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闭上眼睛,不愿面对这操蛋的局面。 “林叔怎么了?”沈问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在林洋身边。 林样正寻思怎么逃过这次的无妄之灾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你不是休假呢?怎么又来医院了?” 沈问疲倦地也靠到墙上,无语至极:“有台手术缺人,又被叫回来了。” 林洋同情0瞬,眼眸微转,“你等会还有事么?” “没了。”沈问打了个哈欠说。 “帮个忙。” “什么?” “把我爸送回去。” ?沈问转过脸,“你上哪死去?” 林洋捻捻手指,思考该编点什么把沈问这小子拐坑里。 沈问却在林洋沉默的时间,抬头看了眼林爸所属的科室,“你先告诉我,林叔发生了什么?” 林洋脑筋千回百转,可沈问再怎么也是医院的人,编出花来也没用,老实道:“糟了点那个药。” “什么药?” “春。” 沈问拍拍屁股,跑了。 林洋:“……” 最后还是林洋自己送人。 他把尚在昏睡的林爸扛到车里,一路风驰电掣。 可林爸还是在半路就醒了。 “你等着挨揍的。”林爸狼狈地抱着灌冰水靠在座椅里,大汗淋漓咬牙切齿。“我这辈子都没碰过这种下流的玩意,竟在你这里糟了!” “是你自己喝的!”这能完全怪他吗? “你在家里泡那玩意做什么?!”林爸爸说着又觉得重点放得不对,“你碰这种东西做什么?我看你是家教都忘光了!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出这种行为,丢我们林家的脸!” 林洋不再顶嘴了,以沉默应对林爸因为有气无力而看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怒火。 回到老宅,林洋悄咪咪叫来管家,准备等管家把林爸带进去他就立马逃之夭夭。 管家见过的大风大浪不计其数,面不改色把林爸抚进门。一切都如同林洋预计的那般顺利。 可他刚马上就能上车的时候,林爷爷却鬼魅似突然出现在大门前。 “这是怎么了?”林爷爷夜里视力不太好,边问边把挂脖上的眼镜戴上。 林爸及时回头:“你小子敢跑你就等着死!给我进来!” 林爷爷一听林爸这透着诡异的声音,惊疑打量,这一看就知道林爸身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林洋在不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林爸这么愤怒,这小子绝对脱不了干系。 “你进来。”林爷爷给林洋搬来了断头台。 林洋看着还有一步之遥的车门,任命地闭了闭眼。 “还愣着做什么?” 林洋背对着老宅大门,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他就知道准得挨顿打,不是今天,那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 不过……既然早晚都得挨,那晚点又何妨?不过是多疼一点罢了。 林洋睁开眼,唇一抿,心一定,破罐子破摔,嗖一声就窜上了车。钥匙一拧,油门一踩,xiu一下扬长而去。留下老宅门前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小子……” …… 【作者有话说】 (破碗摆上)(声音颤抖)(吆喝):海星……给点海星……
第23章 贵妇 杂种。你就该去死。滚出我们家……我是你外公。别太叛逆…… 时间在循环,谩骂与荒谬混乱交际,可眼前只剩下黑,什么都看不清。 喂! 一道没头没尾的声音循环悠然闯入。 身份证—— 身份证—— 身份证。 耳际的嘈杂消退,只剩下这道声音。 身份证?疑惑方生,可不及思考,那道声音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周霎时寂静,像闯入一片浓雾,穿不透走不出,只剩刺眼白芒。 北冥眼睛在挣扎中缓缓睁开又闭上,光线如梦境里一般刺眼,让人分不清虚实。 本能地抬手遮眼,却牵动出了“叮铃”的铁链碰撞声,同时身上多处传来钝痛。 北冥皱眉一瞬,眼皮又困顿地合上,双手无力摸索。 手铐。又来了,这个死老头。北冥想。 缓了半刻钟之久,北冥半睁眼起身,等到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脑海只剩一片愕然—— ——手腕上拷着一副银色手铐,一条金色链子从左侧肩膀下垂蜿蜒过胸膛又没入被子里。 问号挤满了脑海。抿唇盯了片刻,北冥掀开堆叠于身前的黑色绸丝被,接着狠狠拧起了眉——身上不着寸缕。双脚缚着撩链。 咬肌挣动,记忆回闪。 傍晚北冥冷着脸从F大离开,之后一路步行回到后街的老巷,在拐进胡同时,遇上几个男人迎面走来。 北冥当时晃一眼,觉得面生,不过对方几人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视线,所以他并没有起过多留意,自然也没有任何防备。 可在擦肩而过时,北冥手臂却突然传来一抹刺痛。他低头,一管药水已经注射完毕。 失去意识一直到刚才清醒,北冥都以为是死老头的把戏。可眼下的情形表明事实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遇到变态?还是—— 思绪的转动让本就昏沉的脑子加以痛感,暂停思绪,北冥晃了晃脑袋,沉着脸转动手腕,又拽拽脖子和脚上的束缚,无果后打量起这个偌大的房间。 生活痕迹很重,无论是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烟盒与打火机、桌上的未关机的笔电与凌乱摆放的书籍、搭在床边的浴巾、还是剩下半杯水的水杯,都说明这里有人常住,尤其是那个丑到出奇的水杯。 房间是禁欲系的黑白灰色调。有一整面墙的玻璃收藏柜,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从高雅的文房四宝到幼稚搞怪的塑料小汽车,一应俱全。 卧室东南角摆放着一把吉他与雕塑,吉他断弦琴头开裂,雕塑是看不出内容的半成品。而窗前和门后地上摆着两个大黑箱子。 禁欲里带着放荡的狂野不羁,放荡中又夹杂着几分文艺,光怪陆离地组合在一起,十分诡异。 打量完毕,北冥抬手扯松了一点项圈,就在他偏头的瞬间,鼻尖敏锐地嗅到一抹浅淡的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北冥拿起枕头靠近,骤升的浓度让他在陌生中嗅到了一丝熟悉感。 心中闪过猜测,北冥起身下床,身上铁链哗啦作响。 除了胳膊腿传来的钝痛外,北冥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异样,一直紧抿的唇才放松下来。 北冥盯着亮灯的浴室,捞起床边的浴巾披上,走过去。 可惜浴室里没有人影,只有一缸留着泡沫残骸的水,以及零落一地的衣物。 北冥盯着其中一件蓝白相间的运动短衫,心中的猜想得到印证,拳头紧了起来。 北冥转身出去,但视线瞥过镜子时,脚步却蓦然顿住——他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红,还破了个鲜红的口。 北冥死死盯着那个破口,咬牙。看来这脏东西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北冥拖着一身铁链走进衣帽间。 相比于卧室的装修风格,这个衣帽间就与想象中的匹配了很多。 衣帽间空间格局类似于一条大长廊,左侧一面放衣服,里侧陈列手表、墨镜以及帽子,右侧则是满满一整面的鞋子,皮鞋占一半,运动鞋四分之一,还有四分之一是北冥审美之外的丑东西。 衣服这面墙就像一段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或者更多的颜色,总之sao气横溢。 北冥挑挑拣拣,在左面墙最里侧勉强拽出来一套灰色的休闲服。 拿着衣服回到卧室,北冥开始找手铐钥匙。翻找一圈,北冥目光落在挡路的两个箱子上。 打开距离近的一个。 ……北冥盯着里面的东西,好一会儿,鼻尖哼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死变态。 没找到钥匙,但还有一副插着钥匙的手铐,北冥弯腰拿起,用牙齿咬出了那把钥匙。 咬着钥匙插进手铐锁里,和料想的一样,通用的,咔哒一声解开了。 扔下手铐,北冥来到镜子前,抬起下巴勾着环在脖子的皮革扣带。口袋末端收束进连接处的金属管,一时间看不出什么门道。 箱子里没有第二幅脚链。北冥身上的无力感还是很浓烈,他在床尾坐下,伸手撩起铁链,目光锁在门口的箱子。 缓了好一会儿,北冥走过去。 箱子上着锁,北冥蹲下,厌烦的情绪不断攀升,索性在那一排收藏柜里拿了件看不出是什么名堂的石更东西,对准锁砸了下去。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比刚才的有过之无不及,北冥面无表情翻找。 没有找到相似物件的钥匙,北冥不死心地拿来刚才那把手铐的钥匙,想当然的打不开。 有什么东西在血液的奔流,北冥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再次朝收藏柜走去。 “砰——哗啦——” 巨大的玻璃柜轰然倒地,与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起炸碎。 烦躁的情绪似乎得到了短暂的缓解。 北冥看着地上的狼藉,舒服地吐了口气,然后想到什么,拿起玻璃碎片,抵着脖子上的环扣切割。割了两三下又住了手——钢化剥离切割力太弱。 皱眉扔下碎片,北冥走进浴室。拳头裹上毛巾,挥手,镜子哗啦碎落一地。 不过……有点多此一举。北冥看着浴缸右侧地上的三个钥匙,甩了甩手。 解开环扣的脚链,北冥套上衣服。 那脏东西应该是把他锁这卧室里了。 北冥尝试去开门,却一下就打开了。疑惑一瞬,走了出去。 茶几上放着一部手机和相机,以及一个空的水杯。北冥盯着碎屏的手机,拿起了相机。 空的,什么也没有。 有急事,所以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北冥扔下相机,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越过岛台进入厨房。 水壶的水尚且温热,边上放着一袋分装成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 几乎不用再多思考一秒,这东西是什么都已明了。 北冥打开水壶看了一眼,塞了三包在裤兜里,又把剩下的四包一股脑倒进了水壶,然后取了个水杯,接了一杯直饮水。 等?或者点一把火?北冥靠在岛台上,边喝水边纠结选项。 后者吧,应该更快。 放下水杯,北冥摸索起燃气。 就在他打开燃气阀门的时候,一阵悉悉索索的开门声音传来,他回身,一个保养得体的贵妇呆愣地站在他视野里……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子们的海星~(360°旋转鞠躬)(飞吻~)
第24章 人跑了家也毁了 “来,吃这个,怎么还想着自己开火做饭呢?小洋不在,你打开来吃就好了。”林妈妈:“小洋平时最喜欢吃这个,他奶奶亲手做的,你尝尝,喜欢吃的话,回头和小洋一起去家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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