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的反应不再代表什么,内心充盈着的那些虚无缥缈的,只有自己才能明白的东西,才是爱情的本质。 一直到五年后他完全成功,和商砚做到最后,也做到透彻,江叙白在很多的疼痛之外,终于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爽感。 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爽到了天灵盖,甚至让器官失禁。 江叙白明白了为什么当0会爽,也开始学会体会当0的爽,所以现在商砚这样杵着,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就是不进去,让他心痒难耐。 “不如直接进来吧。”江叙白扭过头,小声跟商砚商量。 “我弄疼你了?”商砚把他抱怀里,靠得更紧了一些。 “没有,你这样搞得我有点难受。”江叙白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到不了,我也到不了。” 商砚忍了忍心里的那股冲动,指腹温柔地摸了一下江叙白的那里,用了一个手指,江叙白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商砚没再继续,却也没拿出来,用手找到那个地方缓慢的碾磨。 “这样呢?”商砚问他。 “不要这样。”江叙白觉得有疼,但更多的是不满足感,“你进来。” “不用,我看着你就好。”商砚嗓音发沉,沾染情欲的声音格外性感。 江叙白很快就在他的手下讲不出话,只有一声更比一声颤抖的喘息。商砚抱着他,一只手在前面,一只手在后面,两边一起,让江叙白连着大腿也开始颤抖,他痴迷地看着江叙白露出迷人的情态。 “商砚。”江叙白感觉被抛到了半空,然后停住,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停手的商砚。 商砚眼睛有些红,下颌剧烈滑动,等到江叙白稍微从那迷离的快感中抽离的时候,他低头吻过来,咬着江叙白的嘴唇,碾磨,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回商砚真的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最后弄了江叙白满脸白//浊,隐藏x癖被开启,着了魔一样。 缓过那阵深入骨髓的瘾,商砚抱着软骨头的江叙白去浴室清理,难得这会儿江叙白清醒着,还有兴致坐那看商砚洗澡,然后故意把泡泡丢到他的胸口,抬着下巴说:“那里还没洗干净。” 商砚抬手抹掉了,然后江叙白趁人不注意,又捧了一朵泡泡糊上去。 商砚挑眉:“干什么?” 江叙白:“帮你洗澡啊。” 商砚笑笑不讲话,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将那一朵泡沫抹开打散,在皮肤上按出深深浅浅的透着红痕的水迹。 江叙白滚了滚喉结,非常庆幸自己在上床之前把手表摘了,可是他不知道胸口的项链也有传感器。 商砚抹完泡沫之后还有意无意地拨了一下自己的那颗珠珠,江叙白眼睛一瞪,气息下沉,然后手就被抓住了。 商砚把他拉过来:“你还真是喜欢看我自己玩自己啊。” 江叙白笑:“其实我也喜欢自己上手玩。” 商砚的呼吸又沉了下来,浴缸的水面钻出一尾红色长龙,商砚却没去管,而是抓着江叙白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口。 “现在轮到你玩给我看看了。”商砚在江叙白耳边说。 江叙白耳根顿时烧起来,胸口和手心的双重触感,让他觉得很别扭。 “不要,我没有自己玩自己的癖好。” 商砚笑笑,强行带着他的手抚摸,碰到手术留下的伤疤时,江叙白心跳忽然停了一瞬,他手腕一僵,听见商砚问他:“这道疤是怎么来了?” 江叙白心跳开始变快,深呼吸之后说:“以前做了个小手术。” “是吗?”商砚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沉。 “嗯。”江叙白安抚性的反手抓住他的手,“没事了,你别担心。” 商砚垂着眼皮,眼底情绪显得深沉,江叙白忽然很心虚,转移话题,抓住水下面的东西,啧了一声说:“你这样以后会不会肾亏啊?” 商砚额角直跳,把人翻过来按在怀里:“那得在它亏之前好好用回本。” 还是没能忍住做了一次,这回因为是在里面,商砚的时间不算长,动作也很温柔,半小时的样子就结束了。 江叙白膝盖有点疼,别的倒都还好,被抱回床上,他还有精力去亲亲商砚的脸问他:“爽了吗?” 商砚应了一声,他又笑笑说:“真棒,我也很爽。” 商砚看着他,又觉得不满足,却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只是亲亲他的脸,脖颈,然后咬住那个镶着蓝宝石的金属项链,问他这是什么。 “项链啊。”江叙白有些眼神闪躲,“我爸给的。” 商砚又瞥了一眼床头放着的新手表,拿过来问:“表也是?” “嗯,怎么了?”江叙白伸手要去接,但商砚没给,“我爸的醋你也要吃?” 商砚端详着手表,这只表和之前的腕表有些相似,都是电子表,款式简单精致,屏幕上显示的除了时间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看不懂的数字。 第一次和江叙白上床的那个混乱夜晚,商砚是发现手表发出不寻常的动静的,当时他只当是手表有检测心率的功能,而江叙白因为高潮而心率不平稳很正常。 这会儿却觉出些疑惑来,商砚目光沉沉地看着江叙白,少顷,亲手帮他把表戴在手腕上。 “既然是岳父大人送的,那你就好好戴着。”商砚说。 江叙白愣了一下,然后没好气质问:“凭什么是岳父,你怎么不说是公公?” 商砚亲了亲他的手指:“随你,反正老公老婆我都可以。” 江叙白:“……那你还真不挑。” 商砚笑起来:“跟你没什么可挑的,只要是你就成。” 江叙白没有讲话,他并非不想坦诚,只是想要更确定一些,把握更高一些的时候,再告诉商砚。 可现实却总是玩弄人心,他越害怕发生的事儿,就越是不可避免。 加州那位刚做完人工心脏移植手术的患者,出现了排异反应,又一次住进了ICU。 江崇收到消息的时候,江叙白正好在场,前一秒他还在微信上嘻嘻哈哈地游说商砚接下一部即将在北美上映的电影的宣传通告,因为宣传时间正好是他要去加州的时间段。 商砚:“要去的话,我最起码要一周才能回国,你真想我去?” “也没有很想,就是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工作,万一不红了,不就赚不到钱了?”江叙白胡乱地回复。 商砚发来一个小猫抿嘴,头上六个点的无语表情包。江叙白刚露出笑容,就见坐在他对面的江崇沉了脸色,看了他一眼之后,出去接电话。 江叙白当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一直到晚餐结束,江崇过来跟他说去加州的时间要改一改,医生那边的时间有变,而他也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 江叙白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问江崇:“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江崇说:“是。” 他语气笃定,神色自若,应该是很让人信服的样子,可江叙白却压不下心头的不安,他叫了一声“爸”,又一次问:“真的只是这样吗?不要骗我。” 看着江叙白像小兽一样偏执的眼睛,江崇迟疑了片刻,旋即侧眸看了一眼正在花园里浇水的林轻,想起他说过的关于真诚和欺骗的话,江崇改口,告诉江叙白真正的原因。 江叙白脸色变得很难看。 “埃森目前没有生命危险,而且经过治疗,他的排异反应昨晚已经开始减缓。”江崇说,“之所以想要晚点带你去加州,就是想要等他状态好一点。” “我知道了,”江叙白看着江崇,笑了一下,“那就等人家状态好一点吧。” 埃森的状态什么时候好转,谁都说不准,江叙白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心上,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该恋爱就恋爱,可这事儿不知道怎么被江爷爷知道了。 那天江老爷子特地把江叙白叫过去,沉着脸问:“为什么要做手术的事,还要瞒着我?” 江叙白心头一紧,连忙说:“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嘛,别我没什么事儿,给你急出个好歹。” 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重重地磕了一下拐杖,布满沟壑的脸上一派沉着怒气。 江叙白大概是江家唯一一个不怕老爷子的人了,毕竟出生时就被批过是个福星命。 起初没谁把老方丈的话当回事儿,可就在江叙白抓周那晚,他吐奶吐了老爷子一身,老爷子不得不回去换了身衣服再出门,就是这耽搁的几分钟,让他避开了必经之路上的一场车祸。 虽然那场车祸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但还是让江老爷子把这事儿放心里了,后来江叙白三岁的时候,因为发高烧,着急用车去医院,老爷子让司机先送江叙白,自己则坐了另一辆车去签合同,结果路上抛锚,让他错过签约时间,项目告吹。 可半年后,那项目暴雷,参加投资的基本都亏了个底儿掉。 一来二去,江老爷子真的信了江叙白是福星,对他多有宠爱,甚至动过念头把他培养成继承人,一直到后来江叙白查出心脏病,才作罢。 “身体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要做手术?”老爷子问。 江叙白:“我心脏里面放进去的那个瓣膜出了点问题,看着好好的,但没准哪天就没用了,所以还是换颗心脏,一劳永逸。” “你爸的意思?”老爷子眼神有些冷。 江叙白愣了一下:“不是啊,是我自己要求的。” 老爷子没讲话,泛白的眉毛下,那双苍老而浑浊的眼睛浮起显而易见的怜惜。 “真没事儿,就是个小手术。”江叙白心头一软,拎起煮好的茶壶,给他倒了杯茶,“别大惊小怪的。” 江老爷子看着江叙白,忽然叹了口气儿:“你还来宽慰我,你小子……别担心,人工心脏用不了,自然还有别的心脏。”江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爷爷不会让你有事的。” 江叙白拎着茶壶盖的手一顿,茶水泼洒出来了一些,热茶的水汽充盈在手心,暖流一样,江叙白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我没担心,我肯定会没事儿的。” 老爷子拿茶巾擦干净水渍,粗粝的大掌握住江叙白的手:“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毛手毛脚。” “明明就是你拍的我好吧。”江叙白无语。 江老爷子笑笑,又低声说了一遍:“爷爷不会让你有事的。” 这话江老爷子从前也说过,江叙白也没放心里,只当是老人家让他宽心的安慰之语,可事实上,江老爷子这两句保证并非随便说说。 他的确能找到比人工心脏更好,更合适的,别的心脏。 在林轻的胸膛。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三四章的样子……
第71章 江叙白知道这件事儿,是在三天后,很偶然的他夜里睡不着,出来透气,听见了江崇和林轻爆发了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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