩的贺景清。 权清紧绷到极致的那根弦骤然松懈,咬着嘴唇抵在贺睢之肩膀上哭了。 那天贺睢之生了这辈子最大的气,偏偏这小子不过才一点点大,你就是把话说尽,他也是呆呆地站着,眼泪珠子一串串掉,好似已经知道错了。 贺睢之知道他向来依赖权清,常年身居高位的人冷着脸,连在家里做事的大人都要抖三抖,此时却只寒声说:“罚你今晚自己睡。” 说完,走进卧室,在贺景清眼里,高耸入云一般的门砰地关上,一旁的保姆阿姨走上前来想抱他去睡觉,却拽不动。 权清精神松懈后小睡了一会,他醒来之后,看向抱着自己的贺睢之问:“景清呢?” “我让他自己睡了。” 权清惊讶地问:“竟然没哭?” 贺睢之不知怎么的有点心虚,说:“没哭,我说罚他一个人睡。” 权清噌地坐起来,面上有薄怒:“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今天也受了惊吓,听你这么说肯定要伤心的。” 贺睢之撇撇嘴,还像个小孩似的:“他还让我老婆伤心了呢。” 权清斜了他一眼,贺睢之噤声,随着他下床,准备去看看贺景清。 门把手微动,门口蜷缩的小小人影也跟着动了一下,房间里暖黄的光照在小景清身上,更衬得那双哭过的眼睛又黑又亮。 保姆阿姨站在一边,很无奈地低声说:“先生,小景清怎么劝都不回去睡。” 权清摇摇头安抚道:“没事,您去睡吧。” 贺景清伸出两个肉肉的胳膊,肩上的薄毯子滑落,“清清,抱。” 权清心疼坏了,鼻头一酸,把贺景清抱住拍哄:“不罚宝宝,宝宝很乖。” 跟在权清屁股后面,鹌鹑一样的贺睢之就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贺景清趴在权清肩头,冲他吐了吐舌头,头一扭,亲亲他老婆的脸颊,“清清,好!” 贺睢之目瞪口呆,又气又笑,还没等他指控,贺景清继续说:“好冷,宝贝冷,等不到清清,伤心。” 贺睢之:…… 你小子点我呢? 权清越想越心疼,推了一把贺睢之肩膀:“去客房睡!”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贺睢之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被这小子暗害。 于是乎,权清听到贺景清说,不想爸爸回来,第一反应是:这小孩不会还在记仇吧! 贺景清眼神躲闪不去看他,权清又问了一遍,凑上去蹭蹭他的鼻尖,贺景清才支支吾吾地说:“爸爸,烦人,总是单独和清清在一起。” 权清愣住了,空气中弥漫着让老父亲尴尬脸红的氛围,偏生孩子还无知无觉地继续说:“我也想和清清待在一起,不要爸爸。” 虽然贺睢之平时看着不着四六,但是听到这话还是会伤心的。权清为了呵护爸爸的小心脏,拉着小肉手走到玩具房。 房间里充斥大面积的黄色、蓝色,明亮温馨,墙角还跟随潮流搭了一个米色的小帐篷。 权清问道:“喜不喜欢乐高?” 贺景清点头,眼前的这一套还没有拆开,他要留着和清清一起拼。 “这套乐高是爸爸蹲守了好几天,才给你买到的。” 贺景清撅着嘴看他,察觉到他要为爸爸说话。 权清继续道:“爸爸知道宝贝喜欢,守到很晚才买到呢。” 贺景清低头看着包装盒,小手擦来擦去,一看就是心软了。 “宝贝要是不喜欢爸爸,爸爸会难过的,清清也会难过。” 贺景清抱住权清,闷闷地说:“不说了,我和爸爸平分清清。” 童言童语听得他忍俊不禁,感觉父子俩是准备把他撕成两半,各自保有一样。不过万幸哄好了,制止了一场家庭和睦危机。 冷不丁的他又想起贺景清说的,贺睢之总是想单独跟他相处…… 自从有了孩子,最初的半年多,两个人是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新手奶爸遇到的问题太多太多,再加上贺睢之忙公司的事,又不想让权清一个人照顾孩子,因此他甚至比权清还要忙。 人都瘦了一点。 等到孩子大一点了,开始学说话了,两人又遇到一个新问题。 怎么称呼? 他俩穿着家居服坐在床上,面露凝重。 贺睢之首先举手发言:“叫我爸,叫你爸爸,如何?” 权清:“……反对。” 贺睢之又说:“叫你爸爸,叫我爹爹……”话还没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寒颤,“当我没说。” 权清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阴影,嘴唇微微翘起,发愁的样子也相当帅。 贺睢之倾身吻在他的脸颊,一下一下轻啄,不像调情,倒像是欺负人似的。 权清微微后退,又被追上来,手臂撑着身子,被骚扰的那半边脸痒痒的,眼睛轻阖住还在讨论刚才的问题:“Daddy……” 贺睢之嘴上的动作一停,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都睁成了杏眼,随后饿虎扑食一样将人压在枕头上。 昨天才做过,今天又像饿了十天半个月似的,哄着人说了不知道多少浑话,其中重复最多次的还是daddy。 贺睢之猛然间好像回到了两人刚开始包养的时候。 他对着权清那张清冷昳丽的脸,经常说不出骚话,只能更卖力地狠操,把人干到情不自禁地抱着他颤抖哭泣,抖着腿高潮。 他哄着权清叫他daddy,在他即将高潮时,吻吻权清的额头如同奖赏,呢喃般叫出爱人间的昵称。 “宝贝好乖。” 然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操弄,直到热烫的精水射进去,汗津津的身体耸动轻颤。 后来权清就不让贺景清叫他daddy,和贺睢之一样叫清清,反正他家民主得过分,直呼名字也不觉得有问题。 权清神思不属地想到这里,贺景清正坐在一旁拼乐高,外面传来贺睢之的声音。 男人每次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一边换鞋一边叫道:“清清!权清———” 一边叫一边走,权清无奈,拉着贺景清去客厅,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让我亲一口。”贺睢之说道。 权清手挡住他的脸,一脸拒绝:“儿子……” 贺睢之单手叉腰,西装都被带了起来,很拽地指示小屁孩:“眼睛闭上,少儿不宜。”
35 首页 上一页 32 33 34 3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