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听他问这傻话就乐,“人家老板也得认识二爷才会买他的账啊!二爷就是手眼通天,也不是这钱上的人头像,哪能谁都认识他呀!” 他还是犯傻,“为什么认识二爷就会买我的雪茄呢?” 洋洋倒是反问他:“乐乐你今年多大了?” 他老老实实回答道:“刚十六,上礼拜的生日。” 洋洋掐了烟,拧开他递过来的冰可乐喝了一口,眯缝着眼瞧了他一会,踩上高跟鞋往前厅去了。没回他的话。 乐乐追上去还黏着问,洋洋说:“等人来了你自个儿问吧。” 后来又过了两三个礼拜,二爷果然来了。他又是最后到的,今晚坐的是三个9,一屋子满满当当,姑娘小伙儿一大堆。他进门就嚷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啦。领导!” 屋里主客肉乎乎小胖手指他,“认不认罚!认不认罚!” 王应来两手捧住那小胖手,热情地握住,“认!必须认!” 今晚得喝点,上海来的人。 洋洋给他挂西装,小声问他药吃了吗,他扯松了领带点点头,往上海小胖子那边坐过去。 小胖子左拥右抱一男一女,刚好是云翔坐在靠在王应来这边,云翔冲他欠身打招呼,“二爷。” 小胖子一边吃着女孩喂的葡萄,一边乐呵呵地说:“这是老熟人呐?割爱了二爷。”云翔赶紧往小胖飞身上贴,笑眯眯摇头。 可不敢再多说话。上回自己先接话,人前杨总只是轻轻拍了他的脸,人后下手可挺重的,他那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杨总原话“二爷没叫就离远点,想上赶着也别死我跟前儿,我晕血”。 洋洋倒了半杯洋酒放过来,他一喝假酒就头疼,所以这种得喝酒的局都是提前招呼好了上存酒的。 王应来端起杯子冲着小胖子,“哎呦,飞哥——割什么爱啊,这坤爵汇几百号人,都是我的爱,我爱得过来嘛我!您别三天不见就岔我!” 洋洋调低音乐声,灯光也调到迎宾模式,屋里一下锃光瓦亮的,冷不丁照见角落里几个人赶紧从裙子底下往外抽手。 王应来起身冲屋子里亮杯,众人见了都赶紧四下找酒,陪着的姑娘小伙紧忙帮着添酒,自己也都高高满上,目测着只比他手里那杯多可不敢比他少。就这样起着哄大家一起敬酒。 小胖飞是土地局的,最近倒是没什么交集,去年跟他过了一回事,闹得不是太愉快,好在最后圆满解决了。这人好色,只要让他睡美了,也就过去了,不打紧。 倒是这口提气的洋酒一下肚,王应来感觉有点上头。 护肝片、解酒药是提前吃了,但一口饭都没吃。上午控股公司开例会,结束了就往规划局去,开完会就到了晚饭点,又从西边一路开到这,道上一直堵车。 洋洋瞅他脸上发苦,赶紧扬声说:“飞哥、二爷,整个面不,原来牛肉面那厨子又回来了。” 王应来连连点头。 吃了面,又吃了点水果,这才算是真缓过来些。 下午规划局那会,真是又臭又长,他也不顶什么用,就是过去充个人头表重视而已。东四环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样的会也不知道还得开多少。 洋洋跪坐在茶几跟前正对着小胖飞和王应来,她一向只管王应来和主客,别人都是不忙的时候捎带手。这会小胖飞一提烟,她对上王应来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的点头起身。 没过多一会,陈助理拿着两盒雪茄跟在洋洋身后进屋来。人还没坐定那声就先飘了起来,唱歌的音响都盖不住,“我的飞哥哟,半年不上京,我都想你啦!” 右边女孩自觉站起来让开位置,趴在小胖飞耳朵边甜腻腻地说:“哥我去下洗手间。”捎带手拍拍洋洋肩膀,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才出去。她出去了就没再回来。只要写了台卡那钱都是照算的,出去兴许能翻个台,今晚就有两份小费拿。关系不错的公主也都愿意帮着打打掩护,互相请个份饭喝个水之类的,大家都不容易。 小胖飞只顾着捏鼓云翔,就着陈助理的手抽了两口雪茄。没多一会就带着云翔走了,包里还放着那两盒雪茄。 主客一走屋里一下就清净了,其他人又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 洋洋把乐乐喊了进来。人还是一副小猫崽子样,今天穿着牛仔裤,不是那条会起静电的,贴着臀线的破裤子了。他也不像别人那样穿衬衫、套装或者廉价的礼服,他就穿一件白T恤,洗得领口都松了的那种。 特别符合人设,一瞅就是穷苦透顶的倒霉相。 进来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拿,脚步虚浮,一步三晃。洋洋把人掼到沙发上,跟王应来交待说:“酒量不行,让人灌了点啤酒,迷瞪了。我给倒个蜂蜜水,一会估计就好了。”王应来点点头,一门心思盯着小猫崽看,根本无心理会她。 小孩儿估计是没什么酒量,喝点就上头。这会从沙发背上溜下来半倚着,脑袋挤在他肩头上,两手把他胳膊环抱在胸前。那张小脸还没他手大,迷蒙中涨红着,眉间微蹙喃喃自语。脸颊上毛茸茸的像颗小毛桃儿,呼气儿带着热度打在他手臂上,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他低声喊着“乐乐”,人也不应声,反而拿脸蹭他挽起的衬衫袖子,一下一下好像在嗅,嘴里支支吾吾“嗯哼”着。蜂蜜水来了也不醒,迷迷瞪瞪坐起来就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他看人这酒醉的样子,干脆拿起门后边最长的一件风衣,把人一裹就捧着出去了。 走过前台的时候,陈助理殷勤地跑过来扶电梯,王应来丢下一句“让你看人,就这么看的?”单也没签就走了。 建外随便开个房他就一路把人捧了上去,轻飘飘的一小团儿散着热气儿,好像还飘着肥皂的香味儿。景观电梯数字不断上涨,身后便是灯火辉煌的京城夜景,王应来看着梯门镜面里的自己和怀中的小小人儿,酒醉人更醉的低声重复了一遍。 “还是小孩儿呢。” “丧尽天良。”
第4章 004 一进屋他就给人扔到床上,拿毛巾胡乱抹了个脸,被子一烀直接连脸都一起盖上了。 酒意混杂着腹间的燥热难以消散,寒冬腊月里王应来愣是冲了个低温冷水澡才稍微冷静下来。人实在太瘦小,要不是他亲手给盖的被子都完全看不出床那边还有个人。他站在窗边盯着看了许久才拉开被子上床。 行吧,这大床大被子的,各占一边。 他刚抬手关了灯,就听见两丝细微的哼声。就着没拉严实的窗帘漏进来的城市夜光,他又支着身子盯狠了那边被子里的小鼓包。那哼唧声真是让他既盼又怕。 终于还是翻身背过去,心中默默:快睡吧,快睡吧。 他一整天都在陪着笑脸开会,开车又堵了一路实在累得很,再有那一大杯来劲的洋酒顶得脑仁发胀,竟然真的就沉沉睡了过去。 等一早上醒来的时候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王应来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上他了,滑溜溜的冰凉黏腻,绵软又缠裹得紧缚。睁眼一看,这不是小猫崽吗。俩人都挤在他这一侧, 被子蹬开着只将将盖住他小腿。小猫崽那T恤还穿着,牛仔裤却是脱掉的,内裤也没穿。 小人儿光裸的腿盘在他大腿根上,膝盖头刚好隔着内裤顶住他下面那儿,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硬了。是呢,俩大小伙子身上冒火,根本也盖不住被子。 他低头看人,越看越觉口干舌燥。 那睫毛虽然不卷翘但真是又长又密实,直愣愣软趴趴的糊着,随着眼珠一起在血管青丝的眼皮下来回抖动。 还在抽条儿的少年,只长个头不长肉。两条光裸的腿修长,血管只有颜色没有突兀,更没有一丝肌肉的走向,就是纯白流畅的皮肉。小屁股圆润挺翘还连着两个小小的腰窝,尾椎根上有一节小小的、突出的骨节,像是没进化完全遗留下来的小尾巴。一条脊椎像锅子里的羊蝎子似的,骨节粒粒分明。 就连下面也是泛着青白的普通肉色,头儿上淡粉一看就嫩得很,此时正挤在自己的胯骨边,已经有些起立的架势。而挨靠着的皮肤和床面上都是冰凉粘腻的触感。 想必这就是眼珠抖个不停的原因吧。 “醒了就睁眼,”他胯下胀动,一张嘴那嗓音嘶哑得吓人,“遗精很正常,小孩儿都这样。” 小猫崽眼珠抖得厉害却还是紧闭着不肯睁开,一双小手抱着人胳膊肘都浸得汗津津的。 王应来远人的那半边手臂伸过来,指尖轻轻点在粉嫩的冠头上,小东西瞬间就硬挺起来,带着点韧劲在他手里挣动。 “醒了就睁眼。”他一边说一边给那小东西攥在手心揉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冠头上,把溢出来的体液温柔捻开。 他揉一下,小猫崽就微张着唇深吸口气,憋不住了要“嗯”却还强忍着,呼吸都来不及一进一出,只有进气没出气的吊着。那环抱的小手下意识捏紧,少年情欲隐忍而难耐,自以为掩藏得挺好,实则都被人收在眼底。 王应来顾不上自己的欲望,满心都是看着他羞怯可爱,彻底侧过身来低头看他,膝盖伸进人腿间硬是启开点腿缝,“憋不住了就出声。” 他自己那根二十几岁正当年的铁硬,从内裤上沿捞出来用腰头的弹力别住,就横亘在两人肚腹之间,充血饱胀的冠头热烫的抵着人肋间,让人更是不知所措,使劲闭紧的眼尾都显出了几丝细褶,越看越娇羞得可爱。 指间滑润在冠头上打转,也不忘包进掌心里揉,撸两把柱身又把两颗肉球包在手心里像盘核桃似的揉弄,这连番刺激没几下就激得人睁开眼。依然是不敢抬头的低垂着,憋不住地“嘶嘶”吸气深叹轻呼。 “醒了。”他轻声哼笑,手上也没停,“抬头。” 小猫崽羞涩地扬起小细脖子,对上满目的青胡茬下意识就去摩挲了一下。 王应来原本就浑身燥热,这冰凉的指尖差点就给他点着了。最后一丝理智控着他喉结滚动,压低了嗓子,“别乱动。” 急着收回的小手正落在肋下,从裤腰卡住的冠头上掠过,慌慌张张的挪开又去抱大人的手臂。王应来那叹息又深又重,充满了克制和无奈。 少年未经人事总是敏感的,三两下便要到,精瘦的腰绷得板直,被启开的膝盖窝使劲夹起却被卡住动弹不得。那眼睫又紧闭起来团簇着颤抖,像是惊弓之鸟,像是初生牛犊,慌乱不得章法。软嫩轻薄的两片唇覆在王应来肩头上,似咬似舔似吮裹,嘬着一下,一下,久久未曾松开,直到他手上一摊温热变得湿凉。再尽数抹在小人儿的屁股蛋上,顺手揉了两把。权当是收点利息吧。 王应来对着浴室镜看自己的右肩头上,一块红红的五毛硬币大小的痕迹,心中默念:
168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