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汉将男孩扶起来,让流水冲走他后背上的血痕。席德毫无反抗之力,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推来推去,这让他觉得好像一个铁砧从他喉间落进胃里。 卡拉汉捏起男孩的下巴,拍打他的脸颊直至红肿,席德终于睁开眼睛。那对翡翠色的玻璃球蒙着水雾,但足够照见夜魔杀手的影子。 “你……你一直在看……” 席德无法控制眼泪下落。他不知道卡拉汉是从什么时候起站在窗外的,但绝对比他冲进来的时间更早,所以他一直在看,任由那群人欺侮、侵犯他。 没有理由抱怨,也没有理由委屈。席德只是被药物左右,无法控制情绪。他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抓住卡拉汉衬衫的前襟:“我……我恨你……” 虽然说着仇恨的话,席德并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他远离卡拉汉,双手松开后,他就倒在卡拉汉怀里。 卡拉汉跪在被水浸没的地板上,许久后,才伸手抱住这具实在的肉体,它就像一艘正确停靠的船,安稳地呆在那里。 卡拉汉作出决定,他要将席德留下。 — 这是一种痛苦的苏醒。 没有柔软的床铺,早餐的甜香,女佣莎莉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席德在头疼欲裂睁开双眼,摆脱视线里的白点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肮脏的毛毯上,眼前是一间极其简陋破败的木屋。 “哪里……我在哪里?” 被希瑟下药的记忆袭来,一些荒唐淫秽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席德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颈间的重量阻挠。 他惊骇地碰了一下,发现自己脖颈外正套着一个粗陋的金属项圈,且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正绕在他身后的木柱上。 这是……狗链。席德一愣,然后跌倒,他现在知道自己被带到了那里。 卡拉汉拖着一柄斧头走进来的时候,席德背靠木柱坐着,身子在毛毯下蜷缩成一团,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消失。 一只穿着工装靴的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力度不轻,但对夜魔杀手而言显然已经是极力收敛。席德不敢挑衅,从胳膊里抬起脸,看向高高在上的巨人,见他手上正端着一杯水。 “这是……给我?” 卡拉汉微不可见地点头。席德属实喉咙干得发疼,伸手将水杯接过,一口气饮干,抬手举臂的动作都拖动着铁链叮当作响。 除最开始的那一脚,夜魔杀手没有更多点动作,他只是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他的男孩喝水,被呛,眼角变红。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锁起来?”席德不理解,“你不想要外人进入黑森营地,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走?” 卡拉汉的肩膀刚刚抬起,席德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挡在头部前,但杀手并没有殴打他,而是用斧刃挑开那条毛毯,然后单膝跪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尖落在男孩胸前,有力地滑动。 一会儿后,席德才意识到卡拉汉在他身上写了一个单词: 我的。 这很糟糕。杀手不仅标记了他,还试图将他纳为私产,这狗链显然是在声明他的宠物身份。 “不……” 席德刚吐出一个字,就注意到卡拉汉正在勃起,那层深色织物下,有一根阴茎在用力顶起。 卡拉汉也看见了他恐慌的眼神,他将斧头扔开,起身解开纽扣,将裤子往下推动,让它垂直落到脚腕上方,一根又粗又长,完全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来,头部已经在猥亵地流淌前液。 “拜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席德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就是你要的吗?” 卡拉汉不耐烦地向前挺腰,将咸腥的前液涂抹在男孩嘴唇上,不屈不挠地迫使他将嘴张开。 席德厌恶这个,他未经训练的口腔几乎吃不下这根阴茎突出的前端,而卡拉汉还在用力往里塞,似乎是想让他下巴脱臼。 年轻人剧烈挣扎,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牙齿有对卡拉汉造成不愉快的体验,因为按在头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抓起了他的头发。 痛…… 绿眼睛里流出的滚烫泪水,有几滴落在同样发烫的阴茎上。卡拉汉咆哮着将性器抽出来,跪在哭泣的男孩面前,将两根手指挤进他肿胀的嘴唇里。 席德模糊地看着眼前的面具,心里有一种咬断这两根手指的冲动。 似乎是检查完了男孩并没有受伤,又逐一摸索了他的两排牙齿,卡拉汉抽出手指,就着跪姿,将席德的脑袋又按低了一些,示意他继续完成任务。 席德看着那根深色的、粗长的、未经切割的凶器,没有动作。 卡拉汉揉着男孩的头发催促,忽听那低垂着的脑袋下方传出声音:“这就是你为什么站在窗外看……” 席德看着自己的眼泪掉在肮脏的地板上,“你喜欢这个,强迫和侮辱……所以你只是站在那里看……” 卡拉汉,确实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席德在说什么。他大概可以接受一部分指责,但另外一部分大错特错。 无法用言语解释清楚,杀手只能把男孩拉起来,再次用手指描摹着席德身上的印记: 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狗。” 卡拉汉摇头。席德显然不是狗,他远不如猎犬们迅猛凶残。 抓起那条狗链,男孩看向杀手:“那就解开这东西。” 迟疑了一下,卡拉汉继续摇头。 席德的手往下伸,握住卡拉汉滴水的阴茎,发红的面颊慢慢靠近面具。 “你可以锁住我,可以把这东西往我嘴里或屁股里捅……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全部。我会哭,会流血,会在折磨中变疯或死掉……然后你依然是一个人,活着或死去。”
第16章 安息(4)
第四章 那奏效了。席德不会将它比作唐璜的胜利,但它的确奏效了。 卡拉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带铁锈的钥匙,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铁圈。席德立即扔开那条锁链,扯起毛毯裹好身体。 他发现这条毯子原本应该是白色的,褐红色的部分并非花纹,而是干涸的血迹——是被他遗落在夏屋的旧物。 席德不确定卡拉汉对那番话的理解有多少,但杀手明显很不愉快,棕眼睛里有怒火来回摇晃,而男孩遮挡身体的举动愈发让他感到不满,他扯开毯子,把席德挖出来,拉向自己。 转眼间,席德发现自己被举起来,放置在卡拉汉的大腿上。杀手原本是跪在地板上,稍微改变姿势,就将男孩卡在胸腹与膝盖之间。 席德害怕这很容易发展成一个骑乘位,但卡拉汉好像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抱着席德,用双手摸索男孩的肌肤,从肩膀到后背,再转移到胸前揉捏乳粒。 这依然是侵犯……席德心想,但他不应该指望卡拉汉迅速理解性同意课程。而且,如果仅仅是抚摸,这感觉并不算坏。 卡拉汉的手很粗糙,他一定有经常使用那些农具,厚厚的茧子擦过乳尖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让男孩发出轻微的哼声。 卡拉汉注意到了,但他认为这声音里没有抗拒的意味,于是变本加厉地在男孩胸前擦动,看着它们变成鲜艳的嫣红色。 席德试图保持平衡,他的双手还没有着落,它们应该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否则他会塌陷在这道缝隙中,然后……落到卡拉汉的阴茎上。它还没有消肿,热度就抵在席德小腹,将那里擦得又湿又滑。 席德艰难地向后挪动,将手掌撑在卡拉汉胸膛上。与此同时,身下的男人不再执着于男孩的胸部,他将一只毛茸茸的手伸到两人中间,在阴茎上紧握成拳,在席德眼皮底下撸动起来。 席德——他本能够闭上眼睛或移开视线,但他没有。在曾经观看过的一部同性色情影片里,有位男演员表演了长达十分钟的自渎,当时他只觉得无聊。 可是卡拉汉的“表演”不一样,席德能看见水柱从小孔中被挤出来,能嗅到另一个男人的强烈气味,能听到皮肤摩擦的湿粘声音,能感受到手掌下强有力的心脏搏动。 当卡拉汉的阴茎挺立在席德的双腿之间,几乎给了他一种这根深色的肉柱其实属于自己,而杀手是在帮他手淫的错觉。 可能是男孩看得太过专注,从头顶上方传来模糊的偷笑声,让他本就泛着粉色的皮肤转为激动的通红。席德恼怒地抬起头,正对上卡拉汉欲念深重的棕眼睛,阴茎不自觉抽搐了一下。 虽然会很难堪,席德还是想碰一下自己,但卡拉汉恶意明显地颠簸了一下膝盖,让他滑落至两根性器相撞。 “嗯啊……” 他被困在卡拉汉身上,杀手依然没有碰他的阴茎,而是一边撸动自己,一边用手抚摸男孩的后背。席德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接近窒息的呜咽,那声音里有一种难以置信的绝望。 席德知道卡拉汉在戏弄自己,可是当他浑身都在发热的时候,其实很难控制胯部的摆动和摩擦。他肯定是听见了一些愉悦的咕噜声,说明他的反应讨好了卡拉汉。 出于报复,席德向前倾身,把上半身压在卡拉汉胸膛,脑袋则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他伸出舌头,懒洋洋地舔了舔杀手的脖颈侧面,然后张开嘴,含住一小块皮肤,用力吮吸,直至留下一个深红的痕迹。 卡拉汉紧紧抱住怀里的男孩,在意识到席德的双手依然隔档在两人之间时,才松开些许空间,席德立即抽出手臂,环住杀手的腰,他的嘴唇依然粘连在卡拉汉脖子上。 卡拉汉曾经对男孩的脖子做过同样的事,但他不知道被人吮吸的快感更加强烈,当席德在那里或舔或咬的时候,他有时甚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能把面具压在男孩肩膀上,粗重地喘着气。 然后席德挺腰蹭了蹭,发出不满的呜咽。 卡拉汉更硬了。他小心抓住席德的腰部两侧,将他稍稍提起来一些,使自己的阴茎能够插入男孩两腿之间,那里很滑,而且很快被性液弄得更加光滑;固定好位置后,卡拉汉将手放在男孩坚硬、灼热的性器上,前后抽动。 席德在杀手的脖子上喘息着,随着年长者手腕的动作上下弹跳,两腿间也始终夹着另一个人的器官。在席德因快感冲击而停止嘴唇的活动时,卡拉汉松开按在男孩后腰上的手,稍微抬起面具。 席德看不见,但能感受到热气拍打自己颈间。 卡拉汉将他的微微偏头看作某种同意,于是热切地舔舐那片白皙敏感的皮肤,又厚又热的舌头扫过喉结时,引出的颤抖呻吟是毫无疑问的赞赏鼓励。 席德急促地喘息,热气如同一条狡猾的长蛇在他腹中盘旋,嘶嘶地吐着蛇信。他没有意识到卡拉汉正在朝后仰倒,直至后背接触地板,而席德也跟随着倒下,现在他的双腿分跨在卡拉汉盆骨两侧,大部分身体都压在后者身上。
72 首页 上一页 14 15 16 17 18 1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