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漂亮小伙。” “更不用!” 庆哥皇帝不急太监急,碾上来:“夕哥,你才二十出头怎么过得跟个和尚一样!庆哥我别的没有,手底下的姑娘小伙一堆堆的,什么型的都有!多好看的都有!什么年龄的都有!四五岁的,七八岁的,十一二的十五六的,三四十的五六十的……一百以下的都有!” 季容夕笑出声:“滚蛋!” 这边,王麻子来了。 如果说季容夕是吴大少事业的左臂右膀,王麻子就是吴大少干坏事的头号打手。 王麻子一脸淫|荡的笑:“夕哥,你忙完了吧,吴大少叫你来。” 季容夕直觉不妙:“什么事儿?” “特大大好事!根据你的那个计划,咱们在边界活抓了四个特种兵!活的!吴大少心情倍爽,拿那几个人练手。这几个人又特硬骨头,他高兴疯了,好久没遇上这么带劲的了!” “……”糟了。 吴大少脾气大,喜欢虐人,还喜欢拉着手下一起虐。王麻子胁肩谄笑:“吴大少不能一个人高兴,让我请你过去一起高兴高兴。他知道打电话你肯定不来,让我提着脑袋见你。夕哥,你别为难我啊,一定赏脸去看一眼。” 季容夕一点也不想看,看了能怎么样,又不能管,管得越多,暴|露越快。眼不见为净,他求个心里清净。只是,吴大少都派王麻子来请了,这被点名道姓,不能不去,要不吴大少又要发疯了。 一旁,庆哥献殷勤地说:“夕哥,我知道你不喜欢见血。放心我替你来,老庆我什么没干过,不把那几个大|兵干死算他们能耐。” 季容夕烦躁:“走远,烦着呢。” SLK最出名的刑堂,就是吴大少亲手建的,别的帮派头目有时都来借用一下,什么难缠的人在这里都得招。季容夕远远就闻见一股血腥味,心里烦躁。 庆哥凑前:“夕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那就闭嘴。” “吴大少的脾气就是这样,就爱强扭的瓜。平常你什么都听他的,可就不赔他玩这游戏,他心里不痛快。待会儿,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让打人打人,让杀人杀人,他马上就没劲了。” “我替他干掉这么多人,还不够?” “不是这意思。” 季容夕何尝不知道吴大少想要什么,虐人,在这三年里他也是手到擒来。可他真没法陪着吴大少一起玩这种戏码,何况对付的是自己人。刚到刑堂门口,门自动开了,里边的人都停下了,不约而同喊道:夕哥! 长沙发上,吴大少搂着一个漂亮妹子:“阿夕,终于来啦,正演到最带劲的时候!过来,坐这里看得清!花羽,你去给你夕哥倒点咖啡,看他眼圈都黑了。” 花羽妹子乖巧地让开怀抱:“夕哥,您坐。” 季容夕一点不想坐。 “吴少,我还得去处理七爷那事呢。” “今天别想其他的,咱就把这4人好好练一顿。王麻子,把人泼醒,让你夕哥好好看看。” 哗! 一盆凉水照头泼下去! 王麻子把当中一人的脸强行扭过来:“夕哥你瞧瞧,长得不错,吴少特别吩咐别伤了脸。”哗哗流下的清水之下,面容清俊,眼尾狭长,分分明明旧时光。 江明煦? 竟然是江明煦! 不是,江明煦在狙击大队,怎么会成为特种兵,又怎么会落到SLK的手里成为阶下囚?
第016章 第2发子弹 | 江明煦2 【16】 季容夕不动声色:“吴少,接下来是什么节目?” 吴大少:“那么好看一人当然要糟蹋了。” 又犯病了,这王八蛋就爱放映这一出。旁边,几个彪熊大汉脱了上衣,摩拳擦掌,就等吴大少一声令下。而江明煦浑身是伤,脸庞被水冲的苍白,让季容夕看一眼心都抽。 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都得疯。 更别说亲眼看了。 吴大少斜眼看他:“阿夕,他是不是挺好看的,把你看得一眨不眨的。要不,你上了他呗。” 季容夕:“……” 庆哥忙打哈哈:“吴少您这话说多少回了,夕哥倒是上过谁啊。” 吴大少:“他就是爱假干净。” 季容夕忽然站起来,把白色手套一脱。 朝江明煦走去。 一群人都愣住了一起看他,庆哥惊讶地说:“我屮艸,夕哥,你这是干什么?” 季容夕:“上他啊。” 反正,吴大少无数次地在大家面前说过「阿夕,上一个给大家伙儿看看」「阿夕真不试一试?特带劲」「阿夕,你是嫌脏怎么的,给你洗干净」正好这一次就了了他的心愿。 与其让这一群王|八|蛋糟蹋江明煦。 还不如自己来。 季容夕一步步走向江明煦,心情跟下过雨的江水一样浑浊。年少仰慕的人就在跟前,捧在手心都嫌不够。当初当卧底,就是不愿他淌进黑暗里,没想百转千回他自个儿来了——很难过,也有点气。 “阿夕你会上人吗?”吴大少的声音上扬。 “呵。” 江明煦察觉到什么,慢慢抬起眼睛,面无血色,长长的睫毛滴着水,迟钝了好几秒,眼神才清了,有些惊讶。季容夕弯腰,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柔软的嘴唇上一摩。 “夕哥,先把衣服脱了啊。”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忽然起哄。 “就是脱了脱了。”一群王八蛋起哄。 江明煦的上衣早破了,敞露的肌肤,血迹斑斑。季容夕伸手,把最下面摇摇欲坠的扣子解开,肌肤发烫,光滑,江明煦忽然颤抖了一下,眸中有异色。 “夕哥,不是他的,是脱你的!”王八蛋们起哄得更厉害了。 “终于能看到夕哥身材了,MD,破天荒头一次!” 季容夕叹了口气,恶狠狠地骂道「都TM给我闭上眼睛」。在场的都干过这种事,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季容夕深吸一口气,唰的一声,把自己的外套一扯。 “住手!你干什么!”吴大少的声音横空出世。 “吴少,不是你让我干的吗。”季容夕一脸的满不在乎。 “让你干你就干?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吴大少一把扯过他大骂,“你TM怎么回事,吃错药了,你不是从来不碰这些玩意吗?” “凡事都有第一次。” 吴大少恶狠狠地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回身一脚就把江明煦踹翻在地,还不解气,噼里啪啦直往他胸口踹了十几脚,江明煦吐了几口血,躺地上动也不动。 季容夕心都碎了。 他别开脸。 不知道吴大少发哪门子火,小弟们大气都不敢出。庆哥仗着资历老,没脸没皮,上前笑嘻嘻地:“吴少您别生气,都怪刚才来的时候我多嘴了,让夕哥什么都顺着您,别扫您的兴。” 吴大少咬牙切齿:“是不是!” 季容夕默默点头。 王麻子是吴大少身边人,熟悉性格,赶紧也嬉皮笑脸地上来:“吴少今儿不爱看这戏码,先把场子清了,改天再看怎么样?” 吴大少哼了一声,又狠踹江明煦一脚:“赶紧弄下去!” 东边不亮西边亮。 柳暗花明又一村。 季容夕恨不能抱王麻子和庆哥亲两口,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大堆人把江明煦四人一起抬走了。 吴大少阴阳怪气地说:“阿夕,你这什么表情,没吃着,馋了?” 季容夕苦脸:“吴少,就别捉弄我了。” 次日。 夜色降临,秋雨突如其来,季容夕被淋了个透,刚进楼里。 小弟蘑菇眼明手快,递上毛巾。 “夕哥,怎么湿成这样,您只要一个电话我就过去了,夕哥你的身材真好。”蘑菇啧啧地说。 “想死是不是?” “不不不,我要当你小弟一辈子!对了夕哥,刚刚我见着那四个人了,惨啊,就内样,脸都没伤一点半点,吴大少的恶趣味啊。” “你怎么这么啰嗦。” “嘿嘿,吴少刚传话,让你回来后过去看看,人都给你备好了。” 能不能消停两天。 季容夕换上干净衣服急急过去。 吴大少斜斜坐椅子上:“今天来得快啊?” “吴少,我哪次慢了啊?”季容夕眼睛一瞄,怎么只有自己人。 “你看中了那个姓江的吧,送你了。” “开什么玩笑。” “你不要,我可享用了。” “吴少请便。” 吴大少嗤的笑了,凑前低语:“阿夕,要不是昨天你那啥,我还真以为你痿了呢。难得你有性致,本少大方一次,送给你了。” 季容夕不动声色:“吴少,你又打什么主意?” 吴大少:“我是成人之美啊。” 江明煦被打包送到季容夕的床上,绳子绑着,一件睡衣从头裹到脚,干干净净,没见一点血迹。 季容夕凝视片刻,忽然一巴掌抽上去。 啪! 声音响彻! 江明煦没反应过来,已被一连串的拳打脚踢打下床,鼻青脸肿,浑身的伤口崩裂,濡红睡衣。 门开了,吴大少靠着门:“你这是干什么,他不听话?” 季容夕扯了扯衣领:“我喜欢来点前戏助兴。” 吴大少噗的笑了,关上门:“挺好,挺好,你慢慢玩。” 半夜,秋雨狂乱。 将窗子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浅眠中,季容夕正在黑嘛咕咚的暗道梦里摸索,身上忽的一重,他瞬间惊醒。 夜中的江明煦,双眸冒火。 …… 季容夕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 “梁南,你疯了!”季容夕惊魂未定。 “你咋呼什么,六点了,该起来干活了。” “起就起,你糊个面膜干什么?” “前几天海上晒得脱皮,贴一片冰冰凉,可舒服了,你也来一片。”梁南扔给他一片。 洗漱时,季容夕瞅了一眼镜中的脸。 这张脸曾经变过两次。 第一次是狙击大队时劫后余生,伤到了脸,医生给他整了个形,正好去当卧底;第二次,摧毁SLK时也受了伤,上头给他勋章时,顺带奖励了一个微整形,但脸部轮廓和鼻子都是天生的,没太改变。所以乍一看似曾相识,细看之下,反而会觉得看错了。 对于江明煦来说,自己已死了。 暂停的任务还得继续。 林氏盛宴,宴请的都是商界重要人士,任务目标胖子也会参加。季容夕和梁南混进场子,寻找契机。嗡嗡嗡,手机响了,季容夕跟聊天的美女道歉:“不好意思,接个电话。”说罢端着红酒杯走向宽阔的阳台。 “任务怎么样了?”陆洲的音质清透冰凉。 “进行中。” “昨天就该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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