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耽美小说网
站内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美强惨攻不想当金丝雀

时间:2024-10-29 20:00:06  状态:完结  作者:叶温酒

  “当然不会。”在谢云初和殷红竹两个人的注视之下,殷恪礼貌地回复道。

  “哎呀,可恨我居然没想到……”陈导开门见山,叹了口气,“说来也怪我,我该多问几句的。”

  这一个两个遇上他,怎么都先自责上了。先不说殷恪此时活得好好的,就算他真的出什么事了,殷红叶都不会自责,这些长辈有什么好自责的。

  “哪里的话,陈导。您上次《华妆》赏识我,我感激不尽。”

  “这种话就不要说了,你和你妈妈一样有天分,是天然的演员。”陈导不知是客套还是夸,“当年你妈妈退圈的时候,哎,真可惜啊。”

  这聊天怎么聊怎么奇怪,殷恪也不太擅长哄长辈开心,一阵沉默过后,他开口道:“谢谢您。”

  陈导连连摇头,说明了自己电话的意图:“红竹跟我说了之后,我真的很意外,有感觉意料之中。对了,当年有个本子,我一直没舍得拍,最近开始筹备了,想问你愿不愿意来。”

  能被陈导珍藏的本子,其含金量不必多说,殷恪心念动了——没有一个演员能够拒绝这么大的诱惑。

  可他无疑又是清醒理智的,陈导的本子既然封存了那么多年,必然是有原因的,他不想浪费陈导这么重要的一个本子。

  “陈导,这样的本,就留给合适的人吧。”言外之意就是拒绝。

  从《华妆》的合作,陈导就了解了殷恪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强求,给双方都留有了余地:“那就算了,如果你需要,随时来找我。”

  “嗯好。”殷恪应了一声,对面似乎在忙,一会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这两天最懵的不是殷恪,是谢云初。他对殷恪的身世一点都不知道,乍然了解了一个缺口,就好奇地抓耳挠腮。

  殷恪以前从来不提,他也就假装不在意,现在都在他面前说了这么多了,谢云初不好奇才奇怪。

  可殷恪和殷红竹对过昨天和今天的暗语之后,两个人如有默契一般,都不再提这事了。

  殷红竹接走了还在睡觉的程程,给了小情侣们一点安静独处的空间。

  恢复安静以后,谢云初只能看到殷恪沉默而冷淡的眼睛,仿佛失去了活气。

  他没打扰他,也没问其他的,只是安静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留殷恪一个人发呆。

  手机“叮”一声响了,接着又是一声,谢云初打开手机,里头跳着两条信息。

  一条是殷红竹的:谁要是欺负小殷,来找我,我罩着你们,老头子还没死呢。

  一条是朱助理的:二爷,那个很重要的合作策划案写好了,给您约了明天下午的局。

  这次的合作是和R市百年世家陈家合作,谢云初废了好大的劲才拿下了资格,如果能好好完成这个合作,他所在的公司市值至少提高50%。


第51章 强迫

  殷恪和苏梨白的粉丝一直吵得很厉害, 两人都不算顶流,来来回回居然也能摸好几次热搜的尾巴。

  不过极端粉丝吵不起什么,上次泼硫酸的事让苏梨白老实了一段时间, 竟然不怎么作妖了。

  暑假慢腾腾地走过来了,学生们放假了, 各大短视频平台的流量也慢慢起来了, 这是《逢春》最好的播出时间。但谢行之各种阻挡《逢春》的定档,一时间竟然没什么办法。

  殷恪思考了很久, 还是决定和谢行之见面。

  殷红竹虽嫁进了殷家,但毕竟是年轻, 里里外外一定有很多人看不起她, 等她的笑话, 殷恪以前不需要亲人,以后更不会麻烦她。这种可以自己解决的事情,他自己去解决就好了。

  谢行之的态度一直都很高高在上,这次也不例外, 他攥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语气却还是嘲弄的:“终于愿意见我了?”

  “承蒙关照,”或许是仗着谢行之的喜欢,又或许是真的不在意那么多,殷恪冷冷地把笑都收了,连客气都没客气, “倒还是不愿意的。”

  他倒是想和谢行之撇开关系,可日理万机的上位者并不会因为他想撇开关系就放过他。听到他的话,谢行之居然笑了出声, 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谢平国已经被我半架空了,你觉得, 离我完全掌握谢家还能有多久呢。谢云初,还有你,你们真是不自量力。”

  谢平国把谢家做大做强扩张成如今这副模样,其城府和实力自是了得,殷恪只见了一面,就已经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他不认为那个城府深重的中年男人,会被谢行之这种看似稳重,其实行事浮于表面的人随便压在头上。他等着谢行之作茧自缚的时候。

  “你就这么随口说出来,也不怕我录音。”殷恪嗤笑了一声,压下眼里的冷淡和漠然,多了点少有的痞气。

  “你不屑做这些。”谢行之一直自负得要命,自诩能掌控别人,殷恪点了一下录音的暂停键,不置可否:“可能吧。什么时候见。”

  以前他不会录音,现在的他可不一定。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和当年不一样了。

  “后天吧,我明天有个会。”谢行之说。

  殷恪自己的时间还不够用,怎么可能匀出来给谢行之,停顿了一下,道:“后天我有局。”

  “我这一个月只有后天有时间,你愿意来就来。”谢行之咬着牙,不知道为什么忍耐着没发火。

  “巧了,”殷恪叹了口气,一副不愿意和他多说的模样,眉眼冷了下来,并不受他的威胁,有了这个录音,谢行之想做什么也得考量考量,他并不怵谢行之,“我这个月只有明天没时间。”

  他不是随口说,《华妆》火了,他也给自己放了个久违的长假,留了半个月的假期,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投身工作。

  他身价随着《华妆》的爆火水涨船高,渐渐已经不需要自己找剧本了,只是最近联系许百惠的剧本殷恪都不太满意。

  “你故意的吗?”谢行之语气沉了下来,终于不开心了,冷冷道,“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那就后天吧,我把会议推了。”

  “……”殷恪现在是有主的人,谢行之这话太暧昧了,他受不住。见状,他抿了抿唇,对谢行之这副自我牺牲的样子没有任何笑脸,“不用,后天中午吧。你要是还没时间,我就也没有办法了。”

  “行。”谢行之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抗拒,心口还是抽疼了一下,他很少去用心对待什么人,殷恪是第一个——第一个他从来没想着伤害过的人。

  他这个人总擅长给自己贴好名声,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善良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爱一样。

  饶是殷恪不想去见谢行之,时间却还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天又过去了,他照着谢行之定好的包间找过去,对方早早地等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抬眼看他。

  说实话,谢行之长得也是不错的,听说多随他那个漂亮的妈妈,殷恪没见过,只觉得这张人皮面下藏着的龌龊和心狠手辣,实在配不上这张好看的脸。

  一见到殷恪,谢行之就站了起来,他这次与以往都不一样,脸上直接起了笑容,越看越虚伪。

  “你费了这么大劲想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殷恪脸上没有表情,坐也不想坐,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神色极冷淡,睫毛长得勾人。

  “坐啊酒酒。”谢行之走上前来,递上一杯酒,是桃子酒——殷恪喝酒喜欢喝甜的,以前他从来不让殷恪喝甜酒,陪酒的时候都是什么烈上什么,那一年可给殷恪锻炼了好一番酒量。

  殷恪不会喝他的任何东西,伸手挡了一下,眼里看不出情绪:“你要见我,我来了,什么事。”

  谢行之找他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无非是那两件事,离开谢云初,跟他在一起。

  这次态度罕见那么好,殷恪怀疑,或许是谢云初最近的动静让谢行之有了危机感。谢云初这段时间真的很忙,偶尔能在家里,从早到晚都不着家,会议和酒局就像开不完一样,给他打电话也很少接。

  发信息倒是会回,但也没有以前回的快了,经常过了一上午才回。不过他倒是从来不加班,每天晚上准时回家做饭,雷打不动。

  他这边正在想男朋友,对方的话就打断了他的思考:“我单纯只想见见你,不可以吗?”

  “不可以。”殷恪抿唇,心里想什么,也就直接说了,他现在的流量还可以,贸然被雪藏封杀,也是不太现实的——谢家也不会允许他费这么大周章来对付一个小明星,“我不想见你。”

  “我喜欢了你那么久,就得到了你一句不想见?”谢行之的声线沙哑,眉头皱在一起,那张标致的脸上充满着不悦和压抑,他猛然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殷恪的手腕,“你对得起我吗殷恪?”

  “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殷恪轻声笑了,一字一顿地捻磨着这句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他的洁癖很轻,平时很少发作,这次难受地想吐。

  他用力挣开谢行之,拿一双棕色无情的眼看对方,一言不发了。

  “他们有我喜欢你吗?”谢行之冷笑,“我帮你救你妈妈,给你资源,爱你,塑造你,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

  喜欢,在乎?殷恪见过太多和谢行之一样的人了,那些人自私自利,打着喜欢的旗号疯狂伤害别人,夏驰就是一个例子。

  他曾经也确实以为这就是喜欢。

  直到遇到了谢云初。说实话,谢云初的性格和哥哥是有一点相似的,对陌生人不假辞色,周身一股冷漠而又年轻气盛的少爷气。

  他的温和烂漫,天真痴情只对向殷恪,哪怕认识不久,哪怕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谢云初却永远认真热情,专心致志地对待着殷恪。他从来不会高高在上地想塑造殷恪,而是用尽所有努力提升自己,来保护自己的爱人。

  这才叫喜欢,这样的喜欢,才配说出口。

  见他不说话,谢行之逐渐暴躁了起来,“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看我,我做得还不够吗?”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看苏梨白,他不够爱你吗?”殷恪终于说了话,语气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他想起了什么,眉梢都带了微妙的笑意,

  “你仗着他的爱,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你可真是缺德啊。”

  “我没有。”谢行之矢口否认,“我只是……”

  “你没有?”殷恪突然为苏梨白感觉到不值,语气却依旧没有起伏,温雅得要命,“所以泼硫酸的事,不是你做的了?”

  “我那是为了让你来见我。”

  殷恪发现了,无论他说什么,谢行之总会有相应的——有利于他自己的说辞,让人不齿之余又觉得好笑:“你这样的爱,还真的让人惶恐。”

  他确实没想到一个人能在毫无回应的情况下喜欢他三年,还是这么纯粹变态的喜欢,意外之余,也总觉得奇怪,“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你自己。”

  也怪他,自从和谢云初在一起,他总想着和谢行之说清楚,又想着做事留一线省得他气急败坏做出什么不可估量的事来,以至于忘记了,谢行之本来就是一个很疯狂的人。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
自愿赞赏网站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您的支持和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赞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