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杀手并不完全愚蠢,只是还没发现席德此时并没有逃跑的心情,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站立,而且害怕如果他做出尝试会得到什么后果。 卡拉汉注意到了男孩的虚弱,于是将床单拉到席德颤抖的身体上。它现在很脏,而且有点湿,黏在席德赤裸的皮肤上,但男孩还是在织物下蜷缩成一个球,至少这能够避免他继续暴露在卡拉汉的视线中。 一条粗壮的胳膊再次绕过席德的腰,剥夺了两人的安全距离,把他拉进一个强行的拥抱里。不,不只是拥抱,卡拉汉轻松地改变了他们的位置,把席德困在同样坚硬的手臂和胸膛之间。 勺子,当然,席德充当的是小勺子。他的大脑在尖叫,在警告他是一只被困在狼窝里的兔子,但焦虑只是让他愈发疲倦,不由自主地将身体靠在背后强有力的支撑上,作为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只泰迪熊,卡拉汉至少是温暖的。 这只是求生本能,因为席德不可能享受这一刻,尤其是从他的强奸犯身上汲取安慰。但他确实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尽管是精疲力尽的强迫入睡。 卡拉汉只是看着,他对睡眠没有太大需求。在席德的呼吸变得舒缓绵长时,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黏在男孩额头上的几根湿发,然后欣慰地看着席德依然靠在他胸前,丝毫没有意识到后者已经在梦境中逃出很远很远。 - 席德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小时,但应该没有太久,睁眼时室内光线还不算刺眼,可能是凌晨六七点。 见压在腰上的手臂已经没那么紧,席德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正要脱离束缚时,又被清醒着的卡拉汉拉了回去。 “请……让我洗个澡。” 席德觉得自己看起来肯定很糟糕,闻起来也很恶心,而且因为方才的动作,现在他感到精液正从屁股里流出,那怪异的感受让他不寒而栗。 卡拉汉终于松开手臂,先一步坐起身来,然后看着席德艰难地爬下床,踉踉跄跄地扶着椅子站直,血和精液的混合物顺着大腿往下流,这画面立即刺激了他的晨勃。 席德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嘴里嘶嘶吸着气,他看到了那些血迹,完全不敢想象后穴被摧残成了什么模样。不过话说回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活着,这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打开花洒放水,水温不高,但没有其它选择。从头到脚淋了一通,他找到一条浴巾,将它浸湿,将黏在身上的混合液体胡乱擦了擦,依然感觉自己浑身沾满了卡拉汉的味道,他现在更想要一个彻底的海绵浴。 往浴缸里加水的时候,席德放弃了站立,他面红耳赤地跪在淋浴喷头下,一手撑住瓷砖,另一只手伸到身体后部,尝试将昨夜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那很难受,不论从心理还是肉体的感受来说。 很快,他身下的水流中掺入一些粉红色,然后迅速流入下水口。 卡拉汉拉开浴帘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男孩这幅画面。除了皮革面具外,他依然是赤身裸体的,在日光下看起来更加雄壮可怕了,而且,从席德的高度,刚好能看到那根依然沾着血迹的阴茎——它是勃起的。 席德绝望地倒在浴缸边缘,摇着头,无声地拒绝着。 卡拉汉没有很快入侵,他先伸手关掉了淋浴,然后才跨进浴帘内,以跪姿把缩在角落里的男孩拖到怀里,不由分说地把一根手指插进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小洞,那里面还装着些他自己的东西。 席德抓紧杀手的肩膀,他无法忽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而且卡拉汉抽送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友好,他开始加速和用力,并试图加入第二根手指。 可是与体格相匹配,卡拉汉的手指也很粗壮,这逼出了席德痛苦的呜咽,他在无意识的抓挠中将手伸进了面具底部,在那里揪住了一些粗硬的短发,它们似乎是棕红色的…… 不等席德搞明白,卡拉汉忽然粗暴地握紧了他的手腕,力道足以让人痛呼出声,棕眼睛在面具后愤怒地凝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席德对皮革面具下的尊容并无好奇,它多半是畸形或残缺的,即便不是,看见杀人犯的脸也只是减少自己的逃生希望——虽然它已经相当渺茫。 又捏了捏男孩脆弱的腕骨,卡拉汉发出警告意味的低吼,然后用力将他推开,转身走出浴室。 席德的后背撞在浴缸边缘,让他闷哼了几声,未及坐直身子,就见杀手返回了,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似乎是席德最喜欢的那件衬衫。 随着清脆的裂帛声,衬衫在卡拉汉手中变成了布条。他再次跪下来,将布条缠在席德眼前,并在脑后死死打结。 这真的没有必要,被夺去视野的席德无措地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听着杀手在身边走来走去。他似乎关掉了出水龙头,又翻检了储物柜,然后拖抱起席德,将男孩放进浴缸里。 温凉的清水浸过席德的身体,带给他一丝安心感。 但随着大量液体荡漾着漫出,卡拉汉也跨进了浴缸,,在他身后坐下,空间顿时变得逼仄,导致席德不得不坐在卡拉汉的两腿之间,努力坐直腰身也无济于事,而且因眼前看不见,心中对卡拉汉下一步的动作愈发忐忑。 至于卡拉汉,他很高兴。他用大手掬起清水浇在男孩身上,无拘束地抚摸过每一寸赤裸的肌肤,它们柔软白皙,与卡拉汉的深棕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愈显情色。 一会儿后,他拿过摆在一旁的小瓶,将半透明的乳液挤在席德身上,搓揉出许多白色泡沫,把男孩洗得干净、光滑、香味诱人。 席德僵硬地坐在水中,任由卡拉汉动作,不知是否该提醒他错将洗发香波当成了浴液。而很快,脖颈后的温热触感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天啊,那是…… 卡拉汉一边享受在湿滑肌肤上摩擦的乐趣,一边用舌头舔过男孩细嫩的脖子和肩膀,使怀里的人逐渐软化。 所以他摘下了面具,很好,现在席德开始好奇那张脸了。 当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卡拉汉将男孩稍稍抱起,把硬邦邦的阴茎塞进席德的臀缝,在他光滑的大腿间抽插。 席德惊恐地发现,在失去视力后,其它方面的感受统统得到了增强,他清楚地感觉到卡拉汉伤痕累累的胸膛紧贴着自己后背摩擦,低沉颤动的喘息声就在他耳后回荡,更别提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席德心脏狂跳,怀疑是他们的体温在煮沸这一池逐渐变凉的水。 卡拉汉兴奋地看着男孩浑身的白皙肌肤都在发红发烫,蒸出芬芳的气味,漂亮,而且可口。他低吼着抓住席德的腰,调转了两人的上下,并拢男孩的腿,更加猛烈地在湿滑的大腿内侧抽送。 席德在黑暗的沉浮中感到恐惧,然后发现卡拉汉很快将他在水中虚抓着的手拉起,使男孩能够抱住杀手的脖子。他抽泣着想咬住下唇,却被一只手捏住下巴,只能继续沙哑地呻吟。 卡拉汉被这悦耳的声音引诱,低下头去舔吻那个震动着的小小喉结,随后引出更深的战栗。潮湿的舔吮一路往下,他再次光顾男孩浅色的乳尖,发现这一回得到了积极的反馈,于是在那里坚持了许久。 席德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也控制不了脚趾的蜷缩。他在高涨的快感中留意到卡拉汉似乎有锋利的犬牙,咬在自己前胸上时有些许刺痛感,不至于流血,只是增强了感受。与此同时,那根粗长的阴茎已经不局限于在他腿上滑动,还恶劣地磨蹭着席德正在滴水的阴茎,他想要碰一碰自己,却不敢松手,只能绝望地呻吟。 在遥远的意识中,席德几乎在庆幸此时夏屋里除了他们已经没有活人,但听见自己嘴里发出那么多、那么淫荡的声音,还是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阻止了席德试图碰触自己的行为后,卡拉汉松开放在男孩下巴上的手,将它转移到下方,先用一根手指揉按后穴周边的褶皱,然后把它插进去,进出,按摩,探索。虽然经历过昨晚的施暴,这个小洞仍然很紧,而且火热依旧,卡拉汉急切地刺入两根手指,交剪着试图将它打开。 席德哭喊起来:“你停下……” 卡拉汉停下动作,想起他们昨晚使用过的润滑油,但现在这里没有,而且他一点儿也不想就这样中止。左右看了看,他抽出手指,拿起一旁装着乳液的小瓶。 席德嗅到了空气中的味道,连忙摇头制止:“别用那个。”他不确定洗发香波会不会刺激到脆弱的肠道,“白色瓶子,写着……总之用白色那瓶。”他也不确定卡拉汉识不识字。 卡拉汉伸长手臂,取得一个白色的小瓶,放在席德手边。 男孩摸了摸,凭形状判断这的确是他的护肤乳液,才点点头。 不需要更多的指导,卡拉汉将大量乳液挤在手掌上,一部分涂抹在蓄势待发的阴茎上,另一部分用以开拓狭窄的甬道。 依然没有太多耐性,刚感觉那里稍微松软了一些,卡拉汉就换上粗硬的阴茎,抵在入口处,缓慢而坚决地将前端插进去,席德倒吸一口冷气,指甲在杀手的手臂上掐出深刻的红印。卡拉汉也喘了一口气,忍耐住没一次性触底,只稳定地小幅度抽送着。 席德听着晃动的水声,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他想扯开蒙眼的布条,想抚摸发疼的勃起,而不是让它挨着杀手的腹肌磨蹭。被逐渐深入的肉柱碾过前列腺时,他抽泣着仰起脖子。卡拉汉当即凑近,在那一片敏感的皮肤上舔吮,偶尔刮出一丝红痕,便着重在那里留下更多的亲吻。 这对席德来说是一种折磨,因为卡拉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每在碰到那一簇神经束之后抽离,让他屡次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却始终到不了那个临界点。 我不可能去央求这个。不可能。席德扭动着,挣扎着,最后愤怒地收缩了一下后穴。卡拉汉的喘息立时变得更加深沉,他抱起男孩的腰,沉下身,整根没入后,猛烈地抽出、再插入,撞击在男孩的神秘点上,彻彻底底地将席德操开,并得到相当多、相当激烈的尖叫,附和着两人肉体交接的啪啪声。 席德被牵动着起伏,已经无暇分神触碰自己,卡拉汉关照了他,不多时,就用手迎接了一股白浊。看着男孩失神的模样,卡拉汉也很想摘掉那条碍事的蒙眼布,以便欣赏那双明亮的绿眼睛,它们此刻肯定倍加漂亮。 带着意淫的冲动,卡拉汉在席德的高潮中操他,见男孩的胳膊和腿都酸软得支撑不住,干脆抽出阴茎,抱着他站起来,将他压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然后缓慢下沉。 席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卡拉汉想要做什么,想象中的画面让他震惊地睁大眼睛:“这太超过了……” 这种姿势。这种位置。他的身体不可能吃进这么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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