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陆庭颂扣着他的脖颈,把他重新压向自己,近在咫尺,呼吸喷洒,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嘉言,你知不知道舌头也是人类的性器官?我下面都伸了,舌头为什么不能伸?” 舌、舌头也是......宋嘉言闻言,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为什么要跟陆庭颂纠结这个话题?乖乖让他亲不就好了,反正他也说不过陆庭颂的,这老家伙色得很,亲嘴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只有他自己像被轻薄了一样小鹿乱撞。 明明陆庭颂也咬过他的唇,他的唇也沾过陆庭颂的口水。 他们早已说不清了。 “张嘴。” 浅尝即止的吻不适合陆庭颂,他重新封住宋嘉言带着甜味的唇,舌头在他口腔里侵略搅弄他的舌,时不时又含吮他的唇瓣,四片唇滚烫湿热的缠绵。 宋嘉言不知怎的,突然好紧张,整个人都软了,害臊地闭着眼睛,缺氧似的被男人搂着深深舌吻,口水也不会咽,双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反应比做爱时还要青涩。 “唔......” 吻持续了两分钟,分开的时候,宋嘉言后背都出汗了,微张着嘴巴,舌头都忘记缩回去,就这么胸膛起伏的轻轻哈气,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失神地看着陆庭颂。 宋嘉言任人摆弄的稚嫩反应取悦了陆庭颂,他啄吻了一下宋嘉言被吻得发红的,果冻似的唇,发出一声轻轻的亲昵的嘬声,然后大掌贴上宋嘉言的胸脯,覆盖他的心跳,哑声说:“第一次被人这样亲?舒服吗?” 他跟他没有感情的丈夫舌吻了。 宋嘉言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心跳完全平稳不下来,满脑子都是舌头被搅弄,口水在交换的感觉,只觉得这比做爱还要奇怪,他忽然不敢看陆庭颂的眼睛,脖颈绷紧了,脊背也直了起来,低头盯着陆庭颂衬衫的领口,揪着男人衬衫的指尖比刚才更紧,犹豫了两秒,拧眉滞涩开口:“......不要这样了。” 陆庭颂问他:“为什么不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宋嘉言脑子很乱,反应变得很迟钝,好像被刚才的吻抢走了灵魂,又过了两秒才寻回一点理智,搬出拙劣的,欲盖弥彰的借口,“不是,我不喜欢吃别人的口水。” 陆庭颂看着宋嘉言所有所思,宋嘉言的心跳很快,应当是害羞的,就泰然自若说:“你都吃我精子了,吃口水怎么了。” 宋嘉言变得好清纯,立即吓一跳,说:“啊?我什么时候吃……哦,好像是了……” 这是被亲傻了吗,好像一只被戳了毛茸茸屁股,被迫张开小翅膀扑腾,盘旋在半空惊慌失措的雏鸟,扇动间,还掉落两根羽毛,陆庭颂忍不住扶额笑出声,笑声如同威严的冰川融化,深深叹息道:“嘉言,没有人比你更可爱。” 宋嘉言白皙的脸晕红无比,怔怔看着他笑,陆庭颂是不吝啬笑的,宋嘉言时常能看见他笑,总是笑得英俊优雅,态度透着从容愉悦,特殊的蓝眼睛像一片广袤的宇宙,藏着轻易击中人心浩瀚星海。 人只要一旦接过吻,就会胡思乱想,宋嘉言垂下浓密而轻颤的睫毛,被吻过的嘴唇和心脏一样滚烫,他感到阵阵发晕。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毅然决然的决定下次不要和陆庭颂接吻。他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对亲吻过敏,害怕如果亲密接吻,他看向陆庭颂的眼睛会藏着依赖。 陆庭颂对他来说,终究还是特殊的。 即便再抗拒,标记也会潜移默化,欺骗他喜欢上自己的alpha。 宋嘉言为此感到忧愁,标记能影响身体就算了,怎么还能左右人的情感呢? 长次以往下去是不行的…… 只不过一个吻,就闹得失魂落魄,陆庭颂由此确定了宋嘉言确实很喜欢亲亲,便觉得为他破例也未尝不可,反正以后也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于是奖励般亲他的脸问:“嘉言,你猜我接下来想干什么?” 宋嘉言神智回归不明觉厉,当机立断想从他腿上下来,双手推他的肩膀,皱眉说:“……你要去洗碗了。” 陆庭颂手臂紧紧扣着他的腰,笑说:“不对,我要去弹琴了。” 宋嘉言不想又被弄到床上去,也不想明天起来腰酸背痛,咬唇说:“陆叔叔,我明天要去出差。” 陆庭颂眉头微皱,复又舒展,说:“那更要去弹了,出差几天?” 宋嘉言真是怕了他,结婚不到半个月,性生活频繁到都可以去看肛肠科了:“三天,明天一早就要走,我必须早点睡,一会儿还要收拾行李。” 陆庭颂看一眼时钟,也才七点半,于是把宋嘉言抱起来,朝楼上走去,步伐稳健,替他焦急道:“这么赶,那你更得抓紧时间充盈一下我的信息素了。” “……”宋嘉言就没见过这样欲求不满的人,只得抱住他的脖颈,柔顺发尾在两人走动间微微摇动,在心里暗骂他老流氓。 “步骤不能省略了。”陆庭颂抱他来到琴房,长腿微微踢开琴凳,轻而易举的把人从公主抱换成小孩抱,左手兜着他的屁股,右手空出来掀开琴盖,在琴凳上坐下,使宋嘉言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含着欲念亲他的脖颈,命令他自己解开衣服,一边双手环到他腰后,富有掌控力的手指开始弹奏。 钢琴曲开始流泻,似乎每一声音律都在呻吟,宋嘉言耳朵都要冒烟了,不知道陆庭颂这是什么毛病,谁人做那种事之前还要跟上课打铃一样提醒学生要上课的? 他不理解变态的脑回路,只能妥协,被陆庭颂舔舐着脖颈,身下抵着勃发的硬物,双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扣子,呼吸渐渐随着钢琴声的节奏沉落。 漫长的三分钟后,琴声停止,宛如交响乐的缠绵前奏,他们从琴房辗转到卧室,宋嘉言的黑色条纹领带从手中坠落,掉在了卧室门口。 ---- 回忆结束啦,我好粗长啊啊啊啊
第15章 小狗圆舞曲2 枕被陷落,情欲来得汹涌,陆庭颂只脱了宋嘉言的裤子,连袜子也没心思脱,就倒了润滑液抹在宋嘉言穴口,手指伸了进去给他做扩张。 宋嘉言每次被碰到后穴眼睛都要红,屁股一直缩,就连手指也吃得死紧,陆庭颂指尖扣挖穴壁,拍了他的屁股两巴掌,低头去吻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吻他,想让他放松点,宋嘉言躲开他的吻。 陆庭颂说躲什么,宋嘉言难堪地别开了头,说不喜欢。 陆庭颂不知道他闹什么脾气,就一边强吻他,一边给他扩张,两根粗长灵巧的手指在他肉穴里张合抽插,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刚才在餐厅里被我吻得七荤八素的是谁?现在有什么底气跟我说不喜欢? 面对他的逼问,宋嘉言无法回答,他难过的在床上发娇,落在枕上的头发柔软,声音也柔软,忍不住呜咽说,陆叔叔,你能不能不要亲我。 哭得可怜兮兮的。 “为什么不亲?”陆庭颂抽出手指,去摸他疲软的阴茎。宋嘉言一下子挺起腰身,泪眼朦胧的喘了口气,被他的手指抚慰得硬了起来,粉嫩的一根很快充了血。陆庭颂作恶的掐住他的茎身,咬着他的下嘴唇说:“嘉言,你让我操你下面,却不让我亲你上面,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宋嘉言被下腹集聚的汹涌快感挑逗得难以思考,眼睛里氤氲着一层水雾,颧骨和眼尾都漫上了潮红,被叼住下唇后更是唇齿红白相间,红舌也冒出尖,一张脸端得是风情万种,勾人心弦。 他哭道:“我讨厌你。” 又是这四个字。含着娇嗔,又含着抵触。 “讨厌我?”陆庭颂在床上主动而强势,调情和逼问全都被他做了去,行事和作风极其老辣,把还像个处子一般的宋嘉言逼得退无可退,咬着他的嘴唇眼神近乎睥睨,游刃有余道,“讨厌我有什么用?还不是每天都要贴着我,跟我睡一张床?” “没了我你能行吗?”陆庭颂莫名不悦,把宋嘉言的嘴唇咬肿,把他的舌头吸麻,又把安全套给他,让他撕开,给自己戴上,长身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抚着他的脸说,“嘉言,你现在还有没有一点玩物的自觉了?嗯?亲嘴都害羞成这样,要是我把它放你嘴里,射在里面,你是不是要躲到床底下去?” 宋嘉言被丈夫强吻,被丈夫用手指插了后面,还被丈夫用骚话攻击,心理防线崩溃,一边哭一边撕开包装,把他从没见过的安全套拿出来。 陆庭颂步步紧逼,解开皮带和西裤,硬挺的性器跳出来,粗长得像肉棍,茎身青筋凸显,像是会吃人:“会戴吗,要不要我教你?” 宋嘉言见过猪跑,但却是第一次给自己的丈夫戴安全套,之前几次他们都是直接来,他连安全套的踪影都没见过,他看着那粗长的阴茎,硕大的头部,根本无从下手,也不敢碰它,拿着黏腻的安全套眼泪汪汪而下,带着哭腔说:“我不想做了……明天真的要出差……回来再说好不好?” “不好,嘉言,不要磨蹭,不然我真把它放你嘴里,”陆庭颂已经难以抑制,脖颈线条绷紧,青筋暴起,蓝眼眸里都是欲望,粗声道,“捏住胶环吹一口气,分出正反,把套子顶端里多余的空气挤出来,胶环套在头上面。” 宋嘉言哽咽,只能笨手笨脚的照做,害怕他真的放自己嘴巴里面,手腕微微颤抖,只敢拿指尖小心翼翼地推,眼睛也不敢直视男人的阴茎。 太慢了,陆庭颂说:“嘉言,认真点,要是戴不好,安全套可能会脱在你屁股里面,要是拿不出来,就得去医院让医生帮忙。” 宋嘉言被吓坏,于是指尖换成了掌心,握推得心惊肉跳,哭得更凶。 戴好之后,陆庭颂检查了一下,夸他聪明。宋嘉言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带着安全套的阴茎凶猛地直指着他的鼻子,把他看得脑子发蒙,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它进入自己身体里抽送的淫靡画面,叫人血脉喷张心跳加速。 陆庭颂把他按在床上,腰下垫了个枕头,分开双腿,握着阴茎抵在他沾着润滑液的幽红穴口,一寸寸顶进去。“痛不痛?”彻底交合在一起后,陆庭颂伸手抹宋嘉言脸上的泪。 这次步骤齐全,没前几次那么痛,宋嘉言后边被霸占,神智也迷乱,身体绷直,哽咽说:“好胀,喘不过气……” 陆庭颂低笑,把他的双腿捞起来搭在肩头,凑过去亲他的唇,身下开始挺送,在肉穴里抽插,舒服地低喘:“乖,那是因为你的骚穴太小了,放松一点,操开就好了。” 宋嘉言因他的抽送低吟,腿也随之晃动,陆庭颂挺弄了一会儿,待他适应了,就去吸他的乳头,把他抱起来做,一次次进到最深处。 “怎么样?还难不难受?”陆庭颂被骚壁绞得发爽,蓝眸发红,冲撞他的前列腺,声音变得很粗,“每次操这里你都会发抖,是不是被操得很爽?”
94 首页 上一页 16 17 18 19 20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