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被激烈的快感掌控,宋嘉言被顶得引颈呻吟,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下身直挺挺摩挲在两人下腹之间,在alpha的信息素勾引和肉体的撞击中胀得很硬,前端一直吐水。 被狠肏的后穴开始出水,比刚才放的润滑液还多,抽插的时候有淫靡的声音发出,淫液被男人粗长的硬物带出体外,弄湿了嫩红的屁股和男人的腿间。 床榻起伏不定,情事也很绵长激烈,硬物来回摩擦敏感点,宋嘉言在顶撞间哼声和呜声不断,被干了十几分钟后,阵地失守射了出来。 陆庭颂注意到后,就拍他的屁股:“呵,嘉言,你怎么射这么快?嗯?” 宋嘉言四肢发软,伏在他肩头失神呼吸,屁股下意识夹紧。 剧烈运动使陆庭颂强壮的身躯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黏腻得很,迷迭香和汗味混杂在一起,变成催情的迷药,把两个人都迷得神魂颠倒,兴奋得飘摇。 陆庭颂热得脱了衬衫,解衣的动作不急不缓:“前面几次也是,一摸就硬,一干就射,就这么喜欢我操你?嗯,信息素还乱飘,这么香,想勾引谁?” 脱完跟昏君似的,霎时间倾倒,把宋嘉言重新压回床上,挺腰发力肏干,一下快过一下,他捞着宋嘉言细瘦的腿,在湿紧的肉穴里快速抽插驰骋,英俊的眉头爽而隐忍地皱着,在快感濒临的前奏中用力撞击宋嘉言的穴心。 宋嘉言完全没有过度到不应期的功夫,几乎被操得眩晕过去,当即崩溃求饶:“不,不……陆叔叔,停一下,我受不了了……疼……” “停不了,”陆庭颂胸膛赤裸,腹肌健壮,身下不断挺动,频率极快,粗喘道:“吃鸡巴吃得这么厉害,你是疼吗,是爽吧,嗯?” 宋嘉言瞳孔紧缩,把床被都抓出褶皱:“不要……陆庭……颂,呃啊——” 即使前面射精了,后面的前列腺,穴内深处的穴心,也还在被重重地顶撞摩擦着,宋嘉言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呻吟的声音夹杂着粗喘连续不断。 他纤长的脖颈扬起来,喉咙里发出濒死的绵长的喘息,孱弱得像一个被狠狠地快速拍打着折磨的人形玩具,连声音都不成调。 那是被快感和高潮折磨的模样,宋嘉言不断摇头,濒临失神的哭叫:“呃——不要,陆叔叔,陆庭颂,你混账……呜呜呜……慢点……” 夜色忘情,陆庭颂勾唇性感地笑,把他的哭声也撞碎,足足干了百十来下后,才一记重重地深顶,沉沉地粗喘了一声,狠狠地发泄了出来。 情事告一段落,宋嘉言眼泪还在流,凌乱的衬衫敞开着,奶白的平坦下腹微微抽动,蔓延着性爱的潮红,混乱不堪的乳白色精液沾在上边,随着急促呼吸一起一伏。 陆庭颂放下他的左腿,性器从被操红的后穴里抽出来,扯掉安全套打结扔到地上,随即健壮身躯朝宋嘉言压去,整个人覆在他瘦小的身上粗声呼吸,鼻尖磨蹭他散发着信息素香味的腺体。 宋嘉言总是很香,头发香,腺体香,瘦弱的身体也香,叫他每次看见宋嘉言都忍不住性欲勃发,蠢蠢欲动。 这两年都在戒酒禁欲,已经很少有失控放纵的时候,易感期也只是靠抑制剂度过,结婚后却像泰迪狗一样,时常忍不住发情。 人有性欲是正常的,他因为标记的关系想跟宋嘉言做爱,也是正常的。或许等新鲜感过了,便就没那么热衷了。 两人身上都很热,宋嘉言下意识搂住alpha的后背,身体微微战栗,依赖地埋在他肩头啜泣,索要温存,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放浪淫叫,简直不堪入耳——但也确实被操得好爽。 唉,他都开始适应和陆庭颂做爱了。 陆庭颂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身下又要硬,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叹息说嘉言好爱哭,水这么多是不是发情了?宋嘉言脸蛋潮红,眼眸含情,抽噎不说话,心里又在默默唾弃自己。 陆庭颂释放信息素给他,和他接吻,他也不抗拒了,呜呜咽咽的被亲着,吻完,陆庭颂食髓知味,又去拿新的避孕套,脱光衣物,戴上之后进入他的身体,又来了一轮。 不知是不是刚才喝了一碗汤的缘故,情到浓时,宋嘉言忽而小腹发涨,一股尿意直冲下身,他惊慌失措,在alpha的进攻中竭力憋着,可是陆庭颂把他撞得太厉害,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和尿意急转直下,把整个腰臀部都填补得酸胀酥麻,铃口已是溢出一滴尿液,他再也憋不住,双手抓住陆庭颂撑在一侧的手臂,带着哭腔急切说:“陆叔叔……我……停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陆庭颂停下动作:“嗯?去洗手间做什么?” 宋嘉言下腹好酸,额前头发汗湿,整个人羞成一条熟虾:“去……去上厕所,你先出来,我要上厕所……快点……我忍不住了……呜呜呜……” 陆庭颂沉声笑,摸了一把他的下身,见他抖得可怜,小腹也微鼓,就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把他抱去了厕所,打开马桶盖,站在他身后,右手把住了他的下身:“来,尿吧。” 宋嘉言纵然羞耻,也无法憋住汹涌的尿意,一边哭一边尿,因为先前被快感折磨过,还尿得断断续续的,一分多钟才好。 陆庭颂按了马桶水,抽了一张纸擦拭他的铃口,然后直接把他推到旁侧的墙上,抬起他一条腿挺身进入殷红的小穴,继续在浴室里干他:“眼泪怎么比尿还多?尿爽了还哭,小心哭脱水。” 宋嘉言好难堪,尿完下腹还是涨涨的,抽抽噎噎,腿软得站不住,双手去够他的脖子抱住,被进入的粗硬性器顶弄得仿佛又有了尿意,声音颤栗又委屈,含恨道“都是你,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陆庭颂,你就是个色狼……啊......” “哈,”陆庭颂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继而捞起他的双腿,粗长性器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说这句话之前,你得先问过你下面那张嘴同不同意,它现在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一直吃着我不放,到底是谁最色?” “呜......”宋嘉言肠道都被捅直了,需得张嘴才得以呼吸,适应后眼泪止不住的流,指尖在他肩上抓出红痕,有些难受道,“陆,陆叔叔,你轻点……” 宋嘉言体重轻盈,身躯瘦小,仿佛可以任人蹂躏,陆庭颂抱着他跟抱玩偶似的,两只健壮手臂青筋突起,宽阔的胸膛上洇着热汗,他把宋嘉言完全笼罩住,回答他:“不行,陆叔叔是色狼,字典里没有轻这个字。” 宋嘉言:“......” 浴室门敞开,喘息带着回响,持续了许久。 —— 荒唐在九点停歇,宋嘉言哭得眼睛红肿,嗓子也发哑,被抱去浴室清洗,腿间狼藉的精液,以及满是泪痕的脸蛋,还有汗湿的头发。 陆庭颂一一经手,把被干傻的老婆伺候好了以后,就穿上浴袍送回床上涂药膏,又例行做简单的腿部按摩。 按摩完,陆庭颂把他翻了个身,整理浴袍遮住没穿内裤的下身,温声问:“还有哪难受?” 浑身都是情欲痕迹,以及alpha的信息素,宋嘉言跟个破烂不堪的玩物一样,生无可恋直挺挺躺着,嗓子发哑:“心里难受。” 陆庭颂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心口,笑说:“嘉言,这么可爱是要被我亲的。” 宋嘉言慌乱地捂住嘴,闷声说:“……不要亲我。” “不亲了,刚才亲够了,”陆庭颂笑着摇头,手心掌住他的额头揉了揉,把他的刘海弄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房间恢复了安静。 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热又冰凉,宋嘉言在床上躺尸了半个钟,脑子里全是跟陆庭颂交合的画面,他越来越不知廉耻,竟学会了享受性爱,没之前那么抗拒了。还有心中那些浓浓的厌恶,也随着相处在渐渐变淡。 不过十几天,他就已逐步适应了陆庭颂妻子的身份,每天进了家门后,和他的丈夫睡一张床,每天出门前,给他的丈夫一个吻。长此以往,他或许真的能跟陆庭颂好好相处吧…… 等身上没那么软了,宋嘉言就下床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宽敞,两人的衣物分别放在左右两侧,宋嘉言打开陆庭颂收拾好的行李箱。 三套西装,两件外套,两件毛衣,两双鞋子,还有内衣裤,围巾手套,腺体贴,抑制颈环,暖宝宝,以及手霜,充电器之类的…… 啊,还有一件陆庭颂的驼色翻领大衣…… 准备的还挺齐全。 宋嘉言想了想,想起那件从云城带回来的蓝色毛毯。 他翻箱倒柜,不见其踪影,磨蹭一会儿还是前往书房。 他晚上需要陆庭颂,出差自然也需要毛毯。 家里布置了两间书房,宋嘉言的在一楼,陆庭颂的在二楼,互不干涉。宋嘉言来到书房门口,房门紧闭,他抬手敲了敲门,陆庭颂说进。 宋嘉言进去。 书房很宽敞,右侧两面墙是实木书架,高达三米,放满了密密麻麻的书,书架前是办公用的转角书桌,上面也堆了许多书籍,一台电脑,一沓文件,笔墨纸砚,陶艺、木雕摆件,其中一块羊脂白玉圆形玉雕极其显眼,面盆口一般大小,上面雕刻着凤凰的模样,架在玉架上栩栩如生,洁白无瑕。 房间左侧是一个飘窗,飘窗下边是两张沙发,沙发前有矮茶几,应当是会客,或者休憩时用的,陆庭颂正坐在上面打电话,手里倒着茶,适才洗完澡后没吹的头发已经半干了,凌乱散落在额前,又只穿着浴袍,蓝眼眸深邃,样貌俊美,无端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好,我知道了,嘉言?他挺好,我也挺好。我什么时候骗过您?不相信你就过来住几天看看,哈,您知道就好,行了,不用操我们的心,等空了我们就回去看您二老,注意身体,有事给我打电话。” 宋嘉言猜测对面应该是陆母,穿着浴袍没有走太近,只到得书桌前,看两眼那圆润漂亮的大盘羊脂玉玉雕,桌上还有本摊开的古籍文献,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繁体字,宋嘉言没太看清是什么集。 他没有文学造诣,对这些也不感兴趣,看见古文更是头疼。 宋嘉言回忆与陆庭颂相处时的模样,发现他确实还有些严谨与古板,一肚子黄色思想就算了还爱管教他,原来是教古文相关的课程吗?文学系都要学什么科目?陆庭颂不会每天都要像个老头子那样研究之乎者也吧?之乎者也之后是不是还爱看淫词艳曲? 宋嘉言对陆庭颂一无所知,今天窥得冰山一角,觉得陆庭颂在他心中的形象开始丰满了,陆庭颂完全就是一个思想古板、下半身又不着四六的老流氓教授嘛,还是那种做爱都要提前弹钢琴打卡的混不吝,一肚子坏心思。 什么温柔亲和,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全都是装给外人看的,一回家就打他屁股,欲求不满,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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