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木现在显然也觉得没有必要要和区海谈论这个,他们只是嫖娼关系,换句话说,自己被他在床上插得爽不爽,都一样要被插。 所以无所谓,区海不需要在乎自己的床上感受。 对于自己的荤话,许木没有回应,区海习惯于他的不回应之余还是会感到不悦,两只手按住他的脑袋,又开始又急又重又凶地把肉棒往许木喉咙里抽插: “嗯?不会说话是吗?那就他妈的一直别说话了!”说罢更凶地在他嘴里抽插着肉棒。 许木的脑袋被他死死地用两只手扣住,他刚刚恢复的呼吸再次紊乱难受起来。 许木“唔!唔唔……”的挣扎声音伴随着眼角再次留下的生理泪水从口中溢出,同时嘴角也无可避免地流下着被肉棒抽插的太快来不及带动的清亮唾液,顺着脖颈的曲线竖着流下一支水柱。 区海见许木脸色又开始变,眼睛都因为被他插着得快要意识涣散地闭上才从他嘴里抽出。 然后不给他丝毫一点时间缓冲地就又立刻拿起润滑液顺着他的臀缝倒下去,扶着湿漉到了极点的肉棒对着许木的小穴就插了进去,也不管他痛得闷哼,插进去之后就是一顿一次比一次更凶更重的乱插。 许木是能忍到极致的人,但此刻他被插得直接唤了出来:“不要……区海,不……要,好…….痛.….” 他蜷缩紧了脚趾,双手用力地想要推开区海坚硬的胸膛,试图把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里推开几分。 他全身紧绷着,一点也不放松,小穴又是在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被区海插进,还被他这么大开大合地就操干起来,许木现在无疑感觉到是在经历一场酷刑。 区海无视他的哀嚎,还是不要命似的地插着他的小穴。 接着还把人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往上顶了好几次,又抓着许木的腰肢转起圈来,让他的小穴也围着自己的肉棒转圈,让肉棒照顾,刺激到他小穴里的方方面面。 许木疼痛难耐,他手紧紧抓挠着区海的肩膀。 他这次说不清自己眼睛里流出来的是因为后穴疼痛而再次产生的生理泪水,还是心里对真的这样粗暴对待自己的区海感到痛苦和委屈,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再次哀求出声: “区海……别……这样,别这样……” 区海一边不停下动作,一边脸色极其不悦地反问到:“别这样?” 看着他求饶的模样,区海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更不舒服,明明他还是怕他,明明还是会向自己低头,那为什么就是不能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区海一边干得他“啪啪啪”作响,一边想起来那天同学聚会他还说过自己有女朋友的事,火气更是直冲天。 区海再次掐住他的脸,大声问他:“别哪样?啊!?别哪样!?” 大声质问完后,区海的眼睛就迅速地红了,他又骂一声“妈的。”,就把人重重放倒在床上,自己俯下身体压在他身上,比刚才更重地抽动起肉棒,一边插他一边凶狠地问他: “你他妈不是说交了女朋友吗?你女朋友知道你现在正被按在身下操得死死的吗?啊?!” 许木的眼泪越来越多,他却又变得又一言不发起来。 区海越插越重:“跟你那什么鸡巴女朋友分手!听到没!” 区海虽然平日里也说粗口,但很少用到这种程度的,所以他此刻是真的十分怒火中烧。 “与你无关!”许木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他忍着后穴已经快麻木的疼痛,挣扎着吼回去。 “你他妈的,你分不分!我就问你,分!不!分!”区海说的时候,肉棒撞小穴就撞得一次比一次重。 “我他妈叫你分你就分,你高中那会儿不是还挺老实吗?现在都他妈敢脚踏两只船了?!” “你不算!”许木用这辈子最大的声量再次吼了回去。 “你!” 区海当然解读懂了许木的意思,愤怒冲的他太阳穴都发痛,他骂了一句“操!” 就更加要命地操干着许木被他强硬着插入操得已经松软的小穴里。 在愤怒的带动下再次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区海就越是去回想许木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的意思就是他现在完全不把他当男朋友,完全没这个意思,完全没把他当一回事,区海在愤怒逐渐在“啪啪啪”声中消淡下来,就越是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透穿心底的悲凉,他抽插得越来越慢,然后随意射了精之后就把肉棒抽了出来。 许木在小穴不被折磨之后,就立刻痛得弯起身体,侧着躺着痛苦地大口大口呼吸缓解疼痛。 区海也侧躺着,他看着背对着的弯曲背影,眼睛又开始红了,这个人真的不会再喜欢他了吗…… 两个人就这样相隔极近地贴合着呼吸,却又好像隔着万重山的距离。 区海听着许木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平稳,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些安慰的话吗?没必要吧。 说些为刚刚抽插得太凶猛弄疼你的道歉的话吗?他不想听吧。 两人就这样各自侧躺着沉默了许久,却又互相都知道彼此并没有在寂静中沉睡过去。 还是区海先开了口说话,他的声音传在了许木的脊背上,像是带有了震动,“我给你洗洗吧,洗完你就回家,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待着。” 许木还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区海像是也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直起身体,从床上起来,绕到许木那一边,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 许木像是完全麻木了,又好像是为觉得第二次的嫖娟已经结束感到疲惫,任由区海抱着全身无力,手脚耷拉着的自己。 区海小心翼翼地把人放进了浴室里,开始放出温热的水,就有热热的水汽往上升腾,全都湿润在两人脸上,区海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许木,他觉得此刻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用闷热室息来形容也不为过。 区海的手想绕到许木的后穴去,去给他清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许木才说了一句:“不用。”来拒绝他。 区海也没坚持,就自己拿了个毛巾,按了点沐浴露涂在许木身上,手法极其不熟练地在许木身上乱洗乱擦着。 见许木还是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迹象,区海就有时故意在他身体上擦得很用力,想让他说点让自己轻点或者叫疼的话,可是皮肤都一片红了,许木还是没表情地任由他擦,区海也就放弃,自己先说话了。 区海一边给他再换一遍水一边故作轻松地问,“你真的那么恨我?”区海希望自己把这个问题问的就好像是询问明天的天气一般。 许木闻言没看他,看着浴缸里的越来越少的泡沫,却回了一句“嗯。” 区海重新蹲下来,看着许木的脸,勉强扯了个笑,自嘲地问:“恨到什么程度?有到要杀了我的地步吗?” 许木抬起水珠润湿的眼睛,深深地看他,区海立刻收回苦笑,和他的表情一样严肃地回看回去。 两人相视着都没有说话。 过了十秒钟或是更久,区海才看见许木的嘴唇不明显地一张一合,听见他回答的话:“有。” 有到要想杀了你的地步。 区海的大脑似乎在那一瞬间宕机了。 他的心感觉被无数只手抓紧,但他沉默着等许木把剩下的话说完。 许木看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有任何玩笑的成分,他认真无比地接着说:“如果小婉也撑不住离开了,埋葬好她之后,我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同归于尽。” 听他说完,区海深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觉得只要这样把全身肌肉绷紧了就能把心里被刀扎流出来的血控制住。 过了好一会儿,区海鼻子喷出一点热气,佯装瞧不起许木的这番话,嗤笑道: “你连杀死我都不敢,到最后都还得用‘同归于尽’这个词,要和我死在一块儿啊?” 许木没去和他做无聊的正面反驳,只是说: “是我觉得你那么自私,一定会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不抱上同归于尽的勇气,我应该杀不了你。 而且小婉如果离开了,我绝不会还活着,这个世界我唯一的牵连只剩下她。我会如同你第一次嫖我所说的那样,带上小婉,去和我爸妈重聚,希望在阴曹地府如果不幸还要遇见你的话,你能绕路走。” 区海再也无法佯装无事,佯装轻松了,许木的这番话像是无法阻挡的最可怕利剑将他整个人刺穿了。 区海的心似乎停止跳动了,惊讶和悲伤充满了他的眼眶,但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小婉会活的好好的,你放心吧。” 许木回答:“她当然会好好的。” 两人又是沉默,只有区海给许木擦身体时不时水声回荡在整个浴室。 区海觉得再不说点别的缓解刚刚的情绪,他就快窒息了,他又主动问:“说完恨,我们说……爱吧,你爱我吗?” 区海问了个心知肚明的问题,他清楚地知道许木是……爱自己,哪怕只是爱过自己,现在只剩下恨。 但他现在迫切地需要提出这个“爱”字,试图靠让许木不否认高中时候对自己爱意来忘却他刚刚对自己说的血淋淋的恨。 可这一次许木没有回答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那副模样,就好像这个问题让他很疲惫,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地想要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他只想彻底抛掉放弃。 接着许木从浴缸站起来,从浴室出来到房间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衣服离开。 直到许木收拾好衣服拿起破旧的包走到门口了,区海都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动作,直到他打开房间门,许木才听见区海悲哀到极点 的声音:“许木,” 许木还是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你累了,对不起。” 许木没再做停留地抬腿离开,把门关上。 …… 在许木走后,区海痛苦地抬起右手按了按太阳穴,深深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不知道脑子里发呆了多久才想起来要下楼回家,结果在起身的时候,注意到许木放包的那个地方他落下了工作证。 区海拿起许木的工作证,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他的照片看了很久,这个人离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就像是突然一瞬间的福至心灵,区海的心突然一下比一下重地跳动起来,许木是总是很谨慎很认真的性格,丢三落四很少会发生在他身上——除非他的心乱了,脑袋里也乱哄哄的才会忽略一些平常根本不会出差错的事情。 区海突然感到颤栗紧张又有想哭的冲动,也许许木并不像他表现得那样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只剩下恨,他在伪装,他在撒谎,所以才会心思紊乱。 怀着突然就激动起来的心跳,区海快速下楼拿着工作证开车前往许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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