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言:【我不想一周一次。】 陆庭颂:【什么一周一次?】 宋嘉言:【就是Do dist weekly sure,你自己说的。】 陆庭颂:【……】 宋嘉言:【可以么?】 陆庭颂:【嘉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宋嘉言:【那是什么意思?】 陆庭颂:【夸你可爱的意思,不过,我觉得这个提议还是很不错的,但一周一次太少,至少要两次我才能满足。】 宋嘉言愤愤打字:【禽兽,你到底给不给我标记?】 陆庭颂察觉了他的套路,反客为主:【你还记不记得欠我的芭蕾舞?如果你标记我,那就不好玩了。】 宋嘉言好生气:【毁约!我不跳了!】 陆庭颂:【乖,除了标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说要对他好,却总是想玩弄他。 宋嘉言抿嘴,恼羞成怒,隔着屏幕骂他:【骗子,你以为我想标记你吗?万恶的资本沙文主义!十恶不赦独裁蛮横的伪君子!不尊重伴侣意愿的流氓alpha!道德败坏虚伪狡诈的人民教师!】 陆庭颂云淡风轻发来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宋嘉言骂红了眼:【老禽兽,我讨厌你,你不是厉害吗,干脆离开地球好了,外面有更广阔的星空任你征伐,请你还地球一片清净!】 陆庭颂玩笑回他:【嘉言,你怎么总是骂人?骂人不文明,且有失涵养,我舍不得跟你说重话,说了你也不会听,以后出去别说你是我老婆,免得他们说我教妻不严,只管宠爱你,不管教导你。】 宋嘉言却当真,气得指尖发抖:【好啊,回去我们就离婚。】 发完,就退出了聊天界面,把手机摔到被子上。 屏幕亮起,又进来了两条微信,宋嘉言越想越气,心里好委屈,抽气两声,没有回复的意思,眼眶发红地用被子蒙住了脸。 大约过了半分钟,手机响了,在被子上呜呜震动,宋嘉言掀开被子,拿过手机,接听了电话,陆庭颂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在寒冷的冬天里显得温暖沉厚:“嘉言,生气了?” 宋嘉言心头莫名一酸,胸口堵着一口气,闷闷的越憋越难受,他没有说话,忍不住开始抽泣,墨羽一般的眼睫慢慢被泪水洇湿了,瞳仁蒙上一层氤氲水汽,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哽咽,弥漫到了手机的另一端。 陆庭颂听到他的哭声,呼吸微顿,声音染上了一点无奈,隔着手机屏幕朝他解释:“这么爱哭?我开玩笑的,你不用当真,没有说教你的意思。” 宋嘉言握着手机,情绪上来,哽咽不止,带着哭腔说:“娶我的时候招摇过市,弄得人尽皆知,现在一不合心意就恶语相向,陆庭颂,你不喜欢我就跟我离婚好了,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真是倒打一耙,到底是谁在恶语相向?”陆无奈庭颂哄道,“好了,别哭了,叔叔疼你,刚才的话撤回了,你就当没看见。” “不可能,”宋嘉言下眼睑含着珍珠泪,摇摇欲坠的,记仇地说:“我记在心里了。” 陆庭颂说:“记多了心会累,别记了,把心眼都堵上。” 宋嘉言吸了吸鼻子,今天原本就不顺心,这会儿更伤心了。 他痴痴地说:“......我早过了没心没肺的年纪了。” 陆庭颂却说:“是吗,在我这,你还是个小孩。” “二十九岁的小孩吗?” “十九岁的小孩。” “那你为什么总欺负我?” “我在床下从没欺负过你,脾气大,又爱哭,哄你都来不及。” 宋嘉言觉得他说话好暧昧,自己也忽然不清不楚的,当即转移话题:“陆叔叔……我吃感冒药了,晚上能去喝酒吗?” “不能。” “喝了会死么?” “会加重病情。” “哦,等会儿我还要跟厂商喝酒,不能推掉。”宋嘉言想到那个陈副总有点直勾勾笑眯眯的眼神,心里就不痛快,憋闷得紧,这陈副总昨天刚死了上司,今天怎么还有心情出来喝酒泡会所?不会是也觊觎石油集团总裁的位置许久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今晚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为什么他都被标记了,还会遇到这种事情啊? 难道陈副总不知道他结婚了吗?没闻到他身上有alpha的气息吗? “明知道要喝酒还吃药?” “我就是不想喝才吃。” 陆庭颂沉默了一会儿:“你一人去?秘书是吃干饭的?” 宋嘉言:“都说了不能推掉,我得亲自陪他喝,不然就得多给他两百万。” “为什么?” “我今天耍大款,没讨价还价。” “……” “就说你吃了头孢,喝了会出问题。不行就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做什么,我把酒倒手机听筒里给你喝吗?”宋嘉言嘟囔。 “你可以把宋宇伦的手机号给我,我来跟他说,让他帮你挡酒。”陆庭颂的声音隐有笑意,“好歹也沾点亲,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不帮,不是吗?” “你那么大架子呢?”宋嘉言心中宽慰,抹了抹眼泪,低声说,“他都看不起我,怎么可能帮我挡酒。” 陆庭颂胸有成竹:“庭蕤架子大,他应该看得起。” 陆庭蕤架子确实大,毕竟是市长,陆庭颂出面打电话过去,宋宇伦多少会给他一点面子,这就是嫁给陆庭颂的好处么,宋嘉言有些别扭,对此评价道:“仗势欺人。” 陆庭颂说:“这叫物善其用,我在合理运用权势罩着你,小身板遭不住罪,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虽不至于一手遮天,但成为你的靠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庭颂的嗓音藏着沉稳的力量,如同劈开冰天雪地的一把炽热的柴火,缓缓燃烧到宋嘉言的心田,企图给他带来一些温暖。 宋嘉言听着靠山这两个字,微微发愣,他沉默了一会儿,对陆庭颂说:“说得这么好听,是想打动我么?” 陆庭颂也忽然缄默,然后问:“你被打动了?” 有了电流的加持,男人的嗓音变得比平时虚幻动听,仿佛会蛊惑人一般不真实,宋嘉言恍然发觉他们这样一来一回的对话,就好像小情侣在煲电话粥,他刚才貌似还发脾气撒娇了,顿时耳尖微微发烫,咬唇支支吾吾地说:“哪有那么容易呢,除非以后你别打我屁股。” 陆庭颂笑了一声,声音穿透到宋嘉言耳膜里:“我就这一个爱好,你怎么忍心剥夺?” 宋嘉言就知道这是他的怪癖:“......你何止这一个爱好?” 陆庭颂:“嗯,不止,感谢你的包容。” 宋嘉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堂哥也在这的?我根本没告诉你我和谁一起出差。” 陆庭颂像是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我想知道还不容易?” 宋嘉言微吃了一惊:“你是不是真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陆庭颂散漫道:“乖孩子,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 宋嘉言噎住。 随即苦恼地想,这老东西真是又坏又主动,好吧,他果然很喜欢我。 ---- 煲了个长长的电话粥,下章估计就心动了⌓‿⌓
第18章 小狗圆舞曲5 事情出乎宋嘉言的预料。 兴许他真的命里带煞,躲过了陪酒,却躲不过绑架。 四周漆黑得恐怖,没有窗户,没有灯光,墙面是铁棚,外面似乎是荒凉的旷野,有风雪声呼啸呜咽,宋嘉言用力地拍着铁门呼救,门锁哐哐作响,却无人应答。 每过一秒,宋嘉言的恐惧就加深一分,他太害怕了,怎么也想不到会被人迷晕绑架到这里来,睁眼醒来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屋里的灰尘和霉味争先恐后地挤进肺里,在这四方窄小的铁皮棚屋里,氧气十分浑浊,令人每呼吸一口气,都觉得下一秒要患上尘肺病,宋嘉言被困于此,看不清周围情况,如同一个视障盲人,寻求不到一丝救援的光芒,他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倘若一直被关在这儿,不是冻死就是饿死。 “有人吗!”宋嘉言虚哑地叫着,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拍门的手都已经痛得麻木,惶恐地重复着不知第几遍的呼救,“有没有人?” 半晌,远方传来一声狼嚎,呜声绵长,宋嘉言吓得一个激灵,眼睛徒然睁大,顿时噤了声。 竟然有狼? 这里是什么荒郊野外吗? 离镇上有多远? 宋嘉言全然不知,后退几步,踩到不知是什么的脏乱杂物,一下就往后跌坐了下来,这一跌,心脏也跟着坠落谷底,他紧紧盯着铁皮门的方向,胸膛紧促起伏,眼眸发酸,无助地咬住了下唇。 几个小时前。 休闲会所装修豪横,藏匿于镇上刚开业不久的娱乐城,到处散发着一股子大金链子的味道,昏黄的灯光显得隐秘优雅,却也令周遭氛围暧昧不明,给人一种挂着高端的名头搞流氓的错觉。 宋嘉言跟宋宇伦等一行人前来赴约,被侍从指引着来到103包厢,推开包厢的门。 陈副总早已来到,身边还坐着几位Omega,穿得搔首弄姿,露胸露大腿,画着人不人鬼不鬼的黑色眼线和鱼鳞闪光似的脏红眼影,头发也染得五彩斑斓,一副夜店风妆容。 陈副总品味独特,搂着一名Omega的腰喝着酒,打眼见他们来了,就松开那Omega,起身招呼他们:“哟,宋总到了,欢迎欢迎,快过来坐!” “陈总,这么享受呢?”宋宇伦走过去哥俩好地揽住陈副总的肩膀,扫一眼那几个Omega,“艳福不浅啊。” “这不是为了招待你们嘛,人多热闹,来,这边坐,我已经吩咐经理让厨房给你们安排了J市的特色地道菜,待会儿你们可一定要尝尝!”陈副总红光满面,身材魁梧肥硕,穿着个黄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西装,自以为性感的敞着领口。 “那真是太感谢陈总了,这下有口福了。” “哎,太客气了宋总,你们远道而来,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嘛,要是你们喜欢,明天我再带你们去市里吃一顿,这里穷乡僻壤,还是比不上市里金碧辉煌,帅哥美女也多。” 宋嘉言之前出来应酬,被灌酒灌怕了,现在一进这种地方就生理不适,那桌上的酒瓶子都是啤酒,虽然度数小,但比洋酒难喝多了,一股子马尿的味道,宋嘉言喝过一次,简直难以下咽。 幸好陆庭颂在他来之前就跟宋宇伦打点好了,他只要负责说服陈副总把价格再降下来一点就好。 但宋嘉言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揩了油。 陈副总看他那眼神就不对,上来安排秘书和经理们坐下,就搭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沙发上,按在自己和宋宇伦的中间:“来,小宋总,你也坐,坐中间,哎呀我真是小地方待久了,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么养眼的人了,瞧瞧,打扮得多贵气,细腰长腿,跟电视剧里的明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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