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特别想踹他两脚,但知道他是真想自己了晚上孤零零一个人肯定睡不好,就又舍不得踹了。 他把椅子往后一拉,大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过来。” “干嘛?”裴溪洄故作矜持:“还在办公室呢,靳总就忍不住啦。” “过来我给你吹吹,你以为要干嘛?” 裴溪洄失望极了:“我都这么欠了,我以为你要揍我呢!” 靳寒忍着笑:“那就揍两下。” 他攥住裴溪洄的手腕,猛地往怀里一扯,另一只手把桌上杂物全拨到一边,然后掐着弟弟的腰,背朝自己强硬地按在实木办公桌上:“趴好。” 一切发生得太快,裴溪洄都没来记得反应就像只小王八似的被按在那儿了,从没在办公室干过坏事,他一下子臊得耳根连着颈窝都泛红,抬头慌乱地看一眼没锁的门,想要站起来去关。 “啪”地一声,靳寒果断地扇了他一巴掌:“想要就别动。” “唔——”裴溪洄脸颊爆红,咬着牙看门口,“他大爷的!门还没关!” 靳寒无所谓地嗯一声,从笔架上拿下一根长度和直径都不容小觑的毛笔,站起身往裴溪洄后背压去,冰冷的嗓音附在他耳边低声命令:“那崽崽小声一点。” 作者有话说 小裴日记6: 嘿嘿嘿(小声版)
第27章 缓缓吧哥 那天晚上,裴溪洄只挨一下就弄脏了裤子。 丢脸程度不亚于他哥第一次给他用zui时,刚低头说了句“哥吃一口”,裴溪洄当场缴械,哆哆嗦嗦地弄了哥哥一脸。 裴溪洄懵了,靳寒也懵了。 早就听说青春期的小男生比较快,但快到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也少有。 他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抬起头,俯身往他耳畔吹了口气:“这么乖啊,你倒挺给我省事儿,这次要不要给你封个大王?” 操。 裴溪洄脑袋里“嗡”地一下。 这他大爷的能封什么大王? 早xie大王? 这不自取其辱吗! 他一瞬间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他哥太迷人,还是他那玩意儿真有点问题。 等有空得去男科医院挂个号,不然总提前交枪可太丢人了。 他仰躺在汽车后座上,懵着张脸胡思乱想。 靳寒不喜欢他分心,掐住他脖子往上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我。” 裴溪洄乖乖回神,一看哥哥,就看到他脸上自己弄的地图。 他妈的,这也太害羞了…… 他十八九岁时就是个纯情小傻帽儿,虽然现在也没奔放多少,但已经很能不怕死地撩。 “我翻、翻过去行不?”他伸手抵住哥哥的胸膛,顾涌着想要起来。 “怎么了?还是怕?”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靳寒以为他怕了,还要逞强陪自己。 裴溪洄却脸蛋红红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害臊。” 靳寒轻笑一声,在他冒着汗珠的脑门儿上特别宝贝地亲了一口。 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傻乎乎感慨:“幸好我是下面那个。” “不然呢?” “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哪个0能跟我啊!” 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靳寒:你又犯什么病? 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估计它也想我了。”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靳寒:干了就扔了。 那就是还没扔呢呗。 裴溪洄有点害羞,红晕从耳朵根一路蹿到颈窝,捂着嘴巴对着听筒一字一句特别招人地说:“别扔嘛,我还能给它翻新呢。” 说完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地趴在吊床上哈哈大笑。 大白天的干什么这么放dang。 笑半天也没收到哥哥的回复,他这时候又去装体贴:“好嘛,哥忙,我不吵你了。” 靳寒一条语音弹过来: “你准备怎么翻?” 依旧是那样冰冷却性感的语调,无端激起某种不可捉摸的刺痒。 紧跟着还有下一条:“拿什么翻?” “翻不好我就把你绑上一直翻,什么时候毛笔不干了什么时候放了你。” 裴溪洄毕生所学满腹经纶在此刻只凝结成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我操。” 他实在受不了,把吊床裹在身上翻来翻去,直到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才哼哼着求:“缓缓吧哥。” “缓什么,你刚才不是挺来劲?” “我觉得有点热。” 靳寒以为他又发烧了:“怎么了?烧的?” “不呀。”裴溪洄张嘴小小声吐出俩字,特坦诚:“骚的。” 靳寒:“……” 靳寒:“你自己抽自己一下。” 裴溪洄哈哈笑:“干嘛啊,我是病号呢。” “止止yang。” 裴溪洄笑得差点从吊床上摔下去:“我不抽,我自己抽不好使,等哥回来抽。” 靳寒回了他一个表情。 微信自带的,皱着八字眉的囧囧的一张黄豆脸,脸上有个巴掌印。 裴溪洄很不满意。 拿个破表情就把我打发了?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敢再bb什么。 一是怕浪过头了收到拉黑警告,再一个是怕照他俩这尺度再聊下去会被封号。 以前也不是没被封过。 那是一个哥哥出差他独守空房的平平无奇的异地夜晚,他喝了点小酒,玩了会儿玩具,可每次到临门一脚都无法释放。 他憋得难受,头昏脑胀又色y熏心之下,拿出手机对哥哥输出了上百页骚话。 最后他人是舒服了,微信号也被封了。 账号解封得找两个列表好友帮忙,他厚着脸皮去敲夏三儿和陈佳慧。 两人好奇问他:干什么了把微信干封号了? 裴溪洄,一个从小到大,哪怕做错事,也会昂首挺胸认为老子何错之有的臭小孩儿,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不起,我和我哥撩骚被抓啦。” - 前车之鉴在那摆着,他不敢太过放荡。 量了体温给靳寒发过去,得到哥哥的允许后爬起来屁颠屁颠出了门。 他今天可还有正事要干。 一周前,沉寂三年的红杉拍卖会重新开张,他凑热闹抢了个好货。 临近中午,太阳炙烤。 他拿上货开车去了玉手街,七拐八拐地走进一条暗巷,在一家连门楣都没有的古旧店面前停下。 店门口,顶着个红通通酒糟鼻的胖老板正拿小刀雕木料。 看到他来,老头赶紧把木料往怀里一揣:“你小子大中午不睡觉往我这跑什么?” 裴溪洄三两步跨上台阶,拽过小皮墩儿往屁股下一坐,双手捧着只木盒子:“我这有个宝贝。” 老头目光存疑,凑过来把盒子打开一条缝,只看一眼就“啪”一下关上了,扑过来抓住裴溪洄的手,笑得跟朵皱巴巴的花似的:“给我的?” 裴溪洄:“嘻嘻,给你看。” “切!”老头一把推开他,背过身去生闷气,“就知道你有什么好货都不会想着我!” “我咋不想着你了,这不就来了吗?” 裴溪洄把木盒子掀开,从里面捧出一根圆柱形木料——手掌长,小臂粗,颜色近似黄金,对着太阳看就像一块半透明的琥珀,表面又像有金沙在流淌。 极上品的金丝楠木,几乎绝迹,重金难求。 裴溪洄当时为了拍下它砸进去得闲半年的流水,就因为牛爷爷说金丝楠的香味可以提神醒脾,愉悦身心,楠木皮还是一种滋养脾胃的药材,他想买下来给哥哥泡茶喝。 “这一块我不全要,我给你图,你照着图帮我做出来,剩下的边角料有多少算多少,都归你。” 老头眼里都要冒金光了:“你说真的?都归我?” “昂,但你可别故意给我偷工减料啊。” “那你放心,童叟无欺!你图呢,我瞅瞅。” “喏。”裴溪洄把自己画的图纸给他,画工实在不怎么样,老头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这啥啊?土豆?” “什么土豆!这是坚果!大坚果墙!” 植物大战僵尸里面最能抵御僵尸攻击的坚果墙,被用来挡在所有具有攻击技能的植物前面,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那株免费的、不被珍惜的、永远都在黑暗中默默付出,等天亮就被毫不留情地剜掉给其他植物腾地方的小喷菇。 裴溪洄小时候天真地以为,他终有一日会成长为能站在哥哥身前为他遮风挡雨的坚果墙,这才给靳寒选了那株小喷菇做头像。 却没想到,十八年风流云散,他到最后成了想把哥哥剜掉的一把刀。 “可你做个坚果干啥?”老头拿着图纸研究,“还是空心的,能打开,看着像个器皿,装啥啊?珠宝还是金豆?” “都不,装糖,麦芽糖。” “什么东西?麦芽糖?敢情它就是个糖罐子?”老头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裴溪洄,你改名叫败家子儿得了!你搞这根木头花了多少钱?” “二百来万吧。” “二百来万?二百来万你就做个糖罐子?!” “那咋了,千金难买我乐意。” 它要是能讨我哥的欢心,就是两千万我也花得起。 - 和老头定工期花了点时间,裴溪洄从店里出来已经到饭点了。 他想在玉手街吃个饭,但这条街他很少来,没有熟悉他忌口的餐厅,菜上来他吃不了又要浪费。 要是哥哥在这儿就好了,他哥总能知道有哪家店是他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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