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和五年前相比也成熟了不少,气质和他小姨有些像,但要比小姨年轻许多,也要盛气凌人一点。 江叙白想到了五年前,稍作迟疑却还是说:“好。” 于是商砚牵着江叙白走过去,跟商雪打招呼,说:“这是小白。” 商雪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叙白,那目光不挑剔,也不让人反感,好像只是好奇,稍纵即逝她就收敛好奇,微笑着说:“你好,我是商雪,你跟小砚一样叫我姐姐吧。” 江叙白点头:“好的,姐姐。” 商雪笑容更开了一些:“还挺乖。” 江叙白:“……” 病房方向有医生过来找病人家属,商雪看了一眼商砚说:“我去吧。” “不用,”商砚开口说,“我去处理。” 商雪愣了一下,眼神看向江叙白,旋即默许了商砚的安排。 等到商砚跟着医生走进病房,商雪示意江叙白跟她去旁边的长椅坐下等待。 “小砚会带你到这里来,让我有些意外。”商雪开口说。 江叙白闻身侧眸,听她笑了一声继续说:“这么说好像有点搞笑,演电视剧似的。” 江叙白没讲话,眼睛瞪圆了一点,商雪和他印象里有些不一样。 “随便聊聊,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商雪开玩笑似的说,“我们小砚谈个恋爱不容易,我可不能给他搅黄了。” 江叙白:“……” 他说:“我没有心理压力,你也搅不黄。” 商雪闻言挑眉:“看来你很喜欢我家小砚啊。” 江叙白看着商雪的眼睛,很坦然地点头:“是,我很喜欢他,我喜欢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病。” 商雪没想到江叙白会这么讲,在他认真注视中收敛笑意,眼神变得犀利,盯着江叙白讥讽似的问:“如果他以后跟我父亲一样失控了呢,你还会喜欢他的病?” 江叙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告诉商雪:“他不会。” 商雪眯起眼睛:“你这么相信他啊。” “不是我相信他,”江叙白说,“是他让我相信。” 商雪愣了一下,又故意问:“那如果他就是失控了呢。” 江叙白也很快地给了答案:“那也简单,我把他关在我家里,锁我床上。” 商雪啧了一声:“你这小孩儿,头回见面,你跟我聊这个。” 江叙白:? 不是姐姐你跟我聊的吗? “不过既然聊到这了,”商雪上下打量他,“姐姐还是要说一句,注意身体。” 江叙白:“……” 按照现在的氛围,江叙白应该笑着打趣说他身体很好,可是他只是幅度很小地弯了下嘴角,看着商砚走来的方向。 “嗯,我会注意身体的。” 在商雪离开之后,江叙白看见商砚走过来,还没等他开口讲话突然伸手拉着他胳膊,带着他闪身进了一间空着的病房。 在房门落锁的瞬间,江叙白欺身吻了上去。 嘴唇被咬住,唇缝也被舌尖顶开,商砚尝到了很浅的烟草味涩味,味蕾和身体同时反应,接管了江叙白这个吻,将他的唇舌全都咬住碾磨。 唇齿交缠,黏腻的嘬弄声和喘息不断响起,直到江叙白感觉到了缺氧,商砚才放开他,嗓音沉得像砂纸。 “怎么了?”他问。 “满足你。”江叙白笑着,黑暗中一双眼睛明亮慑人,“你不是想吻我很久了吗?” 商砚喉结滚动,欲望从灵魂深处剧烈席卷,可他仍然没有行动,江叙白又一次吻了上来,这次只是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先回家,让你亲个够。” 说完他便拉着商砚走了出去,也不担心商砚的反应,反正有束缚器。 江叙白踩着限速飞快地驱车回家,一进电梯,就又吻上了商砚的嘴唇。 辗转进到玄关,商砚全身上下已经硬,得发疼,但仍然存有理智,看向江叙白的眼神有赤裸的欲,望,也有不解的疑惑。 江叙白仍然吻着他,双手在他身上即是安抚也是掠夺的抚摸触碰,扣在裤,腰上的时候,被商砚掐住了手腕。 “小白。” “嗯?怎么了?”江叙白问他,“不想做吗?” 怎么可能不想,商砚硬得几乎要爆炸。 “别怕,商砚,”江叙白靠近他,告诉他,“你不会变成他。” 钳在江叙白腕上的手骤然松了劲儿,江叙白在商砚眼底看到了不平的波澜,和错愕的懵然,于是他冲商砚笑了笑。 “没关系的,商砚,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商砚说不出来话,牙关近乎咬碎,刻着克制的那根弦在摇摇欲坠,那是灵魂深处发出的警告,也是灵魂深处求救的信号。 我会变成他那样吗? 会给小白带来伤害吗? “不会。” “你不会。” 江叙白已经隔着西裤握上了上锁的金属笼,他急促地喘息着,带着难以抑制的心疼:“别用这种东西,想做就做,”江叙白凶狠地吻他,告诉他,“我就在这,我会永远陪着你,我做你的钥匙。” “商砚,你不需要这个,你有我,”江叙白红着眼睛承诺,“我做你的钥匙。” 那根弦终于还是断了,可商砚并没有如坠深渊的惶恐,他被接住了,在江叙白看向他的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里。 所有的不安,惶恐,欲望,渴求,全都被接住了。 商砚猛地将江叙白按在门板上,用尽力气去吻他。 “好。” “你做我的钥匙。”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
第67章 江叙白很快就后悔自己说的那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这段时间商砚显然是憋坏了,做的时候又凶又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治疗有效果,商砚没有早泄,撑了半小时才交代第一次。 之后的两次,时长都超过了四十分钟,最后一次,更是接近一个小时,江叙白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用尽了办法才让商砚从那股着魔的冲刺中缓和下来,屁股都被撞麻了。 不过好歹这次商砚很温柔,会在他喊疼的时候,细细密密地吻他,舔他,叫他“宝宝”说他很棒,叫的声音很好听。 江叙白哭得眼睛都疼了,也不是他想哭,可就是忍不住,下面上面一块哗哗流,水,搞得商砚额头青筋都绷了出来,想要继续狠狠次奥他,又心疼他这样哭。 “宝宝,对不起。”商砚咬着牙又去吻他,下面依旧杵着,不出来。 江叙白抱着他的脑袋,清醒了一点:“别道歉啊,我爽着呢,没事的。” 商砚看着他眼睛、嘴唇都飘着旖旎的红,哪哪儿都是情态,那双眼睛像湖水一样,清澈漂亮,又浑浊勾人。 更硬了。 又是新的一轮颠簸,江叙白咬着嘴唇,让自己的哭声不要泄漏,商砚心里不知道什么情绪,心脏有些疼,这点疼痛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应该是微乎其微的,可是看着身,下的小白,像宝贝一样的乖宝,心脏上的疼痛就被无限放大了,压过了吞噬理智的瘾,他俯身靠近,抱紧他的宝贝,和他胸膛紧贴,感受到另一股微弱的心跳,隔着血肉直达灵魂深处,让他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 从剧烈的冲幢变成了缓慢的碾磨,江叙白断断续续的哭声,变成了拉长的呻吟,痛苦变成了愉悦。 商砚脑袋埋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声音,嗅着他的气息,心里那股怎么也填不满的空虚,在逐渐充盈,让他感觉到了满足。 “宝宝,我爱你。”他忽然开口。 江叙白愣住了,他顾不得身体内部传来的痒和爽,睁着眼睛,在商砚那双深情眼里看见红着眼睛自己,酸涩感和饱胀感同时朝他侵袭而来,海水一样将他包裹,淹没。 “和我在一起好吗?”商砚又问。 江叙白嘴唇颤抖,眼泪又开始往外涌。 “好。”江叙白抱紧了他,一遍遍说着“好”,又一遍遍叫着商砚的名字。 他们抱在一块,用力地亲吻着对方,在心里刻下对方的名字,爱好像在逐渐具像化,化作眼前爱人的眉眼,爱人的呼吸,爱人的眼睛,随着眼泪流出来,又被爱人吞噬入腹,爱让他们交融在一起,从此不会再分离。 这场情事的收尾,依然是江叙白累极睡过去,不过这回他醒来身边不是空无一人,而是守在他身边的商砚。 这会儿天还没亮,江叙白是渴醒的,睁开眼看见商砚就坐在他身边,裸着上身,手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威士忌,和几个杯子。 “怎么了?”见江叙白醒过来,商砚又给他掖了一下裹在他身上的小被子,顺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江叙白嗓子哑,开口就说了一个“渴”,商砚便拿起另外一个空杯子,在保温壶里给他到了一杯温水。 江叙白拖着酸痛的腰支起上半身,就着商砚的手喝了半杯水,商砚扶着他躺好。 “你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吗?”江叙白哑着声问他。 商砚说:“没事,你睡你的,我在这陪你。” 江叙白实在是累,眯缝着眼睛,伸手去摸商砚的腿,碰到还精神着东西。 “你也太厉害了。”江叙白无奈地嘟囔,说着用手抓了抓,“要我帮你吗?” 商砚笑了笑:“不用,你给的奖励已经够多了。” 江叙白睁开眼睛,借着微末的灯光,看清了商砚眼底的红血丝,心疼得不行。 “可是我不舍得你难受。”他唔弄着说。 商砚心脏像是被抓了一把,垂眸盯着江叙白看了很久,还是没忍住低头吻他,轻轻地吻,慢慢地舔舐。 他嘴唇上还留着江叙白失禁时咬出来的破口,轻微的疼痛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那玩意儿迅速冲血,心里的瘾涌了上来,可商砚的心情却很平静,依旧温柔地吻着江叙白。 “小白,我好喜欢你啊。”他说。 江叙白抬起酸胀的胳膊抱着他:“我也喜欢你。” 商砚埋首在他颈侧,亲他的锁骨,在吻痕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然后抬头,看进他湿漉漉的眼睛里。 “睡吧,我没事。” 商砚坐起身,把助眠的宝贝小被子给江叙白裹好。 江叙白以为他要走,偏头亲了亲他的手背:“你别走,抱着我睡吧。” 商砚说“好”,跟他一块躺好。江叙白温顺地靠近,把自己蜷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的时候又说:“你要实在难受,允许你用我的腿,屁股太疼了,不行。” 商砚没忍住笑出了声,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我忍得住。” 这一觉江叙白睡得沉,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商砚仍然守着他,见他睁眼,放下剧本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身上的有些酸痛,这一回江叙白倒没有上次那么不适,头晕可能是睡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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