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颂被他蹭硬了,心里那股气焰却不减反增,扯开他的手脚,再次把他扔到厚厚的地毯上,并翻过了身,隔着裙子狠狠扇他的屁股,说:“谁会喜欢你这样不听话的Omega?半夜三更不回家,跑去酒吧你还有理了是不是,人前跳得那么欢,让别人闻你的味道,你很兴奋是不是?” 宋嘉言猝不及防,当即痛呼,趴在地毯上,下意识愤怒哭叫:“陆庭颂,你又打我!” 陆庭颂手掌生风,把他的屁股拍得作响:“打的就是你,谁让你不听话?” 宋嘉言气上加气,眼泪止不住的流,陆庭颂凭什么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陆庭颂为什么能这么可恶? 陆庭颂教训够了,又把他翻过身来,折起双腿,裙底风光尽显,衣冠整齐地进入他,眼底带着嗜人的暗红,宋嘉言只有被压着的份,略微难受,缩紧屁股,把陆庭颂夹得低喘,陆庭颂又拍他一巴掌,说你不是喜欢生孩子吗,今晚就给我生,生不出来你就别想回房睡觉,宋嘉言和他顶嘴,说明明是你生不出孩子,陆庭颂噎住,更是火上浇油,身下狠狠一个挺送,又用力拍他的屁股,叫他宋嘉言,你给我闭嘴,宋嘉言屁股痛,被伤心淹没,在他的进攻下呜咽道:“是不是我听话,你就喜欢我?你别惦记那个孩子了,只喜欢我好不好?” 陆庭颂将他的腿架到肩上,附身贴上他的唇肆意啃咬,施舍给了他一点温柔:“嘉言,你什么时候能学聪明一点?即使不谈感情,我依旧会把你捧在手心里。” 宋嘉言不想要这样的温柔,这段婚姻又出现了裂痕,陆庭颂不爱他,却还理所当然的跟他上床,也不跟他道歉,陆庭颂把他当成什么了?免费的泄欲工具吗?宋嘉言很生气,仍旧在单方面冷战,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收拾了行李直接飞德国出差去了,临走前还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窗外冬日初升,陆庭颂随着闹钟醒来,才发觉宋嘉言又不见了,他把那显眼的字条拿来一看,上面写着宋嘉言圆润可爱的字体: 老公,我离家出走了,别来找我。——你不爱的 言。 ---- 来咯 陆庭颂!不知好歹!呔!
第29章 悲怆交响曲3 主干道上的积雪被铲雪机推得干净,金色的阳光洒在地表,被飞驰而过的汽车无情碾压。 德国的冬天干冷,宋嘉言到了这边酒店,仅仅睡了一晚,手臂的皮肤就变得粗糙了许多,已经有了干裂的迹象,吓得他赶紧抹了润肤霜。 穿戴好正装,戴上精致的腕表,又喷了香水,文清就来敲门,叫他下楼去餐厅吃早餐。 今天要去见合作商,把加购生产设备的合同签了之后,还要顺带处理一下这边分公司的业务。 去到餐厅,免不了又见到宋宇伦。 这家伙把两位Omega都得罪过后,公子哥的本性暴露无遗,这会儿正在餐桌上调戏随行翻译,宋宇伦长得还算不错,翻译也是鬼迷心窍,被他蒙蔽了双眼,脸热含羞。宋嘉言光是看见宋宇伦就已经没了胃口,拉住文清去了酒店楼下的披萨店。 吃完早餐,有专车来接他们去合作方的公司。 总裁费恩穿着蓝色西装,金发碧眼,留着胡络腮,颇具雄性相貌,是个英俊的德国人。 费恩颇为热情,在公司门口亲自接待了他们,亲切问候宋宇伦,说好久不见,又问候宋嘉言,表情略带惊艳和欣喜,用蹩脚的中文说您好,宋先生。他直率地夸宋嘉言长得很漂亮,是他见过最美丽的Omega,欢迎宋嘉言来柏林做客,然后二话不说执起宋嘉言的手,实实在在地亲了一口。 亲完看到宋嘉言无名指上的婚戒,十分惊讶地睁大眼睛,很夸张地说你居然结婚了? 宋嘉言听不懂,翻译代为转达,宋嘉言才笑着对费恩点点头,用恶补了两天的德语回了句十分肯定的,“Ja.” 费恩表达了遗憾,请他们上楼,招待他们参观公司,然后才去谈合同的事情,这年头所有东西都在涨价,费恩不可能按一年前的第一批机器的价格卖给他们,所以在价格上有了大幅度的调整,比之一年前涨到了百分之二十一。宋嘉言心说这不是骗钱吗,上一次他在J市吃了一次亏,这次秉承着把价格打回批发价的信念,好说歹说,朝费恩比了个二。 费恩看着他断崖式下降的两根手指,连忙摇头说:“不不不!”然后表示只能降到百分之十九,绝对不能再多了,并透露这批机器是今年最后一个批次生产的,卖完就得等明年了,有人开了高价,也想从他这里入手,如果宋氏开出的价格令他不满意,他可能就不会卖给宋氏了,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宋嘉言为难,遇到竞争对手是常有的事,就看谁财大气粗了。 一直当背景板的宋宇伦问费恩,对方给出了多少价格。 费恩比了个数字。 宋嘉言心道。这完全就是在扰乱市场价格,哪个德国佬这么招人恨,德国人不都是打折狂热分子的吗? 经济不景气,谁都想紧着裤腰带过日子,半路却杀出来这么个程咬金,宋嘉言知道仅凭是自己谈不了的,所以把文清派出马,文清把价格一提再提,费恩却都不松口,坚持百分之十九,见谈不拢,文清索性不浪费时间,笑都不笑一下,当着费恩的面对宋嘉言说,回国,联系别的厂商。 费恩的翻译急忙和费恩附耳,费恩也急了,把他们按坐下,说看在是老合作方的面子上,自己可以再降,并夸张的保证,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出他们公司这么顶尖的精密仪器来,质量比之其他绝对是不可替代的,宋氏不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跟他买机器的吗? 宋嘉言看他着急留人的模样,脑瓜子一转,看出了点端倪,有别的买家估计是费恩唬人的,这家伙就是想哄抬价格,想多赚点钱,不然不会急着劝他们留下,但国内也确实找不到比费恩更好的厂商,费恩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坑他们一把,但费恩耐不住性子,见他们要走就憋不住了,因为他要价确实有点高。 宋嘉言看看文清,文清给他打过预防针,好货值高价,在资金可控的范围内,他们是可以接受多出来的价格的,但为了避免厂商阳奉阴违,必须外签一份承诺书,在合作存续期至少十年以内,乙方不得对所提供的机器进行涨价。 这个承诺书,在购买第一批机器时没有签,也不知道宋宇伦是怎么办事的,让费恩钻了空子,还有上回签的石油单子,估计宋宇伦也没提,互惠互利,从中捞点油水,和那个石油商沆瀣一气的可能也不是没有,所以这次,宋嘉言主动向费恩提出涨价可以,但必须要签合同外不涨价承诺书。 双方拉锯之下,都做出了让步,最终以百分之十一的价格敲定这次的合同,并严格规定下次再从费恩公司购买机器时,必须按照市场合理价进行交易。 费恩大赚两亿两千万,自然同意签承诺书,反正机器耗损后宋氏还是得找他们修或者补进,到时候又是一笔笔钱到手,与宋氏的合作稳赚不赔,总归亏不了。签了合同后,为了庆祝订单达成,费恩递给他们三张邀请函,请他们后天晚上八点去港口参加豪华游轮party,游轮会在海上逗留两天,船上有很多美妙的表演,还有很多精美的玩意儿,相信Omega们一定会喜欢。 宋嘉言坐过游艇,也参加过宴会 ,但还没参加过游轮Party,心道有多美妙,大冬天的在海上跳脱衣舞吗?他现在有点讨厌跳舞,不想去。 文清却替他收了邀请函。同意了费恩的邀请。和他对视了一眼。 宋嘉言联想到整治宋宇伦的计划,又瞬间来了兴趣。这个party无疑是个好时机。据他所知,宋宇伦常去夜店鬼混,这种豪华游轮,无外乎是有钱的富豪举办的,那些人什么都玩得开,里面必定少不了专门伺候人的男郎女郎,他就不信宋宇伦能忍住不找一个往床上去。连已婚的alpha都不能保证洁身自好,未婚的就更不能保证了。 宋宇伦有个准备联姻的未婚妻,已经订婚一年了,原本是打算近期就结婚的,只不过被陆庭颂抢先一步,跑来和他联姻,动作快得跟个兔子似的,于是宋宇伦结婚的事情就此耽搁了下来,现在他只要以牙还牙,拍了宋宇伦出轨的艳照,曝光到新闻报纸上,未婚妻上门一闹,铁定要从宋氏撤资,届时他就好把宋宇伦踢出项目组了,省得宋宇伦再惦记他的项目,吃他的红利。 宋嘉言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但他已经一脚踏入了这个弱肉强食的圈子,想再抽身已经来不及,若不反抗,只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这个邀请函,可是千金难买,”费恩将邀请函塞到宋宇伦手里,拍拍他的肩膀,挤弄着微粗的眉毛说,“宇伦,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到了请一定联系我,我会带你去happy的。” 费恩也是个玩得开的,宋宇伦了解他的意思,也笑得别有深意,保证明天一定到,感谢他的盛情邀请。 从费恩公司出来,已经是下午,专车又送他们回了酒店,宋嘉言还不得闲,休息一个小时后又去分公司露面,宋宇伦不知是上次被陆庭颂打怕了还是怎么的,没有找他的茬,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指点或者讽刺,谈合同也不见他插嘴了,去分公司的时候也不见了人影,不知道来德国这一趟的用意是什么,宋嘉言乐得他不在,处理完工作后,请全体员工去餐厅吃饭,博了一回好感。 聚餐完毕,宋嘉言遣散了几个跟来出差的团队员工,让他们自由活动,费用由他报销,难得来国外一趟,不去到处逛逛可不行。宋嘉言进公司以来,对员工还是挺慷慨大方的,林秘书狂喜,携众人高呼谢谢宋总,然后叽叽喳喳商量等会儿去哪个景点玩,买什么带回去,商量完后,林秘书问宋嘉言等下怎么回酒店,宋嘉言说打车。 异国他乡的,林秘书有点担心:“宋总,您一个人能行吗?”昨天晚上她接到陆庭颂的电话,要她好好照顾着宋嘉言,别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绑架的事了。 宋嘉言不晓得自己身边全是陆庭颂渗入的黑恶势力,拉住文清的手臂说:“没事,有文清陪我,你们去吧,不用担心。” 众人便在餐厅门口离去了,街道店铺亮着暖橙色的灯,黄色的电车在眼前缓慢的哐啷而过,夜晚的风也渐渐大了起来,文清看着众人消失在街道转角,叫了宋嘉言一声:“宋总。” 宋嘉言喝了两杯酒,正感觉脑袋有点昏沉,这两天他身体不舒服,吸了吸鼻子,懵懵的:“嗯?” 文清陈述着:“他们把翻译带走了,我不会说德语。” 翻译走了?宋嘉言大脑宕机:“那怎么办?我也不会,我只会你好,谢谢,还有Ja,Ja。” “......” 文清站在街头,颇有种拖家带口似的凄凉,他隔着路边的围栏环顾四周,无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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