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卡拉汉的坚持下,一寸接一寸的,他们紧密连接在一起。让席德的手臂抱紧自己的脖子,双腿夹住腰,,卡拉汉安静地给了男孩一段时间适应,才开始下一轮猛击,快感积累到极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咬破席德胸前的一块皮肤,同时开始射精。 席德抱住杀手的脑袋,尖叫着哭了。
第6章 夜魔(6)
第六章 卡拉汉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一股接一股,直到那个甜蜜的洞穴再也装不下这些奶油,直到席德的小腹微微凸起。那根巨大阴茎缓慢抽出的时候,它们汩汩地流出来,掺杂了一丝粉红。 席德——还没有昏迷,但已经很接近了。他有时能感觉到凉爽的湿布正在打扫他身上的烂摊子,并擦拭了被虐待的后穴,有时则意识抽离,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依然被困在这里。 简单的清理程序后,卡拉汉将男孩送回床垫,重新戴好面具,才割开并扯掉那条蒙眼布,他看见一双异常明亮的绿眼睛。如果他对复杂的人类情绪有更多了解,会意识到这是完全崩溃的一种表现。 极缓慢地眨动眼睑后,席德将一只手放到胸前,他在左边靠近心脏的位置摸到两排刺痛的牙印,它们很深刻,至今在渗血,可以想见,在长达几日的愈合过程后,这里会留下一个清晰的伤疤。 他咬了我!席德在潜意识中察觉这是比强奸更危险的信号,这是性高潮时的冲动还是一种标记?如果是后者,卡拉汉是在声明他不打算放过席德,决定将他囚在山中充作性奴吗? 那还不如直接被杀死,反正,在那种情况下席德肯定活不了太长时间。他此时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宰杀过一次,腹腔里的脏器似乎都移了位,失血和精神刺激共同导致他的晕眩。 卡拉汉对男孩的胡思乱想一无所知,他只是轻轻拉开男孩的双腿,检查那个小洞,它因为自己的大阴茎抽插变红变大了,但正在慢慢恢复,为下一次快乐做准备。 其实卡拉汉现在又在勃起了,他几乎没有不应期,随时可以再来一次,甚至恨不得永远留在那里,但席德的身体太小了,太脆弱了。 含糊地咕噜两声后,卡拉汉又拉过床单,盖在席德身上,自己也在旁边躺下,紧紧将男孩抱住,松开,又抱住。 直到卡拉汉拖拖拉拉地离开床铺,捡起地板上的衣物穿好,席德才逐渐意识到,杀手现在的表现和赖床的孩子没太大差别,而自己就是那个被涂满口水的陪睡玩偶。 ——话说卡拉汉的实际年龄是多大? 安东尼仿佛提到过,守林人的惨案发生在二十五年前,当时还是个男孩的卡拉汉大约是八九岁,所以他现在应该是三十三岁左右。但是缺乏教育和社会化培养,他的心智可能依然停留在某个更加混沌的状态。席德必须怀疑,即便警察能够咬住他的尾巴,更有可能的结果是卡拉汉被关进绿岸病院而非监狱。 眼角余光扫见卡拉汉正将丽芙的尸体拖过走廊时,席德不由得苦笑。如果不能尽快想到方法逃走,需要走进绿岸病院的人会是自己。 他倦倦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了无睡意,倒是腹中饥饿越发不容忽视。想起旅行包里似乎有一包巧克力棒,席德强撑着爬起来,避开地板上散落的镜面碎片,在找到充饥之物前,先翻出几件衣物穿上。 卡拉汉毁掉了他最喜欢的衬衫,出于习惯,席德还是希望自己看起来体面一点,所以穿上了第二喜欢的那件,然而他那些能够完美衬托腿型的牛仔裤现在很不合时宜。 最后从墙角找到运动鞋穿上,席德凑近全身镜残留的框架观察自己,眼眶还有些发红,颧骨上的淤青现在变成了难看的黄色,颈项间又增加了几道触目惊心的手指印。 最糟糕的是乱蓬蓬的头发。席德十指作梳,将它们抓顺了一些后,才抓起巧克力棒开始咬。刚咀嚼几口,他就听见窗外有古怪的动静,于是走近观望。 他惊奇地看见夏屋前的平地上堆积着好几具尸体——都是他死去的同伴,以一种被亵渎的方式随意交叠在一起。 他看见爱丽丝的腹腔被劈开,杂色的脏器从豁口处淌出,在那下方,隐约可见柏丽细密的卷发……手掌间的饼干顿时被挤碎了。 卡拉汉的肩头扛着安东尼的尸体从树林里走出来,它被扔在这堆死尸的最上方。仿佛察觉到了楼上的视线,卡拉汉抬头朝席德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支长哨模样的小玩意,放在唇边吹响。 那声音并不大,但尖锐凄厉,让席德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离开,双脚却固执地黏在窗前,因此,他目睹了此生见过最奇异的景象。 野狗,数十只犬牙森白的野狗,从夏屋周围的灌木、树林中钻了出来,脚步轻盈,身姿矫健。无须卡拉汉作出手势,群犬一齐扑向平地上那堆死相凄惨的尸体,迫不及待地撕咬起来。 超自然的。 席德惊愕地立在窗边,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流泪,只觉得文明世界正在迅速远离,而且或许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 直到那群食人犬一哄而散,将残尸收拾得干干净净,卡拉汉才收起长哨,再次抬头,朝二楼某扇窗户定定地看了一眼。 他没有看见席德,男孩正蹲在地板上,为并不存在的血腥味和腐败味而干呕。 - 卡拉汉走进客厅时,席德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除面色依然苍白外,脸颊上既没有眼泪也没有呕吐物的痕迹。他抱膝坐在通往二楼的阶梯,倒数第二级,似是在思考,又似是在神游。 卡拉汉走到阶梯扶手旁,用一种稍微歪着脑袋的姿势仰视男孩。一个容易被忽视的事实——这其实是他首次面对衣着齐整的席德。 席德没有看向模样笨拙的杀手,只是目视前方发问:“你为什么要杀掉我的同伴们,仅仅是因为他们来到了黑森营地吗?” 几秒钟后,卡拉汉才缓慢地点头,像是大脑中生锈的齿轮终于运作到位。 所以他的确是个精神病杀手,席德心道,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凭习惯而运作。 低头看向卡拉汉,席德的语气很平静:“你有杀死我的计划吗?” 这问题几乎刺痛了卡拉汉,他没有很快给出回应,而是皱眉思索着。坦率地说,他并不擅长理性思维,黑森营地的清理工作是枯燥乏味的,根本不需要动用灰色细胞。 事实上,在年复一年的独自游荡中进行思考,就像是朝深渊呐喊,得到的唯有回声。 没有在那个储藏间杀掉席德,是他首次打断发条运作,卡拉汉没有为此后悔,因为这很好、这很好……自从遇到这个男孩,他得到的全是好的体验,是他在山林中孤独徘徊时无法想象的体验。 因此不,他并不打算杀死席德,卡拉汉决定他应该留下这个男孩,留存他的温暖和柔软。 见卡拉汉最终左右摆动头部,席德忽然笑了。 那是一个活泼的、热情的、生机勃勃的笑容,惊讶了夜魔杀手,棕眼睛在面具下骤然睁大,他切实地感受到那个笑容是有温度的,它热切地刷过卡拉汉庞大的身躯,几乎让他双腿发软。 绿眼睛的漂亮男孩坐在阶梯上层,朝他伸出一只手:“过来。” 卡拉汉踉跄着,走(也可以说是爬)到男孩脚边,在距离他两级台阶的位置单膝跪下,这样他们就能够面对面。 被紧紧盯住的席德稍微有些脸红,他犹豫着将双手按在卡拉汉胸膛上,小声,但快速地道:“既然如此——我能亲吻你吗?” 亲。吻。卡拉汉没想到会从男孩口中听见这个单词,他富有压迫感的注视里出现些许怀疑,更多的是不解。 席德不安地按了按卡拉汉的前襟,低头补充道:“我不是……我不会偷看你的脸。只是觉得,鉴于我们已经做过的事情,一个亲吻不算过分,它有可能缓解我的紧张。” 他很紧张,而且害怕。卡拉汉抬手摸了摸男孩柔软的发顶,再次确认,他还很漂亮,即使是在哭得满脸鼻涕的时候也很可爱——而现在席德坐在他面前,面颊泛红,眼含期待,效果等同于恃靓行凶。 卡拉汉没有被激动冲昏头脑,他心里清楚,一旦席德看到他的真实面目,绿眼睛里所有的神采都会变成厌恶、愤怒或纯粹的恐惧。他还有可能逃跑,那将迫使卡拉汉采取行动。 “……卡拉汉?” 听到男孩喊出自己的名字,杀手垂下眼睛,决定不能让他失望。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席德的嘴唇,然后抬起一截面具,只露出下巴和嘴。现在应该紧张的人变成了卡拉汉,如果席德此时决定他并不需要这个,卡拉汉将立即重返八岁。 但席德并没有抽身离开,他对自己看到的内容有些心理准备,公平来说,除了那几颗锋利犬牙造成的覆合问题,这是一个还算体面的下巴,青灰色的胡茬也很有男子气概。 所以他能做到这个。席德做足了心理建设,慢慢将身体前倾,直到两人的嘴唇印在一起。只有短暂的一碰,他们就分开了,卡拉汉是因缺乏经验而不知所措,席德则是……其它原因。 在卡拉汉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之前,席德单手扯住了杀手的衣领,低声道:“让我来。”然后他再次贴近,闯进卡拉汉的呼吸范围内,引导他张嘴,松开牙齿。 在席德还算丰富的接吻体验里,除了略显尴尬的初吻,极少碰到两人都找不到舌头,牙齿在嘴唇上磕碰出血的情况,现在他又遇上了,而且因为卡拉汉那些犬牙,伤势更加严重。 但他没有后退——卡拉汉也不允许他后退。在找到合适的角度后,他们的舌头交缠着较劲,深深探入彼此口中,席德的脸庞压在皮革面具上,卡拉汉的手伸进男孩的衬衫下摆,握着腰将他拉进,直到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 这种狂野、湿热、激烈而且痛苦的亲吻让人头脑发热,席德从他们交融的呼吸中感受到卡拉汉的沉迷和战栗,于是他继续拉扯杀手的衣领,加深这个吻,上身贴着卡拉汉的胸膛磨蹭。 即便在将刀锋刺进卡拉汉的后颈时,席德也没有放慢动作。 卡拉汉也没有,他只是将双手握得更紧了,几近捏碎男孩的肋骨。 但席德才是有备而来的那个。他继续将折叠刀往下划,割断卡拉汉的颈外动脉,直到带温度的鲜血喷溅在脸上,席德才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津液依然牵连在他们嘴唇间。 卡拉汉显然是震惊的,也是愤怒的。他滚动喉结,狂暴地朝男孩的颈项伸出双手,席德立即抬脚踹向他的腹部,第一下没有踢动,第二下,第三下……大块头沉重的身躯朝后仰倒,然后伴随着连续的闷响滚到楼梯下。 席德泪流满面,将脸埋在手臂间,无声地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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