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手背贴他的脸,跟他讲他昨晚有些发烧,现在退了,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他说。 江叙白却是问他:“你昨晚一整晚没睡?” “也没有,早上睡了一会儿。”商砚又问他,“饿不饿?我给你煮东西吃。”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江叙白很饿。商砚给他热了杯牛奶,煎了一小块牛排,还要给江叙白送到床边,江叙白无语,说他还没到下不来床的地步。 商砚笑了笑,直接给他从卫生间抱到餐桌。 江叙白一边吃一边盯着商砚看,也不知道是不因为确定关系了,他总觉得商砚更粘人了,时不时就要摸摸他的手,又或者是碰碰他的脸,看过来的眼神,腻得江叙白自己都耳朵发烫。 不过这感觉还真是不赖。 “你感觉怎么样?”见商砚脸色有些白,江叙白有些担忧,“不会还硬着吧?” “没有。”商砚说,见江叙白好像不信,直接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子上,“你自己摸。” “我吃饭呢。”江叙白吓了一跳,但还是感觉了一下,有一点硬度,没有昨晚那么吓人。 商砚笑起来,手上松了劲儿,但没有完全松手,仍然抓着他的手,玩他的手指。 江叙白随他去了,填饱肚子之后,不放心的偷摸给赵医生打了一通电话。 可怜的赵医生也刚睡醒,毕竟好不容易休假,昨晚还在为患者操心。 江叙白有点尴尬,但好在这是电话,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还是说出了那句:“昨晚我们上床了。” 然后听见赵医生平静的一句:“嗯,我知道。” 江叙白:“?” “昨晚商砚有给我打过电话,”赵医生说,“简单和我说了一下他的情况。” 知道找医生,那他的状态就还好。江叙白松了口气儿,“哦”了一声又问:“那他现在的状况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赵医生想到昨晚的那通电话,难得的想叹气。 江叙白第一次昏睡,是在做的过程中,商砚压着他叫他的名字,他还迷迷糊糊给了两声回应,商砚察觉到他的气弱,强忍着叫嚣的欲望抽身,用他的手把自己打出来,然后抱着人去清理。 之后江叙白睡熟了,商砚还清醒着,那玩意儿也还像个烙铁,他给江叙白抱到干净的次卧,自己又回房吃了抑制x欲的药,然后给赵医生打了电话。 其实商砚当时第一想法,是想去做电理疗的,可就是在嘟嘟声的那几秒,他又想到江叙白跟他说的话,他要做他的钥匙,那股亢奋的战栗和慌乱短暂的偃旗息鼓。 身体仍然很难受,但理智已经开始有了恢复,商砚看着凌乱的床上放着的属于江叙白的衣服,身体里不断攀升的渴求感中,逐渐浮现一股从前没有的安心感。 这时候赵医生已经接通了电话,问他怎么了。 商砚说他今天和小白上床了。 赵医生愣了一下,然后从睡意中翻出了职业素养,问商砚的状态如何。 “还行,能控制。”商砚把江叙白的衣服拉过来,攥在手里,嗅着空气里残留的属于江叙白的味道,欲望再次高涨。 赵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商砚都能理智的回答,这让赵医生松了口气儿。 “看来让你谈个恋爱,是真的谈对了。” 商砚笑了一声,看着被弄得更脏的衣服,用自责的语气道:“但我还是把他折腾得昏睡过去了。” “……”赵医生说,“至少你现在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这是很大的进步,小白不会怪你的。” 商砚:“他没有怪我,他说他很爽。” “……”这其实可以不用告诉我。 赵医生只能附和说:“很好。” 然后他就听见商砚有些苦恼地说:“他可能是太喜欢我了,不肯跟我说真实想法。” “……” 赵医生继续宽慰自己的病人:“或许他说的就是真实想法,你可以试着相信他。” 商砚说:“他说的是“爱”,他爱我。” “……?” 赵医生愣了一下,然后福至心灵get到商砚的重点,他笑道:“这样啊,那他对你的感情一定很深,喜欢跟你亲近,是很正常的。” 商砚没讲话,赵医生循循善诱,又说:“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和你发生性关系,他肯定也是享受其中的。小白是个性格直爽的人,你可以相信他对你的表达。” 商砚:“你很了解他?” “……”OK fine,陷入亢奋的病人,情绪不稳定是这样的,这很正常。 赵医生捏了捏眉心,平静地说:“我并不了解他,只是通过你的描述,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情感表达很直率。” 电话陷入那边短暂的安静,然后赵医生听见商砚像是没能忍住的笑声。 “我也很喜欢他。” 赵医生:“……”够了。 【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做心理医生也挺无助的。
第68章 作为主治医生,赵医生可以说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商砚的人,他知道商砚拥有比常人更坚韧的毅力,不会轻易失控,他身上受承受的绝大部份压力,其实是来源于他自身的心理压力。 所以赵医生才会建议他去谈一场恋爱,接受别人的触碰,也接受自己的生理反应。 目前来看,是有效果的。 赵医生很有职业操守,没有将昨晚的通话内容告诉江叙白,只跟他说,商砚目前的情况处于高敏状态,应当以安抚为主。 如果药物效果不明显,商砚仍然觉得难受的话,是可以做一些疏解的,渡过这个戒断期,就会好很多。 江叙白放心了不少,最起码没到要去做欲望剥离的程度。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高敏状态的商砚真的太粘人了。 一整天,商砚都没有让江叙白离开自己的视线,挨在一块要抓着他的手,又或者是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腿上,按摩,揉捏,然后过来抱抱他,连他去洗手间商砚也要跟着,说是怕他摔着。 江叙白没让。昨晚爽过头了,当着商砚的面在床上……那画面不堪回首,现在青天白日的,还要当着他的面尿,江叙白是万万不能的,最多只能接受他在门口等着。 然而江叙白低估了商砚,他只是在洗手间多待了两分钟,商砚就开门进来。 见江叙白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揉腰,商砚目光掠过他细窄的腰和圆润挺翘的屁股,喉结滚动,走过来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怎么了?”江叙白吓一跳,连忙挂在他身上。 商砚呼吸有些沉:“你在勾引我。” 江叙白:“……” “我没有。”他说。 商砚停下脚步,微微皱眉侧眸看过来:“没有吗?” “我就洗个手,怎么勾引你了。”江叙白说。 商砚抿着唇,把他放在沙发上,江叙白看着他低垂的眼帘,觉察到他的情绪下落。 “怎么了?你又硬了?”江叙白说着,伸手去拨开他的衣摆,想看看是不是起帐篷了,商砚却挡住了他的手,说:“没事,我不弄你。” 江叙白觉得商砚这声音有些低,但他还没太当回事,直到晚间休息的时候,商砚送他回主卧,然后自己起身离开,要去次卧睡。 这一整天,商砚的反应虽说没有很强烈,但一直没消,江叙白以为他是怕憋着难受,所以要分开睡,也就没提让他留下的事儿。 于是商砚看了他几秒钟,说“晚安”就转身出去了。 江叙白回味着商砚方才的眼神,心里觉得有些怪,想了想掀开被子起身,结果发现商砚就站在他门口,手里捏着支没点着的香烟。 看见江叙白起来,商砚愣了一下:“怎么了?” 江叙白这会儿才意识到赵医生说的高敏,不仅包括身体,还包括情绪。 高敏的商砚就是个脆弱小狗。 江叙白没说话,忽然伸手抱住了商砚。“一起睡吧。” 商砚没讲话,江叙白仰头看着他:“我们总得习惯一起睡吧,难不成以后都分房睡?” 商砚眸色沉了一点,不过身上那股低郁的情绪却是散了一些。 贴得近,江叙白腹部感觉到不寻常的硬度,想了想说:“你要是担心你的反应,我可以帮你,我不想你难受。” “你要怎么帮我?你屁股还肿着。”商砚问。 江叙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用手呗,我手又没肿。”然后抬头亲亲他,用气音说:“或者我还有嘴呢,”他曲起膝盖蹭商砚的腿间,“商砚哥哥,不想要我亲亲它吗?” 这才是真正地勾引,商砚几乎是立刻就冲破了药物的压制,咬住江叙白的嘴唇,气息交换的时候,一把给人抱起来,又命令他:“抱着我。” 商砚给江叙白抱回床上,却没有更多的动作,于是江叙白发现,其实商砚很喜欢拥抱,相比他抚摸自己,其实他更喜欢江叙白抚摸他。 江叙白摸他的时候,商砚会发出很性感,很满足的喘息声,会温柔的叫他宝宝,说好喜欢你。 江叙白心里冒泡泡,却没有太惊奇,只是手上更卖力。 可是已经宣泄过几次,就算处于高敏,商砚也没那么容易s出来东西,江叙白手都酸了,最后还是上了嘴。 商砚一开始有些凶,随着江叙白流出眼泪,他又开始温柔,低头亲亲江叙白的嘴唇,说“抱歉”。 江叙白安抚地揉了两下,再次低头,这回商砚要温柔的多,江叙白也逐渐找到节奏,不轻不重地刺激着商砚。 在江叙白又一次因为顶到喉咙而眼眶泛泪的时候,商砚没有低头吻过来,而是伸手摸掉他的眼泪,忽然问:“宝宝,我可以s在你脸上吗?” 江叙白:“……” 他没能说话,抬眼嗔怪似的那一眼,瞬间让商砚缴了械。 江叙白的脸被弄脏,又重新变得干净,商砚一边亲他一遍道歉,可眼睛里都是满足的笑意。 江叙白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下不为例。” 事实上,还有很多个下次。 商砚的戒断期有点久,到第四天他的反应才稍微收敛一些,江叙白屁股好多了,和他做了一次,带着一点惩罚性质的玩了一次控//s,商砚的阈值已经提高了很多,江叙白有意延长了他到达的过程,让他体会过程中的快乐,而不是只有宣泄的那一瞬间畅快。 商砚被搞得趋近于失控边缘,但江叙白温柔的亲吻,轻哄的问询和夸赞安抚,又始终吊着他的神经,没让他失控。 这次做的有些久,江叙白腰酸得坐不住的时候,才将主动权交给商砚,后果就是他又一次面对湿透的床单。 江叙白疲惫至极地躺在干净的被子里,还不忘问商砚:“做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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