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现在立刻马上全部一件不落地装好带下来,听不懂?” 电话挂断,车厢内回复安静,时间一点一点艰难地流淌,大概二十分钟过去,‘难戒’的员工搬来了两个黑箱子。 箱子长宽高各有半米,林洋的车子一律都只负责装杯耍帅,空间装不下这么大的东西。 林洋摇下一条不足半厘米的车窗缝隙,对窗外的人指挥:“派辆车,装上跟我走。” ‘难戒’的人又把搬来的黑箱子又搬走,装上用来送客的车,最后跟在林洋的车后一同驶向景园。 但林洋今天可能实在有些倒霉,路上一个红绿灯都没落下,一路红灯相迎,还在高架上堵了一小时。 司机背后冷汗津津,车内的空气实在太压抑了,林洋这人平等地讨厌着一切排队性质的事情,堵车是其中一项,他平时遇上堵车总要嘴上一阵。 但今天却一言不发,极其安静,全程板着脸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司机此刻无比想念陈特助。 在下高速的时候,时间七点十分,夜幕彻底笼罩。林洋望着灯红酒绿的夜色,心里没有因为这一路的不顺感到烦躁,反而空前的平静,平静中又有些隐秘的兴奋。 车子停稳在景园车库,林洋在车里让人把东西送上屋里又开着车离开后才从车里下来。 “林总,我现在是……” 司机被林洋打断:“你回去吧。” 司机驱车驶离视线,林洋把那件换下来的运动衫扔进停车库的垃圾桶,然后点了支烟,视线虚落在车库里的某一处,安安静静地抽了起来。 烟还剩下半截的时候,林洋像是突然回神,抖落哪一截长长的烟灰,勾着唇把剩下的半截烟碾灭,转身上电梯。 在电梯门关合的那一刻,林洋的手机响起来,他看着跳动的来电提示,皱了皱眉,接起。 “奶奶?” “哎,小洋,吃饭没有?” 林洋捻捻手指,回道:“吃过了的。” “都吃些什么?回到家没有?陈笠说你这几天休息,明天回来吃饭么?” 李奶奶问问题都跳跃式的,林洋一一回答:“和朋友吃的私家菜,到家了,明天晚上没事我就回去。” “哦哦,那好。到家就休息吧。” 挂掉电话,林洋点开派去的人发来的消息,多情的薄唇勾起重新一抹足够惹眼的弧度。 电梯门打开,林洋似乎真的很平静,全然不同于在F大上车时的勃然大怒,他进屋关门的动静甚至都很小。 他进门,先是看一眼墙上的时钟,算算时间,洗澡应该来不及了,所以他只给自己换了身家居的休闲服,再去拿来冰袋,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盯着进户的那扇门。 时间一点点流逝,在七点四十分的时候,门铃终于响起了。 林洋放下冰袋,唇角的弧度放到最大,他拿过一旁的手机,打开勿扰模式,开门。 五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扛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个子要比这五人高出一些的男人出现在视野里。 五人身上没有多少打斗的痕迹,只有打头的人颧骨发青,腹部的衣服印一个脚印。这人开口说:“林少,人带来了。” 林洋伸手拿下那顶鸭舌帽,昏迷的男人露出整张脸,林洋端详了好一会儿,问:“怎么弄晕的?” 那人省略掉趁机扎针后被揍的细节,简单回复:“打了针麻醉,一时半会醒不来。” 林洋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沙发前的地板:“扔那。” 五人架着男人走到沙发前,林洋又开口道:“掀开地毯,扔地板上。” 几人照着林洋的话,把人随意仍在地上,训练有素没一会儿就从林洋的公寓离开。 门板关合,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轻微“咔”的一声,像是某种娱乐的开始提示音,简单又神秘。 林洋叉着腰,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人,蹲下身,伸手‘啪啪’拍了两下北冥的脸,笑得像个大坏蛋:“纪司律阿纪司律,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得惹我,嗯?” 拍还不过瘾,林洋又揪着北冥脸蛋的肉提拉揉拽,像玩橡皮泥,北冥本就留有巴掌印的脸又添了些血色。 林洋揉拽了足足有两分钟才罢手,最后又拉开北冥的眼皮,得意又嚣张:“还傲么?怎么不起来继续摆死人脸了,嗯?站起来阿,继续跟我打阿,不是很能打么?怎么躺地上了?嗯?” 林洋揪完眼皮又揪着北冥耳朵,再次轻拍了两下北冥的脸,“孬种比崽子。” 他站起身,抱着手,伸腿在北冥某处报复性地轻踩两下,盘复脑海里的计划。 半分钟后,林洋先是找来一个相机,然后转身要去开从‘难戒’带回来的两大黑箱子。但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站在原地思索几秒,又倒回来。 林洋蹲下,准备把人扛进屋里,但伸手前一刻又一次止住动作。他像小时候心里憋坏那样咬了咬下唇,然后抓住北冥的脚踝。 北冥被他就那么拽着脚踝一路拖地板似的拖进了卧室,途中磕碰了好几下,可给林洋乐的。 进到卧室,林洋这次没有掀开地毯,好心地直接把人仍在上面。 林洋拍拍手,转身去客厅开黑箱子。 箱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玩具应有具有,林洋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装在里面了,其中不乏一些林洋看着都咂舌的玩意。 不过用来侍候那龟孙刚好。 林洋吹着口哨翻翻捡捡,把其中一个箱子搬进屋内。 先从里面拿出来一副手铐,啪嗒一下扣在北冥两手腕上。再翻出来一根脚链,有两个脚踝的扣环,中间由一根半米长的铁链子链接。也用上。最后找出来一根带着两米左右尾链的项圈,项圈是皮革的,林洋把北冥的头抬起来,扣上。 工具齐全,绑得简单粗暴。林洋把项圈的尾链绑在…… 嘶……绑在哪好呢?他这卧室里也没有可以拴的东西。 林洋起身,拽了拽链子,思索片刻,觉得没有锁的必要——他保证这龟孙今晚不会有半点力气挣动分毫。 林洋这么想着,吹起额前掉落的头发,满意地拍拍手,宣布大功告成,该享用美食了。 可林洋又挑剔起来。下午打球身上就开始出汗黏糊糊的,还打了一架,在那么脏的厕所里滚了一遭,更别提这龟孙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都还没来得及换。 败兴的脏东西。林洋报复性地用词。 他在北冥身上补了一脚,然后故技重施,把北冥拖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儿童节快乐!
第21章 北冥被仍在浴室地上,林洋还算好心地让他做靠着墙,然后调了个冷热适中的水温,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淋。 “爽不爽?打架的时候可给你能的,要上天似的。”林洋说着又回忆了一下,语气作怪:“还别再来招我~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 “个傻杯玩意,26岁居然能说出这么中二的话?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淋了一顿,浴缸里的水也放满了,林洋放好花洒,突然发现自己把人绑早了,这样衣服没法脱。 叹了口气,他妥协地蹲下去把所有束缚解开,扒了北冥。 “哟,驴的潜质啊。”林洋玩味地盯着北冥安静的某处,从浴缸里挖了一手水泼下去。 林洋看着水流笑了笑,重新绑好人,再丢进浴缸里。 “能让本大少亲自侍候洗澡的你还是独一份。”林洋又“啪啪”两声轻拍上北冥的脸,把自己也扒了,跳进宽大的浴缸。 塞下两个身高腿长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浴缸里的水立马溢出区一大半,落在地板上,噼啪作响。 “玛德,腿这么长做什么?我都没地儿坐了。”林洋伸手把北冥的两条长腿捞到两边折起来。 别说,今天又是打球又是打架的,身子骨还挺酸,林洋把北冥摆到和自己面对面,免得滑下去被淹死,然后舒服地靠在浴缸壁上闭着眼睛舒缓身子。 眼睛眯了不到一分钟又打开,林洋奇奇怪怪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破开泡沫,两只手伸下去。 在手里对比片刻。林洋恶劣地捏了捏北冥的,在心里想:大一点有什么了不起,等会还不是要被上。 林洋哼哼两声,继续泡澡,几分钟后先自顾自洗起来。 皮月夫在水里相擦过的感觉十分美妙,十分撩痒。按理说报复心这么强烈,这么渴望S了这人,林洋现在就应该火急火燎进去。 但事到如今,林洋却一反常态,一点都不猴急。 因为太过志在必得了,一切的一切都不会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要从头到尾都愉快的、不紧不慢的,玩个够! 所以洗到一半的时候甚至玩心大发,在北冥头上堆了一坨狗屎泡沫,还用北冥不算长的头发塑了各种各样的形,活像一个捡到宝贝玩具的小破孩。但林洋自己一点都没有这种感觉就是了。 也许是北冥的脸、身材,每一处没一寸都太合乎他审美,林洋玩弄完头发,手指开始来到北冥的脸上。 眉骨,紧闭的双眼,眼尾的小痣,林洋手指一点点抹过去。 浴室里的水汽蒸腾得太多,一切都显得雾蒙蒙,真是美极了。 怎么长得这么绝?可真讨喜。林洋又再一次想:这皮囊要是换一个人长就好了。 雾蒙蒙中,两人的距离在林洋的观赏中一点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拉近,不知在何时,林洋的嘴唇突然就无意识地触到了一片温润。 林洋恍惚中一惊,回过神来,怔愣地眨了眨眼睛,睫毛刮在北冥脸上的触感十分清晰,一股说不出的做贼感袭来,林洋如梦方醒一下拉开距离。 什么鬼?林洋被自己突生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人都扒了泡一缸水里了,亲一下怎么了? 他道不直气也壮地这么想着,不服气又像在壮胆一般,掐着北冥的下巴又亲了好几下。 就亲怎么着了?等会还要上呢! 味道真不错。再啃几下。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林洋终于松开北冥的下巴,回到正常的距离,心情十分愉悦地继续洗刷刷,洗完自己,又动手把北冥涮了。 期间揩够了油。什么胸肌腹肌的,统统揩一遍,还报复的在北冥皮鼓上狠狠甩了几巴掌。连打带捏的。 让你打我皮鼓,就你会打是吧?林洋解气地想着又甩了一巴掌,制造出两个红彤彤的山丘。 收拾完,林洋大发慈悲地不再拖行北冥,而是把他抱了出来。一个十分周正的公主抱。 死沉的野猪!林洋被北冥仍到床上,甩着手,深深地吐了口气。 床上事先铺了一块大浴巾,林洋就这那块浴巾擦干北冥,又把自己擦了。 浑身干爽了,林洋把浴巾扔掉,叉着腰,视线直勾勾定在床上。
110 首页 上一页 14 15 16 17 18 1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