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只是有点不安 半夜两点,张津望躺在浴缸里打了个哈欠。他熬夜码完今天的更新,泡在热水中,整个人骨头都是酥的,眼皮跟坠了砝码似的。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睡着,始终绷着一根弦,弦时紧时松。脑中除了这个信念,便什么都没有了。 张津望闭目养神着呢,就在这时,他听见浴室的门被推开。 他本以为谢锐是来浴室拿什么东西,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对方迈进了浴缸,水哗啦一声涌出来,他才睁开了眼。 谢锐的头发都湿了,一丝一缕黏着额头。他倒三角的身材结实性感,在冷色灯光下白的发亮。正弯着腿,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挤死了,出去。”张津望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又有更多的水从浴缸里溢出来,“怎么这么晚都不睡觉?” “你不是说,等你写完今天的更新,我们就上床?”谢锐淡淡地开口,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张津望一步。 张津望动作一僵,他好像是这么说过。但他那时候以为今天的更新一小时就能搞定,谁曾想卡文卡了三个小时。 他现在抬下手指都困难,更别说上床了。 “明天,明天行不?”张津望陪着笑说。 谢锐抚摸他的膝盖,手掌从膝盖到小腿最后是脚踝。他环住张津望的脚踝,猛地往这边拽过来,不悦地皱眉,“你这五天,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张津望失去平衡,手臂下意识称在浴缸边缘。他见好言好语不行,又板起脸来:“难道每天晚上都要()吗?少几次怎么了?你能不能别跟个刚开荤的处南似的。” “我们两个,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处南。”谢锐嗤笑一声。 “草!”张津望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水顺着他的身体线条往下滚,“懒得理你,我去睡觉了。” 他整个人还没站起来,突然被谢锐拉过肩膀按在墙上,抵着冰冷坚硬的瓷砖接吻。两人吻得火热,喉结滚动着,勾出丝丝缕缕的津液。不仅如此,谢锐还在蹂躏他的肉木昆。 张津望起兴致了,但他经验告诉他,熬完夜再上床,第二天起来后就离猝死不远了。他用仅存的理智推开谢锐,骂了句“不做,滚”,然后狼狈地快步离开了浴室。 两人躺在床上后,尽管背对着谢锐,张津望仍旧能感到谢锐在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他心里发毛,转过身,一把将谢锐的脑袋按在胸口上。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睡觉。” 谢锐抵着张津望柔软的胸部,微微愣了愣。他沉默片刻,才轻声说:“难道只有我想和你亲近……” 话音未落,上方传来张津望均匀的呼吸声。 竟是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当地红头要来雅筑调研招标项目的进度,谢锐久违地回了趟雅筑科技。张津望送他去的。 双方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他们上午就到了,时间非常充裕,于是来到总裁办公室稍作休息。 尽管办公室很久没人来,但老张每天都会派人打扫。因而没有丝毫灰尘,就仿佛谢锐只是刚刚离开了会儿似的。 总裁桌子上摆放了些尚未拆封的文件和快递,其中有个小盒子吸引了张津望的注意。 “这啥?我能拆吗?”张津望拿起来晃了晃,很轻,但是因为包装严实,所以听不见声响。 “可能是很久之前买的,你拆。”谢锐低头审阅电脑里的文件,没有留心这边。 张津望拿来剪刀拆开,然而拿掉泡沫纸的一瞬间,他猛地愣住,紧接着皮肤瞬间从脖颈红到耳尖。 这他娘居然是个足兆蛋! 见张津望半天没动静,谢锐扭头看过去,也微微怔住了。之前随手在网上下单的东西,因为没有注意收货地址,原来是寄到了这里。 “你买这个干嘛?”张津望磕磕巴巴地说,“辣眼睛辣眼睛。” 他刚想塞回快递盒里,就被谢锐握住了手腕。谢锐死死盯着那个足兆蛋,一本正经地说:“机会难得,要不要试试?” “在这?!”张津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锐,无比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谢锐不以为意地挑眉,“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地方你哪里没趴过?” “从来如此便对么?”张津望大声说。 然而禁欲快一周的小谢总显然没这么好糊弄,很快两人就滚在了总裁桌上。 张津望衣襟敞开,紧致的腹肌打着颤。谢锐苍白的皮肤和张津望蜜色的皮肤交叠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忽然,张津望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折到身后,然后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原来是谢锐的领带。 他扌争了扌争,没有扌争开,正骂骂咧咧地准备发火,谢锐突然打开开关。他发出一声无声的煎教,整个人贪在桌子上,连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不行……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张津望第一次用,仅仅十几分钟后,因为泄了太多次,吹出来的东西就跟水一样,月要深深塌下去,大月退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喜欢吗?”谢锐吻他的耳廓,倒是有点吃味了,“比我的还喜欢?” “你死不死……”张津望现在就连骂人都带着哭腔,没什么气势,“你干嘛总热衷于做这种事……昨天晚上也是,缠人……” 听到这话,谢锐忽然皱了皱眉。像吃了柚子皮似的酸涩,顺着舌根往上爬。 就在这时,他恰好接到一个短信。看完后,他忽然对张津望说:“政府的人提前来了,我先过去一趟。” “什么?”张津望用力扯了扯手腕,“你去就去,先把我放了啊!” 谢锐却只是淡淡地看向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乖乖等我回来。” 发现谢锐是认真的,张津望慌了神,放下姿态拜托谢锐,“等等,别,起码把那玩意拿出来!会疯的……” 见谢锐不为所动,他大声喊道:“谢锐!回来!我要是废了,你身为霸总可连医生朋友都没有!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谢锐的动作顿住,他想了想,觉得张津望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他折返过来,给张津望光裸的屁股盖了个毯子。 “尼玛不是要这种好啊!!!” 谢锐走后,办公室里只有嗡嗡声在回荡,让张津望的感官更加敏锐了。 好羞耻,为什么要把我丢在这…… 过多的快敢让他头脑混沌,后面整个都是麻的,时不时抖一抖。 忽然,他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阿曼和林苗他们的交谈,隔着厚重的门板传过来。 “最近真是累死了,等调研的走了后我得好好放松放松。” “要不去喝酒?就今晚吧,老张你有时间吗?” “有啊,正好老婆带孩子回娘家,就我一个,无聊着呢。对了,要不要把望子叫上,好久没见了。” “成啊成啊,我也想望哥了。”林苗说,“反正现在没事,我给他打个电话。” 林苗刚刚拨通张津望的手机,熟悉而悠扬的铃声就从办公室里传出来。三个人看向总裁办公室,都愣住了。 完蛋!!!! 张津望像条毛毛虫似的,咕蛹着想要用下巴关掉电话,可惜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 他心急如焚时,林苗试探性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望哥?” 张津望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是望哥的手机响了?” “是的,我听见了,你们也听见了吧?”阿曼按动门把手,“但是锁了,应该没人。” “难不成是之前来的时候,把手机落在这里了?粗心鬼。”林苗一副真拿他没办法的无奈笑容,“老张,你不是有备用钥匙,打开看看。” 张津望的脑子瞬间炸了,眼前绽开一朵朵烟花。 “不要!”张津望差点喊破音,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不要打开!我在!” 门外的三人错愕不已,连忙把脸贴在门框上。 “望子?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不回话?” “是门坏了,我被锁里面了,有钥匙也打不开的。谢锐找人开锁去了,你们别管我,该干嘛干嘛去。”张津望心跳如雷地扯着谎。 “不试试怎么知道?老张,你拿备用钥匙来。”林苗态度坚决。 老张拿着钥匙半天,这时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了。他尴尬地笑笑,把钥匙捅进锁孔,皱着眉,佯装用尽全身力气,就是拧不动:“确实打不开,锁坏了。” 张津望差点哭了,还是你靠谱老张,我的救命恩人!哥哥,不,义父!回头请你吃饭! “锁坏了咋办。”阿曼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我先试着联系谢总。” 然而他打了四五个电话,全都石沉大海,无人接听。又问了其他同事,也没人见到过谢总。 半小时过去,三人还是一筹莫展。直到阿曼突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你们部门的小刘不是开锁能手吗?让他来试试。” “对哦。” “别了别了,咱还是等谢总吧。”老张赶紧打圆场。 “老张,你怕什么?有事副总顶着。谢总说了,他不在的时候,全权听从阿曼调度。”林苗叉着腰,“再说,现在都到饭点了。等他找到人来开锁,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就是就是,咱救了望哥,谢总还得感谢咱们呢。”阿曼附和。 他俩一个不把谢锐放在眼里;一个想要救总裁老婆立功,狠狠讨好上级,根本不听老张的劝告。 “望哥坚持住,我们部门的小刘特别厉害,就没他开不开的锁。”林苗半开玩笑说,“你可别哭哦。” “我他妈谢谢你……”这下,张津望是真的想哭了。 谢锐看了眼腕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向办公室走去。其实红头根本没有提前来,他这么说不过是“放置”的借口。 时间太久会伤了张津望,四十分钟刚刚好。 电梯一打开,他忽然注意到拐角处人声鼎沸。走近了才发现,十几个人围在他办公室门口,其中一个小伙子正用工具捅锁眼。 “小刘你行不行啊,能弄开吗?” “马上马上,再给我五分钟。” “望哥,别急,还有五分钟你就能出来了!” 谢锐走到众人身后,眯起眼睛问:“……你们在干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 张津望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大声解释道:“说起来有点难以置信,刚刚有个小偷从窗户爬进来,偷走了我全部的衣服,还把我绑着了!别管我,快去抓他,他应该还没走远!” “从十八楼的窗户?”谢锐揶揄道,他关上门,淡淡地说:“放心,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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